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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主是個賠錢貨

    「我有故事你有酒嘛,還要糕點xxx」 「?滾去睡覺。」 穆長閑大俠攜魔教教主柳秋安艱難度日,給他買穿的、好吃的、好玩的,看著睡得昏天暗地的柳秋安,穆大俠捋下一把頭髮,覺得日子就要過不下去了。 —————— 我所恨的, 我所渴望的, 皆是你。 而表面人畜無害的柳秋安卻是五年前屠了他自己師門、滅了燕山段氏的魔頭柳子安。 聽聞柳子安性情孤傲如高嶺之花,穆長閑看著眼前把自己裹得像糯米糍一樣,不給他買燒雞就不出來的人,搖搖頭 堅信他絕對不可能是傳說中的魔頭柳子安!!不闊冷!!) —————— 穆長閑(攻)×柳秋安(受) 年下/醋罈子戀愛腦大俠攻×深藏不露/撒潑打滾/磨人的教主受 —————— 九天白鶴有朝跌落蘅皋? 你是青鳥是我的唯一。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你當我的教主夫人!」

    十四 糊了一臉

    小說: 教主是個賠錢貨 作者:柳不酣 字數:1875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1:21

    柳秋安舔了舔粘上點心渣的嘴角:「我夢回以前……」

    穆長閑的動作頓了頓,聽柳秋安繼續道:「我被抓到一個土匪窩裡,他們沒殺我給我下了迷藥。我渾渾噩噩地在匪窩裡待了許久。結果有一天,他們把我帶出來燒了我的家,握著我的手讓我自己殺了我的親人……」

    氣氛變得凝重,穆長閑看向斂眉垂目的柳秋安,想要安慰他,可事情已經發生,什麼安慰都是徒勞。

    「後來,我的知交找到我把我救出來,他是有權有勢的地主之子,他雇來十幾個護衛帶我離開,他們帶著我逃了三天三夜,路中卻遇到一隊人馬遭到劫匪攔路搶劫,他們之中還有十二三歲的少年,那個少年正是知交之弟。之後我們與劫匪廝殺起來,少年被他的人馬護著成功撤離。那時活下來的只有奄奄一息的我和兩位重傷的護衛。」

    柳秋安抬眸看穆長閑反應卻發現對方一直在看著自己,於是挑眉道:「然後我就被千蠱教教主撿走了,他治好了我,還給那兩位護衛做了假肢。之後千蠱教被武林正派圍攻了幾次,他抱著他的蠱蟲們甩手不幹了,把我丟上教主之位,他跑了還不忘給我下蠱,我一氣之下,聽聞外面都稱千蠱教為魔教,我就把教名改了~」

    「……」穆長閑蹙眉問道:「給你下蠱?所以你身體的異狀不是受毒所致,而是蠱?」

    柳秋安半響才反應過來,試圖爭辯道:「怎麼了,我又沒說是毒!」

    「嗯?」穆長閑的嘴角上揚,溫和地提醒道:「昨日早晨,你稱自己身中奇毒。」

    「嗯……有嗎?」柳秋安眼神遊移,心生一計,突然間竄到車廂另一個角落裡,睜大眼看向穆長閑,驚恐道:「我好像失憶了,你、你是誰來著?」

    「我?」穆長閑挑眉,手撐著座位身體慢慢朝柳秋安靠近,一字一頓道:「我是你的中護法,我的教主。」他抬起手臂按在柳秋安身後將他困在原地,柳秋安打了一個激靈,仰頭望向穆長閑,訕訕道:「有話好好說嘛~」

    「所以你身中此蠱,是如何能服眾的?」

    柳秋安抬臉:「靠這個!」

    穆長閑蹙眉:「?」

    柳秋安眨眨眼:「臉啊!每次教中開宴會,要是沒個長得好看的教主在場,他們怎麼下飯!」

    「……」穆長閑理了理思路,發現思路已經被弄成一團亂線,他收回胳膊掐了一把眉心。

    怎麼辦,好有道理。

    「你看,帶著本教主是不是很賺!」

    「我是不是還要倒貼?」

    「倒貼?」柳秋安捏著下巴歪頭想了想,繼而帶著一點興奮問道:「是肉體的那種?」

    穆長閑愣了愣,抿住嘴角避開話題道:「說實話。」

    「我……」柳秋安不服氣地與穆長閑對視良久,最終哼哼唧唧老實道:「有內力的時候出來處理事務,沒內力的時候就假裝閉關,」他頓了頓,張嘴深吸了一口氣,語氣陡然加重道:「此行出來是為了找到當初的土匪報仇!」

    穆長閑垂眸看了他一會兒,隨即收回手臂坐回原處,波瀾不驚道:「……好,日後不準撒謊。」

    「哦。」柳秋安伸展了一下四肢,雙手交疊放在頭後,一派悠閑道:「我說了那麼多了,禮尚往來,你也得回個禮吧?」

    「……」穆長閑不語,思考他方才所述的真實性。

    柳秋安:「喂?」

    穆長閑終於側頭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的親人已故,我孤身流落街頭,最後巧得機緣拜入清風派。」

    「這……」

    馬車外漸漸傳來熙攘聲,穆長閑彎起眼睛朝他笑道:「告訴你了,但究竟真與假,你就自己猜吧。」

    柳秋安反應過來,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你!」

    屋外車夫的聲音與他同時響起:「二位公子,桃鎮到了。」

    柳秋安剮了他一眼,起身要從車裡鑽出去,卻被穆長閑握住肩膀,下一秒被帷帽糊了一臉,柳秋安抓住那頂帷帽,白色的帷紗在指尖廝磨,他詫異了一下。

    而穆長閑早就下了車,此刻握著車簾,適宜地替他解惑道:「我去客棧拿的。」

    柳秋安聽到客棧,突然想起那把借來的,卻已隨風雨而去的竹傘,穆長閑似知道他在想什麼,抿了抿嘴角,輕笑一聲:「放心,傘已經還了。……若是等你記起來,黃花菜也該涼了。」

    柳秋安閉眼吐了吐舌頭,給自己戴好帷帽,借著穆長閑的胳膊下了車。

    此時的魔教教內,左護法踩著瓦片翻身進了房屋,隨意拍了拍箭袖上的塵埃。

    屋內的桌案上放著兩疊高高的信封,右護法就坐在桌案前,埋頭不知在幹些什麼。

    他來到桌案前,頭疼地皺了皺眉頭:「怎麼那麼多信?」

    小右頭也不抬,道:「是教主寫的,他讓我按情況寄給風雨樓。」小左拿起一張信封看了看,上面又貼著一張命令的小紙條:蠍手死了就寄這個。小左不解地喃喃念著「蠍手」二字,突然鼻子一癢,冷不丁打了個哈欠。

    「噗。」

    小左捏著鼻子,眯起眼看向明顯在憋笑的人:「你笑?」

    「沒有!」小右堅決否認,可一張嘴連串的笑聲從嘴裡吐出來,「哈哈哈哈哈」

    小左羞憤地雙手拍向桌面,疊起的信封嘩啦一聲灑了滿桌:「下次你當反派,要不是教主踩下機關,我怕早被那個穆長閑削幹凈了。」

    小右連聲道好,假肢與真胳膊抱著笑疼的肚子,意猶未盡。

    小左咬牙切齒道:「閉嘴!」這個笑點奇怪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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