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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左手拿白皮書,右手拿勾魂筆的異色雙眸青年(觀斯南) 菩薩面相,神仙氣質的邪祟大佬(梵冼)   觀斯南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降生之人,從出生開始便會被陰氣入體,萬鬼纏身。   算命說這種體質是短命之相,克父克母克妻克子,誰跟他走的近就是倒大霉。   命格如此,註定孤獨一生,萬事不順,再怎麼也活不到18歲。   但是他雙眼異眸,右眼通陰途,左眼入陽間,可通靈抓鬼,修仙長生。   在凈慈寺見到梵冼的第一眼,觀斯南便覺得他像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從畫中而來,緩緩降臨身邊。   可這如同菩薩的人啊,哪裡是什麼心存善念,救助蒼生於危難的善神?   那是心腸歹毒,拽人下鬼域的邪祟,要用人血為他丈量江山萬里,用人骨為他堆砌至高榮耀的王座。   ——   觀斯南:我本是一身戾氣黯淡無光的人,可遇到你之後,不曾再受陰寒侵蝕,溫暖也時常伴隨。   ——   梵冼:我為你抵擋眾神的旨意,只願歲歲平安,日日相見。   ——

    養鬼少年12:魂體受驚

    小說: 覬覦我的邪祟墮佛 作者:似图 字數:2079 更新時間:2021-07-11 19:02:20

    梵冼有心鍛煉他的承受能力,便也沒提出可以先找地府尋探的事情。

    至於觀斯南呢,撇開書本知識,他實踐的機會太少,有些簡單的操作壓根沒想到。

    用打火機把引魂香點燃插在驗屍台的鐵架縫隙間,戴上透明的一次性手套,左手指腹沾上屍體的血抹在自己眉心。

    「真是攤上個什麼事呀,這個兇手被抓到我一定要吐他幾口唾沫星子!」說著拿著勾魂筆在屍體上空迅速畫了道無形的符篆。

    符篆的金光散落在鮮紅的軀體上,引魂香的青煙在空氣中蔓延。

    觀斯南閉上眼,靜靜地等待著魂魄的到來。

    空氣中四散的香火味讓他的嗅覺變得更敏感,鼻翼煽動了一下,剛想再次靜下心來,一個黑影突然出現在眼前。

    觀斯南沒做好準備,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嚇傷了魂魄,只見他唇色瞬間慘白,全身都在不斷抽搐著。

    梵冼看出不對勁,連忙將引魂香的香頭掐斷熄滅,左手牽制住觀斯南的雙手反剪身後,右手快速地抹掉他眉間的血痕,指腹就著血色沿著光潔的額頭畫了一道牽引咒。

    霎時,觀斯南躁動不安的身體被抽絲剝繭地幹凈,平靜地倒在梵冼的懷中。

    俯視著懷中之人雙眼緊閉,唇色慘白,梵冼有點後悔自己的操之過急,右手把他眉間的血跡抹幹凈後,掐了個凈身訣祛除自己手心的狼藉。

    觀斯南眉頭緊鎖,空蕩黑暗的腦海如同被丟入火焰翻滾的燙水中,周身也開始泛起了紅。

    梵冼見他沒有好轉的跡象,知道這次的引魂讓他魂魄受到了不小的震蕩。

    右手拇指劃過中指指腹,溢出一滴夾雜著金光的血滴,沒有絲毫猶豫地將指腹探入觀斯南唇齒間。

    慘白的唇色被染上紅艷的痕跡,倒是給臉色痛苦的青年添了幾分妖性,抽回被包裹在涼意濕滑中的手指,低頭看著懷中的青年,耐心等待著他蘇醒過來。

    不多時,懷中的青年悠悠轉醒,眉頭依舊沒有舒展,他睜開眼時,異色的雙眸中滿是迷茫無措。

    「好些了嗎?」

    聽到清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觀斯南的思緒開始慢慢回籠,眼神也變得慌張驚懼,他浸染紅艷的唇打著哆嗦。

    「我,我剛剛看到她了,我看到她了......」

    青年嘴裡一直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梵冼顧慮他的情況,掐了個訣讓蜚玉上來收拾東西。

    兩分鐘還不到,蜚玉就出現在門口,沒等敲門就被梵冼叫了進來。

    「大人,觀先生這是......」看到驗屍台上被剝了皮的屍體和緊緊扒著梵冼長袍不放的觀斯南,蜚玉十分擔心。

    「引魂受到驚嚇,魂體不穩。」梵冼將瘦削的青年扶起來,「你把這裡收拾一下。」

    蜚玉聽言,麻利地把東西清理幹凈,不忘把白布給那女屍蓋上。

    觀斯南腿軟如泥,神志也不太清楚,梵冼扶著他往前走一步就作勢往下墜。

    「大人,好了,我來扶觀先生吧。」蜚玉背起觀斯南的背包對梵冼說道,伸出手作勢要扶。

    見到梵冼要鬆手,觀斯南手臂死死抱住他的手臂:「別,別拋下我。」

    自從住進別墅,就沒見過青年這麼脆弱的狀態,梵冼沒理會蜚玉伸過來的手,稍稍拉過青年,左手伸過他的腿彎,俯身一把抱起。

    回到別墅,梵冼將他抱進房間。

    觀斯南思緒不安,睡下後也是渾渾噩噩地不斷做著噩夢。

    看著床上緊閉雙眼,愁眉不展的青年,蜚玉憂心地對坐在床沿的梵冼說道:「大人,觀先生本就是陰體命格,這般的驚嚇恐怕要休養好長一段時間。」

    「我已餵過精血。」

    觀斯南魂體躁亂,他的精血又是至純至陽之物,雖只有一滴,卻也是至陰魂體無法快速過渡的,這會兒觀斯南身體陷入水深火熱,陰陽交匯之時,最少一個晚上的苦是要生生挺下來的。

    蜚玉錯愕地看著背對他的束髮謫仙,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大...大人,這怕是不妥,您的精血是萬物所求的珍貴之物,怎能隨意給個凡人嘗用?」

    「難道就眼睜睜看著他的魂魄離體?」

    蜚玉默然。

    梵冼見床上青年的眉頭舒展,臉色已經好了不少,知道是情況在轉好,他站起身,嘆息道;「他魂體已通陰陽,時間卻不過短短三月,是我太操之過急了。」

    聽他有自責之意,蜚玉心中一驚,上前一步,「大人,這不怪您,如今尋找邪神圓珠本就是首要的任務。」

    梵冼凝望著床上睡著的寸頭青年,見他越發蒼白消瘦的臉,鳳眸閃過一絲連自己都未察覺的憐惜。

    「判官當初也是因我隕落,殘魂入凡降新生,凡人的命格體質不多加呵護,那遲早是要被邪祟鬼物侵佔了這副軀殼。」

    蜚玉表情變得有些為難,道:「觀先生真的可以為我們找到其他的邪神圓珠嗎?」

    梵冼移開停留在床上的視線,側過身去,面對著開著的窗戶,聲音縹緲虛幻:「尋找邪神轉世已有萬年之久,卻是一無所獲,而他不過降世五百年,現已成功尋到第一顆邪神圓珠。」

    「他的出現,就是我成功的第一步。」

    第二日觀斯南醒來,動動發麻的手臂,慢吞吞地坐起身。

    「觀先生,您醒了?」蜚玉端著一碗清粥進來,「我煮了粥,您洗漱後溫度剛好。」

    觀斯南感覺渾身不舒服,骨頭像散架了一般,還不時發出咯咯的悶響,「我睡多久了?」

    「昨天您在公安局昏倒,梵先生帶您回來的,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

    蜚玉把碗輕輕放在床邊的桌上,「先生有事出去了,他囑咐今天讓您在家好好休息。」

    「我下午還有一節課要去。」

    「魂魄躁亂不穩可不算小事情,稍有不慎容易被邪祟侵體,我幫您請過假了,您就安心在家養養吧。」

    聽到蜚玉已經給他請了假,觀斯南只好作罷,下床伸伸懶腰,活動活動筋骨。

    梵冼下午五點左右才回來,觀斯南正坐在客廳,雙腿交疊盤坐,拿著個本子在塗塗畫畫。

    「好些了嗎?」梵冼把帶回來的糕點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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