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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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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906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47

    晚上,花河鐵圖一起收拾王妃送來的包裹,真是滿滿噹噹,有吃的奶餅,有穿的皮襖,怕小蘭王深宮無聊,還窩心準備了好多玩樂的物件。

    「霍將軍!」沿光的聲音從窗外響起,小蘭王忙跑到窗欄向外看,霍淵例行檢查,連清好的差不多了,也跟著常寧前來。

    「將軍來幹什麼呀?」沿光問道。

    連清搶答:「奉命前來查看各使節帶來的東西,以保皇宮安全。」

    沿光眨巴一下眼睛,有些不滿,嗔道:「皇上哥哥也真是的,一起玩到大的關係,還要懷疑我?」

    連清趕忙陪笑道:「都要查的,都要查的,委屈世子殿下了。」

    沿光不便再說,讓開距離,霍淵手拿登記冊,派手下人進入宮苑內搜查。

    「柔北的寢宮我親自去。」霍淵淡淡吩咐,屬下未多疑,領命而去。頃刻間,環佩影刃的禁軍佔滿整座宮苑。

    小蘭王趴在窗戶邊目睹一切,笑嘻嘻跑去給常寧兄開了門。霍淵走進來,轉身帶上門。

    「霍將軍要查什麼嗎?」花河學著沿光的語調,「我們什麼關係。還要懷疑我?」

    「沒懷疑。」霍淵看他一眼,「所以我自己來了,繼續吧。」

    「這是什麼?」小蘭王伸出手,從包裹拎出來一個形狀怪異的布包,裡面塞了棉花,許是怕摔。

    「打開看看唄。」鐵圖遞給他剪刀。

    小蘭王剪開綁線,一層一層剝開,赫然是一支馬頭琴。

    「母後給我帶這個做什麼。」花河嘴上抱怨,手上卻輕柔的拿起琴,抱在懷中把玩。

    「怕你想家吧。」鐵圖笑笑。

    霍淵問道:「這琴是你的?」

    花河得意,「當然啦,這可是我最拿手的樂器,小時候鐵圖鬧著要學,天天纏著老烏教他。」

    鐵圖無語接話道:「嗯是,後來我沒學會,倒是你天天跟著我旁聽的功夫,全學會了,氣不氣人。」

    「哈哈哈哈。」花河笑起來,收起琴,對將軍道:「改日有機會拉給你聽,你們漢人有一句話,三年琴五年簫,一把胡琴拉斷腰,我的本事可不比宮中樂人差。」

    霍淵道:「榮幸之至。」

    將軍垂手而立,頗有耐心的看著花河鐵圖一件件將王妃帶來的物件收拾好,王妃對這唯一的兒子恨不得掏出心肺的疼愛,小蘭王也如她所願,成長為今日的少年英才。

    霍淵想起住在柔北的那段時光,王妃每日變著花樣,親自下廚給小狼崽子做美食,親自縫紉應季衣物,小狼崽子獵到只兔子都要跟母妃顯擺半天。母子二人常常笑作一團,聊些家長里短。

    將軍不知在想什麼,就這麼看著花河,一陣出神。

    「常寧兄,常寧兄?」小蘭王伸出五指晃晃,將霍淵從思緒中拉回現實。「連清在叫你了。」

    霍淵回神,點頭道:「那我先走了,改日有機會再來看你。」

    「好~」小蘭王甜甜應下。

    出門後,連清問道:「沒什麼問題了,你下午去哪裡,要不要跟我去軍營看看?」

    霍淵回道:「我去看虢夫人,就不一同前往了。」

    與連清分開後,霍淵一人穿過御花園,宇文恪特批給他權力,可在宮中任何處通行,不必受宮禁限制。

    虢夫人的宮苑在御花園的東南角,與蓮花湖相隔一座後山,地處偏遠,卻是個草長鶯飛,繁花似錦的清凈去處。夫人半生居住於此,算算時間,竟比在霍府還要長許多。自打神威將軍殉身後,虢夫人終日住於深宮,鮮少露面。

    「霍將軍好。」侍女招呼一聲,「夫人去後山了,還未回來,我替您通報一聲,您且稍候。」

    霍淵在堂前坐下,虢夫人的宮殿裝修精美,不似平常宮苑的四方天地,這裡的中央是小院,種著一棵枝繁葉茂的桃花樹,此樹品種稀奇,粉團的錦花四季不落,乃至隆冬時節,都能見到落英繽紛的美景。

    小院四周乃是迴廊,木製的地板,呈回字形,夏日時候躺睡此處,涼爽愜意。

    侍女端上茶具,又退下,霍淵閉上眼睛,一時間安靜的竟能聽到花瓣飄落的微小聲響。

    「霍將軍來了。」虢夫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霍淵睜眼回頭,虢夫人站立堂上,身後跟著一大幫侍女,與他相隔甚遠,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母子二人竟只剩下這般的疏離。

    「是,母親。」霍淵沒有起身相迎,又轉回去,望著桃花飛舞。

    虢夫人在他身邊端正坐下,不發一言,母子二人又陷入沉默。

    「皇上說您找我。」霍淵開口。

    「嗯,近日來你也到了婚配的年齡,喚你過來,看看有沒有喜歡的。」虢夫人道。

    霍淵一頓,藏住情緒下的失望,只道:「我還沒有娶妻的想法。」

    虢夫人面容滄桑,不帶一絲笑容,即使已經許久未見兒子,她還是那副模樣,不悲不喜,空洞如行屍走肉。

    「那不行。」虢夫人壓低聲音,「你有了妻室,有了岳丈家的靠山,皇室才不敢動你。」

    「不需要。」霍淵把茶當酒,一飲而盡,小茶盅轉在修長的手指間把玩。

    虢夫人垂眸看著那茶盅,惶惶道:「這是你唯一能保護自己的機會……」

    話還沒說完,侍女上來添茶,虢夫人馬上閉口不言,靜默坐著,沒有表情,彷彿剛才爾爾從未發生。

    侍女捧著茶壺,剛要給霍淵添水,霍將軍冷冷道:「出去。」

    在場人俱是一愣,還是虢夫人最先反應過來,慌張來拉扯霍淵的衣袖,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我說出去。」霍淵起身,對著身後一大幫侍女喝道,「我與我的母親說話,你們還要旁聽嗎?」

    侍女陪笑道:「將軍,我等奉皇上之命……」

    「出去。」霍淵再次命令,眼中陰鬱,整個人籠罩在怒火中。

    侍女腳步紛亂,匆匆離開,偌大宮殿只剩下母子二人。

    「你何苦如此,」虢夫人不可思議責怪道,「讓皇上知道了,他又要懷疑!」

    霍淵怔怔望著他美麗動人的母親,那位十六歲就讓桃花神女為之羞赧的女子,傾國傾城,時光蹉跎間,竟變成如今這副惶惶惑惑的模樣。

    「娘,」霍淵緩緩開口,「前幾日我見到安樂公一家,桑兒很福祉,被父親抱在懷中,母親疼愛萬分,大概因為是獨子,什麼寵愛都恨不得給他。」

    虢夫人抬起空洞的眼眸,不明所以。

    霍淵接著道:「去年我曾身負重傷,去往柔北療養,呼蘭王妃疼愛她唯一的兒子,每日變著法的做美味佳餚,親手縫製衣衫,或許也因為是獨子,才這樣疼愛吧。」

    虢夫人發覺,自己連兒子曾身負重傷,幾度生死徘徊都不知道。

    霍淵自嘲笑道:「我也是您的兒子,唯一的兒子。」

    花瓣片片飄落,滿地狼藉。

    虢夫人身處皇室爭端久了,早已忘了如何鮮活的活著,忘了自己還曾是一位母親,忘卻他的兒子也需要一份母愛和陪伴。霍淵從年少時就被神威將軍殘忍扔進軍營,在刀槍劍影中掙扎著長大,他的世界從來只有殺戮與血腥,靠著所謂仁義忠誠,堅持到如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虢夫人便不見霍淵,她生怕母子二人的相見會讓皇室有絲毫懷疑,也生怕霍淵進入宮中會遭遇什麼不測,於是親手將自己關在宮苑之間,割斷母子之情。

    為了控制神威將軍的家眷,伺候虢夫人的侍女都是宇文恪的心腹人,隨時向他彙報動向。出於這層緣故,每次霍淵來看她,母子二人除了冠冕堂皇的話術,再也說不了其他。

    霍淵重新坐下,眼中映著湛藍的天空,嚮往那以外的世界。

    「我有喜歡的人,他的眼睛是琥珀色的,性格很可愛,我說有機會要帶他見見你。」

    「前幾日我回了一趟霍府,收拾出些老舊物件,那個小時候被我踢壞的人偶還立在後院,只是落滿了灰,管家問我要不要扔了,我留了下來。」

    ……

    虢夫人靜靜聽著兒子在她耳邊絮絮叨叨,儘是家長里短的瑣事,不知何時,早已哭的滿襟淚水。

    發泄完,霍將軍起身欲走,又恢復人前不動如山的冰冷模樣,伺候君前,朝堂之上,要學會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緒,他一貫做的好,時間久了,連笑容都少。

    「我走了,天氣轉涼,出門時候記得多帶件衣裳,等您下次想見我我再來。」

    虢夫人獃獃地看著他,淚水爬了滿臉,還是如此美麗。霍淵心底嘆息,轉身離開。

    「淵兒!」虢夫人突然叫住他,語氣哽咽,

    霍淵回過身。

    「放下吧,你父親的遺言,還有種種過往,都放下吧,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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