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醉人
小說: [ABO]重生:師尊有點香 作者:木吉木更酱 字數:3241 更新時間:2021-06-29 08:45:57
「啊...阿棠...停下...唔唔.....」雲月聲音破碎凌亂,身子在水中不住起伏,浴桶委實太小,風亦棠幹脆伸手抓起屏風架上的浴巾,抱著雲月起身,胡亂一擦扔在了榻上。
從水中驟然回到床上,雲月有一瞬間的迷茫,他眯著眼似乎想直起身子,卻不小心抓到風亦棠裸露的肩膀,風亦棠就順勢壓了上去笑眯眯道:「師尊,你這麼迫不及待?」
雲月慌亂搖頭,渾身上下泛起粉紅色的光澤,推搡著對方小聲細喃:「阿棠,不要這樣...」
風亦棠一聽這句話,目露狠厲,挑起他的下顎輕咬了一下,以示懲罰,「不要?你自己來招惹我的,現在不要了?師尊...你的身體可不是這樣說的...」
他輕勾了一下唇角,探向雲月下處...
「你,你胡說..」雲月急忙辯解,臉色緋紅,磕磕巴巴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我....我沒有...」,可是,身體卻已經給了他最誠實的回答。
雲月信期到了,並且,他很渴望眼前這具身體,想要風亦棠。
對方趴在他身上調整呼吸,努力壓下不可名狀的怒氣,料想氣不過又對著雲月的脖子狠狠咬了上去,雲月蹙眉輕哼了一聲忍著疼痛,直到風亦棠鬆口又在那個又深又紅的齒痕上細細舔舐吮.吸,雲月才艱難開口:「阿棠,別弄了,睡覺好不好?」
風亦棠抬頭,從上往下俯視著他,目光里全是柔情,「雲月,我喜歡你,從以前到現在,一直如此。」
雲月的心就像被汩汩溫泉水迅速蔓延,驚訝,質疑,惶惑,不安,通通被沉溺在水中不見天日。
風亦棠是掩藏在風平浪靜的世道之下唯一不受約束的變數,浪蕩不羈為所欲為,倘若他不曾遇見,也許永遠不會懂人世間的情愛。
齊嶺山數月陪伴,已經烙在心裡的印記,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忘記的。
那種被需要的滿足感,即便是小小的一件事,也足以令他平添快慰,欣喜萬分。
「阿月,給我好不好?」
雲月輕輕閉眼,他不知道自己從何時起也生出和風亦棠一樣的心思,他總以為自己對他的寵溺和縱容只是覺的他可愛纏人,令他愉悅甜蜜。
這種感覺日積月累,一日日無限擴增,到最後已長成參天大樹將他牢牢籠罩纏的透不過氣。
甜蜜醉人的信香摻和著酒香將雲月僅剩的理智催毀幹凈,風亦棠扶著雲月的頭吻遍他的雙眼臉頰.....
一隻小河蟹爬過......(某些不可描述的動作)
室內一片旖旎,荷香伴隨著濃郁的蜜餞兒的香甜,包圍著雲月和風亦棠,彷彿要把人淹死在溫柔鄉里。
風亦棠居高臨下的籠罩著雲月,調笑他:「師尊,你是不是很舒服?」
「唔....」
從口中無法抑制的發出一陣綿長柔軟的輕吟,雲月耳根泛紅,臉上幾乎要灼燒一般的感覺,
他一向清心寡慾,不染纖塵,從未想過信期會這般折磨人,怪不得修仙之人大都會用藥物克制自己。
風亦棠見他發愣,不懷好意的又往裡戳了幾下,雲月立刻被拉回神智輕輕淺淺的輕哼出聲。
索性偏過頭去不忍再聽,偏的風亦棠報復性的又加快了速度,事後的身子本就敏感,雲月頃刻又被弄得氣喘吁吁無助的求饒,
「我...我不行了,啊...呃...慢點...」不多時又絞緊了身後再一次泄了出去。
「師尊,說謊可不是好孩子,你明明還能再來幾次...」
一連幾次令雲月疲累昏沉的分不清幻覺現實,風亦棠一鼓作氣用盡全力衝進了最深處的地方.....
感受到體內漸漸變大的事物,雲月驚慌失措的想要推開他,那是屬於每個坤澤特有的孕.腔,此時風亦棠卻橫衝直撞的進來了。
他想掙扎著推離那人,卻被禁錮的更緊了,風亦棠正在他體內成.結,將自己的信香永遠的留在雲月身上,這樣,誰都知道他是風亦棠的人了。
「不.....阿棠不要....」雲月突然哭了起來,身體止不住的顫抖,他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他與風亦棠,結契了。
這輩子也無法分開了。
「結契無法中斷,阿月且忍忍,乖~」風亦棠在他耳邊輕聲呢喃,一股強大的獨屬於乾元身上的蜜餞兒香緊緊包裹著雲月。
一寸一寸撫平他緊蹙的眉頭和身上緊繃的肌膚。
後半夜的時候雨勢漸停,淅淅瀝瀝的水聲也變成了滴答的聲音,許是做了太久,累著了,雲月睡的很沉,風亦棠趴在他耳邊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回應。
風亦棠酒醒了大半,拿好長鞭後,在雲月嘴角輕吻了一下,打開窗從二樓跳了下去,他身法極好,落地的時候沒有一丁點兒的聲音,腳下的小水坑也全部被他躲開。
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白日里林霜手指的摘月樓,他們住的客棧在城西,摘月樓正處在同一條街偏東的方位,這還是他在樓下吃飯的時候聽別人提起的。
臨近後半夜,整條街一片漆黑,本應該笙歌載舞徹夜不眠的煙花柳巷也因著下雨沉寂了幾分,風亦棠從黑夜裡飛速向前,頃刻之間就到了摘月樓門前。
門口掛著的兩個大紅燈籠正被風吹的左右亂擺,站著的兩個守門人已經哈欠連天。後院半明半暗,一大半的地方熄了燈,醉生夢死大半夜,想來已經睡進了溫柔鄉。
風亦棠揮著長鞭站在摘月樓對面的路中間,影子被昏暗的光線映在坑坑窪窪的地面,破破碎碎的不甚完整。
偶爾會有人勾肩搭背步履蹣跚的從摘月樓走出來,哼哼唧唧的走遠,守門人一陣嬉笑指指點點。
風亦棠目光繾綣的落在門牌的摘月二字上,再往後看狠戾之氣已經縈繞周身,似乎剛才的溫柔只是一個幻覺假象。
他冷笑一聲揮動長鞭,凌厲的煞氣迅速飛向門牌,摘月樓三個大字瞬間被分成三半兒,一半落在地上,一半被他接在手裡。
眼底觸及手裡的「月」字,化為一抹溫情。
兩個守門人一個滾去後院叫人,另一個顫顫巍巍站在門口看著風亦棠,抖著嗓子猶帶哭腔:「這...這位公子,您...您要幹什麼?」
「我要幹什麼你不是看到了?叫你們東家出來。」風亦棠把玩著手中的長鞭一臉無辜。
「是...是!」守門人點頭哈腰也匆匆往後院跑去,剛跑進門迎頭撞上一臉倦容怒氣衝天的老鴇,被撞了一趔趄,身後丫鬟一扶劈頭蓋臉罵了起來:「你作死是不是,大半夜的不睡覺叫醒老娘作甚?一個兩個的話都說不清,我養你們白吃白喝的嗎?」
「嘖,脾氣可不小啊!」
那老鴇臉一僵正待發作,抬頭一看說話的人是一個容貌俊美身材修長的美少年,雙眼一亮,提著裙子正要踹出去的腿立馬收回,臉上表情迅速變的諂媚十足。
推開眾人款款上前道:「年紀大了被人擾了清夢難免脾氣不好,小公子你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吧?」
風亦棠點點頭,隨後直接直話直說:「就你這青樓也配叫摘月?老闆娘啊,往後我不希望還看到摘月這兩個字,懂?」
那老鴇面露尷尬,覷著小公子的神色訕訕,「公子是在說笑嗎....?我這十幾年的招牌怎能說改就改?」
想她素紋在洛川風月場所混跡多年,初時才睡醒,渾渾噩噩又被風亦棠容色氣度所惑,難免掉以輕心對兩個守門人驚慌失措的敘話不以為意,這會兒回過神來才察覺眼前這個小公子,縱然一臉笑意,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再看少年手握長鞭,玩世不恭,素紋直覺不好應對,只腆了臉問道:「公子可是來玩兒的?姑娘家都睡了,你看你喜歡什麼樣的性情,我著人...」
滅靈不消片刻便纏上了素紋的脖頸,風亦棠歪著頭笑道:「改還是不改?」
一群人瑟縮成一團,紛紛往後退,風亦棠把長鞭重重一甩,那老鴇素紋便被拖出去幾米遠。
素紋驚恐的捂著嘴巴看著他顫抖道:「公子,我這樓的名字有什麼不妥嗎?可是和公子的什麼生意撞了名?我這樓名是在官府備過案的,要是無故改名還得出文書之類,公子你要不等明日和我一同去...」
「你起的名兒?」風亦棠輕哼,看了看手中滅靈又看了看地上的素紋,嘖嘖兩聲:「不能髒了我的鞭。」
素紋雙眼崩出驚喜,連忙點頭附和道:「是是,公子息怒,您的鞭可不能臟...」
髒字出口,風亦棠挑起桌上瓷杯,伸手一指,杯分兩半,尖利的碎片瞬間把她的嘴割了個三指長的血洞。
一聲凄慘的喊叫聲幾乎掀翻屋頂,素紋捂住鮮血淋漓的嘴巴倒在地上,身邊下人鳥獸般散開,齊齊往後院里鑽了。
風亦棠掏掏耳朵,半彎了腰對她哼道:「閉嘴!死不了你,你該慶幸老子今天心情好,不然你們今晚全都得死。」要是換做以前,他早將人殺得連一隻狗都不留下。
起身又踢了素紋一腳極其不耐煩,「以後別讓我在洛川聽見看見摘月二字,否則下次可就不是割你嘴巴這麼簡單了。」
「你最好記清楚我說的話,摘月也是別人配摘的?除了我,這世上誰都不配,誰敢再提,我必要剜了他的眼割了他的喉,再砍去四肢。」
他道完轉身就揮著鞭子離開。
素紋渾身哆嗦爬跪在地上磕頭應是,風亦棠懷抱一半招牌消失在長街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