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哥哥帶走
小說: 快穿之天賦100%的攻略者 作者:话痨 字數:2123 更新時間:2021-07-15 18:47:09
「余期!」站在附近的李重旗忍不住喊道:「要不然別玩了!」
馬易和王長峰也打圓場,「要不然我們走吧?明天還有事呢!」
「我看誰敢讓他走!」黃辰煜微微上揚的狐狸眼一瞪,不僅流露出小人得志的光芒,還有三分狠辣在裡面。「老子今晚不讓他裸著滾出去,老子不叫黃辰煜!」
「十五、二十!」
「十五、二十!」
周圍的起鬨聲越來越大,一連輸了三把,余期已經搞懂了這個遊戲的精髓,下一把,不,甚至說是下下把,余期都不會讓黃辰煜有贏的機會。
然而,余期的「探測儀」卻感應到某個目標的徐徐接近,甚至已經走到他們卡座附近了。
如此想著,余期非常「順利」地輸掉了下一把遊戲。
在黃辰煜洋洋得意的眼神中,余期突然露出前所未有的醉態,酒精元素被一瞬間釋放,衝擊他白皙的臉頰,令他清明的眼神沾染一抹微醺,整個人都搖搖晃晃起來。
看見人群當中被包圍著的余期,在公眾場合露出這種表情,甚至一雙手還顫顫悠悠地往底衫的紐扣摸去,像是要脫去這最後一件本來就薄若蟬翼的底衫,在所有人火辣辣的眼神中,露出藏在底下潔白不可玷污的軀體……
剛剛趕到的薛銘,不敢相信自己看見了什麼,他的喉頭滾動一下,一股幾乎化為實體的怒火噴涌而出。
「余期!」薛銘狠狠推開人群,他本來就長得高大,此刻怒氣上來,頓時就把沒有防備的人群推得歪七扭八,一片抱怨的聲音傳來。
薛銘大步走來,居高臨下地望著余期,眼裡除了有不爭,還有顯而易見的心疼。
「你誰啊?」如果不是黃辰煜整天流連在聲色場所,憑他的家族勢力,不可能不認識薛銘。連身邊沒有什麼眼力見兒的小弟都被薛銘的氣場折服,默默注視著他身上沒有幾十萬拿不下來的西裝,生怕自己把它弄髒,根本不敢靠近。黃辰煜卻還敢和薛銘叫板兒,「少在這裡逞什麼能!今天我和這個人的事,天皇老子來了都別想幹預!」
薛銘深深地望了一眼余期,確認他沒有繼續脫衣服,才轉過頭望向黃辰煜。
凌厲的眼神,不說冷如寒天,基本上就跟看一個死人沒什麼區別。
「是你,把他灌醉的?」
面對這樣的眼神,還有屬於成熟男人身上載來的壓迫感,頓時讓黃辰煜汗毛豎起,當著這麼多小弟的面,卻始終落不下那個臉,仍然死鴨子嘴硬地喊道:「是、是我怎麼了!關、關你屁事?」
薛銘攔腰抱起余期,感嘆手裡輕飄飄的分量,注視著余期越來越消瘦的臉頰,一絲心疼夾雜著無可奈何的複雜情緒湧上心間。
轉而望著眼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終究變成對黃辰煜的憤恨,只聽他極為冰冷地說了一句,「黃國宏的兒子,還真是好樣的。」
聽到這三個字,黃辰煜下意識就打了個冷顫。
在這種地方聽到自己親爹的名字,不亞於在婚禮唱喪歌,下頭,絕對的下頭!
這男人居然敢拿自己的親爹出來嚇唬自己,黃辰煜正要暴走的時候,隔壁的張揚卻猛地扯了扯黃辰煜的衣服,動作之突然,力道之大,幾乎把他整個人扯翻在地上。
「你他媽,你小子……」
黃辰煜正要罵人的時候,張揚就用抖成篩子一樣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說道:「黃、黃黃黃少,他是薛、薛……」
「薛薛薛什麼薛?」黃辰煜正要推開他的時候,反射弧極為漫長的信息終於傳到他的大腦,結合薛銘令人極其眼熟的形象,還有他身上那種感受過一次就絕對不會忘記的氣場……
等等!這個人他絕對認識!
再不學無術,黃辰煜也還是知道的,他老爹開的那家公司,幾乎就是仰仗著一個叫薛氏的公司開起來並營業到現在的。
在觥籌交錯、推杯換盞的宴會中,他這個十次有九次都逃避家族晚宴,總有那麼一次被迫參加的時候,總會在光與影、香檳與裙擺之間,聽見親戚嘴裡口口聲聲念叨著某個薛氏家族的大名。
換言之也就是,黃家有今時今日,他黃辰煜能夠遊手好閒在酒吧廝混,百分之九十都要感謝薛家!
如果讓他親爹知道,他居然在酒吧這種地方衝撞了……薛薛薛,薛銘……
黃辰煜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
張揚這一扯,不亞於「天使之吻」,在多年內都被黃辰煜銘記於內心,他甚至嫌力氣不夠大,不夠把他整個人埋到地底下。至少中斷了他的不識好歹,也拯救了他即將變得黑暗的未來。
眼看他反應過來了,薛銘冷冷瞥了他一眼,不管其他人怎麼議論紛紛,抱著余期就大步離開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只剩黃辰煜一個人跪在地板上,望著薛銘冷酷無情的背影,在足足三秒之後,才爆發一聲不亞於死了老爹的哭喊聲:
「薛總——!!!你聽我解釋——!!!」
在四周圍觀的李重旗三人本來還擔心該如何收場,第二次落了這黃公子的面子,如果他發起酒瘋來不讓余期離開了,他們也沒有辦法,還好薛銘來了,仿若從天而降的騎士,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攔得把薛銘帶走了。
如果忽略這名騎士望著自家弟弟也稱不上和善的眼神的話……
出於某種忌憚,薛銘決定把余期帶回他自己的公寓。
誰知道回去才發現,余期把密碼換了。
不知道他做這個舉措的用意何在,薛銘沒工夫揣度一個醉鬼的想法。
四處摸索了一下,摸到軟肉的時候,喝得不省人事的余期都忍不住發出「咯咯」的笑聲,薛銘還是沒有找到備用鑰匙。
望了一眼面頰酡紅的某人,還在小動物一樣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薛銘還是決定把他帶回自己的公寓。
他本來是常常和余期住在一起的,反而不怎麼在自己這兒過夜,直到察覺到余期心理的彎彎繞繞,他才出於扼殺某種禁忌情愫的緣故,搬了回來。
久而久之,這裡的物件就越來越齊全。余期還以為他是工作狂,一天二十四小時不休息,總也不去找他,雖然也是,但事實上只是他多數都在這裡的空間度過睡夢時間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