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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07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746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37

    在眾人注視下一上午的小狼崽,終於挨到中午換下了霍淵的衣服。

    鐵圖伸手道:「給我吧,洗完了給霍將軍還回去。」

    花河砸吧砸吧嘴,想了想道:「算了,我自己借的衣服我自己洗。」

    鐵圖笑道:「你還會洗衣服,省省吧你。」

    小蘭王不服:「不會才要學嘛,將來你娶媳婦了不跟著我了,我怎麼辦?」

    鐵圖挑眉道:「你就不會娶個賢惠媳婦幫你嗎?」

    小狼崽子紅著臉,滾在床上,說道:「我才多大,娶什麼媳婦。」

    烏羅湊過來:「我看烈叔家的姑娘熱瑪對你挺有意思啊。」

    小蘭王笑笑:「熱瑪啊,她可是我的好兄弟,別瞎想。」

    鐵圖和烏羅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看來要等小蘭王開竅,還得過幾年。下午是花河最頭疼的射箭訓練,老大個不情願,拎著弓垂頭喪氣走到校場上。

    連將軍一身華貴的騎射服,手提上好烏木長弓,就連背著的箭袋扣都嵌著南海珍珠。

    「他到底帶了多少行李來。」烏羅吐槽道。

    連清見集合完畢,說道:「今日由我親自教導射箭,諸位領略要點。」

    底下的柔北人都露出不屑的神情,膽子大的喊道:「連將軍,射箭是我們柔北人的強項,要教也該是我們教漢人吧。」

    盾柯立刻補刀:「是啊,要不讓花河來教吧,他最擅長射箭了。」

    部落眾人鬨笑起來,就連烏羅和鐵圖也忍不住,笑得渾身亂顫。聽到花河的名字,霍淵從校場高台看過來,正看見他一臉尷尬地站在隊伍里。

    小蘭王倒也不惱,他真是天生缺射箭這個技能,無奈扶額道:「你們說你們的,何必帶上我。「

    連清心高氣傲,哪裡忍受得了旁人對他的指責,立刻搭弓,隔著百米遠正中靶心。這樣的準頭在普通人里算不錯的,連將軍驕傲的仰著下巴。

    霍淵只靜立一旁,默默看著不作聲。

    連清拍拍他道:「你不擅長射箭就算了,我知道你不碰劍以外兵器,若無其它事,就回去養傷吧。」

    霍淵搖頭道:「不必,我在這裡看一會兒。」

    接下來定靶五十米練習,小蘭王拿著弓,臉色還行,畢竟這剛開始還是簡單的。

    身旁的人紛紛搭弓,基本正中靶心,小蘭王也拉弓,蓄力,瞄準。

    箭嗖的一聲飛出去,正好打在靶下的木桿上。

    花河:……

    空氣有那麼一瞬間凝固,眾人鬨笑起來,盾柯笑得打翻箭筒,散了一地。

    「我說花河,幾天沒見你這射箭技術又進步了。」盾柯豎起大拇指。

    花河翻了個白眼。

    連清一臉不可思議地走過來,看看花河,又看看靶子。

    小蘭王白眼快翻到天上去:「看什麼看,不…不就是不太擅長射箭麼,用得著這麼盯著我嗎?」

    連清笑了:「我這輩子沒見過五十米的定靶射不中靶子的,稀了奇了,來,我教你,還不信了。」

    花河聳聳肩,心裡道我爹呼蘭王都沒給我教會,就憑你?

    連將軍教完技術要領,要花河自己開弓嚐試,他站在一旁指導,突然聳鼻子道:「怎麼一股奶味?」

    烏羅指著花河道:「他身上的味道。」

    連清向小狗一樣湊過去,在花河身上嗅了半天,花河不耐煩推開他。

    「還真是啊,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一股奶味,跟只沒斷奶的小崽子似的。」

    盾柯射出一支箭,冷哼道:「乳臭未幹的小毛孩。」

    花河反唇相譏:「你知道乳臭未幹什麼意思嗎你,咱倆的漢文水準半斤八兩,跟誰這裝呢?」

    連清打斷他們:「別吵了,你趕緊再試一次。」

    小蘭王聽話地搭弓射箭,這次好一些,好歹碰到靶子了,就是歪的離譜。

    「不是,」連清語塞,「這就五十米,怎麼就能射不中呢,你平常在柔北怎麼打獵,這個距離就是打鵪鶉也打不著吧。」

    小蘭王嘿嘿一笑:「所以我養了狼,不用自己動手嗷。」

    連將軍最終還是放棄了花河,教他射箭真是古今第一難事,隨著靶子越挪越遠,小蘭王更是連箭靶都碰不著了,幹脆亂射一通。

    嗖,一支箭出去,打歪了鐵圖的射出的箭,兩隻箭歪在一旁。

    鐵圖:「……我是不是該誇你挺准,移動的箭你也能給我射下來。」

    花河:「你非要誇也不是不行。」

    霍淵看了半天,見連清正神采奕奕地跟人顯擺自己的準頭,沒注意到這邊,便慢慢從校場靠過來,撿起花河丟在一旁的弓。剛才他因為搗亂被鐵圖和烏羅勒令在一旁看著,不準動手。

    「常寧兄你來了。」花河坐在地上,笑著招呼。

    霍淵看看手裡的弓,又遞給他。

    花河擺手道:「不了不了,一會兒鐵圖他倆要打死我。」

    霍將軍堅持道:「花郎試試,我來教。」

    花河剛想質疑一下你行不行,後來轉念一想,就憑他這驚天地泣鬼神的射箭技術,是個能開弓的人都能教他,於是乖乖站起來,接過霍淵手裡的弓。

    「你平日里用什麼武器?」霍淵一邊遞給他箭,一邊問。

    「月鉤刀。」花河說著從腰間解下自己的刀遞過去。

    霍淵接過來一看,是一把小巧的短刀,比匕首稍長一些,刀刃如虧月的彎鉤,整把刀如同在銅水中淬火而生,通體孔雀藍,觸感冰涼,刀刃極致的薄,彷彿能一手掰斷,卻又堅硬如石,鋒利無比。刀鞘和刀柄刻著複雜的圖紋,刻印著鹿角。傳聞中極樂天的真身便是一隻雄壯的梅花鹿,巨大的鹿角孕育世間生靈,刀柄刻著柔北文,霍淵看不懂。

    「好刀。」霍淵嘆道,「叫什麼名字?」

    花河道:「不是寫著呢嗎。」隨後才想起霍淵不識柔北文,便解釋道:「那兩個字用漢文翻譯過來是鹿靈。」

    霍淵道:『這刀從你開始習武就跟著你了。「

    「你怎麼知道?」花河驚奇,「寶刀認主,父親用我的臍帶血滴在刀鋒上,從一出生,它就是我小蘭……不是就是小爺我的刀。」

    差點說漏嘴,還好圓了過去。

    霍淵將刀還給他,淡淡道:「此刀彎如月鉤,極難掌控,你從小便習慣一側發力,雙手不均衡,自然射箭吃虧。」

    花河笑道:「原來如此啊。」

    「發力均衡些就好了。」霍淵道。

    花河試了試,雖然還是很難看,但是比之前好多了。連清轉完一圈,又湊過來,花河注意到,霍淵見他竟立刻退了幾步,與自己拉開一段距離。

    「幹什麼呢?」連清看看霍淵又看看花河。

    「閑來無事,隨便看看。」霍淵答道。

    連清哦了一聲,對花河說:「我們霍將軍從不拿劍以外的武器,真想看看他射箭,估計比你好不了多少。」

    花河打量一下霍淵,他仍是素衣,連掛劍的腰帶都沒配,細細一想,這麼多天除了在溪邊祭祀那次,滯骨如爛鐵一般被霍將軍插在石頭裡當墓碑,其餘時間,霍淵從未配劍。這就奇了,如果按連清所說,霍淵愛劍竟到了其他武器均不碰的地步,又怎麼不把那把御賜的天下名劍日日帶著呢?

    霍淵立刻辭別連清,以身體不適為由,一人離開了校場。花河看著他落寞的背影,心裡一陣堵得慌。

    連清雖然喜歡耍官威,為人卻是個喜歡說話的話癆,日日混在士兵里吹噓自己,這麼多天來早跟大家打成一片,也沒人記得他是高高在上的右將軍,插科打諢好不熱鬧。霍淵卻不同,大家見他依然如見瘟神,避之不及,大氣也不敢出。

    「哎,霍將軍今年多大啊。」花河捅了捅連清。

    連將軍皺著眉拍掉了他的手:「別沒大沒小的,放尊重點。「隨後又道:」比我大一些吧,今年二十三。「

    花河道:「看來常寧兄比我年長六歲。」

    聽見他這一聲常寧兄,連清難得正經,警告道:「出於好心勸你一句,離霍淵遠一些,不要如此稱兄道弟的,對你不好。」

    花河奇怪道:「為什麼,就喚他個字,怎麼這麼嚴重,你們漢人不就是喜歡互稱字以表親密的嗎?」

    「沒有為什麼。」連清扭頭走了,留下這麼一句,弄得花河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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