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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重生.兩世情

    超強佔有欲忠犬攻X清冷傲嬌受 重生追妻-兩世情緣。兩個骨子裡缺愛的人,乍見之歡,註定痴纏。 這一世兩人得以重生,卻都選擇了一條和前世截然相反的路。 沈翊深情無限的說,「阿眠,不管你瞻視將來,那裡可有我?這一生,我的責任只有你。」 前世,林風眠吃盡了痴情的苦頭,最終眾叛親離,死於非命,所求不過就是這一句。現在他終於等到了,卻不能接受。 面對猛烈的追求攻勢, 他語氣決絕,「你我之間再無可能…」 此文1Ⅴ1 、HE 微虐。啪啪~真.打臉現場

    第十章 林風眠.會友

    小說: 雙重生.兩世情 作者:妄言长歌 字數:1586 更新時間:2021-06-29 11:25:36

    大楚的茶館酒肆,六陳鋪門口皆掛了幡旗。各色大小不一的幡旗正迎著風飄動。

    此時的街面十分喧鬧。林風眠望著街面上各色不一的幡旗。希望能藉此找到「茗軒茶樓」。

    果然,不多時他看到其中一面幡布上寫有『茗軒茶樓』四個字。

    林風眠疾步穿過熙攘的人流朝茗軒茶樓走去。

    「林風眠!」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他循聲望去,二樓的欄檻處一個眉眼俊逸,身材修長的年輕儒生正在向自己招手。

    林風眠抿嘴一笑,隨即喚了一聲「白許。」

    陸琦允年紀二十餘八。字白許。是鳳陽郡名儒白蘇的嫡侄。與林風眠從小相熟。為人少年老成,最重義氣,且文武兼長。

    他疾步上了樓,見桌子已然整齊擺放著魚肉葷餚、榛松細果。顯然陸琦允已等得有些時候了。

    林風眠含笑迎了上去,道:「白許,你來得好早。」

    陸琦允見他白皙的面孔上微泛潮紅,料想這是在路上急急趕來的緣故。

    「不是我早,是你遲了。你這人不想教人說你遲,倒先說人早了。」陸琦允一邊說一邊倒了一杯溫茶遞過去。

    「快坐吧!」

    「好。」林風眼一邊應聲,一邊伸手接過溫茶。

    兩人相對坐下,林風眠手中的茶剛喝上一口,便聽身後響起一個聲音,「白許兄好巧,竟在這裡碰到你。」

    說話的人清瘦挺直,是鳳陽府人氏——張晁,他與陸琦允是府學同師。

    平日陸琦允與此人並不相契。心中不太想理會。但念在同師,亦不好表現出來。只得笑著與他客套幾句。

    可是張晁向來是個沒眼色的人,所以看不出陸琦允的假意逢迎。待二人的話說得將盡未盡時,張晁的目光落在林風眠的身上。

    「白許兄,不知這位是?」

    陸琦允三言兩語介紹道:「這位是鳳陽府名儒林唐的幺子,林風眠。」

    張晁聽罷臉上露出許多驚訝來,「原來你就是督撫舉薦參加秋幃的童生。鳳陽郡盛傳的「天才林生」。

    傳聞不如見面!觀其身姿面貌,張晃心中頓生好感,有心結交。

    林風眠作了一輯,臉上露出一個笑容。這是一個往來截止,並沒有過多含意的笑容。

    他自謙道:「不過是鄉人贊廖了。」

    張晁聲色歡喜,「咱們既然如此有緣,今日不妨一起共飲幾杯清茶如何?

    陸琦允沒曾想這人如此厚臉皮,只得含笑道:「張兄請坐。」

    林風眠則是沉默,面上看不出一絲情緒。沉靜的目光凝視著一個地方。

    陸琦允知道這是林風眠心有隱憂的表現。一時也沒了應付張晁的興緻。

    張晁有意活絡氣氛,「風眠小弟,想必是第一次來這華京城吧?」林風眠點頭。

    「作為大楚帝都的華京城總有一種讓人流連望返的魅力。我常在想如果我是貴族子弟不需要寒窗苦讀幾十載求功名就更好了。」

    陸琦允知張晁此人功利心甚重,卻屢次落榜以致對大楚『貴族子弟不需要參加科考便可入仕』的國策非常不滿。這也是他一直疏離張晃的原因之一。

    他不想第一次參加殿試的林風眠沾染到這種憤懣鬱氣。便搶白道:「張兄此言差矣!富貴從來有命,讀書豈能只為功名?」

    張晁道:「我與呈白許你不一樣,白許兄你家世富饒,鳳陽府周匝百里之內,田圃池塘、山林川藪,儘是陸氏之業。你不用求取功名也是一生富貴。」

    林風眠聽了兩人的對話,有些疑惑的看著陸琦允。「白許,你來華京城參加秋試不為功名還是為了什麼?」

    陸琦允沉吟片刻後才道:「求取功名是其次,主要還是想在華京城找一位才貌兼備的女子當家。可,我所見這世上的女子大多有才無貌,有貌無才。」

    這也不能怪女子。因大楚多數的人認為。『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迄今只有華京城辦了三所女子學院。供貴族或富商家的女子學習。

    陸琦允見林風眠一臉「受教了」的神態,開玩笑道:「倘若阿眠生為女子,定是我此生所求了。」

    兩人從小相熟,意氣相投,玩笑講慣了。對此言論林風眠只是啞然一笑,不接他的話茬兒。

    一旁的張晃聽得陸琦允口中的話透露出愛慕的意思,便取笑道:「而今世界盛行男色,久已顛倒陰陽,那見得兩男便嫁娶不得?」

    林風眠聞言,正色道:「我輩俱是孔門子弟,以文藝相知,彼此愛重。若想著淫昵,便把面目放在何處?我輩堂堂男子,焉可雌伏?!」

    這一番看似和軟卻也含著骨頭的話,懟得張晁啞口無言。張晁心中抱慚。一杯茶喝得沒情沒緒。不多時便借故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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