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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前世齊衍風流成性,惹得一身桃花債,將他人深情視作草芥,被小皇子一怒之下殺死。(x) 重生後遇到冷宮裡的小皇子,一步步帶他脫離苦海,同時對前世的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我費盡心思,只是想要,與天、與地,爭一個你。天要亡你,我偏要你活著;若羌這片土地要你歸去,我偏要帶走你。」 ——十七 「那時,你為我折了一樹桑,我就在想,管他什麼和親,要不我們私奔吧。縱然天遼地闊,我卻只想流浪到你心裡。」 ——祁薄言 「你是我所有的慈悲與愛。我不想只爭朝夕,我想和你一輩子。」 ——齊衍 兩世糾葛,情之所鍾是你,血海深仇也是你,你是我的在劫難逃。 流放將軍攻X敵國巫師受 「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就是低估了他對我的情誼,而錯信他人。」 ——殷越 「我此生所求,無非是能再得一碗雪地里的熱粥,可至死所得,不過烈酒燒喉的痛。」 ——阮疆 ☞圖源網路,侵刪致歉

    蛇鼠一窩

    小說: 重生後情敵是我自己 作者:泊岸无声 字數:1738 更新時間:2021-06-29 21:20:09

    今日似乎事情都趕一塊找上祁薄言了,他剛溜進小院子,還沒來得及歇下喝口茶,指尖穩穩噹噹的落了只蝴蝶,祁薄言一眼認出這是阮疆的蝴蝶。

    他嘆了口氣,進屋麻溜收拾一番,帶了些衣物細軟,去馬廄牽了匹戰馬連夜走了,正好躲一陣子再回來,估摸著那時候齊衍氣也消得差不多了。

    一路上都是連片的荒野,越往北越荒涼,風景漸變,青山褪下它那身綠衫,披上金黃色新裝,再到後來,便是光禿禿一片的枝幹在朔風搖擺,蕭索極了。

    祁薄言不知這隻引路蝶要帶他去往何方,只是日復一日地走著,累了就隨便找個荒郊野嶺的破廟破房子將就湊合一晚上,第二天再上路。

    就這樣不知歸途的行了近一月,幸好他帶的盤纏夠多,溫飽不愁。

    只是越往北走,氣溫幾乎是梯度似的驟降,祁薄言很是懷疑那隻蝴蝶能不能熬過初冬,即使他相信阮疆的能力,好在有驚無險,他風塵僕僕的來到了韶州。

    過了韶州關口,引路蝶引著他來到了人來人往的渡口,已是繁星萬點的戌時,搬運工依舊在埋頭苦幹,忙碌著,裝載貨物上船,大冷天的硬是幹出了一身汗。

    祁薄言目光逡巡過漫漫人海,最終在一艘貨船上找到了悠哉悠哉的阮疆,他著了一身灰褐色的粗布衣裳,簡單至極的裝飾,依舊掩飾不了他過人的美貌。

    但阮疆絲毫不在意旁人有意無意望向他的目光,只是悠然自得的倚靠在一堆貨物箱子上,嘴裡叼了根不知從哪找來的狗尾巴草,正笑望著和殷越說話,眼裡盛滿了對面那人的身影。

    遠處海面遼闊,海水蕩漾不息,波瀾壯闊,接住了天上點點繁星,天地融為一體。

    他也好想接住這璀璨星辰,接住殷越眼裡的星辰大海,於是阮疆踮腳獻祭般地吻了上去,吻了殷越個措不及防,僵在原地。

    阮疆笑著揩去了殷越唇角殘留的銀絲,亮晶晶的,掛在不苟言笑的將軍嘴邊,這幅模樣,就好像他心目中聖潔的將軍被他親手弄髒了。

    祁薄言有點生氣,敢情我千里迢迢跑來找你,你卻和我兄長在這裡談情說愛,也不知道來接我。

    於是祁薄言一個箭步衝上去,整個人吊著脖子掛在殷越身上,朝阮疆做鬼臉,不滿的嚷嚷叫喚道:「你們狼狽為奸,蛇鼠一窩。」

    殷越被祁薄言像個樹袋熊一抱一掛,接吻被祁薄言看到的尷尬之情也被他這麼小孩子脾氣的一鬧給弄得煙消雲散了。

    他推了推祁薄言靠在他肩頭的腦袋瓜,端起架子斥道:「一邊去,多大了還鬧?冒冒失失的成何體統!」

    然而話語里都是寵溺,祁薄言直到殷越只是說說而已,改不了他當將軍訓斥下屬的老毛病,撇了撇嘴,故意氣殷越說:「你就知道嫌棄我!到時候我跟阮疆哥哥跑了,你就一個人孤獨終老吧,老頑固。」

    祁薄言說著就一把攬住阮疆肩膀,像個好哥們似的倚在他身上晃來晃去撒嬌,眼氣殷越。

    看殷越和祁薄言這兩兄弟互相氣對方的精彩臉色和幼稚行為,逗得阮疆哈哈哈大笑,「行了,你們兩個多大了還鬧,小祁和我一起送送你兄長,這船馬上就要離岸了。」

    祁薄言還沒搞清楚狀況,一來殷越就要走,他挺捨不得的,望向殷越問道:「兄長你這要走了?不和阮疆哥哥多待一陣子嗎?」

    阮疆見祁薄言依依不捨的小眼神 安慰道:「你以為你兄長是個大閑人,整天閑得沒事幹就只需要陪我就好了?他在忙海防部署,來韶州見我只是順便而已。快和你兄長好好的道個別,誰讓你非要去那個什麼三皇子那旮旯地方待著,殷越留你在他麾下你還拒絕。」

    殷越就見不得他們磨磨唧唧,在前方拉著祁薄言和阮疆往岸邊走,邊走邊說,「以後又不是沒機會見面了,齊衍軍營和我離得這麼近,小祁你要是想你兄長了隨時過來就成,別送來送去的了,你們快下船吧,這船要開了。」

    祁薄言回身抱了抱殷越,念念不舍的說道:「好,兄長保重自己!只是,兄長你可以借我一些人嗎?我找到十七了,他被關在地牢里,我進不去。」

    「其一,不是我不想幫你,只是現在朝中局勢不明,我和齊衍分屬兩個陣營,不是敵對也非盟友,現在這個時機不適合對立抗衡,我不能派人助你。其二,據我在齊衍軍中的線人所報,你要找的十七並非是你猜測的那樣被監禁行為受限,我想他和齊衍或許達成了某種交易,否則以齊衍的性子怎會留下十七這麼一個隨時可以替代他的威脅人物?」

    殷越說著拍了拍祁薄言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你再好好琢磨吧,很多事情不是如表面那樣的,你涉世未深我怕最後你會後悔。也別太擔心,等時機到了,自會有人助你們,我先行一步,你照顧好自己。」

    「知道了!」祁薄言沒再說什麼,殷越有他自己的考量,他也尊重他的選擇,畢竟殷越代表的是整個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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