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翟卿塵被打的偏過了頭，嘴角的腥甜告訴自己，他又多說了廢話。

李羨的手都被打麻了，看到翟卿塵蒼白的臉上出現了指印，嘴角都被他的扳指硌出血痕，心裡依舊不爽快，「你的本事那麼大，背著我幹了那麼多的蠢事，還有臉這麼說？」

「……」他根本就沒有背叛過李羨。

如果說他天生就是個姦細叛徒的命，可他跟他的爺爺打迂迴戰術，不肯將李羨的事情告訴爺爺而被罰，卻始終沒有出賣過關於李羨的任何事情，每次回去也是被打得半死，這又有誰知道？

翟卿塵沒有任何話想說，反正不管他說什麼都得不到李羨的信任，他對他除了打就是罰，對他根本就不會有半點憐憫之心。

「王爺說什麼便是什麼，屬下沒有任何異議。」

翟卿塵早就已經放棄了辯解，那麼多次的懲罰教會了他，但凡出錯都是他的原因，只要辯解就是狡辯，抗不認錯，其結果是被打的成嚴重。

「你……」李羨的胳膊再次揚起來，他最討厭聽到翟卿塵說這話，「你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故意把事情扭曲，還是你爺爺根本就沒幹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

「……」翟卿塵沒說話，他是知道翟不換野心勃勃不安好心，殺了不少人，可他知道的，很多人都知道，他還能說點什麼？

翟卿塵的悶不吭聲，讓李羨生氣，不過也沒有把第二巴掌甩下去，他彎下腰，揪著翟卿塵的衣領，質問道：「只要你把我身邊是你爺爺的那些叛徒說出來，我就相信你對我是真情實意，以後我會好好待你，怎麼樣？」

翟卿塵微微扭頭，直視李羨，二人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對方，能那麼清楚的從對方眼裡看到自己。

「你能對我像蘇青兒那樣好嗎？」

翟卿塵一開口就是這句，就像個嫉妒成魔的瘋子，氣的李羨牙冠都在咯吱做響，一字一句的說著。

「翟卿塵，你不要得寸進尺，妄想根本不可能會發生的事情，你在我眼裡，沒資格跟青兒比。」

翟卿塵心底自嘲自己太不識趣，這麼好的一個能求李羨放過自己的機會不珍惜，居然還敢打翻醋罈子，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讓李羨對自己好？

「我不知道爺爺還在你身邊安插了多少人，最起碼我……」

是爺爺派過來的，可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你。

翟卿塵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羨用力推了一下，他的身體往後倒地，左手撐住了地面，肩膀的疼讓他的左胳膊一直在發顫，受不住，胳膊肘戳在地面上，疼的他眼前發暈。

「翟卿塵，敢和我談條件，你還敢說你不知道？我算是看透了你，你是不是打算聽我說我心裡有你，你才會說出那些叛徒，我實話告訴你心裡不會有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有你。」

李羨氣的發狂，要不是他現在沒有確切的證據說明翟卿塵背叛了他，他早就把他給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