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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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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569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41

    等他再睜開眼時,發現墓室內一片輝煌,霍淵抬手擋了擋光,長時間黑暗突然見光刺1激的眼睛無法睜開。

    「這就是機關?」花河探出頭來,摸不出頭腦。哪個墓主人這麼好心,非但不設機關,反而還替擅闖者把燈點亮。

    霍淵也不明所以,牽著小狼崽慢慢走進去,牆縫中亮晶晶的,霍淵伸手一摸。

    「魚油。」霍淵道。

    「看來這個墓主人沒設機關,真善良。」小狼崽子放鬆警惕,繼續蹦蹦跳跳的,瞪大眼睛四處看看。早聽說漢人墓葬豐厚,卻沒想到真如生前一般無二,華麗璀璨。

    霍淵看著那慢慢燃燒的魚油,總有些不好的預感,卻說不出有什麼問題。

    「剛才聽見的機關聲是火石。」霍淵道。

    「火石?」花河震驚道,「誰燃的?」

    霍淵搖頭道:「不是誰燃的,而是機關,墓門開合的機關便是兩塊巨大的火石,一旦有人經過門口觸發機關,火石便相互摩擦,開啟墓門,點燃魚油。「

    「誰這麼好心啊,還特意給你點上燈。」花河抓了抓亂糟糟的頭髮,想不明白。

    「別想了,找到出口要緊。」花河想了一會兒無果,扯扯霍淵,示意他繼續往前走。霍將軍又回頭看了一眼門口燃燒緩慢的魚油,魚油緩緩流淌著,真如一盞明燈,只有照明的功效。

    「許是我多疑了。」霍淵牽著花河繼續向深處走去。

    沒走幾步,便能聽到地下河的水聲,墓室大多依山傍水而建,況且這裡便是小鷹澗,有大量地下河不奇怪。

    「這裡為何叫小鷹澗?」霍淵突然開口問道。

    花河想了想,答道:「這裡有二絕,一絕為深潭,一絕為絕壁,這裡的澗水深不見底,常年苦寒刺骨,也沒有魚,牲畜喝了都會生病,慢慢也沒有牧民過來了,小鷹澗的上方是一處近乎垂直的絕壁,那裡不生寸草,只有二十多米高的瀑布水,每年都有無數剛剛學飛的小鷹因為翻不過這道絕壁墜落深淵,因此得名小鷹澗。」

    霍淵沉默片刻,道:「你來此處……是要尋找什麼東西嗎?」

    花河知道瞞不過他,誰郊遊來這種地方,於是聳肩答道:「是的,可是我也不知道要找什麼。」

    「你究竟是誰?」霍淵停下腳步,與他四目相對。

    花河笑了笑,仍是不答他,霍淵沒有再問,兩人默默走著。

    「你不會違拗皇上,對嗎?」霍淵聲音有些疲倦。

    花河燦然一笑,「不會,至少現在不會,怎麼了?」

    「我不想與你兵戎相見。」霍淵只道。

    小蘭王的身份不是什麼必須隱藏的秘密,只是花河私心看來就是不想說,一旦掛上這層身份,他與霍淵之間,或許就會變得不同,至少,很難再如此親密無間。一位是大新皇帝最為倚重的將軍,一位是柔北天子驕子的小蘭王,一對兒天生的敵人,現在卻雙手交握,彼此依靠。

    有時候花河會有些錯覺,不只是困在這絕境中,哪怕安穩在軍營中,他也常常生出些孤獨感,不知道該依靠誰,直到霍淵的出現,就好像在沙漠中走了半生的人,終於找到了那片湖,卸下一身防備,沉溺其中。

    走到主墓室門口,霍淵終於找到了墓主人的墓誌銘,墓室的裝潢大有前代之風,與現在相隔遙遠,好在漢字仍能辨認,霍淵湊過去看了一會兒。

    「說什麼了?」花河晃晃手。

    霍淵收回視線:「墓主是位將軍,最善用弓,百發百中,千里之外取人性命,他的弓箭是上古神功,據說是大羿射日所用神弓。」

    墓誌銘多有誇張,二人也未多疑,繼續向內走去,一路上,除了開頭的火石機關,再無任何機關發動的聲響,兩人逐漸放鬆下來。

    墓室內壁畫著壁畫,花河雖看不懂漢文,卻能依稀辨出壁畫,中間拉弓搭箭的將軍身披金鎧,手握玄弓,拉開長箭,指揮千軍萬馬,箭所到處,敵軍紛紛落馬而亡。

    花河悄悄看了一眼霍淵,他很擅長隱藏自己的情緒,卻不在花河面前刻意藏,那一幅玄弓金甲將軍圖深深吸引著霍將軍,漆黑眸子竟看的有些痴了。

    小蘭王暗自留意,看來霍淵對弓箭的痴迷程度竟到如此地步。

    「常寧兄,「花河小心翼翼措辭,「你……還是非常喜歡弓箭的,對嗎?」

    霍淵望向他,不經掩藏,眼中流露出的,竟是滿目遺恨。

    小狼崽子哪見過這樣的霍淵,嚇了一跳,忙道:「你不說就算了,當我沒問,當我沒問。」

    霍將軍搖搖頭,繼續拉著他向前走,許久才開口,竟有些啞。

    「你知不知道昭明王與我,是從小到大的玩伴。」霍淵似乎決心告訴他。

    「知道。」花河小心翼翼回答,不知道這個故事為何從這裡開始。

    「淵哥哥,淵哥哥,你等我一下!」宇文惟揮舞著蓮藕一樣白1嫩的手臂,氣鼓鼓對著前面的霍淵道。

    霍淵聽話的立刻停下腳步,心裡焦急,面上卻一點不催促,等著宇文惟邁著小短腿,磕磕絆絆的跑過來抓住他的手。

    霍淵那是只有六歲,宇文惟四歲,神威將軍常年出征在外,皇上便將霍將軍家眷接到宮中安置,虢夫人帶著小霍淵在這裡已經住了五六個年頭。

    宇文惟是皇後生下的嫡子,據說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求得這麼一位皇子,從小被皇上皇後捧在手心裡長大。宇文惟從剛學會走路便愛纏著淵哥哥,霍淵練劍,他便在一旁吃著蜜餞看,霍淵練弓,他便在一旁吃肉幹等著……

    拜這位小尾巴所賜,霍淵從小的訓練都能聞到一股誘人的食物香味。

    「太子殿下,請小心些。」霍淵小心帶著他走,雖然只有六歲,霍淵卻比同齡的公子高出一頭,出落的高挑大方,臉上帶著點稚氣和嬰兒肥,卻已經隱隱能看見將來的影子,劍眉星目,音容貌美。

    皇後見到霍淵時曾笑著對虢夫人道:「你兒子必是個禍害人間,引得無數女孩傾心的好模樣。」

    「你別急,本宮不到,他們不會開始的。」宇文惟小朋友深知自己的地位,頗為得意。

    「這次的賭注可是異域來的連環玩具,淵哥哥,你可得給我贏來!」宇文惟要求道。

    小霍淵只道:「殿下放心。」

    宮中的公子王孫想來喜歡投壺射箭,以稀奇玩具為賭注,霍淵天生的神射手,因為抱著他的大腿,宇文惟小朋友每一次都能得到心儀的玩具。而贏下比賽的霍淵本人卻對此絲毫不感興趣,他喜歡的只是能在宮中拉弓射箭的快樂。

    「這次的射箭比賽可是我特意為你辦的。」小太子驕傲揚起肉乎乎的臉,一步一跳。

    「多謝殿下。」霍淵由衷感激。太子殿下知道他喜歡射箭,有時候經常拿出最喜歡的玩具來做賭注,在宮中操辦比賽。

    「你能一直陪著我玩就好啦。」宇文惟不滿他的客套,嘟嘴道。

    「太子殿下!」小孩子們之間少有規矩,遠處的公子王孫們看見二人過來,隨意行禮後便著急開始。

    「殿下又帶著霍淵來,我們還怎麼玩!」一位肉乎乎的小公子蹲在地上,不滿道。

    「略略略,」宇文惟朝他吐了吐舌頭,「誰讓你們技不如人,比不過我淵哥哥吧!」

    霍淵淡淡點頭,接受眾人的招呼,走到台前選弓箭,回頭時只見角落裡站著一位慘兮兮的小皇子,身上衣服是幾年前的款式,洗的有些舊了。小皇子約莫比宇文惟大一些,五歲左右,正默默拿著弓箭,也不參與其他孩字的玩樂,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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