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小說: 放肆 作者:尚珉 字數:2019 更新時間:2021-06-30 02:05:04
婁蕭拿著衣服的手微微彎曲,「那便叨擾殿下了。」
陸北淵轉過身閉著眼睛背對著婁蕭,婁蕭轉頭看到背對著他的小太子,嘴角勾起一抹笑,眼裡滿是戲謔。
這小太子還真可愛。
邁起長腿踏入溫泉池,身旁的水聲漸漸停下,陸北淵這才睜開眼。發現婁蕭正在他身邊。
陸北淵總不過是個15歲的孩子,平日里雖像個大人似的,但臉上任稚氣未脫。在陸北淵身旁的婁蕭還清晰的聞出了陸北淵身上淡淡的奶香味。
還是個奶孩子呢。婁蕭心裡笑道。
「太子殿下,臣幫你擦背驅驅寒吧。」
陸北淵沒多想,點頭應了聲好。這些都是近侍該做的事情,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陸北淵配合的轉了個身子,背對著婁蕭。婁蕭低低地輕笑一聲,修長的雙手撫上面前少年的肩膀。
小太子年紀小,常年練武也沒改變身上的白皙和皮膚的光滑。讓人摸上去有些意猶忘返。
婁蕭擦背時還帶著些許按摩的手法,陸北淵舒服的昏昏欲睡。
一雙手漸漸向下,在觸碰到小太子的腰窩時,陸北淵一個激靈輕呼了一聲。
婁蕭挑眉,這就是小太子的敏感點嗎?還真是……敏感啊,輕輕一碰就受不了了。
陸北淵只覺得腰上癢酥酥的,連忙反手鉗住婁蕭的手。轉過身。
帶著幾分強制的命令口吻:「不……不用你來了,本宮自己來。」但聲音細聽之下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只見眼前的人低下頭,帶著些愧疚和不安:「太子殿下……是臣愚鈍了。」
陸北淵:……這人看著好無辜……總感覺是自己的錯。
許是也感覺到了話語中的命令口吻,陸北淵嘆了口氣,婁蕭被欺負慣了,不能和他像對待近侍一樣隨意。
語氣軟了幾分:「沒事了,本宮已經泡好了,你在這好好泡泡,沒人會來打擾。」
婁蕭看著陸北淵好看精緻的面容,獨特的奶奶的軟軟的音調,心裡突生一股邪火,下腹一緊。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婁蕭面色不變,只是聲音有些微微的沙啞:「是,臣知道了。」
陸北淵因為剛剛的事情也沒多注意婁蕭的聲音,只是點點頭起身,走到屏風後面穿上衣服離開了。
少年柔韌的腰肢,一雙筆直的長腿,及腰的黑髮帶著水滴柔順的貼在陸北淵白皙的背上,水滴緩緩流入少年的禁地,婁蕭眸子火熱。
太子殿下倒是人間美人。若是拿他當做禁胬,倒還真不失為一種樂趣。
只聽木門「吱呀」一聲被關上。
知曉太子殿下走了之後,婁蕭右手緩緩撫摸上自己的昂首向上的龍根,上下擼動著,頭微微後仰,眼睛迷離著半眯著。發出一聲喟嘆。
「太子殿下,你可……真是磨人吶。」
想到溫泉里見到的陸北淵,婁蕭忍不住加快了手速。
溫泉池內一時繾綣,在完全發泄出來後,婁蕭輕喘了一會,回過神來隨意清洗了手上的液體後站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而這邊陸北淵照常去養心殿接受皇帝的功課檢查。太監蘇得眼尖老遠的就看到了陸北淵,連忙走上前去。
陸北淵點頭:「蘇公公,父王現在還在批奏摺嗎?」
蘇德笑道:「陛下今個奏摺少,快批完了,打算著去皇後宮裡吃午膳呢。太子今日來的比以往還早半個時辰呢。是有事情和陛下商討嗎?」
陸北淵點頭,正準備說話時,門內傳來一個中年聲音:「蘇德。」
蘇德連忙開門走進去,陸北淵也跟著進去了。
「陛下有何吩咐?」
在案桌前低頭批改奏摺的皇帝沒抬頭,繼續說道:「你差人去給太子說一聲,叫他今個別來了,我要去陪皇後。」
陸北淵:…………
單膝下跪行了個很標準的請安禮,聲音響亮:「兒臣給父皇請安。」
一陣沉默。
中年男子抬頭,面色平常,彷彿剛剛的話不是自己說的。
「北淵來了呀,怎麼今天這麼早就來了?」
陸北淵:「今日有些事想和父王商量,就來得早些。誰想到父王竟是這般對待兒臣的,兒臣定要向母後細細說明。」
皇帝面色一緊,看了眼四周的宮女侍衛們,蘇德立馬會意,繾退了所有宮女侍衛。
「父王還心虛了不成?」
皇帝走上前去賞了陸北淵一個板栗:「混小子,你闖禍的時候就知道找朕在你母後面前頂著,我一有事你報告的比誰都快。」
皇帝打得並不重,陸北淵笑嘻嘻的湊上去:「那不是看父王對我好嘛。恃寵而驕。」
皇帝已到中年,但俊郎的容顏伴隨著歲月的痕跡多了些成熟的韻味。宮皇後是皇帝的青梅,打小兩小無猜。在宮皇後和陸北淵面前,他們就像是個平常人的家庭。夫妻恩愛。陸北淵和皇帝兩個人更像是好友而不是父子。
皇帝面色發緊:「恃寵而驕可不是你這樣講的,要是不好好學習治國理政,一天到晚盡學些旁門左道不務正業的事,荒廢了你作為太子的指責,朕可是要重重罰你的。」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皇帝突然想到什麼事,坐下,一邊批改剩下不多的奏摺一邊問道:「聽說你今日處死了你身邊的近侍?」
陸北淵嗯了一聲:「四弟的人,在東宮裡收買人心打聽我的消息,今日心情不好就辦了他。」
「也好,四皇子的母親寧妃近日裡確實有些不知好歹了,寧尚書貪墨軍款一事我目前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沒辦法定罪。敲打敲打他們也好。」
陸北淵皺眉:「寧尚書這事不是人盡皆知了嗎?人證物證具在,怎麼會定不了罪。」
皇帝也是一臉愁容,「寧尚書狡猾得很,人證的那個侍衛在地牢中自盡了,還留下了一封血書,聲稱此事子虛烏有,是自己眼紅寧尚書才誣陷於他的。」
「這不是明擺著的騙人?」
「是哪又能怎麼樣,現在寧尚書是完全不擔心了,人盡皆知他不怕,沒有人證物證定不了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