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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說解剖室里不能蹦迪

    前人雲:古今結合,事半功倍(霧 這是一個暗戀對象覺得暗戀者腦子有坑的故事 西街新開的算命鋪子很怪,鋪子的老闆更怪。 裴安進去算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卦,誰知道晚上就見到了不科學靈體。 於是他徹底傻掉了。 但因為自己唯物主義的人設不能崩,所以他忍住了奪眶而出的淚水,只悶著聲咳嗽了幾下。 可後來事情越來越糟—— 負層里死去的學生, 筒子樓中偷生的舊友, 一切都似乎安排好了,但裴安兜兜轉轉,又回到了西街那間算命鋪子里。 店老闆一如往常的正經,只是說出的話叫裴安不自覺的抽了抽嘴角: 「小先生,你這當真和我是雙修手相!」 一切都是作者的腦洞,不要認真 道家古術風水師攻 唯物主義醫科教師受

    生者七煞咒

    小說: 誰說解剖室里不能蹦迪 作者:鸽酒柠檬 字數:3010 更新時間:2021-06-30 01:23:10

    雞蛋灌餅的熱氣把塑料口袋裡面聚了一團水霧,慢慢失了溫度,變成溫吞的一塊。

    裴安在晏辛衣櫃面前呆立了半小時,終於在第三十一分鐘時探出頭來:「你就沒有正常一點的衣服麼?!」

    入眼都是長衫長袍,裴安穿在身上好像偷了人家衣服似的,要多不合身有多不合身。

    晏辛小心翼翼的開口:「要不...我們現在去街上買?」

    話音未落只見一件長袍朝他扔了過來,配著裴安一句惡狠狠的:「誰要穿睡衣逛街啊!」

    他嘆了口氣,無奈的平躺在床上不動身。昨晚的回憶湧現上來,裴安忽然轉頭看向晏辛:「昨天晚上你問我去過哪裡,是不是和那些東西有關?」

    晏辛上前把他翻找的衣服掛好,點了點頭,「那種邪祟只在外面才會有,你若只在這裡帶著肯定不會遇見。」

    「可是...」裴安有些遲疑,他看著晏辛手上一串手串,斟酌片刻這才開口,「昨晚那女鬼是我的學生。」

    「嗯?」晏辛停下手上的動作,「女鬼?」

    裴安點點頭,覺得脖子一陣酸痛,伸手揉了揉,「昨夜我自己在家時就險些被掐死,後來趴在了你背上。」

    晏辛微微皺眉,「昨夜的靈體只有我殺死的那一個。」

    脖頸的痛感越發強烈,連帶著脊背都一陣刺痛,裴安微微抿唇,開口補充了一句:「可當時我確實瞧見了,她還朝我說了句『救我』」。

    晏辛有些遲疑,他思忖片刻緩緩開口道:「你可知道她的生死?」

    裴安艱難的搖搖頭,「兩天前還見她上課來著,後面遇上大休假期,我也沒怎在意。」

    晏辛頓了頓,轉身看向他,「我想去學校樓里看一看。」

    「好。」裴安滿口答應。

    屋內一時安靜下來,裴安百無聊賴的看著晏辛收拾衣服,忽然坐起身來,「等等!」

    晏辛被他嚇了一跳,手上一頓連忙轉過身,「怎麼了?」

    裴安伸手拿過他手裡的衣裳在自己身上比了比,「這件還差不多。」說罷拎著走到隊對屋去換上身來。

    穿了小半日睡衣,裴安總算找到件還算合身的衣裳,只是...

    晏辛有些遲疑,但被他瞥了一眼後,安靜的閉了嘴。

    「到底該不該告訴他那是師姐的衣裳啊...」

    把自己收拾立正的裴安心情愉悅,連帶著看屋裡那口棺材都順眼了幾分,只是礙於內心壓力,還是挑了個離它最遠的地方坐著。

    「它長什麼樣子?」裴安有些好奇,不住的朝那邊撇去。

    晏辛思忖片刻,有些為難的開口:「就是挺好看的。」

    裴安一時愕然:「裡面是個女人?!」

    晏辛連忙搖頭:「不是不是,是個少年。」

    裴安一陣寒戰,警惕的看了他一眼,「你這樣說...更讓人感覺是個變態了...」

    似乎聽到兩人的對話,那棺材蓋打開一條縫,一雙眼睛眨巴眨巴,直直看著裴安。

    裴安被它看的一滯,急忙又退了幾步,躲到晏辛身邊,「他白天不敢出來吧?」

    晏辛不解其意:「只要它想,什麼時候都能出來。」

    裴安手上一緊,死死攥著晏辛的胳膊不放:「殭屍不是見不得太陽麼!」

    「他不是殭屍。」晏辛糾正道:「是僵鬼。」

    話音剛落只見蓋子被推開大半,眨眼功夫就覺得面前一涼,那僵鬼竟湊到了裴安面前。

    裴安身子一僵,縮在晏辛身後趕忙開口:「你先讓他回去!」

    晏辛沉聲斥道:「鶴清!」

    被喚作鶴清的僵鬼委屈的看了他,半晌縮回了棺材裡。

    裴安自晏辛身後探出頭來,只瞥見鶴清一片黑色衣擺,這才舒了口氣緩緩開口:「和我想的有點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我看他的打扮,還以為你是清朝那種光頭——」裴安一頓,又怕會無意傷了別人的心,頓時沒了下文。

    「清朝?」晏辛搖搖頭,「我還未聽過這個年號。」

    裴安應了一聲,起身坐在沙發上瞧著窗外問了一句:「楊修明什麼時候來?」

    晏辛搖搖頭,「我本以為買了早食便能瞧見他,可等了一陣也不見人來,就先上樓了。」

    提起這事裴安就想起早晨那一場鬧劇,他嘴角抽了抽,不由得更加頭疼了,「我這青白就砸你身上了...」他說著瞪了一眼晏辛,「以後你找機會跟她解釋清楚!」

    看著裴安跟只貓兒似的縮在沙發上,晏辛連忙點頭。

    見屋內總算消停下來,裴安這才舒了口氣。自早上起來,他就覺得脖子有些痛,加上剛才那一陣鬧便更甚了。現在隨著時間流逝,整個上半身都快要不能動,輕聲朝晏辛開口:「小道士,我身子好痛——」

    晏辛一愣,見沙發上裴安痛苦的神色連忙上前拉開他的衣領,入眼不是細白的脖頸,卻是一塊黑色手印。晏辛頓時眉頭緊鎖:「七煞咒。」

    裴安直覺的背後像被針扎了似的,指尖摸索的探到晏辛的衣角直攥著不鬆手。

    晏辛面色微凜:「你能聯繫到楊修明嗎?」

    「只要你不說好時間,他從來都是——」

    話音未落只聽門口敲門聲響起,晏辛安慰的摸摸裴安的手,連忙起身開門。

    不出意外,屋外果然是楊修明,只是他身邊還帶了另一位老者。晏辛一皺眉,也來不及聽他再說什麼,直開口道:「可帶了符咒?」

    楊修明被問的一蒙,卻還是點了點頭,伸手摸了張地煞符出來。這種黃紙符只有驅小鬼的功效,他還不知道晏辛要來做什麼用。

    晏辛並不多言,走進屋內抬手喚靈,眨眼間屋內一片漆黑,只剩晏辛手上的黃符閃著微弱光亮。晏辛目不斜視,道道銀光自指尖傾瀉而出,死死釘在那黃符上。

    楊修明皺眉問了一句:「這是在做什麼?」

    他旁邊的老者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道:「換咒。」

    依古術中所言,紙落筆下咒乃成,但大修為者為防止忽然的變故,換咒的事業常有發生。

    晏辛兀然睜眼,手中的黃紙已變成了一張靈紋銀符。

    屋內恢復了光亮,楊修明看見在沙發上縮成一團的裴安的,頓時大驚失色:「這是怎麼了?」

    晏辛急忙上前,開口道:「七煞咒。」

    楊修明比他還急:「那不是說滿七為煞,這才不到一天啊!」

    晏辛瞥了他一眼,伸手將銀符壓在裴安背上,順便答了他一句:「下世取刻漏計時,自撞邪一日開始。」

    沙發上裴安悶聲咳了幾下,晏辛順了順他的後背,轉身朝屋內老者開口:「你就是五師弟的弟子?」

    老者尷尬的搖搖頭,朝晏辛一拱手,恭敬道:「晏辛師祖,在下玄行。師傅幾十年前便年仙逝了。」

    瞧著晏辛被比他大幾十歲的人叫了聲師祖,裴安只覺得尷尬氣息快要溢出屋了,可晏辛似乎並不在意,沉聲問了那人一句:「可是遇到什麼難解的事兒了?」

    玄行遲疑片刻,點了點頭:「我們本想詔靈請師傅回來,卻不想中途出了岔子。」說著他摸出一張符咒遞給晏辛,開口道:「修明起陣時遇到了意外,我們只得強行變陣,這才誤打誤撞把您請了過來。」

    「這倒是張難得的金符...」晏辛瞧了片刻,將符咒還給了他,「但我不知道是什麼事值得你捨棄十餘年陽壽也要辦成的。」

    玄行身子一頓,「是百鬼陣。」

    晏辛眉頭緊鎖,「怎麼回事?」

    玄行:「半月前郊外一幢廢棄的筒子樓里死了人,那地方離墳場極近,民俗科便派人去看了一眼,誰知道連樓都進不去。」

    晏辛一愣:「進不去樓?」

    玄行點點頭,「不知是障眼法還是什麼,總歸只能在外面繞圈。」

    話說道這兒裴安手上一緊,晏辛連忙低頭,卻見後者有些遲疑的開口:「當時我們去古鎮借宿休息,閑聊時問了屋主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地兒,她說旁邊有幢廢棄的筒子樓,邪性的很。」

    聞言眾人一愣,玄行和晏辛齊齊開口:「你們一行幾人?」

    「你也進去了?」

    裴安一時不知道該先答誰的話,只好朝晏辛搖了搖頭:「我們一行七個。當時我臨時被下了課題,只有他們去了。」

    晏辛懸著的心鬆了些,接著問道:「他們都活著回來了?」

    裴安不解其意,「當然。」他朝楊修明一抬下巴,「和他一個辦公室的,昨天還上了好幾節課。」

    楊修明也贊同的點點頭,「昨日見過,確實沒有問題。」

    玄行忽然開口道:「我得到的消息——那筒子樓里死了六個。」

    晏辛一愣,想起昨夜車中裴安喊的人名,不放心的追問了一句:「你昨夜在車裡喊的那人,現下可還能聯繫上?」

    「你說老李?」裴安皺了皺眉,為難道:「他不是我朋友,是別人叫來的,我也不怎麼熟悉。」

    屋中餘下三人面面相覷,就聽晏辛閉目掐算一陣忽然睜眼,焦急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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