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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抱住白月光

    七年分離,喻行舟終於再次見到了安逸,沒想到當晚便是死別,喻行舟追隨而去,願求來生,卻沒想到老天會讓他重生。 重活一次,他發誓不再退讓,就算負盡天下,也要把他的愛人留在身邊。 陽光開朗懶貓受VS表面沉穩內里瘋狂偏執攻 前世有點小虐,今生甜寵,歡迎食用。

    第6章 你睡得好嗎?

    小說: 重生抱住白月光 作者:梨花白zz 字數:2309 更新時間:2018-11-10 18:00:00

    舒妍站直了身子,冷冷的道:「今天既然把話說到了這裡,安逸也快不行了,我便也打開天窗說亮話,爸說的事,我承認,但這又怎麼樣?他是安家大少爺,我是舒家的大小姐,我跟安逸之間,本就是商業聯姻,這一點大家都是心知肚明,這樁婚事當初我們兩人都不同意,是你們硬生生定下來的,可以,身為舒家人,我從小錦衣玉食,享受著家族帶給我的一切,在家族需要我的時候,作為回報,我犧牲掉下半輩子的福祉,這沒什麼,很公平,相信安逸也是這樣想的,甚至他的犧牲比我要大得多,至少我沒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愛人。」

    她倔強的揚了揚下巴,接著道:「但是,你們為了家族利益,要我們聯姻,我們聯了,兩家合作,發展共贏,該我們做到的事情,我們都做了,但我們也是人,我們對彼此毫無感情,在外面裝一裝也就算了,但在私底下,我們不可能一輩子都裝模作樣的去扮演一對恩愛夫妻!安逸對我毫無興趣,我對他也同樣笑不出來,在結婚之前,我們早已經攤過牌,他和喻行舟的事,早就和盤對我拖出,我們有過約定,結婚,只是為了家族利益,結婚之後,他過他的,我玩我的,我們各不相幹,我養情人,他當然知道,他不表態是因為約定,也是因為他不在乎,你們又何必去替他憤怒?」

    「還有,我不妨告訴你們一件事,並不是我結了婚卻不想屢行妻子的義務,他長得帥,身材好,氣質修養也是一等一的,說句實話,這樣的男人並不好找,我也不排斥他,可是他根本不行,或者說,他對著我根本不行,難道我要為了一個我根本不愛的男人守活寡嗎?」

    她伸出一根白嫩的手指指向監護室裡面,冷聲道:「安逸心中的人是誰,我們大家都心知肚明,說到底,我和他都不過是商業聯姻的犧牲品而已,人生這麼短,難道要我跟他一樣,下半輩子都過著像我們結婚這七年中的苦行僧一樣的生活嗎?我告訴你們,這不可能!在外面,該我去做的事情我會做好,但私底下,只要我的事不被大眾發現,影響了安家的聲譽,你們最好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要管得太多了,畢竟,他的事我知道,我的事也從來沒有瞞過他。」

    她說完,便又走回長椅上坐下,掏出手機,有些煩悶的胡亂點著。

    安夫人氣得說不出話來,她怔怔的看著命若遊絲的兒子、滿臉冷漠的兒媳,和跪伏在床頭滿眼血紅的喻行舟,本以為已經流幹了的眼淚再次流了出來,她喃喃的道:「是我錯了……是我錯了……小逸,是媽媽錯了……」

    安陽澤從身後扶住她,眼神很沉重。

    蕭晚站在一邊,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轉而去看裡面的兩個人,眼中浮現出深濃的悲哀,太晚了,安夫人如果早些知道自己做錯了,他們絕不會是這樣的結局,只希望能有奇蹟出現,讓安逸熬過這一劫。

    可是奇蹟並不會輕易出現,蕭晚的希望落空了,天光漸亮時,安逸靜靜的停止了呼吸,重症監護室里響起了刺耳的長音,那是死神到來的聲音。

    醫生再次涌了進來,忙亂了一會,一位權威醫生嘆了口氣,聲音沉重的宣布:「死亡時間,凌晨四點四十七分。」

    喻行舟把額頭頂在他的手心裡,聲音嘶啞的喚了一聲:「安逸……」

    安夫人低低的尖叫了一聲,昏倒在安陽澤的懷裡。

    蕭晚轉身擦掉臉上的眼淚,就連舒妍都別過了頭去,臉上帶著兔死狐悲的沉重。

    喻行舟捧著安逸的手,低喃道:「小逸,我知道你儘力了,你累了,安心睡吧……我們……一定會有下輩子的……」

    做為安家的獨子,安逸的葬禮很隆重,但隆重的葬禮只不過是為了安慰活人罷了,人死了,無知無覺,葬禮如何,他都不知道了,怎麼辦都不會介意的。

    安夫人在葬禮上哭昏了好幾次,在喻行舟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個優雅端莊的貴婦人,舉手投足間都充滿了大家族的氣質和修養,她一直是強勢的,唯一一次表現出弱勢,就是用死來逼迫安逸離開他的時候,可是現在,她以往的氣質全部不再,她只是一個痛失愛子,白髮人送黑髮人肝腸寸斷的普通母親。

    喻行舟並沒有像蕭晚擔心的那樣崩潰,整個葬禮的過程,他都表現得沉穩而冷靜,葬禮過後,人都散了,空蕩盪的墓園裡,只剩下他一個人,他靜靜的看著面前石碑上的照片,上面的青年臉上帶著略顯調皮的笑意,兩眼彎彎,頰邊的梨窩若隱若現,好像只是看著他,便也能讓人跟著會心一笑,可惜這樣的笑容,喻行舟已經太多年沒有看到過了,這張照片是安夫人翻出來的多年前的老照片,那時候,他們兩人的關係還沒有被發現,安逸對未來還有憧憬,傻傻的,很快樂。

    喻行舟半跪下來,張開雙臂環抱住冰冷的墓碑,就像是再一次抱住了心中的愛人,他的臉上帶著柔情,輕聲低喚道:「小逸,你睡得好嗎?」

    一滴小水珠從喻行舟的下巴上落了下來,在石碑上暈開了一圈水漬。

    喻行文開車故意殺人,傷人至死證據確鑿,當時路段上的監控清楚的記錄下了當時的一切,喻行舟雷厲風行,沒等安家動手,便已經迅速收集提交所有證據,在喻父一聲聲「畜生」的罵聲中將喻行文送進了監獄,並在暗中安排了一些事務,喻行文在監獄中受到了他從小到大想都想不到的可怕待遇,在入獄僅一個月後,便掰斷了牙刷刺穿了自己的脖子。

    正在為愛子四處打點的喻父接到消息時直接中風住院,再醒來時話都說不清楚,只會一遍遍含混不清的罵著「畜生……畜生……你怎麼不死……」

    喻行舟接到消息時,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他這段時間一直在頻繁的試探邵川,在得到滿意的結果後,他與邵川見了一次面,具體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他們談話後的第三天,邵川便興高采烈的秘密將蕭晚母女接回了自己的家裡,從此過上了妻奴、女兒奴的生活。

    安排好了蕭晚的事,喻行舟再一次拿著新鮮的花來到墓園看望他的安逸。

    安逸的墓碑前已經站了一個人,走近了,原來是安夫人,她老得很快,一向保養精緻的頭髮已經花白了小半,臉色也憔悴得很,她正獃獃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連喻行舟什麼時候走過來的都沒有察覺。

    喻行舟走上前去,把花端正的放好,抬手擦了擦墓碑上很幹凈的照片。

    安夫人終於發現了他,她的聲音有些幹啞的道:「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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