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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抱住白月光

    七年分離,喻行舟終於再次見到了安逸,沒想到當晚便是死別,喻行舟追隨而去,願求來生,卻沒想到老天會讓他重生。 重活一次,他發誓不再退讓,就算負盡天下,也要把他的愛人留在身邊。 陽光開朗懶貓受VS表面沉穩內里瘋狂偏執攻 前世有點小虐,今生甜寵,歡迎食用。

    第7章 是我錯了

    小說: 重生抱住白月光 作者:梨花白zz 字數:2230 更新時間:2018-11-11 18:00:00

    喻行舟沒有說話,依然在看著照片中的人。

    安夫人也不管他有沒有應聲,又道:「當初,我以為他只是少年衝動,被不切實際的荒唐情感迷昏了頭,作為母親,我有責任將他扳回正路,我以為,長痛不如短痛,時間是撫平一切的良藥,等他結了婚,體會到了家庭的溫暖,妻子的溫柔,就會收起心思,淡望過去荒唐的一切,風風光光的過完福祉的一生,我以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總有一天,他會明白的。」

    喻行舟依然沒有說話。

    安夫人繼續道:「可是,舒妍不心疼他,她不理會他是否吃了飯,工作累不累,更不關心他心情好不好,她什麼都不關心,我不明白,小逸這樣好,她為什麼會不喜歡他。」

    「我以為,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就像我和他爸爸一樣,可是,一切與我當初設想的都不一樣,他不開心,他不再笑,他對我和他爸爸禮貌而疏離,他不再貪玩,努力工作,就像一台沒有感情的機器,他房間和辦公室的抽屜里,甚至一直放著抗抑鬱的藥,這世上再也沒有合他口味的飯菜,沒有他感興趣的東西,他越來越瘦,他就像舒妍說的那樣,過得像個苦行僧,只有在喝醉的時候,他才會嘶吼痛哭,看起來有了絲人味兒。

    我以為時間長了他忘了就會好了,可是他沒有,反而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痛苦,這些年,我看著他,已經慢慢的開始後悔,我每天都在問自己,當初做的到底對不對,可我不敢不想那個答案,就像他說的那樣,一切都太晚了。」

    喻行舟終於出聲道:「他不是你,你的『以為』強加在他的身上,不會有好結果。」

    安夫人喃喃的道:「是啊,是我害了他,是我害死了我的兒子。」

    喻行舟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他是為了救我。」

    安夫人怔怔的看著墓碑上的照片道:「不,這些年,他總是在夜裡一個人跑出去到處遊逛,他會在那個時間出現在那裡,不是忍不住偷偷跟著你,就是想去看你們的老房子,他愛你,看到你有危險,這樣的選擇真的再正常不過了,呵,他恨我,他用他的死來懲罰我,他在告訴我,我做錯了。」

    喻行舟的聲音沒有起伏的道:「安夫人不必擔心,他不會,他是個孝順的人,以前,他一直跟我說生養之恩大於天,您和安先生生他養他,不論對他做什麼,他都不會恨你們的,他只是太累了,想要歇一歇。」

    這番話卻沒能安慰到安夫人,她反而突然崩潰了,她跌跌撞撞的撲到墓碑上,眼淚瞬間流了滿臉,嘶聲道:「是媽媽錯了,小逸,是媽媽錯了!媽媽錯了……」

    喻行舟依然眼神繾綣的看著墓碑,就好像身邊並沒有人存在。

    ***

    喻行舟猛的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的眼中布滿了血絲,滿頭冷汗,眼神惶然的四處尋找著,可空空的房間里只有他自己,並沒有沒有看到想找的人,他的心沉到了冰冷的谷底,一瞬間腦子裡閃過無數讓他崩潰的猜測,比如重生只是他的臆想。

    他汗濕的雙手抓著被單,手背上青筋暴起,從嗓子深處發出嘶啞而絕望的一聲「安逸……」

    外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打開了,安逸急慌慌的進來,連聲道:「舟舟你怎麼了?」

    他一見喻行舟的樣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抱住他,兩手不斷的在他的後背上輕撫著道:「舟舟你又做惡夢了嗎?沒事了,沒事……」

    喻行舟喘著粗氣,良久,才抬起僵硬的手抱住安逸的後背,啞聲道:「你去哪了?」

    安逸自責的道:「我見你睡的不安穩,怕鍵盤聲會影響你睡覺,就去外面處理工作了,是我不好,不該把你一個人扔在房間里。」

    喻行舟閉上眼睛,輕聲道:「沒事,都過去了……」

    是啊,都過去了,他剛才夢到的,與其說是夢,不如說是他前世臨死之前的回憶,現在抱著懷中的人,那些事好像離他很近,卻又像是離他很遠,但他清楚的知道,那不是一場轉瞬即逝的夢,而是真真切切、一天天捱過的、痛苦的前生。

    在那天之後,喻行舟立下遺囑,將名下所有的財產與股份分給了蕭晚和悠悠各一半,因為悠悠還小,在成年之前便由她的媽媽監管,而他,在馬不停蹄的做完這些事後,追隨著安逸而去,安夫人在某一天清晨去墓園看望兒子的時候,發現了他已經冰冷的屍體。

    喻行舟把臉埋在安逸的肚子上,讓他身上的氣息包裹著自己,沉沉的喘息了片刻,突然抬起頭道:「今天幾月幾號?」

    安逸一愣,道:「八月二十三號,怎麼了?」

    喻行舟喃喃的道:「八月二十三……八月……」

    他猛然一把掀開了身上的被子,翻身就要下床。

    安逸連忙攔住他道:「舟舟,你燒剛退一些,病還沒好,下地做什麼?」

    喻行舟抓住他的胳膊道:「我要去主宅,我要去看看爺爺。」

    安逸看著他著急的樣子,以為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忙道:「好好,但你也要換換衣服啊,你這樣根本不能開車,我們都換件衣服,我來開車送你過去。」

    喻行舟點了點頭,與安逸一起去衣櫃邊,取出一套休閑裝換好,拿了車鑰匙急匆匆的出了門。

    他和安逸住的這套公寓位於市中心,距離兩人的公司都不遠,房子不大,一百多平米,裡面的裝修什麼的都是可著兩人的心意來的,這是他們在一起之後買下來的,前世他們分開之後,這房子就被封存了,只有喻行舟在臨死之前去看過一次,可也只看到了滿目的凄冷。

    喻家的主宅在城北,鬧中取靜,環境很好,只是喻行舟自成年之後就很少回去了。

    兩人下樓取了車,直接向喻家老宅駛去。

    喻行舟把還在隱隱發痛的頭沖著安逸的方向靠在車座的椅背上,眉頭鎖的很緊,放在腿側的手握著拳,突起的骨節有些青白。

    他的生母早逝,父親喻弘俊很快便娶了繼室,那人其實是在他生母沒死之前就已經有的情人,被他直接扶正了,並帶回了小他四歲的弟弟喻行文。

    喻父本就不喜歡喻行舟的生母,繼而不喜歡喻行舟,又在繼母鄭雨潔多年的努力下,對他越發討厭,一心想把喻氏的一切留給小兒子喻行文,可是喻家的老爺子卻很看好這個大孫子,為了保住他的地位,把自己手中大部分的股份都給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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