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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cp:淡定表面無害切開黑攻×戲精歡脫自殺癖受   #異世界設定   #剛剛加入白夜組織兩年的廖以沫升上領導組織後,忽然成為了全能神白冀的搭檔   和全能神相處的過程中,廖以沫發現:我的搭檔莫不是個假神吧!誰家的神會天天自殺?誰家的神會如此戲精?   全能神不僅天天給上司惹麻煩、調戲部下撩完就走,還天天自殺,廖以沫要收拾的爛攤子越來越多,簡直忍不住想打爆自家搭檔的頭。 但是統領軍隊的全能神是如此冷酷、強大、帥氣、說一不二,全能神受傷的時候嘴角一彎,淚汪汪的樣子是那麼令人心疼。 廖以沫:算了,算了,自家的老婆自己來寵。   廖以沫的日常是吃飯睡覺打怪阻止老婆自殺   白冀的日常是打怪自殺自殺自殺   老婆愛作死怎麼辦?   廖以沫:還能怎麼辦?寵著唄。雖然他愛撒嬌愛演習愛自殺愛搬演反派缺點一大堆,但是他是我老婆啊。   #攻寵受,受超護著攻   #每天做任務打怪的歡脫日常  

    第二十八章 好看

    小說: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作者:沉舟侧畔千帆过 字數:2076 更新時間:2021-08-01 23:11:09

    有時候我想,如果有一個人,那該有多好。

    只要有一個人就夠了。

    白冀睜開眼睛,他下意識地把手臂蓋在眼睛上,以遮蓋這過於耀眼的燈光,但手臂的傷實在是太多,他吃痛地皺了皺眉,只得迷迷糊糊地起來。

    今天的任務好似是接一個小屁孩回家。

    想到廖以沫已經在這個房間里宅了好一會兒,本身也不是多宅的性格,這會兒可能宅得發毛了。

    也確實得怪白冀給地這個不能說話的人設,廖以沫的異能又不怎麼頂用,但也不知道這傢伙每天在忙什麼,累成這個樣子,白冀醒來了他都還沒起。

    但這實在是不能怪人家廖以沫。

    廖以沫的作息是出了名的規律,晚上雷打不動的十一點半睡,早上雷打不動的五點四十起。

    朝陽微微透過窗戶輕灑進房間里,廖以沫看見了白冀被風吹動的長長的發,看見了他單薄的背影,看見了他.......就這樣毫無防護措施地坐在了窗檯旁邊!

    幾個星期以前白冀的肉身摔成沫沫而又因為自身的能力再次聚合起來的景象有一次浮現在了廖以沫的面前。

    他眼前一花,再次回過神來已經撲到了白冀的面前。

    他死死地攬住了白冀的腰,「你,你可別又想不開了!」

    白冀低低地笑起來,「呦,這麼擔心我呀,暗戀我?」

    廖以沫:「.......」

    白冀覺得自己現在好歹也是「無神論」首領較為信任的一個人了,派區區一個「接人回家」的任務未免也太掉價。所以這個接人回家肯定不是普通的接人回家。說不定這人有什麼仇家,在上學的時候就有很大可能被別人家的幹掉,所以白冀決定一大早上就悄悄地跟人出去看看。

    白冀打了一個響指,他和廖以沫的身體漸漸變得透明起來,而且還有向上飄之感。

    廖以沫耐不住好奇,向下看了一眼。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自己的身體竟然倒在原地不動了!

    白冀微微笑了笑,道:「此招名為元神出竅。我們現在都是靈體狀態。靈體和靈魂不是同樣的概念,靈體是由你的精神力具現化而成,咱們現在這個狀態只有能和靈界溝通的人才能看得見。」

    白冀往廖以沫的額心一點,他現在是能看見自己身體里流竄的純凈至極的藍色精神力了。

    這是屬於白冀的力量。純凈的,澎湃的,強大的。

    廖以沫暫時被賦予了窺視靈界的力量。

    白冀伸手一抓,他們的面前憑空出現了一道門。

    「這是多啦A夢任意門,可以帶我們到任何地方。」

    任意門.......這個能力的名字還能再隨便一點嗎?

    廖以沫注意到,白冀在使用這些能力的時候,他的靈體並沒有受到任何的反噬。

    他跟著白冀大跨了一步走出這扇任意門,竟然是神不知鬼不覺地到了無神論首領要他們接的那孩子所在的地方。

    這是個長得很好看的孩子,約莫七八歲,大眼睛長睫毛,穿著一本正經的背帶褲白襯衫以及方口皮鞋,漂亮得就像是擺在櫥窗里的洋娃娃。

    不知道為什麼,廖以沫覺得,七八歲的白冀也應當是這樣一幅漂亮得就像是洋娃娃的模樣。

    「你的這些能力可真好用。」

    「嗯哼,怎麼,你羨慕嗎?」

    「不羨慕,」廖以沫搖搖頭,「命里須有終須有,命里沒有莫強求。畢竟,所有命運的饋贈,都在暗中標好了價碼。我既然得到了我現在所擁有的能力,就說明這是我命中註定應得的,其餘的,不屬於我的,我不想要,自然也就不羨慕。」

    廖以沫心道,所有命運的饋贈都在暗中標好了價碼,你獲得這些能力為饋贈,那麼價碼為何?

    白冀眨了眨眼睛,「這還是我第一次聽到如此獨到的見解。你可真是個豁達的人。」

    「豁達些不好嗎?」

    「豁達挺好的。」白冀看了廖以沫,「你知道嗎,豁達說難聽一點就叫做沒心沒肺,變態一點就叫做狼心狗肺。我嘛,就常常被人罵作是狼心狗肺,那換個角度來看,我是不是挺豁達的?」

    .......您能這麼樂觀地理解,也確實是挺豁達的。

    他壞壞地笑著,他雙手插兜,慢悠悠地走在廖以沫的面前,跟在那孩子的背後,姿態肆意。

    這孩子名叫張此蘅。

    他們化作兩隻阿飄,飄蕩在張此蘅的後面,一路跟著他沉默地走出廁所,又沉默地走進教室。

    這傢伙似乎挺不受人待見的,因為他一進教室的時候,整個教室的人都愣了一下,而後飛快地擺出滿不在乎的表情,繼續剛才自己的動作。

    張此蘅似乎早就習慣了這種冷漠,默默地低下頭來寫些什麼。

    仗著自己是阿飄,別人看不見,白冀努力湊上前去看,原來,他正在畫畫。

    「哦豁,這孩子看起來挺正經,沒想到正在做這種事!」

    廖以沫好奇地飄過去看了一眼,差點沒忍住自插雙目。

    這張此蘅竟然在畫se圖!而且還是十分逼真的那種!

    廖以沫的臉上精彩紛呈,他是個刻板又保守的小處(和諧)男。白冀見狀,一時間玩心大起,飄到廖以沫的身邊,嘴巴湊到他的耳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怎麼樣,好不好看?想不想要哥哥演給你看?」

    畫著畫著,張此蘅忽然哭了起來。

    白冀又湊過看,忽然他嘚吧嘚吧嘴,道:「哦~這姑娘啊,他剛剛假意去上廁所,不就是為了路過隔壁班看著姑娘一眼嗎?眼神太露骨啦~」

    見白冀又準備狗嘴吐不出象牙,廖以沫早就先見之明地把白冀給拉開了些。

    等到了下課,兩個男生把張此蘅叫到了班級門口。

    張此蘅就把剛剛那張畫卷吧卷吧,乖乖順順地走到了那兩個男生的面前。

    「畫兒畫完了沒有?」

    「畫,畫完了......」張此蘅訥訥地回答。

    那兩個男生頗為自得地看了一下。

    「畫得可真像,也不知道這傢伙在腦袋裡想了多少遍了,真是下流!」

    沒說一句,張此蘅的臉色就越白一分。

    「給我張貼到遺漏信息處,不然一會兒,我給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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