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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息素的誘導(ABO)

    賀鳴弋×祁蘅 對外正經對內騷話不停攻×清冷艷麗一言不合翻臉受 ⭐不正經版簡介: 賀鳴弋「本本分分」單了三十年,一朝疏忽同理心泛濫,老船翻溝栽到了某個連信息素都收斂不好的小孩兒手裡。 他發小:老畜生可算有人收了。 他手底下的員工:樓上加一 他爺爺:多賺錢養家,少抽煙喝酒,不然孫媳婦兒跑了你也別回來見我了。 他:?  好吧,既然都栽了,Omega長得漂亮脾氣又嬌,那他花花'心思追一追也是應該的。可是他沒想到,他這拚老命攢了三十年的節操本到了追Omega這關居然一直往下掉。  掉節操名場面①: 「東西帶齊了沒?」某壓榨員工睡眠時間的黑心老闆反手拉緊門,壓低聲音偷摸著問。  「…帶齊了帶齊了。」某位被迫接受壓榨的苦逼員工虛弱的用氣音答道。  「嗯,回頭加薪。」  「…謝謝。」老闆,我起這麼早給你買東西湊齊逼格最高的一整套真不是在乎你發的那點兒工資啊!  掉節操名場面②: 「把你手機拿過來。」某人指間夾煙敲了敲桌面,看著挺面無表情霸氣狂拽的,如果手不抖的話。 「密碼××××。」祁蘅乖乖遞過去。  他淡定的「嗯」了一聲接過來,臉色不顯內心暗喜,迅速劃屏解鎖搗鼓來搗鼓去,嗯,這個要改,這個也要,還有這個。一頓操作猛如虎後,某人滿意了。   「?」祁蘅疑惑。   某人低頭扒拉飯,裝沒看見。   掉節操名場面③:正在解鎖中。   …   可後來,Alpha漸漸發現,這節操也掉了,人也追到手了,怎麼事兒還這麼多?  「又打架了?」賀鳴弋往門口瞥了一眼,拿煙的手一頓。  「嗯。」祁蘅隨手揩掉唇邊的血跡將書包丟到置物架上,彎腰在玄關換了鞋往裡走。看見Alpha指間明滅的火光,眼神暗了暗,俯下'身拿掉,「不許。」  「……」賀鳴弋膝蓋微微分開,將人圈在懷裡,神色冷倦,「只許你打架,不許我抽個煙?」  「抽煙對身體不好。」祁蘅低頭看著Alpha的眼睛,聲音很輕,「我不想你生病。」其實還是怕的,怕他喜歡的人病痛纏身,怕真到了那一步他無能為力。 賀鳴弋沒說話,只是握住他的手,長指一根根穿進去,和Omega的交疊,握緊,指節相依。 煙已燃盡,猩紅的火光斷在男孩的指間,賀鳴弋舉起兩人交疊的那隻手輕輕晃了晃,低頭在男孩指間落下一吻。 「行,聽你的。」 以後都依你。    ⭐一句話簡介:我原以為忘不掉的是那晚車內經久不散的信息素,可過了這麼多年才發現,讓我念念不忘的,一直是你。  雙向互寵,救贖。 ⭕️ PS:由於涉及劇透,所以文案比較偏保守搞笑。  主CP正文無生子,番外可能會有。  副CP刀多,不喜歡可以略過。  ABO世界觀,私設多,作者又懶又廢還玻璃心,棄文不必告知,我看見了真會難受的。  溫馨提示:未成年的小朋友窩被子里偷偷看嗷。                  

    Chapter 20

    小說: 信息素的誘導(ABO) 作者:绾青歌 字數:2154 更新時間:2021-06-30 03:44:01

    祁蘅沒想到自己居然跟男人打了一路的視頻通話,到單元門樓下,Omega看著所剩無幾的電量紅了耳朵:「我上樓了。」

    賀鳴弋莞爾:「嗯,對了——」他指了指背後的螢火蟲低頭問小孩兒,「以後還想看它們就跟我說成麼?」

    「好。」

    祁蘅上樓的時候想,他沒想過要把螢火蟲抓起來困於一方狹窄的空間,也沒想過製成螢火蟲玻璃燈盞,而是,而是選擇自己什麼時候想看再去看。

    祁蘅喜歡Alpha無意中給予的這份自由和尊重。

    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心裡想著Alpha的時候,平日里清冷的眉眼像裹了蜂蜜,染上了柔和的甜。

    _

    賀鳴弋回房間的時候,手機機體已經發燙,他扯松領帶,舌尖頂了頂腮幫,很清楚自己現在心裡的想法。

    他被男孩漂亮出挑的臉蛋吸引,鍾情於那張臉染上薄紅時眼裡眉梢蘊藏的那抹風情,不可置否的是還有信息素契合度的本能驅使。這些都是他的心為男孩跳動的絕對因素,但賀鳴弋覺得男孩身上應該還有別的吸引著他,雖然還是未知,但他願意去挖掘。

    Alpha喜歡上一個漂亮的Omega沒什麼奇怪的,尤其還是一個打光棍打了三十幾年的Alpha。雖然裴錦澤奉行的準則一直是兩方之間誰先愛上誰就輸了,但賀鳴弋不在乎,讓他動心不容易,讓他說愛更難,所以這份喜歡他想給的坦蕩而熱烈。

    賀鳴弋有時候很固執,他認準的事兒就像開弓的箭,箭矢已發,不可復歸。

    -

    六月中上旬,榕城又下了場毛毛雨,人們原以為是普通的氣象情況,但雨水從細密的雨絲髮展成了瓢潑大雨也沒見收斂,梅子樹梢連綴的青果昭示著長達一月有餘的梅雨季節來了。

    榕城的綠化工作一向做的不錯,但因為臨近幼稚園中國小放暑假,存在交通擁堵的風險,市長害怕會並發城市內澇問題,於是市長大人大筆一揮,敕令提前大學暑期,為後期防洪做準備。

    在綿密的雨絲中,祁蘅提前迎來了他的暑假。

    美術系學生總有種令旁人歆羨的浪漫情懷,冷而潮濕的雨水給別人帶去了陰鬱和低氣壓,但給祁蘅帶去的卻是數不清的作畫靈感。

    在這期間,祁蘅跟賀鳴弋少有聯繫,因為下雨,聯繫一般也都是在線上。Alpha常常發消息逗他,祁蘅通常會不給面子的綳著臉一幅不苟言笑的樣子,但過後總會笑兩聲,感嘆Alpha的幼稚與可愛。

    沉悶如祁蘅也感覺窩在家裡的日子變得鬆快有趣了不少。

    好巧不巧,沈灼打來了電話。

    「喂,阿蘅寶貝兒。」

    「……」祁蘅自覺地拿遠了點手機,同時嫌棄地撇了撇嘴。

    「有事說事。」

    「嗐,是這樣。我爸新置了個莊子,名兒叫南山園,本來想著七月份避暑用的,但這不是下雨了嘛,閑著也是閑著,就想叫上幾個同學去玩兒,總不能放著吃灰吧,莊裡的侍應生啥的我可都是掏了工資的。」

    「你課業做完了?」

    「…沒,嗐,這不是事兒。走嘛阿蘅,幾天沒見我好想你來著。」

    「去了南山園我帶你釀梅子酒啊。」

    祁.小酒鬼.蘅:「成,把地址發我。」

    因為是要去別人家住上幾天,祁瑗茹在給兒子收拾衣服的時候不忘記念叨著讓他要懂禮貌,見了沈灼父母要記得喊人還有就是別太麻煩人家。

    祁蘅抿唇說了聲好。

    沈灼親自來接的人,Alpha今天穿了身紅色的休閑服,單手撐著傘坐在濕滑的車前板,嘴裡哼著周傑倫的新歌,好心情和這淫雨霏霏的天氣有些違和。

    祁蘅挎著帆布包下樓,他沒打傘,任由雨珠順著下頜線滑過脖頸,冷白皮在黑髮的映襯下有種瓷器的冰冷質感。

    也許Omega前世就是個擺在禁廷里只可遠觀欣賞的名器。沈灼跳下車給男孩遞傘的時候冒出了這個荒唐的想法,千古名瓷合該擺在檀木篋子里,瞧不上任何人。

    南山園在榕城郊外,沈灼開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到,車後座的Omega仍挺肩闊背地坐著,眼睛卻早已闔上了。

    車門緊閉帶來的沉悶味道混著薄荷香讓Omega昏昏欲睡。

    沈灼順著山間小路開到院子里隨意停下,下車繞到後門想抱男孩兒下車,手還沒摸到男孩肩膀就被無情拍開。

    祁蘅瞥了他一眼說:「我自己來。」

    沈灼不痛不癢地揉了揉手,悻悻道:「好吧。」嗚嗚嗚,阿蘅好凶。

    南山園在東郊半山腰上,臨山而建傍水而居,土灰色磚瓦雪白牆漆,帶著江南人家的溫軟多情。外觀的裝潢設計古色古香,院內的硬體設施卻不輸現代人的摩登。像是古鎮換了顆心臟披著原身重活了一遭。

    院內梅樹葉子蒼翠,綴著簇成團的青果,滿眼都是舒適的綠意。鼻翼翕動,有草木香染了雨水沁入脾胃,祁蘅在車上醞釀的困意被這股清新脫俗的味道招的一掃而空。

    進了客廳,張旭陽他們幾個Alpha正打牌打得熱火朝天。

    「桑堯,要不要?不要哥就王炸了!」張旭陽一手捂著牌一手盯著對面盤腿而坐的青年,臉上露出了神經質微笑。

    「…過。」他這把牌運不好,抓的都是雜牌,點小湊不成對也就罷了,偏生想要的牌一張都沒摸到。

    「哈哈哈,老子王炸!王炸看到沒?來來來,哥幾個給錢。」張旭陽將牌往桌上一甩,興奮地跳了起來。

    桑堯嘆了口氣,拿錢包抽鈔票的動作卻是很幹脆利落 ,沒辦法,願賭服輸。

    祁蘅在沈灼身後見到這景象微不可察地彎了下唇角,他倒沒想到學長秦蒔也在。

    「幹啥呢幹啥呢,聚眾賭博小心我叫條子過來把你們一個個拷走。」沈灼嘴上虛張聲勢,但眉里眼裡都是笑意,看得出來他也很喜歡這種氛圍。

    四個人不約而同地朝門口看過去,張旭陽笑罵:「你丫的幹啥殺人越貨的事兒去了?這麼晚才回來。」他高度近視,沒看見沈灼身後還藏著個人。

    其餘人眼觀鼻鼻觀心地沉默。

    「他去接我了,有什麼問題麼?」祁蘅覺得不能讓Alpha吃啞巴虧,於是上前一步替他解釋了一句。

    「……」卧/槽,他看見了啥,傳說中的冰山美人下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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