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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記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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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記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115 更新時間:2021-08-02 15:11:11

    「皇上,皇上,南城門失守!」

    「北城門告破!」

    一封封戰報向宇文恪砸來,昨日,他的長安城還是固若金湯,轉瞬之間,已被柔北人破開口子,一潰千里。

    這皇城裡沒幾個人跟他一條心,太監們收到消息,早已買通門路就等投奔新主,宮院之中人心惶惶,好在他孑然一身,倒是沒什麼掛念。

    長安百姓更是不必談,大家表面不說,心底早便厭煩了宇文家族的統治,恨不能儘早擺脫,日日期盼著江山易主。

    想明白這些,宇文恪到覺得無比輕鬆,他本就是不受人喜歡的人,從幼年起不受先帝喜愛,到而今萬人之上,依舊得不到百姓半分愛戴。他不在乎。

    大殿中靜的可怕,有時候宇文恪甚至覺得這裡與他的陵寢並無兩樣,側耳聽著檐下水落,滴答,滴答,催促著他的統治終將結束。

    連清終於推開門闖進來,並未通報,也顧不上禮節,張口便道:「皇上,都準備好了,現在就走吧!」

    宇文恪站起身,隨著連清走出大殿,他看著連清背上鮮紅的長劍,隱隱想起另一位配著寒白長劍的人。

    連清引著他走到宮牆角樓之上,低聲道:「您脫下龍冠,在這裡換好衣服,一會兒柔北攻城之際,咱們趁亂逃出。」

    準備好一切,宇文恪從高處向下眺望。柔北大軍很快攻來,人群里一眼就能看到一個惹人討厭的少年,光鮮亮麗,棕栗色的秀髮在陽光下奪人眼目。

    花河在馬背上喊道:「都仔細些,別讓宇文恪跑了,活捉宇文恪,呼蘭至尊有重賞!」

    一呼百應。

    他身旁的馬背上是霍淵,他的眼眸沉的如水。少年時候的宇文恪時常會想,霍淵,霍淵,這個名字真適合他,如同一汪深淵,讓人不覺溺死其中。

    連清將他向後扯了扯,低聲道:「您向後些,別讓柔北人發現您在這裡。」

    宇文恪沒關他,他想看看霍淵,甚至將身子又探出一些。

    花河四處尋麼,對一旁的將軍道:「常寧兄,怎麼沒看到宇文恪,難道從其他地方跑了?」

    「可能。」霍淵有些出神。

    小狼崽子小心打量一下霍淵的神情,「常寧兄,老實說,你是不是挺難過的。」

    神威將軍的兒子竟帶著塞外部落親手攻破長安城,無論如何,霍淵賣國求榮的罪名是坐實了。丹書青史,又要如何記他。

    霍淵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熟悉的一切,輕笑搖頭道:「沒有,我也以為自己會很難受,但真正進了長安城,倒是一切釋然了,這是我的選擇,也是宇文恪的選擇,誰也怪不了。」

    花河笑笑:「不管怎麼樣,你都是我們柔北人的英雄。」

    霍淵將小狼崽子的話反覆回味,想起曾經虢夫人的一句話——「別去成為英雄,這世上本沒有英雄」,這麼長時間了,他依然沒能從中品讀出這句話的滋味。

    經過宮門之下的瞬間,霍淵從密布的人流火光中抬起頭,望向高處,很快便重新收回視線。

    連清道:「皇上,準備一下,要下城離開了,請您跟緊我。」

    宇文恪一動未動,眼底映著城門外下的兵器森寒。

    「不跑了。」他慘然笑笑,放鬆下來,隨意靠在宮牆邊,黑髮散在一旁。「霍淵看見朕了。」

    連清語氣很急:「皇上,我曾求過常寧,他一定會放您一馬,求您了,快走吧,要來不及了。」

    宇文恪深吸一口氣,又恢復往日睥睨天下的神情,他狹長的鳳目淡淡一掃,如同看春雨秋葉般嫻適的看著兵臨城下。

    「要他放朕?」宇文恪自嘲一聲,轉身走下宮門,向著深宮某處走去。

    柔北大軍一路勢如破竹,花河一舉攻破宮門,直抵大殿。森嚴的正華門下,排列著威嚴的草原戰士,他們流了無數的血,掉過無數的淚,才終於走到這個位置,捍衛自己生存的權力。

    萬籟寂靜,花河揚鞭,鞭響回蕩在宮羽之中。

    「宇文恪!出來!」花河喊道。

    大殿的門緩緩推開,李洪鐘邁步而出,他的左臂早已負傷,半邊身子被鮮血染紅。他的身後,是不到十人的殘兵敗將,他們已是大新最後的衛兵。

    婁明攙扶著老將軍,一手提劍,怒目看著霍淵,破口大罵:「霍淵!你好歹是神威將軍的兒子,大新的將軍,皇上待霍家不薄,你今日如何忍心帶著蠻人親手破開城門,你還有良心嗎!」

    花河嫌棄地抹了把臉,笑道:「說話的時候唾沫星子噴了我一臉,婁明,宇文恪對常寧兄做了什麼你知道嗎,就在這血口噴人,省省力氣吧。」

    婁明冷笑道:「不管怎樣,君是君,臣是臣,我永遠效忠大新皇上,就是流幹最後一滴血,也會護衛我新皇周全。」

    他這邊豪言壯志,聽在花河耳朵里倒是頭皮發麻,小狼崽子尷尬地揉了揉耳朵,「行行行,省省力氣吧,有些時候也是佩服你們漢人,只要是主子,什麼人都效忠,還自以為很驕傲,看不懂看不懂。」

    霍淵淡淡瞥了他一眼。

    花河連忙擺手道:「不不不,不是說你啊常寧兄,那什麼……你不是後來看清宇文恪真面目了嗎,是吧……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哦哦哦改邪歸正,對改邪歸正了。」

    霍淵失笑。

    李洪鐘拔出劍,高高舉過頭頂,將那長劍架在肩上,老將軍一生殺敵無數,這是第一次將鋒利的刀刃對準自己的脖子。

    「臣誓死不降。」言畢,長劍一抹,鮮血噴涌,老將軍如一座山,倒在他捍衛一生的正華門下。

    婁明滿目悲涼的看著老將軍倒下,慢慢提起自己手中的長劍。

    花河被眼前的變故看的目瞪口呆,他殺進長安城只是想為柔北討回公道,只是想救出熱瑪,並不想真正要了婁明等人的性命。因為霍淵的影響,他知道這幫固執的漢人自有風骨,各為其主,都是戰爭下的犧牲品,誰也怨不得誰。可誰能想到李洪鐘自刎的如此決絕。

    「等一下!」花河剛要上前阻攔,霍淵已經眼疾手快扔出一塊石子,準確無誤的打在婁明抬起的手上,阻礙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等一下!」熟悉的聲音傳來,眾人尋聲望去,只見一人身著錦衣,拍馬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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