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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殺

    想她堂堂戰神,九重天上名號響亮的九天玄女,卻被算計失了身,還不知另外一人是誰。六千四百年後一次凡間遊歷,又被告知懷有身孕。 玄棠想,她定要將那人抽筋扒皮削神剔骨,好好教他如何做一個好神仙。可真找到之時,卻又…… 玄棠有曰:戰神還需要為自己兒子找個爹嗎? 某:需要需要,當然需要。

    18.縫的針腳

    小說: 玄殺 作者:斐尔南多 字數:2035 更新時間:2019-04-26 08:59:56

    李二扭了扭脖子,他面前站的可是個十六七的小姑娘,剛剛他竟然想當作一個真正的對手,恃強凌弱的事兒他差點幹出來。

    「我不用武器。」李二很快將那股殺氣拋到腦後,說到底,他並不認為那是從李唐身上來的威懾,權當錯覺。

    李唐動了下食指,長鞭還別在腰後沒有展開。狹長的丹鳳利光閃過,「請多賜教。」

    拳腳如風,和李二比起來嬌小的身體動如閃電。李唐下手狠,一開始,用了七成力的手刀就砍向李二的側頸。

    李二這時才發覺,他把那陣殺氣當成錯覺就已經開始錯了。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這麼久,一認真起來,凶神惡煞。

    李唐還真是狠,招招往致命之處擊打,若不是李二的速度快了,第一招他就被李唐打到倒地口吐白沫。

    「啊!李唐。」謝藍站在下面著急得緊,和李二那副要殺人的樣子比,李唐看起來像是被欺負一樣。

    李驊手心出了一層汗,上陣殺敵的時候都沒有這麼緊張。就算他看出來是李唐在壓著李二打,依舊緊張。

    擂台上李二漸漸不敵,李唐的打法殺氣極重,比他這實打實廝殺出來的更血腥。又一個回合,他瞥到了雲九泠身後別著的鞭子。

    這還沒有上武器,他就被打成這慫樣了。就這一閃神的時間,李二的側腰就被李唐一腳踢中,打得他一趔趄。

    翻身下了擂台,李二還是他那副兵痞子的模樣,其實腰側都要疼死了。「小姐真是好能耐,我給其他弟兄留點機會。」

    李驊冷哼一聲,看李二的眼神帶著嫌棄,打不過就說打不過,還找借口。「反正日子還長,其他人要想比劃以後有的是時間。」

    那意思就是,你既然還能打,就去接著打。

    李二的臉都變成了豬肝色,當即雙手捂住側腰,倒地不起。「將你別為難我,啊,我受重傷了。」

    看著李二那副不要臉的樣子,圍觀的人中爆發出如雷般的笑聲。

    李唐站在台上,抱拳對李二這邊俯了俯身。能力可以用來服眾,態度才能用來收攏人心,「多有得罪!」

    這場比試遠沒有結束,方才那一番對戰,早讓一些人看的熱血沸騰心癢癢。他們可都看到了,李唐腰上還別著鞭子。

    能看懂的看門道,看不懂的看熱鬧。懂門道的人都看出來李唐下手狠辣,沒見過血絕對沒有這境界。

    「在下用兩把短刀,還請小姐手下留情。」又一個人跳上擂台,身形瘦小像只猴子。往上一站,才沒有了他在欺負人的錯覺。

    李唐反手拽下她的鞭子,這是成親自為她做出來的。握住手柄一甩,長鞭展開。

    長鞭遠戰,短刀近攻。

    那小子在軍中出了名的,綽號就叫猴子,也算是李驊的親衛。在戰場上擅長潛入敵軍陣營,取敵首級。

    他的速度比李唐更快,身形比李唐更靈活。李唐的長鞭還沒有揮開,猴子已經近了身,兩把短刀沒有開竅,直指李唐腰腹。

    若是常人,必定是一刀致命。李唐垂眸一看,嘴角翹起。握著手柄往下一擋,撕拉一聲,那小子的袖頭被刺穿撕裂,手背出血。

    李驊拍手叫了聲好,絲毫不在意手柄里的那把匕首之前還抵在他的咽喉上。就連他在猴子手下,都不能毫髮無傷。

    圍觀人群終於靜了下來,全都注視著台上。就在此時,異變突生。猴子的短刀脫手而出,後端連著一條近乎透明的線。

    見血!

    對戰哪有不見血的,說了點到為止,又沒說不能傷人。李唐的胳膊被劃到,手中長鞭扭轉蛇形,分神垂眸看了眼被劃破的地方。

    「找死!」這是李唐對戰中,說的第一句話。手中的鞭子更是活過來了般,比李唐飛揚起的髮絲更密,將將把猴子包住。

    在別人眼中,就只能看到猴子周邊暗了下來,全是鞭影。他將兩把短刀又收回來握在手中,勉強擋開李唐的力道。

    叮啷幾聲,猴子將短刀扔到了台上,這是認輸。點到為止,李唐不會破壞規矩,收了鞭子。

    猴子稍顯狼狽,那是因為李唐把鞭子都抽在了他被衣服蓋住的地方,這算是給他留了臉面麼?「小姐厲害,我認輸了。」

    李唐原本不準備這樣,有贏有輸才好,她才能和這群人混在一起。抬手捂上胳膊的傷處,流血不要緊,但這裡有成縫的針腳。

    她不會針線活,只能仰賴成的手藝。她今天穿的裡衣是走時穿的那件,袖子上原本有個口子,被成縫好了。

    「唐兒……」水牢里,只有他一個人。成從頭頂的小窗口看出去,不自覺喊出了口。

    回到師門後,受了五百鞭刑,成的背上血肉模糊,沒有一塊好皮。被拷在水牢里,背上的傷口被水泡著,無法痊癒。

    他的唐兒已經回到了她父親身邊,回師門的路上聽說了,海亳州那邊的戰事一觸即發。

    「大師兄,你還好嗎?」是景元,當日被李唐的一鞭子險些要了命,回來養了三天才能下床。「海亳州那邊打起來了,那妖女上戰場了。」

    水牢是在地下,成身上鎖了十八道鎖鏈,固在池底。往上是玄鐵精鋼所製成的鐵欄桿,就在成的頭頂。除此之外還有一座牢房,將整個水牢包在裡面,很是周全。

    景元還是有些氣力不支,手撐著身後的刑具架坐下,低頭看著被鎖住的成。

    「海亳州的那個吳蘇明,雖然生性暴戾,行軍打仗卻無人能敵。」景元說的起興,面色晦暗。

    二十年前天下就亂了,有多少藩王揭竿而起,現在剩下的也不過兩個。安定王伯泰能收人心,手下大將李驊就算一個,被派來打海亳州。

    要知道海亳州地處東南,臨近海岸,可是油水最大的地方。別的地方前前後後易主幾次,為何只有海亳州二十年被把控在吳蘇明手裡。

    就算民不聊生、餓殍載道,伯泰還是將這裡放在了最後,還不是因為不好打。吳蘇明就是一根定海神針,能定海亳,能刺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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