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少爺比賽喝酒脫衣
小說: 快穿之天賦100%的攻略者 作者:话痨 字數:2029 更新時間:2021-07-15 02:16:23
如果是以前的余期,遇到這種「羞辱」還不直接炸裂?
他余公子只會拿著家裡的錢來消費,怎麼可能做那種落臉子的事?
可惜,余期這個外星人並不重視這些,以前不重視,未來也不會。
他只在意自己的攻略目標,而黃辰煜的存在,與他今晚的攻略大有關係!
這才是他一口答應的真正原因。
黃辰煜的卡座還是這麼奢侈,狐朋狗友十幾個,團團簇擁著這個一臉不耐、渾身潮牌的小少爺,勸酒的勸酒,搖骰的搖骰,總歸是不把黃辰煜存在這裡的酒喝光不罷休。
黃辰煜也不在意,來這裡就是消費的,他才不管那些酒保各懷什麼鬼胎,他現在的心情極度不爽,只等著某個人趕快到來,好實行他的「報復」大計。
「黃少,他來了!」
張揚的臉上帶著幸災樂禍,在他身後,赫然跟著一臉淡定,甚至多少有點輕視的余期。
看見余期,黃辰煜的第一個反應竟然是興奮,很正常,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他恨不得立刻讓余期喝趴在地上,以一雪昨晚他出醜之恥,第二個反應就是憤怒。
因為余期臉上的表情,怎麼說呢,輕視已經是最中肯的形容詞了。
余期連一個正眼都不願意給黃辰煜,看似禮貌地鞠躬問好,實際上眼皮子耷拉,彷彿對這個只懂消費,不懂半點人情世故也沒有絲毫知識文化水準的小少爺感到萬分的不屑。
黃辰煜對這種表情很熟悉,他那些個成功的哥哥姐姐,尤其是家裡的老爺子,總是對他露出這種態度,黃辰煜幾乎一瞬間就被點著了。
「你小子給爺過來!」
他一開口,身旁的男男女女就二話不說地圍住了余期,臉上帶著嬉笑的表情,還有好些個推搡余期的肩膀,愣是讓他站都站不穩,看起來狼狽極了。
余期知道他們在給自己製造壓力,想讓他直接向黃少爺求饒,余期才不呢。
眼看是站不穩的,他索性主動走到黃辰煜面前,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一屁股坐在他隔壁,穩穩噹噹地靠在椅背上。
看他們還怎麼推。
黃辰煜驚訝得嗓子都變音了,「你憑什麼坐在這裡?」
酒吧的人聲嘈雜,也無法掩蓋他尖銳的聲線。
余期一臉疑惑地看向他,「不是你叫我來陪酒的嗎?」
目光之坦然,黃辰煜都想問他一句知不知道陪酒是什麼意思了。
「行,天上有路你不走,看老子今天喝死你!」
余期提醒他,「是『天堂』。」
「……」黃辰煜漲紅了臉,手一揮,小弟們就扛上來一桌子的酒,不摻雜任何水分,也沒有任何調配,一桌子喝了絕對可以直接燒起來的高度數洋酒!
「就這?」余期沒有忘記「提成」的事,他雖然不缺錢,卻還是想給自己賺點「身體保養費」的。
喝酒是一件很傷身的事,如果不是他有這個能力,把酒精原封不動地直接排出體外,他也不會用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式達成目的。
出於關心,余期多嘴問了一句,「你昨天喝的消化完了沒有?」
「你他媽……」黃辰煜直接撬開酒蓋,還沒喝酒,一張臉就漲了個通紅,「給老子喝,誰輸誰是孫子!」
余期見他自己拿著一瓶酒,轉頭還給自己遞了一瓶,眼看是不喝不罷休了,也就不再「好心」地關心他的身體。
比了一個「請」的動作,余期就像品嚐水果茶一樣,面不改色的「咕咚、咕咚」地灌著酒。
比起黃辰煜第一口喝急了,立刻被刺激得紅了眼眶相比,余期喝酒的速度雖然慢,卻勝在很持續,還有一副把酒精當水的態度,都讓周圍聚集的男男女女們不可思議。
見過能喝的,沒見過怎麼能喝的!
這個酒保為了賣酒,都不要命了嗎!
也不是,這些人又想起昨天晚上黃少被支配的恐懼,心裡忍不住感慨道:這個酒保是真的能喝啊!
一瓶見底,黃辰煜都快坐不住了,倒不是醉了,而是喝得太急、有點缺氧,甚至還有點眼冒金星。
抬頭一看,余期不但好端端地坐在原位,甚至又撬開了兩瓶酒。
黃辰煜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在心裡感到什麼叫「恐懼」。
他到底是為什麼要來挑釁這個把酒當水喝的神經病?
輸了是小,丟面子是大,周圍的人又紛紛聚集過來了,包括余期帶來的李重旗他們,臉上的表情都從擔心變成了看熱鬧。
黃辰煜在心裡默默盤算著自己到底還能堅持幾瓶,要不怎麼說富家公子哥兒就是會玩,眼看是喝不過來,黃辰煜把酒一摔,摔碎八千大洋的同時,耍無賴一樣地說道:「光喝酒有什麼意思?我們來劃拳!」
「劃拳?」這個倒是問到了余期的知識盲點。他知道地球人不喜歡光喝酒,總會搭配其他娛樂方式一起進行,也知道劃拳大概的玩法,只是從來沒有實踐過。
看余期猶豫,還以為他怕了,黃辰煜不由地為自己這個「天才」一般的想法感到洋洋得意,「沒錯!來劃拳啊!輸了的不僅要喝酒,還要脫一件衣服!」
這是公子哥兒們和陪酒女經常玩的「小遊戲」,只是為了羞辱余期,黃辰煜故意用到了他身上。
余期在心裡估摸了一下「某人」的移動路線和到達時間,欣然同意道:「沒問題。」
黃辰煜說的「劃拳」,是喝酒的人一定會的小遊戲「十五、二十」,別的不說,能在這張桌子上贏黃辰煜的,不是還沒出生,就是已經被抬出去了。不僅是因為他們不敢贏,也因為黃辰煜的氣勢足、實力強,基本沒有輸過這款遊戲。
隨著周圍賣力的起鬨聲,余期就這樣在「十五、二十」的大聲喊叫中,一連輸了三把。
前後不過一分鐘的時間,余期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底衫了。
他倒沒有扭扭捏捏,一輸就脫掉一件衣服,動作迅速不說,還絲毫不見羞窘,彷彿脫的不是衣服,是什麼本來就不重要的累贅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