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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O]重生:師尊有點香

    *ABO設定,A=乾元,B=中庸,O=坤澤,發.情.期=信期,信息素=信香,成結=結契(手腕會出現對方的名字,文中叫墨青) *無生子情節,只談戀愛,我流ABO😂(番外可能會更一些帶娃的... *書文三觀不代表作者三觀,請勿ky 主角:風亦棠x雲月 前世眾仙皆知雲月是個坤澤,且還是個漂亮的坤澤。 而雲月自小在齊嶺山長大,被師兄弟團團保護著,從未見過這世間險惡,直到有一天他在山腳下救了一個人。 這人帶著毀天滅地的戾氣朝他奔來,調謔他,愛上他,欺騙他,最後又毀了他。 今生風亦棠捲土重來,再次面對雲月時,幾乎只想求他一個偏愛的眼神。 他好像中了一種名為雲中之月的毒。 不可說,不可念,傷之,卻又愛之。

    第9章 禁術

    小說: [ABO]重生:師尊有點香 作者:木吉木更酱 字數:2599 更新時間:2021-06-29 08:45:56

    雲月隨著連玉進屋,進門的案幾上放著一個茶杯一本書,書封是淺褐色的,紙張泛著古朽的暗黃,上面的筆記龍飛鳳舞,寥寥草草沒有章法可言,像極了孩童胡亂的信手塗鴉。

    他雙眼帶著酸澀,低了聲:「怎麼還沒睡下?你...是不是還在怪我護著風亦棠。」

    對方搖搖頭,卷了袖子坐下,此風亦棠非彼風亦棠,他再怎麼怨恨惱怒,也不是是非不分之人,雲月已經死過一次,如今終於重新來過,難道還要雲月繼續自責嗎?

    他惱怒的是風亦棠,陰狠,囂張,死性不改,居然妄想故技重施,再一次欺騙於雲月!

    連玉收回滿腹心事,把桌上攤開的書遞到了雲月手裡,雲月魂游天外猶有心事,手心一沉,半晌才回過神。

    書很薄,不過寥寥十幾張紙,像是從哪裡譽寫騰抄過來的,雲月打開書翻了幾頁,一時間呆住了。

    很快,他眸子里的欣喜和驚疑齊齊綻放,無意識的往前探了探身子急切道:「連玉...這東西哪裡來的,是不是真的有用?你試過沒有...」

    一連串的發問,可見心情急迫實在憧憬。

    連玉點點頭,空曠沉悶的空氣中攸然響起壓的極低的一道聲音,這聲音像是一壇塵封已久的馥郁美酒,在兩人之間轟然炸裂,連玉二十年不曾道過一句話的喉嚨里,分明清晰的吐出兩個字:「阿月。」

    久違的聲音。

    雲月激動的上前攀住他的手臂,語無倫次的彎了眉眼:「連....連玉,真的有用!太好了,你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他為對方感到高興。

    連玉緊緊回握他的手,眼神落到那本顏色詭異的書上,沉寂許久才萬般難澀的開口:「你不怪我偷習了鬼魅之術?」

    雲月雙眼清澈不帶一絲雜念,有的只是發自內心的歡喜,他笑笑不語,沉寂半晌才開口:「你我幾番嗟磨苟活於世,難道還要執著仙法禁術嗎?只要心之嚮往光亮,就算是修習禁術又如何?」況且這禁術並未做出危害世間的事情。

    連玉聽這一席話心漸踏實下來,他根本不懼啞口之痛,只怕雲月不會理解他此番舉動,

    倘若因修習鬼魅之術在喉間種下小鬼以助他重施人言是失去雲月為代價,他怎麼也不會選擇的。

    雲月於他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二人自覺互相虧欠。他怕拖累連玉,連玉又何嘗不是這麼認為的,他有齊嶺山虔元墟被屠日夜焚心折磨,而雲月自責那數百條人命因他喪生,可這又與他脫得了幹系嗎?

    連玉如釋重負,卻不見臉上有喜色,輪廓隱在燭光下,目光中微有憂色:「這書是半月前有人塞進我庭院的,我摸不準此人有何目的,倘若此人是要對連雲庄下手,我習或者不習...」又有何關係?

    可半晌之後讓他想到了一個人,最後卻又緘默搖頭,怎麼可能呢,他苦笑一番。

    他堪堪收了音,沉下眼眸:「這件事我會查探清楚的,阿月你...日後要小心。」他擰緊了眉頭看向對方。

    雲月點點頭打算抽手離開,風亦棠還在水月居等著他,僅僅十六歲的孩子總是與他鬧騰。

    久等不到必定要生好一頓悶氣,輕則水月居花草樹木遭殃,重則整個連雲庄殃及池魚。

    不知從何時起,每日哄風亦棠睡覺也成了他既定的習慣,別說風亦棠看不見他要鬧,就連他自己長時間見不到對方也覺得心中掛念的厲害。

    究其原因,他竟無從所知。

    連玉循著夜色將雲月送到庭院前,一抹月色灑下,光輝映在他身上,照的人皎潔明亮不似凡塵俗客。

    一抬頭瞧見風亦棠歪歪扭扭的靠在水月居外的木門上。

    還未來得及問話,風亦棠已經斜睨著兩人冷冷道:「你們兩個人大半夜的不睡覺,手拉手的在一起做什麼?」

    一個乾元一個坤澤,二人半夜三更手拉手,想想就不正常!

    雲月心中一急,不由自主的上前一步就想解釋,這種感覺沒有由來,風亦棠的問話叫他莫名的滋生一種被當頭抓姦的錯覺。

    而這邊的連玉聞聲一動,側了下半個身子,拂袖擋住了雲月,「師尊要做什麼難道還需要向徒弟稟告?這天下間自古以來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風亦棠眼眸清冷,他慢慢直起身子,上上下下打量了連玉一遍,最後露出臉頰上兩個淺淺的梨渦,眯了眼嗤笑:「嘖嘖嘖...不得了不得了,我說你怎麼纏著我師尊,原來是仙法大漲連舌頭都變出來了,伶牙俐齒的勝過從前千百倍,怪不得我師尊被你忽悠的暈頭轉向,月上中天了還找不著回家的路!」

    這話不可謂不毒,連玉僅僅只是修練了控靈術,藏了個小鬼在口中替他說話,哪裡能憑空再長出一個來。

    風亦棠這人,揭人專揭短,向來知道怎麼說能一擊即中,他一旦發起瘋來,管面前是天王老子還是妖魔鬼怪,自然是哪兒痛往哪兒戳。

    「油嘴滑舌!搬倒是非!」

    這廂連玉恨的牙齒咯咯作響,拳頭握了幾分才壓下去一小半怒火,卻很快的又被風亦棠挑了出來。

    只見對方少年順手拽了根草塞在嘴裡,鄙夷的看了連玉兩眼,往前走了兩步又抽出那根草扔在地上:「哼!也不知道是誰搬倒是非,連玉小師叔啊,你莫不是對我師尊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吧,我告訴你啊,你別妄想著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師尊是萬不會喜歡你的,你不要總是纏著他!」

    不然為何這對世人都稱讚的璧人,經歷了兩世,還未結為連理?

    「阿棠!」眼瞅著風亦棠越說越過分,再說下去指不定什麼狂妄亂語通通都要倒出來,雲月連忙呵斥了一聲。

    卻不知連玉已被風亦棠氣的怒火攻心,他一甩衣袖冷眼瞧了瞧風亦棠,無不諷刺:「你了解的倒還真是透徹,你怎知道阿月不喜歡我?我與他生死相依不離不棄上下幾十多載,豈是你一個喜歡與不喜歡說的清的。」

    「毛頭小子行事張狂不知收斂,非要釀出禍端才肯低頭不成?」

    這番話似是刺激到了對方。

    他眼中冷厲陰森甚過從前,不屑道:「你說錯了,我從不覺得自己闖了什麼禍....」

    除了....

    他似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立馬閉上了嘴,隨後又道:「你還是沒了舌頭比較討人喜歡。」

    又是舌頭!

    風亦棠明明知道連玉自始至終從二十多年前就再也不能說話了,卻一次又一次往他傷口上撒鹽,

    他怒不可遏忍無可忍,轉了身斂起一半兒怒火,看著雲月沉聲道:「你偏要維護他到什麼時候?你對風亦棠...你對他究竟......」

    「究竟什麼?」雲月快速截過話,只裝作不知:「我對他能有什麼?一個孩子罷了。」他垂下眼簾。

    隨後快步追上風亦棠,那人還在嘰嘰歪歪的慪氣,見人追上來不免又撒起了嬌:「師尊你怎可以如此?!我都受傷了你也不好好照顧著,大半夜跑出去作甚?」

    雲月對著這般的風亦棠毫無辦法,也許是總捨不得拒絕,也許他甘之如飴,不管怎樣,他對風亦棠的特殊連雲庄人盡皆知。

    這廂風亦棠已經又耍賴的扯起雲月的衣角,雙唇一抿可憐巴巴的湊了上去:「師尊,我怕黑,等了你許久也不見人影,站在外面吹了一夜的冷風,又累又困,你背我好不好?」

    好,怎能不好。

    雲月悄悄壓下心底熨帖舒坦煨起的暖意,唇角一勾,緊緊摟住了背上的少年。

    雖然少年才十六年年歲,卻是已經與他一般齊高了,時間,過的真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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