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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分王妃總賴皮

    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高中生,意外穿越到古代女子的身體里,兩個人竟然還要共用一個身體! 神經粗條,活不過三集的女漢子,與雖然身為王妃,卻軟弱無能任人欺辱的軟妹子,該如何保命獲得福祉? 王爺:本王的王妃性情大變,簡直像個智障人士,絕對有問題,不過怎麼莫名覺得可愛 女漢子:這個王爺可真好糊弄,這麼爛的借口都不懷疑 原名《穿越之都想當王妃》

    九、你是我男神

    小說: 精分王妃總賴皮 作者:赖狐狸 字數:3209 更新時間:2019-04-26 09:14:29

    劉麗看著一個凶神惡煞的婆子向自己走過來,手裡拿著的板子又大又厚,用這個東西掌嘴二十,只怕牙都要打沒了吧?

    裴靈兒,你這個絕世正妹,可是要毀容了。昨天才發現自己有了一張漂亮的臉,今天卻是要毀掉了,我果然沒有當正妹的命。

    裴靈兒哆哆嗦嗦地說:「這板子下去半條命都沒了,姑娘竟還在擔心容貌?」

    我還真是願意用半條命換一張漂亮的臉,你是不知道在一個顏控的社會,有一張漂亮的臉是多麼的重要,就連食堂的大媽看見班花都會多給兩塊肉。

    劉麗眼看著婆子揚起了板子,心裡念叨著要毀容,裴靈兒哭泣著說要沒命,兩人齊齊閉上眼睛。

    「啟稟皇上,攝政王求見。」

    臉上都能感覺到板子帶出來的風,卻因為太監的稟報而停了下來。

    皇上連忙說:「請。」

    太後說:「攝政王來了也別想躲開這頓打。打,狠狠地打。」

    婆子又重新揚起手,帶出來的風吹動了髮絲。

    「住手。」

    劉麗一直覺得段離宣的聲音好聽,而這一聲住手,簡直就是上帝的召喚,睜開眼,深情地說了一聲:「王爺,疼。」

    太後白了一眼:「都還沒打著呢就喊疼,真是個勾男人的狐媚子。」

    段離宣的臉沉了沉,行禮後說:「敢問太後,為何要對攝政王妃動刑?」

    「她口口聲聲說是皇上弟媳、哀家兒媳,哀家只不過給她立立規矩。」

    「請太後息怒,王妃出身民間,又極少入宮,故而不懂宮內規矩,離宣回府自會管教。她才誕下世子,身子虛弱,望太後能饒她一次。」

    「既然有攝政王求情,這次就算了,帶她出宮吧。」

    「啟稟太後,離宣與王妃一同看到惠妃摔倒,當時除了宮女沒有旁人在場,王妃擔心皇後有口難辯,便來為皇後正名。而離宣在那之前,卻看到了另一幕。」

    段離宣一擺手,跟著他進來的太醫跪在地上把瓷瓶碎片拿了出來,「惠妃在皇後到來之前,先喝了瓶中之物,離宣親自到太醫院求證,驗明這瓶中之物是墮胎藥。」

    惠妃本是沒了動靜閉目養神,聽他這麼一說又開始哭鬧。

    太後厲聲說:「攝政王,你這分明是說惠妃自己墮胎嫁禍皇後,你不覺得荒唐嗎?」

    「離宣也是不信,將太醫院上上下下問了個遍,終於打聽到了一些消息。」指著跪在床邊的太醫說,「自從惠妃有孕,一直就是王太醫在照顧,也是他言明惠妃體內胎兒健康,而且是男嬰無疑。

    「可是就在幾天前,惠妃突然腹痛難忍,命人去請王太醫。卻是不湊巧,王太醫家中有事臨時告假,而當值的太醫也是姓王,去請太醫的宮女是新入宮,並不知道此王太醫非彼王太醫,便讓他為惠妃診治。

    「而那位王太醫診脈之後的結論卻是完全不同,但他知道這位王太醫已經多次向皇上和太後報告了好消息,那位王太醫便不敢說出實情,只得開了保胎的方子。

    「回到太醫院後將此事稟報了院首,院首念在共事之義,便讓這位王太醫自行向皇上、太後和惠妃說明此事。可是顯然這位王太醫還沒有說明情況,便出了這樣的事。

    「如今孩子是否康健是男是女,已經無從查證。太後,離宣覺得事情發生的太過湊巧,還望皇上可以將此事詳查,免得冤枉了好人。」

    太後說:「是要詳查,污衊妃嬪陷害同僚,這樣的人留不得。」

    劉麗在心裡翻了個白眼,護短也要有個限度呀,證據面前還在顛倒黑白。

    段離宣說:「太後所言極是,離宣也是覺得那位王太醫是滿口胡言,已經將他抓起來,想來他受刑不過自會說出真相。

    「但為了避免有屈打成招之嫌,離宣覺得對於這位王太醫,也應該過過刑具,因為他是被陷害,即便受刑,也是不會改口的。」

    王太醫跪在床邊不住地磕頭:「臣所言句句是實,惠妃腹中男嬰康健。過一遍刑具,下官不死也得脫層皮。請皇上開恩,請太後開恩,請攝政王開恩。」

    太後才想說話,皇上說:「王太醫忠君愛主之心日月可鑒,待受刑後,朕准你在家休養一年,俸祿照發。若是不幸身故,朕自是不會虧待你的家人。

    「來人,把王太醫帶下去,告知行刑官,一定要把所有刑具都在王太醫的身上用過一次,絕對不可馬虎遺漏或者手下留情。」

    「皇上開恩,皇上開恩……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惠妃救我……惠妃……不……皇上,我說,我什麼都說。」

    「慢著。」皇上叫停了侍衛,「你要說什麼?」

    王太醫爬到皇上腳邊:「惠妃許了臣諸多好處,要臣一口咬定她懷的是男胎。」

    「究竟是不是男胎?」

    「不是,是個女孩,但確實生長良好。」

    「王爺所說瓶中的墮胎藥,也是你準備的?」

    「是,惠妃知道,若是待孩子生下來,皇上會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不會臨幸她,又得知皇後也有了胎象,便生出了此計,意欲嫁禍皇後。」

    「皇上,惠兒冤枉,是太醫……」惠妃掙扎著起身,一個不穩卻是從床上滾了下來,顧不得疼痛,只是一個勁兒地喊冤。

    「夠了,朕實在沒有想到你竟如此狠毒,無論是男是女,那都是朕的孩兒,你竟敢就這樣把孩子處置了。來人,將惠妃打入冷宮。」

    太後阻止說:「皇上且慢處置惠妃,哀家看惠妃也是被太醫蒙蔽了。不曾想王太醫竟如此陰險,來人,把他拖出去砍了。」

    太醫磕頭說道:「皇上,臣沒有蒙蔽惠妃。臣的家中床鋪下埋有惠妃用來賄賂臣的首飾,那都是宮中獨有,臣是無法從別的地方獲得的。」

    太後說:「你多次進出後宮,隨手偷盜也是容易。皇上,不可聽信王太醫的一面之詞。」

    「母後,人證物證俱在,如何能是一面之詞?即便母後對惠妃有諸多喜愛,也不該如此偏幫。」

    太後見皇上是真的急了,只得說道:「既然皇上已決定要如此處置,哀家便不過問了。」

    惠妃才被下人扶起來,聞聽此言,掙脫婆子的手撲倒在太後腳邊:「太後,救救惠兒。」

    「沒用的東西。」太後厭惡地瞥了她一眼,又狠狠地看了看段離宣和劉麗,帶著下人,浩浩蕩蕩地走了。

    「來人,將王太醫交予刑部處置。」皇上站起來,親手將皇後扶了起來,「晏熙,讓你受苦了。」

    「皇上,臣妾沒事。」

    劉麗拉了拉段離宣的袖子:「我能起來了嗎?」

    「快起來。」

    「麻了……」劉麗站不起來,只得先坐在地上緩一緩。

    正揉著腿,一隻手出現在眼前。

    抬眼看過去,一片陽光灑在段離宣身上,彷彿有光環圍繞在他身邊。

    「看什麼?不想起來?」

    「誰說不想,地上很硬的。」劉麗抓著他的手站了起來,他的手掌寬厚,有不少薄繭。

    「來人。」段離宣收回了手,喚來宮女扶著劉麗坐到一旁。

    皇後輕言:「幸虧有攝政王和王妃立證本宮清白,本宮在此謝過。」

    「皇後言重。」

    「今天耽誤了時辰,看不到朝露盛放,不如你們再多住一晚?」

    劉麗想到,如果再多住一晚,又要和段離宣睡在一張床上。

    雖然一睜眼就能看到帥哥是一件很福祉的事,雖然裴靈兒表示她不在意,但是和別人的老公睡在一起,還是超出了自己的接受範圍。

    段離宣似乎是看出了她的不情願:「多謝皇後好意,只是居於宮內多有不便。」

    皇上說:「也罷,王妃受了驚嚇,是該回府休息。」

    看著馬車駛離皇宮,劉麗才長出了一口氣說:「要不是你及時趕到,我就要被板子抽臉了,想想就疼,要是被打掉了牙,你府里的那些女人指不定怎麼嘲笑我呢,謝謝啊。」

    「本王說過,你是本王王妃,保護王妃是本王的責任。」

    「皇後端莊大方,惠妃三角眼尖下巴,一看就是尖酸刻薄的人,太後為什麼偏偏喜歡她,而討厭皇後?」

    「皇後的母親與太後是閨中密友,父親是鎮關大將,在一次大戰中不幸戰死,得到噩耗後將軍夫人殉情,那年皇後十五歲,皇上十七歲。

    「太後以皇後孤苦無依為由,要皇上迎娶皇後做正宮,皇上早就對皇後心生愛慕,自然是欣然同意。婚後濃情蜜意,皇上甚至生出不再納妃的念頭,被太後與皇後勸阻。

    「太後表面對皇後噓寒問暖,其實是想掌控皇後,讓皇上娶她為後也是因為她娘家沒落,不敢和太後作對。

    「可是卻沒想到皇後性格剛強,對皇上不利的事絕對不做。這時惠妃又冒了出來,因為是自家人,太後便放棄皇後改為支撐惠妃。」

    「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多的事情……對了,為什麼你不讓我說出惠妃喝過藥的事?」

    「如果是你看見的,因為你身為女子,不能隨意進出太醫院,太後大可以東西中途被人調包為由搪塞。而且你是初次入宮,對人員身份並不熟悉,太後甚至可以直接說丟棄瓷瓶的根本就不是惠妃的人。」

    劉麗笑著說:「你可真聰明,那麼短的時間竟然想了這麼多事。」

    段離宣說:「王妃的誇讚,本王很是受用。」

    「那我就多誇誇你。」兩隻手微握成拳抵住下巴不停地眨眼說,「王爺好棒、好厲害。」

    段離宣大笑起來:「這可不行,太過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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