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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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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3790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46

    花河連忙順著方向看去。

    引線燒斷了!離炸1藥只剩下幾米,眼看就要成功的當口,引線居然燒斷了!

    「這...怎麼辦?」鐵圖嘴唇顫抖。

    山谷下的眾將士屏息凝神,就等著炸1藥爆炸,趕緊撤離,結果眼瞅著白羅人兇悍追來,遲遲不見爆炸聲響。

    霍淵拉停馬頭,往山頂一看,調度接引的小兵瘋狂打信號,那意思很明白:突發變故,計劃失敗。

    「霍淵。」葉馬利文嘶啞著嗓子,怒吼道,「拿命來!」

    眾人被白羅追趕上,只好迎戰,霍淵雖知情況緊急,無奈葉馬利文長刀不肯放過他,只好收起心思專心迎戰。

    葉馬利文招式兇狠,誓要取他性命。霍將軍一人迎戰兩人,腹背受敵,陷入被動。

    花河咬唇看著,心揪成一團。現在只能把最後的希望放在下方的軍隊上,希望他們足夠神勇,能夠擊退葉馬利文大軍。

    事與願違,隨著身邊傷亡眾多,霍淵高喊撤退,他不忍再見將士們以死相拼,裙帶嶺地勢複雜,成敗輸贏不在這一山一谷間,只是失了這片天然關隘,再想圍剿白羅怕是困難重重。

    兩側搖起白旗。鐵圖道:「霍將軍有令,該撤退了。」

    烏羅氣的一拳打在地上,「太可惜了,就差一點。」

    花河心如擂鼓,皺眉道:「不能撤退,這次失敗了七天以內根本不可能擊退白羅。」

    「什麼七天,你說什麼呢?」鐵圖莫名其妙。

    「掩護我!」花河抓起打火石,從埋伏處一躍而出。

    「小蘭王!」鐵圖嚇得魂飛魄散,「回來!危險!」

    花河當作聽不見,他必須要試一試,不單是為了霍淵,白羅大軍攻下這處隘口,相當於讓裙帶嶺失去半面屏障,與敵人赤誠相見。柔北部落正在裙帶嶺山間草原中,部落中老老少少,小蘭王不能讓他們冒如此風險。

    他的舉動無疑是危險萬分的,且不說白羅人隨時可能發現他,這裡亂箭橫飛,刀劍無眼,小蘭王只穿著軟甲,擋不住任何傷害。

    不過此時已無暇顧及,花河穩住身形,朝著山谷下滑去,亂箭貼著他的身側飛過,驚險萬分。山谷陡峭,最後竟難以穩定,眼見戰場上瞬息萬變,眾人抵擋艱難,節節敗退。他幹脆眼一閉心一橫,從山坡上翻滾而下。小蘭王護住腦袋,尖銳的石塊劃破衣服,磕青了肩膀,沿路荊棘,在他臉上留下細細密密的傷口,又痛又麻。

    終於順利滾落谷底,花河急忙找到引線,蹲下1身,飛速擊打火石,祈盼重新點燃。

    越是忙亂,打火石偏偏無用,火星寥寥,根本無法引燃。

    很快有白羅士兵發現了他,拍馬而來,花河急得滿頭大汗。

    霍淵應對葉馬利文長刀的同時,猛地發現不聽話的小狼崽,未著甲胄,不要命似的蹲在引線旁邊,拚命打著火石。

    引線只剩下幾米就要爆炸,就算點燃了,以花河的位置也是危險萬分,很有可能來不及撤離……

    霍將軍不敢細想,心中慌亂,失了所有分寸,長劍一揮,掃開葉馬利文,拍馬朝著花河的方向疾馳而去。

    白羅武士的陰影從頭頂籠罩而來,花河終於驚喜的點燃了引線,引線劈里啪啦燒得飛快,很快離炸1藥只剩下一米。

    武士長刀揮砍下來,花河往旁邊一滾,堪堪躲開,他無心多戰,此刻炸1藥離他只有幾米遠,再不躲開,他怕是要去見極樂天了。

    可那武士並未放過他,又是一刀砍來,花河心裡著急,眼見著引線越燒越短,萬分危急。

    就在小蘭王手足無措之時,黃沙揚起,覺得臉上一熱,方才圍堵他的白羅武士被一劍封喉,霍淵朝他伸出手,速度未減,一把將花河攔腰抗在馬上,向山口處的突起處疾馳而去。

    嘭!嘭!嘭!

    巨大的爆炸聲在山谷間迴響,一聲高過一聲,震耳欲聾,葉馬利文剛想追上霍淵,被爆炸聲驚停腳步,抬頭時候,山石滾滾而來,從天而降。

    黃沙漫天,四處都是喊殺聲,巨石砸中白羅武士,血肉飛濺。

    霍淵一手抱著花河,將他嚴嚴實實護在懷中,縱馬躲避著滾落的飛石,石塊土塊全部打在霍將軍後背上,小蘭王剛從虎口逃生,反應遲緩,只知道自己被霍淵摟得那樣緊,鼻尖縈繞的都是霍將軍身上久違的味道。

    葉馬利文看大勢已去,跟在霍淵身後,趁著兵荒馬亂,獨自一人逃了。

    「糟糕,葉馬利文跑了。」鐵圖站在山頂,看的一清二楚,拉弓射箭,卻因距離太遠,只好放棄。

    霍淵已無暇估計葉馬利文,他只想帶著懷裡的小狼崽安全撤離,縱馬長鞭,炸1彈在身後追逐,一路追到山谷深處。

    終於躲到山體後面,霍淵拉他躲在馬下,眼見熱浪襲來,地動山搖。

    許久,一切歸於平靜,花河緩緩從霍淵懷裡抬起頭,與霍將軍四目相對。

    霍淵狼狽不堪,黑髮上沾滿黃土黃沙,滿麵灰塵,漆黑如墨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他。

    花河被看的有些心虛,開口道:「那個……多謝將軍出手相救。」

    霍淵沒有說話,緩緩起身,抖落身上的沙土,就這麼走了。

    烏羅鐵圖衝來。

    「你嚇死我了!」鐵圖捂著胸口,「太危險了,你知不知道要是沒有霍將軍你早就死了。」

    烏羅倒是不同的角度,歡呼一聲一拳錘在花河肩上,笑道:「可以啊,你是真漢子,你不知道那幫士兵看你的眼神,現在都把你當作大英雄呢。」

    花河樂呵呵起身,驕傲道:「那是,多虧了我,葉馬利文受到重創,短期肯定攻不進來了。」

    「沒抓到葉馬利文,可惜了。」鐵圖嘖一聲,又扇了他一巴掌,恨鐵不成鋼,「太危險了,不許有下次聽見沒有,你要是有什麼意外,我怎麼跟呼蘭王殿下交代?」

    「是是是,老媽子都沒你啰嗦。」花河敷衍應道。

    這一戰漂亮至極,葉馬利文獨身逃跑,只剩下零星人馬,迅速撤回極北,不敢再戰。他們俘虜了大批白羅武士,繳獲馬匹武器無數,成功挫敗葉馬利文的氣焰,保住裙帶嶺,也保住了雲起城。

    正如烏羅所說,小蘭王成為軍營中的英雄,他的英勇事跡連留在軍營養傷的連清都迅速聽說了,坐在營帳內等他凱旋歸來。

    一路鮮花,白羅大軍壓陣長達一月,眾人心中緊張,此刻勝利歸來,壓抑氣氛消散,歡歌笑語,柔北將士高呼著小蘭王的名字,將他視作英雄。

    花河環顧四周,霍淵不知道去哪裡了,問連清,連清說他一回來就不見蹤影。

    晚上時候,軍營喝起慶功酒,從戰場上劫後餘生的士兵酣暢淋漓痛飲,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小蘭王不停被人灌酒。

    「真是神勇啊小蘭王。」

    「多虧了小蘭王。」

    花河笑著飲下所有酒液,在眾人的慶賀中洋洋得意,少年人逞英雄的心理作祟,此時一陣得意,早忘了方才萬分危急的場景,更忘了這個計劃從始至終都是霍淵的主意。

    最大的功臣不見蹤影。也沒人在意霍淵究竟去了哪裡。

    喝到深夜,花河搖搖晃晃起身。

    「去哪,這就喝不動了?」烏羅嚷道。

    鐵圖:「不像你的風格啊,平常還能再喝一壺呢。」

    花河翻了個白眼道:「放水去,回來接著喝。」

    烏羅指指杯子,「快點回來,養魚呢?」

    「混1蛋。」小蘭王笑罵著走了。

    慢慢走到茅廁放完水,小蘭王渾身酸疼,從山坡下滾下來時磕磕碰碰,眼下渾身肌肉都在叫囂,他沒打算立刻回去,繞著營地懶懶溜達,借晚風醒酒。

    「站住!」霍淵不知什麼時候在他身後,猛地呵斥一聲。

    可能是在裙帶嶺的軍營習慣了,聽見他這一聲,花河竟下意識抖了抖,住了腳,隨後才想起來。

    我現在是柔北的小蘭王,又不是普通小兵花河,怕他作甚?

    有點惱自己下意識地慫,他沒好氣兒地轉過身,卻見霍淵陰沉的臉向要把他吃了一樣凶。將軍已經洗去戰場上的血漬塵埃,換上一身素衣,正如初見模樣。

    「將軍有事找我?」花河抓抓頭髮,隨後笑道:「慶功宴還沒結束呢,將軍也去喝一點?」

    霍淵疾步走過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眾目睽睽下往營帳里拖。

    「霍淵,你幹嘛,鬆開!」花河嚇了一跳,掙扎著,卻發現力量懸殊,霍淵的手指像鐵鉗一樣牢牢攥著他的手腕。

    一路拖到帳內,霍淵一把將他扔到床上,眼底都能冒出火來。

    「慶功宴?」霍淵冷笑,「今日為何衝動上前,為何不聽我的指令?」

    霍將軍向來冷靜持重,波瀾不驚,花河第一次見他如此外露的憤怒,就連葉馬利文連發戰書辱罵霍家族人時候都未曾如此大動肝火。

    少年被凶的一愣,隨後又想到,二人如今的關係,他憑什麼這麼凶?

    花河掙扎從床上起身,不耐煩道:「贏了就行了,哪那麼多話。」

    見他不思悔改,霍淵更氣,上前一步,抓住他的肩膀,黑眸深沉。

    「莽夫之勇。」將軍咬牙切齒。

    花河氣笑了,大聲道:「我?莽夫之勇?要是今天失敗了,宇文恪怕不是要打死你,霍將軍非但不感激我,還要凶我,什麼道理?」

    霍淵立刻吼道:「我寧願被他打死,也不需要你去拚死冒險!」

    帳內安靜片刻,花河被吼的一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臉頰燒得緋紅。

    「霍將軍,」花河語氣疏離,「既然決定要離開我,就徹底一些,猶猶豫豫像個什麼樣子?」

    霍將軍緩緩收手,眼底竟是化不開的愁。

    小狼崽的態度明顯,逼著將軍徹底做出選擇。方才洗澡時候,他低頭看著身上一道道鞭傷,第一次產生動搖。

    父親的遺囑真的值得一生尊崇嗎?就連葉馬利文都知道謹慎出擊,保護將士,宇文恪卻不計後果,讓連清帶兵出擊,只為給自己出一口惡氣。

    花河見霍淵不言語,無趣起身,「我先回去了,去不去喝酒,將軍自便吧。」

    「宇文恪想要滅了柔北。」霍淵語氣疲憊。

    花河停住腳步,酒竟嚇醒了大半。

    霍淵接著道:「宇文恪還未告訴我何時動手,你要早做準備,保住你的部落。」

    像是從千年寒窟撈出來,方才的喜悅蕩然無存,花河只覺得一陣寒涼,直透胸膛。

    「霍……霍將軍,你……你就這麼告訴我了?」小蘭王磕磕巴巴。

    將軍不再多言,言盡於此。

    「我們會在戰場上……遇到,對嗎?」花河試探道。

    霍淵閉上眼,緩緩道:「會。」

    又是一陣沉默,兩人站的近,彼此能聽到對方的呼吸,卻又彷彿那麼遠,遙不可及。

    「我不想跟你兵戎相見。」許久,小蘭王嘆氣。

    霍將軍站在燭光陰影中,看不清神情,只道:「我是大新的將軍,效忠新皇。」

    柔北小蘭王,大新霍將軍。

    花河明白將軍的意思,他最終沒有選擇柔北,也沒有一心效忠宇文恪,而是折中,將這個消息提前透露給他,讓他早做準備,卻不能出手幫他。

    這確實是霍淵能做出,也只能做出的最好選擇。

    「謝……謝謝你告訴我,常寧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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