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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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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531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43

    「霍將軍,連將軍,皇上宣二位覲見。」太監垂眼,弓著腰,對等候殿外的天吳二將道。

    穿過長廊的時候,連清低聲問道:「常寧,你有沒有什麼需要我隱瞞的?」

    經過這一陣的相處,連清逐漸丟失原則,從一開始剛正不阿,到現在能幫霍淵瞞著就盡量瞞著,自從知道皇上對霍淵殘忍的體罰和奇怪的控制欲,連清有些於心不忍。

    霍淵輕輕搖頭道:「多謝子離,沒有需要隱瞞的,只是不要提及花河就好。」

    連清歪頭道:「知道了,你就會護著那隻野狼崽子。」

    太監推開殿門,陽光傾瀉而入,殿上之人似乎不喜太亮,皺眉抬眼,唬得太監立刻閉上大門,殿內又恢復往日的晦暗。

    「微臣參見陛下。」天吳二將跪地行禮。

    「起來吧。」

    宇文恪的視線淡淡掃過連清,最後落在霍淵身上,無論多少年過去,霍淵傲然而立,不卑不亢,寵辱不驚的模樣仍讓他喟嘆,這世上竟有如此之人。

    「說說吧,連清。」宇文恪揉揉眉心,堆積的文書令他頭疼不已。

    連清小心翼翼道:「啟稟陛下,聯合軍演效果不錯,柔北軍隊已經能與我軍配合,隨時任陛下差遣,此外,幫助柔北剿匪一事順利完成,霍將軍妙計,不費一兵一卒剿滅悍匪,收繳火銃幾十把,清除兀築遺民。」

    宇文恪本來拿著一本摺子,聽見這話,慢慢從摺子後抬頭,對上霍淵的視線。

    「哦?剿匪,朕的旨意嗎?」

    連清小心道:「當然是陛下旨意,您在密信中授意常寧,如若沒有您的意思,我們怎敢輕舉妄動。」

    宇文恪勾勾嘴角:「倒是朕忘了。」

    連清笑道:「陛下日理萬機,難免忘事。」

    「子離,做得很好,下去吧。」宇文恪擺手,「常寧留下。」

    連清悄悄看了一眼霍淵,留給他一個祝你好運的眼神,退了出去。

    門開了又合上,細微的光亮剛剛湧入,又被隔絕在外。一時間,殿內連銀針落地都能聽見。

    「霍淵,朕討厭你違背朕的模樣。」宇文恪打破沉默,聲音滿是疲憊。

    霍淵不動聲色,回道:「柔北同樣為大新子民,微臣不忍見他們飽受悍匪侵擾。」

    宇文恪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無聲笑笑,他本就皮膚白的瘮人,常年在暗中倒有些病態的陰柔,半天才道:「不忍?霍淵,你知道違背朕擅自出兵要得到什麼懲罰嗎?」

    霍淵黑眸抬起,淡淡道:「甘願受罰。」

    宇文恪緊緊盯著霍淵,似乎要將他的模樣刻在心裡,用目光一遍遍描繪著霍淵的俊挺的五官。

    「那好,希望這一次,你能長些教訓。」

    花河盤腿坐在母後寢殿內,有些不耐煩。

    「很快就好啦,別亂動。」呼蘭王妃拍了拍四處亂動的小蘭王。

    聽見母親的話,花河只好耐下性子坐好,任由侍女梳順他的頭髮,帶上那些繁瑣的頭飾,珠玉玲玲作響,掩藏在棕栗色的髮絲間。

    呼蘭王妃素白玉手,替他帶上額飾,翡翠冷點綴眉心。

    鐵圖烏羅規規矩矩侍立門口,看見花河花枝招展的樣子,想笑又不敢。

    小蘭王從鏡子里看見二人擠眉弄眼的樣子,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

    「小蘭王!」

    藍杉匆匆進來,額頭布滿汗珠,剛從外面一路跑回來。

    「怎麼了?」花河艱難轉過頭,滿頭的珠飾實在太過沉重。

    「方才巡邏的人發現了一位漢人倒在路上,已經昏迷過去,渾身都是血。」藍杉道。

    花河瞬間坐直,著急道:「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傷?」

    藍杉:「他們形容是一位長相英俊的漢人男子,身材高大,渾身都是鞭傷。」

    鐵圖瞪大眼睛:「那是不是霍將軍!?」

    花河急得要衝出去,被呼蘭王妃抓住胳膊,嗔道:「還沒準備完呢,你哪也不許去。」

    小蘭王只得對鐵圖烏羅吩咐道:「你們去接霍將軍回部落,去找我師兄治療傷口,拉車接回來,不要騎馬,別讓他的傷再重。」

    烏羅道:「送到哪裡?」

    「我房間啊,快去快去。」花河催促,眉頭緊鎖。

    二人得令,一陣風似的跑出去。

    藍杉道:「看來是小蘭王的故人?」

    花河一言難盡道:「是霍淵,神威將軍的兒子。」

    聽聞是殺父仇人之子,藍杉一頓,沒再說什麼,默默退下。

    「兒子坐回來。」呼蘭王妃溫聲道。

    小蘭王不甘不願的坐回椅子上,任由侍女為他打扮。

    「怎麼這麼擔心,他是你的朋友嗎?」呼蘭王妃笑道。

    花河點點頭,歪頭道:「母後,你知道霍淵嗎?」

    「知道,神威將軍的傳人,當今皇上的心腹。」

    「那你害怕他嗎?」

    呼蘭王妃看著兒子擔憂的小神情,莞爾道:「你似乎不希望母後害怕他。」

    花河瞪大眼睛,就像小時候,用盡渾身力氣向大人形容自己的情感訴求。

    「當然了,常寧兄是很好很好的人,幫我們剿滅悍匪,幫鐵圖找他的娘親,幫助我解救小萊姑娘,我們聽到的都是些捕風捉影的傳聞,他才不是殺人嗜血的魔頭。」

    呼蘭王妃伸出手,替兒子整理碎發,溫柔道:「母後答應你,不聽信傳聞,不對霍將軍有偏見,既然你那麼喜歡他,那母後也願意親自了解了解,再做定論。」

    花河笑了,眼睛彎彎,撒嬌道:「母後你附耳過來,我有悄悄話要跟你說。」

    「嗯?」

    呼蘭王妃低下身,小蘭王吧唧在母後臉頰親了一口。

    「謝謝母後。」

    王妃假裝嗔怒道:「母後臉上這點脂粉全被你親沒了。」

    花河賴在母後懷裡,像一隻溫順的垂耳小狼崽。

    終於,花河才算打扮完畢,身上穿著華服,走起路來環佩聲響,清脆悅耳。

    「小蘭王,人接回來了,已經在你房中,木落正在醫治。」鐵圖稟報道。

    花河抬頭看了一眼母後。

    「去吧,沒你什麼事了,一會兒記得準時出席大典,別遲到,鐵圖,提醒著他點。」

    得到母親的首肯,花河迅速沖了出去。

    推開自己的房門,濃重的血腥氣撲面而來,木落正擰著濕毛巾,一盆水全部被血染紅。聽到門口的腳步聲,木落抬起灰濛蒙的眼睛,對花河道:「傷的太重,但是沒有生命危險,不用擔心。」

    小蘭王走到床前,霍淵緊閉雙目,因為疼痛睫毛都在發顫,滿頭盜汗,再往下看,上身斑斑駁駁,血肉模糊,新傷混著舊傷,慘不忍睹。

    花河伸出手,碰了碰霍將軍的臉頰,溫度滾燙。

    鐵圖轉身去拿熬好的藥液,嚐試幾次卻喂不進去。花河伸手道:「給我。」

    他最討厭吃藥,苦的難受,眼下卻不管不顧,含了一大口,俯下身去,唇瓣相貼,一點一點送進霍將軍口中。

    鐵圖捂臉道:「我出去給你看著點,喂完就出來,別耽誤大典。」

    花河點點頭,輕輕捏開霍將軍的下巴,用嘴喂藥。木落垂眸,什麼也沒說。

    「好了,讓霍將軍休息吧,你該去準備受封大典了。」木落道。

    花河放下藥碗,招呼身旁的侍女過來,說道:「霍將軍要是醒了就來告訴我。」

    受封大典之前,花河有的忙,他得先去祭壇跪拜極樂天,溝通神旨,還要親手殺羊放血,祭拜神明。木落一直陪著他,指導流程。

    渾渾噩噩許久,霍淵眼前不斷閃過地牢的畫面,緊縮的鐵鏈,沾鹽的皮鞭,溫熱的血漬……

    「霍淵,聽話一些……」

    「不要一次次挑戰朕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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