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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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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742 更新時間:2021-06-30 04:33:50

    「常寧,常寧,霍常寧!」連清火急火燎飛奔進宮中,平日里綁的一絲不苟的髮髻此刻散亂在後也無暇顧及。

    「常寧,我剛剛得到消息,皇上遣人進攻柔北,花河從宮中失蹤,說,是不是你幹的?」

    霍淵不否認,「是我。」

    連清咬牙切齒,一拳打在霍淵肩膀上,怒道:「糊塗啊,你是不是欠那小狼崽子的,你知不知道,這是欺君叛國的重罪,要掉腦袋的。」

    霍淵沒有被他的話嚇住,淡淡點頭。

    「嘶,」連清只覺得自己操碎了心,腦中飛速運轉,「聽著,常寧,不管皇上如何問起來,你都要咬死否認這件事,絕對不能承認,明白嗎,只要沒有證據,誰也不能證明這件事情跟你有關。」

    霍淵道:「可昨夜出宮已被宮門守衛知曉,怕是藏不住。」

    連清道:「你別管了,我幫你藏,你只要知道無論誰問起來,你都要說只是出宮辦事,從未見過花河。」

    「多謝子離。」霍淵真心道謝,他怎麼會不知道這是欺君殺頭的重罪,左不過決定將小狼崽平安送走的那一刻,將軍就已經決定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

    果不其然,稍晚時候,花河失蹤的消息傳到宇文恪耳中,龍顏震怒。

    「皇上。」霍淵垂手而立,氣氛如同緊繃的琴弦,隨時可能斷折。

    宇文恪道:「霍淵,昨夜你出宮了?」

    「是。」

    「做什麼去了?」

    「回霍府。」

    「見過吉日徹辰嗎?」

    「不曾。」

    宇文恪緊緊盯著霍淵,試圖從他臉上看出絲毫破綻,那陰冷的表情讓一旁的連清看得心驚肉跳。

    「連清,下去。」宇文恪命令。

    「是。」連清不敢多留,惶恐退下,昨夜見過霍淵的只有那位守衛宮門的士兵,連清早宇文恪一步找到了他,許給千金房產,讓他務必改口說昨夜只見過霍淵一人出城,按理來說萬事俱備,宇文恪沒有證據,霍淵也便安全。

    殿內又只剩下霍淵和宇文恪兩人,相對無言。

    「你為何偏偏挑昨夜回霍府?」

    「元夜交替,思念父親,因此回府。」

    「朕希望不是你。」宇文恪抬眼,「就算吉日徹辰跑了,柔北,照滅不誤,既然不是你放走的,那就由你領兵征伐柔北,向朕證明你的清白。」

    「是。」霍淵在心底舒一口氣,知道算是瞞過去了。

    霍淵走後,宇文恪眉頭緊皺,一旁的太監知道那是頭疾複發的癥狀,連忙上前侍候。

    宇文恪煩躁躲開太監的手,道: 「找毗羅婆來。」

    藍杉和呼蘭王妃在殿外急得團團轉,花河將自己關在祭壇一天一夜,不進一滴水米。自打加冕呼蘭王,花河不是身體力行領導族人重建家園,加固防衛,就是跪在祭壇面前整日不動,如同坐化的一尊佛。

    花河仰頭望著極樂天的神像——一隻高傲的雄鹿,鹿角上開滿花朵鮮草,鳥雀歡縈。一隻手握著一枚銅錢。這兩件物事,該是他全部的信仰。

    「我總是主張求和。」花河緩緩開口,「我不希望我的子民永遠都飽受戰爭侵擾,我可以投降,我可以不做這個呼蘭王,只求宇文恪放柔北一條生路。」

    他抬眼,望著神鹿的眼睛,「我做錯了嗎?」

    極樂天沒有回答他。

    「我應該是做錯了吧。」花河自嘲一笑,啐了一口「到頭來這場仗還得打,平白向大新裝了這麼多年孫子。」

    神鹿一動不動,死氣沉沉。

    「行了,」花河起身,拍拍衣服,「我也沒空跟你說話了,不管你怎麼看待我,還請你保佑這片草原吧,若是父王和烏羅跟你在一起,記得幫我問問好。」

    花河將手中的金剛杵架在祭壇上,點燃一盞祈福明燈,轉身而去。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花河回到部落已經過去兩個多月,裙帶嶺從一片廢墟中勉強恢復,至少能保證日常生活。

    花河讓出金殿,給全族老少2婦幼居住,男丁則住在外圍,以便隨時抵擋突襲進攻。他還命人修築防禦,設置陷阱,想盡一切辦法攔截大新軍隊。

    根據呂嵐先生的指導,花河找到周邊部族首領,雖然都是些小部落,不成氣候,但也都是被宇文恪壓迫許久的可憐人,這些年大新收取重稅,他們早已生活不下去,於是欣然追隨花河,決定加入討新聯軍。

    花河的隊伍七零八落,各懷心思,但好歹是壯大了。不久,花河又收到另一個好消息,大新出征柔北,霍淵掛帥領命。

    也就是說,他的對手真的是霍淵。

    還有一個最大的好消息,木落在給王妃診脈的時候發現她的身孕,這段時間以來王妃身體瘦弱,不顯懷,肚子大了也沒人發現,所以當木落將消息告訴花河時候,小狼崽子都驚呆了,慌忙跑到母親身邊。

    「母後母後。」花河一股腦衝到母後身邊,又小心翼翼剎住腳,跪在她腳邊。

    這麼久以來王妃第一次露出些笑意,她引著兒子的手撫向肚子。

    「極樂天眷顧,給你那可憐的父王留下一個孩子。」王妃道。

    花河瞪大眼睛,「是妹妹還是弟弟?」

    王妃笑道:「不知道呢,你希望是什麼?」

    花河很認真想了一會兒,笑道:「是什麼都好,我都喜歡。」

    自打母後懷孕後,花河便覺得自己身上的責任更重,他需要保護的只是柔北的百姓,還有這些即將誕生的,脆弱的小生靈。

    金殿之上,人聲鼎沸,這是阿穆爾呼蘭王殿下第一次上朝,柔北眾大臣皆位列兩側,心底情緒複雜難言。

    「投降漢人,投降漢人!投降了十多年,最後被人打的落花流水,這就是你們想要的結果?」朗木抬手拍拍自己的臉,沖著烈言羞辱道:「我若是你,都沒臉坐在宰相的位置上。」

    烈言眉頭緊鎖,轉過臉去不願與他爭吵。這一舉動無疑鼓舞了朗木一派人士,盡情嘲笑曾經的求和派。

    「肅靜。」藍杉站在堂上,「恭迎殿下。」

    「恭迎殿下!」眾人雙手交疊胸前,行禮叩拜,朗木不情不願草草了事,很快便起身。

    花河手持金剛寶杵,坐在父王曾經的位置上,面容疲倦,看著底下自動分成兩派的臣民,一陣無言。眼下宇文恪大軍壓境,虎視眈眈,這幫人竟還有心思內鬥不止。

    「今日商議備戰之事,戰爭在所難免,我們要儘早想出對策。」花河道。

    朗木立刻回懟:「怎麼,殿下這次不想著求和了,大不了再去一次長安,跪著求他宇文恪原諒,你看如何?」

    藍杉橫劍在前,不怒自威,「朗木,不要放肆。」

    花河柔柔眉頭,自動忽略他的話,道:「我是這樣想的,周邊部落已經聯合起來,共同對抗宇文恪,只是現在人心不齊,我們要想個辦法才是。」

    烈言上前道:「殿下,不如派人向他們陳說利害,他們若能明白不跟我們聯合只有死路一條的道理,事情就會好辦的多。」

    花河搖頭:「未必有用,我再想想吧。」

    朗木高聲道:「聽說此次大新的將軍是霍淵,殿下,我問問你,你有多大的把握以這些殘兵敗將去對抗大新的常勝將軍,那可是神威將軍的兒子。」

    也許是聽到霍淵的名字,花河微微勾起嘴角,回道:「漢人兵法上說智取為上,打仗不在人數多少。」

    聽他這話,眾人無一例外鬨笑起來,就連藍杉也滿面憂愁,不看好他。

    「你們笑什麼?」花河跟著笑兩聲,歪頭瞧著他們。

    「智取?」朗木抬手,假惺惺擦擦眼角,好笑道:「殿下,漢人最是陰險狡詐,尤其長安霍氏最擅兵法,你拿什麼智取?」

    「反正我有辦法。」花河起身,金剛寶杵咚地杵在地上,宣示1威嚴,「與其說我了解兵法,倒不如說我比誰都了解霍淵,我只希望你們能效忠於我,聽命於我,相信我能帶你們走出困境,能帶你們打贏勝仗。」

    花河轉了轉手中的銅錢,對著他的臣民,也是對著自己許諾:「無論如何,我希望你們平平安安的回家去,再次見到所愛之人。」

    「我也一樣。」他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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