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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乌子后人

    長發美人風水師受&武力值爆表軍閥攻 民國時期,恰逢亂世。身世坎坷的天才美貌風水師洛九衣為了追尋少年時傾慕的慎遠哥哥,不得不違心幫助暗戀對象岳少帥尋找未婚妻,在尋找的過程中他們遭到偷襲暗殺。   國術大會打擂台,勇斗洋人格鬥家。洞庭山莊制服岐山剪紙術傳人,勇斗魯班厭生術。西域藏地暗潮洶湧,人皮唐卡殺人於無形,百年殭屍韜光養晦……   在歷經艱險後,兩人終於相認,攜手同行。在師父雲遊子的指點,華山派掌門、醫聖秦師兄、冒險家理查德等人協助下,兩人竭力阻止邪惡勢力鑿斷龍脈、顛覆九州。最終還給天下人一個清平盛世。 亂世中的天作之合、硝煙中的絕美愛情,有絕世高手的華麗出場、隱忍反派的韜光養晦、可愛正太的賣萌、冒險家洋鬼子的漫漫追妻、毒舌醫師的青衣花旦扮演…英雄輩出。   1V1/ HE/攻受情有獨鍾/竹馬竹馬/互寵/並肩作戰/強強/靈異神怪/懸疑推理   完整版通道: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19378825 ⚠️❤️指路新坑➡️古耽【翰林風骨竟折腰】   現耽靈異【邪靈狩獵者】

    第十二章 肌膚之親

    小說: 青乌子后人 作者:烟波钓叟歌 字數:3537 更新時間:2021-06-30 17:36:26

    第十二章 肌膚之親

    清流潺潺,怪石浮波。洛九衣彷彿回到了十一二歲的少年時候。比他大一歲的少年岳慎遠把他帶進了一個蛋形溶洞,裡面水汽氤氳,煙霧繚繞,竟是一池天然的溫泉。

    「阿遠哥哥,我們真的要在水裡一起練功嗎?」少年圖門九衣心口砰砰直跳,內心深處很是忐忑,總覺得阿遠哥哥會教他做一件令他害怕、隱秘又瘋狂的事情。

    岳慎遠手腳麻利地除去衣物赤條條跳進了溫泉里,朝他招手:「快,都脫了。我師父就是這樣傳功給師娘的,師娘跟你一樣,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我看師父給他秘密傳功之後,他體內有了真氣護體,慢慢的就和我們習武之人一樣強健,不會動不動就生病了。」

    圖門九衣紅著臉解開衣襟上的一粒粒盤扣,背過身去別彆扭扭地除去褻衣褻褲。

    等他慢慢吞吞地下了水,岳慎遠將他一把拉到身前摟住,念道:「先吸後呼,一入一出。先提後下,一升一伏。內收丹田,氣之歸宿。吸入呼出,勿使有聲。」又道:「下收谷/道,上提玉樓,或立或坐,吸氣於喉,以意送下,斷至底收。升有升路,脅骨齊舉,降有降所,氣吞俞口。」

    圖門九衣完全不得章法,直楞楞地望著岳慎遠:「我,我不會。」

    岳慎遠伸出右手往水下摸去…

    「呀!」圖門九衣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害怕得閉上了雙眼。

    「別怕,一開始會疼,慢慢就好了,沒事的。你疼就叫出來,哥哥親親你,親了就不疼了。」岳慎遠安撫著他,從他的眉宇一路親吻下去,輕吻鼻尖、耳垂、嘴角……

    「哥哥……嗚嗚……」圖門九衣忍不住哭出了聲,透明瑩潤的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滾落出眼眶,有的粘在細密卷翹的睫毛上像是夏日荷尖上掛著的朝露。

    「疼……哥哥……我疼……輕一點……輕一點……」圖門九衣小小的身體像是被鋒利的刀刃破開了一般,疼得整個背都蜷縮起來,雙手緊緊抓著岳慎遠的肩膀。

    岳慎遠急得滿頭大汗,絞盡腦汁思考怎麼讓他少疼一些,舒服一些。他努力回想著偷看來的師父的動作,把舌頭伸進圖門九衣微微張開的小嘴巴里,吮吸舔舐,一手輕揉安撫著…伺候了好一會兒才把細皮嫩肉的小九衣伺候舒服了,小嘴兒開始哼哼唧唧,輕靈稚嫩的少年音聽上去十分勾人。

    「哥哥……哥哥……」

    晨霧裡,一滴露珠從嫩葉上滴落,摔在地面四散開來,潤澤了土地。時間,就這樣一點一滴地在迸出的露珠中逝去。

    洛九衣不知道一個夢可以編織得這麼冗長,這麼荒誕不經,這麼纏綿悱惻。

    醒過來的時候,洛九衣有點心有餘悸,隱隱覺得自己變得很不一樣了。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白。白色的牆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只有窗簾是淡綠色,還有牆角的一株綠色植物透著蓬勃的生命力。

    他微微側過頭看向自己的左手,手背上正扎著一根吊針,一袋透明的藥水滴答滴答緩緩注入自己的手臂,點滴袋上貼著白色的註解標籤,隱隱能看到消炎兩個字。

    嘎噠一聲門打開了,一個身形高大頎長的軍裝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岳慎遠。他神色自若地捧著一束淺藍色繡球花走進病房,一步步朝病床走近。

    「醒了?感覺怎麼樣?」岳慎遠把繡球花插/進床頭櫃的玻璃瓶里,順勢拉了把椅子坐下。

    「我怎麼在這裡?」洛九衣嗓子沙啞得厲害。他剛從兩個少年耳鬢廝磨的旖旎夢境里走出來,不敢正眼瞧在夢裡肆意肖想的人,假裝打量病房裡的環境。

    岳慎遠站起身給他倒了一杯溫水,上前扶起他的上半身給他餵了兩口。岳慎遠溫熱的手掌緊貼著他的後背,燙得他頭腦發暈,一不小心就嗆了口水咳嗽起來。岳慎遠輕拍他的後背,說著「沒事吧?」嘴裡的熱氣噴在他耳際讓他更加緊張了。

    洛九衣猜不出來眼前的岳慎遠為什麼會忽然之間變得體貼入微,要知道他認識的成人岳慎遠一向是給人一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倨傲感,像是在人與人之間豎了一道高牆。

    岳慎遠把他放倒在病床上,後退兩步坐在病床對面,十指交疊脊背挺直,臉上露出一絲沉重:「昨晚出了事情,旅店的老闆給我們下了套,用了手段把我引出去後,偷偷潛入房間,放出五六隻媚蝶把你迷暈欲要圖謀不軌。」

    洛九衣聽到這裡,回想起昨夜入店時,旅館老闆直勾勾望著自己的貪婪眼神,心口兀然一沉,這時才察覺到身體被碾壓過似的酸脹疼痛感,一瞬間彷彿全身掉進了冰窟,臉色煞白。此等噩耗居然還是心上人親口所述,自己彷彿成了個天大的笑話,他整個人像是被一隻手推下了十八層地獄,抽筋剝皮,萬箭穿心。

    岳慎遠還在說話,洛九衣已經聽不進去一個字,兩耳嗡嗡作響,瘦弱的雙肩顫抖不已,眼睛緊閉著,攥緊的雙手指甲幾乎都要把手心割破了。

    岳慎遠見他一副萬念俱灰的樣子,胸口像是被刀刃挖了個血洞、汩汩淌著鮮血。喉頭幹澀非常,咽下一大筐子想要安慰他的話,咽下心底最虔誠的話,伸出手拭去他兩頰的清淚,這才開口道:「抱歉,這也是權宜之計,媚蝶的藥性十分烈,若不及時化解,恐有性命之憂。因此我擅自作主,替你解毒了。」

    洛九衣哽噎著,好不容易嗓子才發出聲音:「什……什麼?你給我解的毒?」

    岳慎遠:「是,你放心,那個混賬沒傷到你,同你有了肌膚之親的只有我一個。冒犯了你難辭其咎,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說罷便取出自己的金色匕首遞上前來。

    洛九衣的心彷彿從地底深處又漂浮到了雲端,眼裡都是難以置信:「是你?」

    岳慎遠點頭,頓了頓又開口道:「我知你脾氣再好也忍受不了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所以,沒用身體給你解毒。」

    洛九衣瞳孔放大,獃獃地看著他歉意滿滿的臉,眼睛無意識地掃過他的下/身,一下子臉紅了。

    他垂下頭,細如蚊聲:「沒……沒用……那個怎麼解?」

    岳慎遠一本正經地抬起右手捏了捏拳頭,隨即伸出舌來舔了舔嘴角,極具魅惑撩人。

    騰地一下緋紅色從洛九衣的頸脖兒直接爬上了頭頂,全身都冒起了熱氣。這會兒他總算是心中石頭落地,雙肩一放鬆身體就陷入了柔軟的被子里。再也沒多餘的勇氣直面臉皮厚比城牆的岳少帥,他把頭埋進被子里,悶聲道:「我不殺你,你救了我,我……原諒你了。」

    岳慎遠黑眸一亮,彷彿掉入了蜜罐子里,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我出去一下。好好休息罷。」岳慎遠微微勾起嘴角替他掖了掖被角便走了出去。

    坐在走廊長椅上的長安跟邵程頤聽到聲響站起身,一眼看到平時不苟言笑的岳少帥一臉春風得意的神情,兩個人都驚呆了,齊齊朝走廊盡頭的窗外看去,看看是不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或者是天上下了紅雨。

    岳慎遠很快將浮在臉上的喜悅隱藏下去,開門見山道:「查出來是誰幹的沒?」

    長安抱拳行禮:「秉少帥,我和邵姑娘找了旅館的服務生以及旅館附近的人家打聽了情況,旅館老闆姓汪,全名叫汪傑人,是九江本地人,經營這家旅館有十數年之久,旅館生意一直比較冷清,勉強能維持生計,不知怎麼的大約一年前開始,旅館生意突然火爆起來,時常滿房,有的時候還要提前一個月預約才有空房。」

    岳慎遠:「我記得昨日下榻之時,其他房間應該沒什麼客人,鬧出那麼大動靜旅館裡也沒見什麼人影子。」

    長安:「這正是奇怪的地方。昨日是月末,據說汪老闆有個不成文的規矩,每月月末那一天他的旅館是不接受任何預定,一般情況下也不收留住客。」

    邵程頤道:「確實有貓膩。『媚蝶』這種邪物,我只能想到西江苗疆的蠱蟲。」

    岳慎遠:「這裡離黔東雷公山麓的西江苗寨還遠得很。」

    邵程頤:「少帥並非我術界之人,有所不知也是自然。相傳五千年前,經過涿鹿之戰,以蚩尤為首的九黎部落被擊敗後,蚩尤被黃帝擒殺,大部分苗疆先民被迫大遷徙,放棄黃河中下游地區兒退回到長江中下游平原,並於洞庭湖和鄱陽湖之濱建立了『三苗國』。

    隨著三苗部落的日漸壯大,堯、舜多次對其進行征剿。苗疆先民再次被迫向西南地區遷徙。從青海往南到蜀地、雲貴,有的更向南、向西深入寮國、越南等地。在春秋戰國時期,雷公山屬於夜郎國。夜郎國有祭祀的巫師,善巫蠱之術。直到明清時期斷斷續續遭到官方圍剿,苗疆蠱民人口驟減,漸漸隱匿行蹤,遷到瘴氣遍布之地,不再輕易出世。

    晚清時期至今,中原地區出現過極少例中苗疆蠱毒的人,據懂行之人所說,現今流入中原腹地的有陰蛇蠱、癲蠱、情蠱,以及蝴蝶蠱。」

    岳慎遠:「你是說鄱陽湖附近說不定還有三苗部落的後裔?這媚蝶究竟是不是蠱蟲?」

    邵程頤:「不瞞您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們術界中人和苗疆人交往甚少,我所知道的只有一人—那人便是仡樓,這人自四五年前起在西南地區軍閥手下做事,養了幾種蠱蟲,人還算是正派,不會動不動就害人性命。」

    岳慎遠:「嗯。那就找這個仡樓問個清楚。長安,你替我發一封請帖給趙沐秋,讓他帶人來九江見我,說我在九江設宴款待他。」

    長安從來只見過岳少帥將趙斯年的獨子、西南地區鄂、湘、贛三省巡閱使趙沐秋玩弄於股掌之間,哪裡對趙沐秋如此這般謙遜過,眼皮子直跳,心道:少帥怕是又要給那「小王爺」賜一回鴻門宴了……

    說是三省巡閱使,其實是個虛職,不過是借了副總統、西南軍閥總司令趙斯年的榮光按上的。同是亂世梟雄之子、青年俊傑,趙沐秋比岳少帥大兩歲,軍銜卻仍停留在比上校高一級的大校級別,比起二十歲早早晉陞至陸軍少將、二十二歲晉陞至陸軍中將的岳慎遠矮了兩個級別,一直在岳慎遠前面抬不起頭來,對他既是嫉恨又是傾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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