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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cp:淡定表面無害切開黑攻×戲精歡脫自殺癖受   #異世界設定   #剛剛加入白夜組織兩年的廖以沫升上領導組織後,忽然成為了全能神白冀的搭檔   和全能神相處的過程中,廖以沫發現:我的搭檔莫不是個假神吧!誰家的神會天天自殺?誰家的神會如此戲精?   全能神不僅天天給上司惹麻煩、調戲部下撩完就走,還天天自殺,廖以沫要收拾的爛攤子越來越多,簡直忍不住想打爆自家搭檔的頭。 但是統領軍隊的全能神是如此冷酷、強大、帥氣、說一不二,全能神受傷的時候嘴角一彎,淚汪汪的樣子是那麼令人心疼。 廖以沫:算了,算了,自家的老婆自己來寵。   廖以沫的日常是吃飯睡覺打怪阻止老婆自殺   白冀的日常是打怪自殺自殺自殺   老婆愛作死怎麼辦?   廖以沫:還能怎麼辦?寵著唄。雖然他愛撒嬌愛演習愛自殺愛搬演反派缺點一大堆,但是他是我老婆啊。   #攻寵受,受超護著攻   #每天做任務打怪的歡脫日常  

    第二十九章 試探

    小說: 每天都能看到我的老婆在裝死 作者:沉舟侧畔千帆过 字數:2015 更新時間:2021-08-02 17:24:37

    廖以沫在剛聽到這個接人任務的時候,就忍不住想,這孩子不會在學校受到什麼欺負吧。

    就他們這一上午的觀察來看,這人哪裡僅僅是受欺負這麼簡單啊!

    班裡的人完完全全把他當空氣,偶然幾次正眼看他眼睛裡還是充滿了鄙夷的那種,眼見他被隔壁班的同學欺負也沒有任何要幫把手的意思;

    隔壁班的幾個特別喜歡欺辱同學的惡霸又常常以戲弄他為樂,讓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混亂地運用自己的繪畫技巧;

    更有甚者還不斷地讓他跑腿,有些起了玩弄之心的人還可以指定了那種離學校相當遠的高檔餐廳的飯菜,讓張此蘅不僅僅要領略足以把心臟跳出胸膛的死亡衝刺,而且還要翻牆翻窗賄賂保安等一系列挑戰。

    廖以沫光是站在旁邊看就覺得憋屈。這個學校的人壓根兒就沒把張此蘅當人看!

    當那些高年級的學生抓著張此蘅的腦袋就要給他一腳的時候,廖以沫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正準備制止呢,就被白冀摁住了手腳。白冀神秘兮兮地說了句「好戲還在後頭」,就打了個響指不知道閃現到哪兒去了,當他再一次出現時,手裡捏了個報告,熱情洋溢地念給了廖以沫聽。

    「張此蘅以前在青少年組的繪畫比賽中屢次取得了第一名的好成績。他的畫技被多位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稱讚,而且年紀輕輕,一幅畫的售額竟然高達一萬餘元。」

    「他以前的成績優異,不僅得到了老師的喜愛,更是深得班級里大部分同學的崇敬。」

    下課鈴正好響起,張此蘅在學校里磨蹭了好一會兒,才開始收拾起書包,踏上回家的路。

    一個長相乖巧可愛的女孩一邊笑著一邊向前跑去,她歡笑著的臉龐牢牢地吸引了張此蘅的視線。

    女孩快樂地衝出校門,撲進爸爸媽媽向她張開的手。而默默落在後面的張此蘅則向她投以羨慕的眼神。

    廖以沫注意到,張此蘅垂落在腿邊的手悄悄握緊了。

    「他以前的家庭福祉美滿,可惜,父親出軌,與他的母親離婚又再婚。父親的再婚對象帶了一個女孩嫁進來,那女孩的名字叫做王巧巧。為了讓悄悄能夠福祉美滿地成長下去,他的父親並沒有向王巧巧透露再婚的事實,因此王巧巧並不知道張此蘅是自己的哥哥,張此蘅也從來不允許在王巧巧在場的時候與他的父親見面。」

    說罷,白冀把自己手中精神力化作的紙一扔。

    他的精神力滔滔不絕且純凈至極,瑩藍色的精神力碎裂成一顆顆藍色的煙,消逝在空氣中。

    而白冀則以一種非常囂張的半躺著飄在張此蘅的旁邊,「慘吶,真慘吶,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看到如此悲催的人生了。明明擅長畫畫熱愛藝術,但是自己足以傍身的本領卻被用來做如此下流污穢的勾當;那些人以前明明是那樣的推崇你,卻在此時此刻翻臉不認人,不僅不在你受欺負的時候幫你一把,還把你視作空氣鄙夷地看著你;明明你才是你爸爸的親生兒子,為什麼他對一個外人比對你還好.......」

    不知道是不是廖以沫的錯覺,他覺得張此蘅好像狠狠地瞪了下白冀縮在的位置。

    「張此蘅,如果我是你,你就徹徹底底絕望了。」

    「還好我不是你。如果一個異能力者絕望的話,你可就是要墮落成使魔了哦~像你這麼有天賦的傢伙一看就是收到了命運的眷顧,這樣的人在絕望後墮落成的使魔威力也是相當可怕的。不然我要斬殺你肯定挺費勁兒,我可不想就這樣隨隨便便使用我的能力去殺你,因為我可最怕疼了~」

    聽著白冀的這番話,廖以沫在心底默默吐槽起來:是麼,我覺得你平時還是挺以自虐為愛好的。

    仗著普通人同不見靈體說話,白冀就以這樣十分囂張的姿勢說了無數十分挑釁的話來,這傢伙給自己立純良人設立過頭了,以至於心中那股鬱積的怨氣沒處發泄,而如今他罵得相當暢快,就連眉眼也跟著舒展起來。

    白冀本身就長得非常得標誌,眉眼舒展起來就更顯得豐神俊朗賞心悅目了起來。

    白冀就這樣一路吐槽著直到張此蘅回到了家。

    可能是因為看白冀動嘴皮子實在是太好玩,以至於就連廖以沫忘了他們此時的任務。

    ——安全地接張此蘅回家。

    可這人都已經安安全全地到家了啊,路上並沒有發生任何值得他們出手的事情!

    白冀抓著廖以沫的肩膀,打了一個響指的功夫,再次回到自己的身體離了。

    廖以沫正要把自己的想法同白冀一說,就看見他的手上、腰腹上以及腿上同時崩裂開了一條條血痕,血就像噴泉一樣噼里啪啦地噴出來,而廖以沫躲避不及,被劈頭蓋臉地澆了一身。而後更加神奇地體驗又來了,白冀打了個響指,不要死的技能發動,那些黏在廖以沫皮膚上的鮮血迅速抽離,回到白冀的身上。

    雖然廖以沫不是第一次見到這駭人的場景了,但是果然,不論再經歷多少次,廖以沫還是沒有辦法習慣坦然接受這一幕啊!

    白冀痛得齜牙咧嘴,「唉,這反反覆復,複復反反的,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對了以沫,你剛剛想要跟我說啥來著?」

    「我覺得,張此蘅是個異能力者。」

    「哦?」

    白冀的眉頭一挑。

    別裝得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啊,這演技真真算不上太好。

    廖以沫一邊腹誹一邊說道:「你當時故意激他的時候,他若有若無地看了你。他這是看見到了你的靈體,說明他不僅是一個異能者,還是一個可以窺探靈界的異能者。」

    「不錯。」白冀點點頭。

    「你剛剛也說,經歷他那樣的生活,遲早有有一天會絕望。但他至今沒有墮落成使魔,要麼是他心中有什麼必須堅持的信念,要麼,就是無神論掌握了拒絕墮落成使魔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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