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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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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728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39

    從巫師那裡出來,熱瑪又恢復了往日的活力,長舒一口氣道:「可算出來了,我最怕去老巫那裡,昏昏沉沉的,還都是煙味兒。」

    熱瑪說了半天,見身邊的花河沒有回答,拍了他肩膀一下,「想什麼呢,還在想老巫的話嗎?」

    花河點頭道:「有機會我得去一趟老巫說的小鷹澗。」

    熱瑪立刻嚷嚷:「我也要去!」

    「不行,不帶你,帶你累贅。」

    「好你個徹辰,敢嫌棄我,我這就告訴阿爹去,讓呼蘭王收拾你!」

    「略略略,父王才捨不得打我呢。」

    「哎等等,」花河光顧著跟熱瑪拌嘴,猛地想起自己找老巫還有事情,於是轉身回去。

    「師傅,我還要一點傷藥。」花河喊道。

    在部落中人們相信,巫師既能溝通神明,也能治癒疾苦,所以巫師也是部落族人的大夫,大病小情都要來看一看,巫師的帳內終年繚繞著祭奠神明的熏香,而屋外曬得一筐筐草藥。

    「師傅已經休息。」木落循聲走出來,「小蘭王要什麼?」

    「傷藥,鐵圖囑咐我拿些備用。」

    木落轉身進入帳內,不一會兒拿出一個小罐子。

    「謝謝師兄。」

    花河知道木落話不多,也不攀談,拿了藥就走。

    「小蘭王留步。」木落破天荒叫住他,主動搭話。

    「師兄什麼事?」

    「方才師傅所說的小鷹澗,小蘭王是否要去?」木落問道。

    花河眯起眼睛,打量師兄說這話的神情,什麼也沒看出來。

    「是的,師兄覺得呢,我應該去嗎?」花河反問道。

    木落搖頭,道:「我無權左右極樂天的旨意,只是還請小蘭王帶上我。」

    這倒是讓花河意想不到的請求,木落從來不湊熱鬧,與自己無關的事情問都不問,怎麼突然提出同去。

    「本想自己前去,奈何眼盲拖累,小蘭王不願就算了。」木落又道。

    這一下倒是把花河後路堵死,只好說道:「哪有嫌棄,等我下次休息時候便回部落接師兄同去。」

    「極樂天保佑。」木落撫心行禮。

    再一次離開老巫帳內,熱瑪已經不再纏著同去,她又道:「花河,算一算日子,今年的桑達節你們要在漢人的軍營里過了。」

    花河順手從腳邊摘下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裡,不在乎道:「是吧,不過這麼多人呢,一樣熱鬧。」

    「以前的桑達節你都是跟我一起過的。」熱瑪鼓著嘴,扯住他的胳膊。

    「怎麼了?」

    「那個……徹辰啊。」熱瑪竟然扭捏起來,倒弄得花河莫名其妙。

    「以前你的願望都是寫在我的紙雁上的,這次你不在我身邊了,我給你做了一個。」熱瑪從小包里小心拿出一隻紙疊的鴻雁,上面繪著波濤金紋,眼睛處裝飾黑曜石,翅膀上黏貼金箔紙,華麗精巧。

    花河愣了一下,半開玩笑道:「何必費心思給我做,我又用不上。」

    熱瑪仍舊堅持,將紙雁往他手中一塞,說道:「你能用上的,不要聽他們瞎說,這是我的心意,你必須拿著。」

    花河接過紙雁,笑道:「這是你做的嗎,好醜哦。」

    熱瑪一掌扇在他後背上,翻白眼道:「別挑三揀四的了,除了我誰還給你做這個。」

    「那我就勉為其難收下了,謝謝。」花河挑眉道。

    熱瑪這才高興,接著道:「你要好好許願,知道嗎,別管那些有的沒的,極樂天一定會保佑你的。」

    「好了好了,不提這些了,我早就不在乎了。」花河擺手,「走吧,我們去烏羅那裡,順便喂喂紫豪。」

    小狼崽早就不知道跑到哪裡去,花河雙手合攏,呼喊道:「紫豪,回家了!」

    過了一會兒,小狼崽子呼呼哈哈從遠方狂奔而來,純黑的皮毛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紫光。

    兩人一狼牽著馬走到烏羅家,烏羅正幫老烏砍柴燒火,臉都熏黑了一圈。

    「幹什麼呢,這麼忙?」花河問道。

    烏羅直起腰來,回道:「最近裙帶嶺周圍又有悍匪出沒,呼蘭王命令我爹多做些兵器,再加固一下草場圍欄。」

    除卻柔北這樣世代在裙帶嶺定居的民族,周邊還有不少流竄四方的部落,往往因為生計問題迫不得已來到交界處劫掠牛羊糧食,就連守衛森嚴的雲起城都遭受過不少次悍匪。這些人往往都是部落挑選出最為精壯的漢子,騎著快馬,腰掛悍刀,來去如風,無人能擋,屬實難纏。

    「他們力量大嗎?」花河皺眉,「大概多少人馬?」

    烏羅聳肩:「不知道,不用管他們,以前哪次不是被我們嚇得落荒而逃,只敢搶一兩隻羊就跑,慫蛋!」

    花河對身邊的熱瑪道:「聽見沒,悍匪又來了,別動不動自己騎馬去軍營找我,你要出什麼事,宰相大人不得殺了我。」

    熱瑪哼一聲,指了指腰間配著的小短刀道:「本公主功夫高強,還怕他們不成?」

    「公主殿下雖然女中豪傑,但是力量懸殊,還是小心為妙。」彭山和鐵圖父子聽到動靜,從隔壁屋內走出來,彭山說完,跪地行禮。

    「參見小蘭王,參見公主殿下。」

    「請起。」花河點頭道。

    「聽見沒有,你給我老實呆著。」花河敲了一下熱瑪的腦袋,換來一個白眼。

    「師傅,我最近又學會一個詞,叫勝之不武。」花河上前一步,湊到彭山身邊。

    教書先生笑道:「好啊好啊,沒想到小蘭王去訓練,還能順便學習這麼多漢文。」

    花河裝作不經意般,笑著道:「多虧了霍將軍,是他教我的。」

    果不其然,彭山的表情變了變,他是個不擅長隱匿情緒的人,即使很快恢復了笑容,那一瞬間的失神還是被花河捕捉到了。

    「師傅,鐵圖從綾羅坊拿回了雪娘的畫卷,您看了嗎?」花河又道,「沒想到鐵圖娘是這貌美的柔北女子啊,您真有福氣。」

    彭山仍舊掛著笑,微微點頭。

    「那您……能講講和雪娘的愛情故事嗎,我們都想聽。」花河嬉皮笑臉道。

    這種風流韻事一直是人類最喜歡的熱鬧事,花河這一問,鐵圖目光炯炯看向父親,熱瑪也湊上來,就連在正在隔壁砍柴的烏羅也扔下斧頭跑過來,花河看著身邊八卦三人組,無奈道:「你們還真是沒讓我失望。」

    他的本意是在試探,既然霍淵說了,彭山在雪娘的事情上撒了謊,那麼這段愛情故事必定是子虛烏有的,就看彭山要如何應對。

    教書先生被四雙滿懷期待的眼睛盯著,渾身不自在,咳嗽一聲道:「不合禮法不合禮法,小孩字不要聽這些,散了散了。」

    「別啊,您說說嘛,是不是特別浪漫,像話本上說的那樣,叫什麼才子佳人?」熱瑪興奮道。

    「話本看多了吧你。」花河白她一眼道,隨後話鋒一轉,不經意道:「不過以彭師傅的文采,至少也得是個秀才吧。」

    彭山果然不疑,只道:「小蘭王謬讚,確實參加過科舉,未曾登科及第。」

    在八卦三人組急切要求下,彭山才慢慢吞吞說了一些往事,花河在一旁聽著,倒覺得這老書生不簡單,看來這故事已經準備了多年,就等拿出來說,編排的毫無破綻。

    「這麼一看,鐵圖的長相還是隨您多一些。」花河道。

    彭山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含糊答應。

    把熱瑪送回家,花河才回到金殿,跟母後膩歪一會兒就回自己屋內躺著,小蘭王的住所無盡奢華,一個人一張大床,鋪著厚厚的羊絨毯,就連紫豪的小窩都是用上好的繡花氈毯做的,紫豪翻著一肚皮拱在窩裡,喉嚨里咕嚕咕嚕,舒服地眯起眼睛。

    「你倒挺會享受。」花河笑它,自己往後一倒,整個人陷進床內。

    已經有些困了,小蘭王閉眼想著白天的事情——極樂天的旨意、想要的答案、不尋常的師兄、入侵的悍匪、彭山的謊言、桑達節、紙雁……迷迷糊糊間還有消失已久的霍淵。

    困意如水,徹底將他淹沒,花河進入了夢鄉。

    「來人,保護呼蘭王殿下。」

    「火把,點起火把!」

    「小蘭王在哪裡!」

    「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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