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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戀膠片

    攻不好,咱就換一個,不能委屈了自己孩子我們的口號是:下一個更乖! 膠捲相機愛好者社畜陸信(受)x溫柔自信甜點師沈崇巍(攻) 陸信戴著綠帽子走去喝火鍋粉喝悶酒 跟隔壁甜點店的糕點師睡覺的故事 哦不,是被睡覺的故事 換攻小甜餅,用治癒我最近破碎心靈吧

    第二十六章

    小說: 失戀膠片 作者:长夏不逝 字數:3574 更新時間:2021-07-06 14:56:50

    陸信知道沈崇巍在想什麼,他從來不會拒絕別人的請求或者要求,更何況是沈崇巍。他輕輕地擦過沈崇巍的唇,沈崇巍滿意地笑了。他就把蛋糕拿走,拿著叉子吃了一大口,生怕沈崇巍等會又拿走了。

    他很喜歡吃甜食,能把焦慮的皺紋撫平,特別是沈崇巍做的任何一道甜品。綿密的奶油打發的適到好處,吃起來不幹,不會像劣質的蛋糕卡住喉嚨,他舔了舔嘴唇,像沈崇巍點頭說:「不愧是FDT大學畢業的。」

    陸信話音剛落,兩人都愣住了一下。沈崇巍忽然眼睛亮了一下,湊近過來說:「我沒有跟你說過我的大學吧,你怎麼知道的?」

    陸信咬著叉子,僵持了一會又放下在工作台上說:「你有說過,你忘記了。」

    沈崇巍靠地越來越近,近到陸信清晰可見他他細長的睫毛,和下面期待他說實話的眼神,他笑著說:「你查我?」

    「沒有。」陸信心虛的反駁,但實在底氣不足,他不會撒謊,特別是對沈崇巍,心虛到想找個殼縮進去。

    他把頭偏過去,退後了一步,就被沈崇巍摟住了腰:「想知道我什麼,你問我不就好了。」

    已經完全默認他查過他的資料了,不過確實是查過。陸信也無法反駁,要顯得更加坐懷不亂才行。

    陸信心裡想著:說著好聽,實則並不然。

    陸信有些窘迫,被他發現自己背地裡偷偷查他資料,口不擇言把心裡話說出來:「我問你,你真的就會說嗎?」

    沈崇巍用指腹摸了摸陸信的嘴唇,嘴角沾到了一點奶油,他誠懇地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我前幾天想了想,你知道了我過去事情,也應該……讓我知道你過去的事情,不然……」

    「不然什麼?」沈崇巍意味深長地笑著。

    陸信被他趕這話腳,每次都這樣,被沈崇巍帶著走,他繼續道:「不然就太不公平了!」

    沈崇巍悶悶得笑了一會,好像在忍著,他再摟緊了陸信的腰問:「好,那你問,我要是撒謊,就天打雷劈。」

    陸信捂住了他的嘴說:「呸呸呸,小孩子不懂事,說這些不幸的話,吃回去。換一個。」

    沈崇巍抬起頭,看起來頗認真地在想:「那就……如果我說謊,我就變成狗。」

    「不實際,我辯不出來。再換。」

    太狠也不行,太實際也不行,陸信突然發覺自己什麼時候這麼恃寵而驕了。不怪他,都是沈崇巍慣的。

    「你實驗一下,看看會不會變狗不就知道了。」

    「怎麼試?」

    「問這個問題——你喜不喜歡陸信?」

    陸信一下子耳朵就紅了,沈崇巍反而一臉認真,執意讓陸信說。陸信硬著頭皮,摸著發燙地耳朵,變扭的問:「你喜不喜歡陸信?」

    「不喜歡。」沈崇巍看著他的眼睛說。

    陸信沒想到是這樣,一下心沉下去,愣著看著沈崇巍,失神般下意識問:「為什麼?」

    沈崇巍:「汪汪汪汪(狗語翻譯:我在說謊)」

    陸信鬆了口氣,覺得太搞笑了,沈崇巍學狗叫,讓他有種真的養了一隻薩摩耶或者柴犬的即視感,他摸了摸沈崇巍的頭髮說:「我知道了,你不會說謊了。」

    沈崇巍:「汪汪汪。(狗語翻譯:親親我)」

    「嗯,怎麼還在玩?」陸信摸了摸他的耳朵。

    沈崇巍沒有發出聲音用嘴型說:「親我才能變回去。」

    陸信眼睛笑得睜不開了,怎麼兩個人能這麼幼稚,玩著這種童話里的故事,是哪種……正妹與野獸?

    不,他不是正妹。

    但……沈崇巍是野獸,在床上時候。

    跟說話一樣,直來直去表達自己的的愛意。

    他想著又臉熱起來,趕緊親了一口沈崇巍說:「變回來了嗎?」

    「變回來了!」沈崇巍返回他一個吻。

    「不會不喜歡你的,如果是那肯定是說謊,會被巫婆變成狗,變成青蛙……」沈崇巍把下巴放在陸信的肩膀上,陸信喜歡沈崇巍身上沾滿這烤箱蛋糕出爐的甜軟的溫暖味道,總是感覺那是一個舒適無比的床榻,一輩子都不會失眠和不舒服。

    「嗯,我知道了。」

    沈崇巍手開始不自覺轉悠到他的肚子上,漫遊到他腰上,將他一把抱了起來,放到了工作台上,開始捧著他的頭濕吻,裡面還有奶油的柔潤甜味,摩擦著陸信的唇瓣,解開陸信身上外套的扣子,陸信呼吸聲愈來愈重。沈崇巍壓著他的肩膀往下。

    沈崇巍在他脖子間流連,時不時印下吻痕,標記上是他的所有物。

    陸信別開頭,想要推開沈崇巍說:「會被人聽見的。」

    沈崇巍聲音有點低,眼裡沾染著慾望:「我早就關好門了,不會有人聽見。」

    陸信「嗯」了一聲,嘴唇又跟沈崇巍的黏上了,他聽見了空調「嘀嘀嘀」三聲,沈崇巍又調高一點空調溫度。他輕柔地問了一句:「冷不冷?」

    「要不我們回家弄吧……」陸信試探性的跟沈崇巍協議。

    沈崇巍看著陸信的嘴唇,已經紅潤起來,臉上是沒有散去緋紅,耳朵脖子都是發紅,帶著情qing色和曖昧的味道,眼睛裡帶著霧氣,眼睛裡的藍色勾引著他靠近,去親吻,他嘴巴里的甜味讓沈崇巍欲yu罷不能。

    不能夠停止。

    「不行,不能商量。」沈崇巍沒有多做解釋,把陸信的皮扣已經解下來。陸信還沒來得及再反駁什麼,就被堵得嚴嚴實實,沈崇巍溫柔裡帶著點急切,想要立馬拆解他入腹部。很快褲子已經滑在地面上了,陸信感覺到了一點涼,縮了一下腿。

    雙腿被分開,他感受到了一股暖意靠近他的楔子,毛絨絨的腦袋已經在的胯間,他知道了什麼,但他去推沈崇巍的腦袋:「沈崇巍,不用……等一下,沈崇巍!」

    不一會,沈崇巍臉上沾上些許。

    「都說了,很臟。」陸信軟著手去擦拭。

    沈崇巍:「上次你也這麼做了,我禮尚往來。」

    陸信說過沈崇巍,只好乖乖閉嘴。沈崇巍又吻了過來:「嘗嘗你加上草莓蛋糕的味道。」

    沈崇巍說著時候,已經把陸信的打底的衣服掀起來了,一點點往上塗奶油,但又不像是他平常做甜品一樣,比平常更加認真,像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怕碰壞。

    奶油的涼總讓陸信打顫,更主要的是沈崇巍的楔子在他大腿上不斷的上下摩擦,他便抹邊問:「不是想問關於我的問題嗎?」

    陸信經歷了一次h潮,暫時忘卻了這些事情,身體敏感的刺ci激,聲音里夾雜著撒嬌意味:「別騙我。」

    「嗯。」

    「我想知道你跟senlly事情。」陸信說出開覺得沈崇巍肯定難受,但不知道過去那些秘密也總讓他難受。

    沈崇巍暫時還沒有回答,他塗到陸信的葡萄處時,故意地狠狠捏了一把,報復似的不滿足再捏了一把,直到透著奶油都能看到他變紅為止,陸信咬著嘴唇,盡量讓自己不發出奇怪的聲音。

    「我跟她是在一個學校認識的,我們跟普通情侶一樣,試探後喜歡在一起。但是,她並不喜歡過這種已經完全穩定平淡的生活。她喜歡鬧,喜歡刺ci激,她更喜歡跟我在曖昧時候的感覺,那讓她新鮮,能夠無限的愛我。」沈崇巍說的時候,好像是在說另一個人故事,平淡像白開水。

    「你要是不想說就算了。」陸信覺得他自己在勉強沈崇巍。

    沈崇巍笑了笑,在陸信的藍色眼瞼旁開始用奶油勾畫,陸信覺得癢,特別身上某些被塗上奶油的部分,十分想要被揉rou搓,他又羞於提出這些要求。

    沈崇巍用那一點奶油在陸信旁邊畫了一隻蝴蝶,展翅飛翔的蝴蝶,紅白混雜漸變的顏色,襯著眼瞼上的瀰漫開的藍色,讓他不自覺地去親吻陸信紅軟的唇,拿起手機拍了個照。

    「作為你的lover,傾聽我的過去不是勉強我,陸信,我把全部交給你。我跟你是一樣的,一樣的殘缺,一樣的普通。」

    陸信感受到眼角旁邊暖意和濕潤,他不禁流下眼淚,沈崇巍看到了一股股地眼淚把他剛剛畫下的蝴蝶給衝掉了一點,他以為是奶油弄到陸信眼睛裡了。他把蝴蝶抹掉了,親吻陸信的眼睛。

    「我不能接受只停留在曖昧期,但她卻不想再同我繼續下去,她選擇分手,我選擇尊重她的意見。但是分手後……我過的很不好。」

    初戀讓人深刻,讓人苦澀,那份最初的懵懂,剛進入愛戀,敢愛敢恨的青春年紀。本來充滿玫瑰的馨香,但因為選擇愛戀對象無法磨合,那些美好的回憶如同漩渦,夾帶著荊棘,稍加再多想一點,就能把他割傷,扎透。

    「我每天都泡在酒吧里,但也沒有想過複合,但又念著她。直到我的同學——就是現在跟我一起合夥那個,把我從酒吧揪回宿舍,把扔進浴室里,用冷水從頭到尾把我淋了一遍,劈頭蓋臉地罵了我一頓。那一刻我好像從混沌中看到了一點裂縫。」

    「我好像成了一個壞掉的時鐘,無論指針,分針,秒針,一刻都不會動了。直到我畢業回國,都是這一個狀態,我不是還愛著她,我只是無法說服自己不執念,缺少了被愛而已。」

    陸信看見了沈崇巍平靜言語里,感受到了那份失戀時候的痛苦。理智永遠告訴自己不可以再去想著念著,但是理智永遠戰勝不了慾望,不自覺的冒出來一點兒事物都能勾起來他無盡的酸漲。他親了親沈崇巍的嘴角:「我知道了,不用說了。」

    「不,我現在被修好了,被你修好好啦,陸信。」

    我被你修好了,指針,分針,秒針,都是因為你的存在讓我體內一切恢復了秩序,修復我原來的廢墟。他需要被愛,陸信同時也需要被愛,他們的互相給予不是商品利益關係,你來我往,而是真實的給予滿腔洶湧,一定要透過訴說來表示的愛意。

    陸信問:「我沒有做什麼。」

    「不,你讓我體會到了自動的給予愛,以及被愛。其實你是能感受對嗎,我在半夜睡覺會半夢半醒地抱住了你的胳膊,你會偷偷地親吻我,把我抱緊。」

    不經意之間給予他安全以及舒適。

    陸信捂住了嘴巴,眼淚不自覺往下流,被需要的感覺真的很好。他鬆開手,重重地親吻在沈崇巍嘴巴上:「我知道了,不想問了。」

    現在他毋庸置疑,他在沈崇巍心上的地位。他舌頭糾纏著沈崇巍的舌頭,貼合分離,黏膩炙熱的感覺,讓他胯下的楔子再次抬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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