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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欺我讀書少

    按理說,一個合格的野心家應該把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沐華偏不。 #無責任小劇場# 言傾棠拿著書蹭到沐華面前,指著一處虛心求教:「這是什麼意思?」 沐華面不改色:「親近之人的昵稱。」 「那這個呢?」 「求人幫忙的謙詞。」 「求人做什麼?」 「聊以慰藉。」 「……」言傾棠木著臉,快速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插畫仰頭問道,「那這是在幹什麼?」 沐華笑容更甚:「正在幫忙啊~」 【腹黑太子攻X清冷純良白紙受,前期稍稍相愛相殺,但是甜的甜的甜的!】

    第十二章 謠上加謠

    小說: 殿下欺我讀書少 作者:辞裘 字數:2009 更新時間:2021-08-03 22:26:25

    言傾棠敗給了沐華,不需要繼續忙活四國祭,而沐華作為優勝者,不得不繼續忙活下一場比試。

    碩大的擂台周圍照常般的擠滿了人,擂台上拳拳到肉的狠辣對招吸引著眾人的眼球。

    只是不知為何,有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的把今天的比賽與先前言傾棠那一場相比,再結合這兩日的傳言……

    一腳把人踢出了擂台,沐華早已習慣了眾人的目光,慢條斯理地理好衣服,閑庭信步地走到手下敗將身邊。

    對手是他的老相識,祁國二皇子洛自秋。

    「幾年不見,進步不少。」笑眯眯地低下身子,沐華頗為窩心地伸手把他拉起來,全然不在乎他身上的血腥染了自己衣衫,「比你那草包的哥哥強多了。」

    沐華不是不懂得什麼叫禍從口出嘴上留德,只是他不想。

    祁國年輕一代中也只有太子和二皇子參加過四國祭,沐華與這兩人都交過手,結局相同,他對兩人的態度卻稱得上是雲泥之別。

    祁國太子被打得回回遇著沐華繞著走,洛自秋卻能在輸了比試之後被他主動攙扶。

    原因無他,在言傾棠出現之前,洛自秋是最對沐華胃口的一個。

    也是他這次爭氣,一路過五關斬六將闖到了決鬥場,再次與沐華對陣。雖然也是輸了,但比之前要好了太多。

    至少……能站的起來。

    面容俊朗的男子強撐著站起身來,腳步還有幾分踉蹌,身上的錦衣被鮮血和灰塵弄得不成樣子,整個人狼狽得很,不得不苦笑著搖了搖頭:

    「太子殿下若真贊在下,倒不如下次下手輕些,也省得在下疼得呲牙咧嘴,貽笑大方。」

    面對對方似有若無地抱怨,沐華毫無愧疚感:「對陣就要有對陣的樣子。」

    而且就算放水你也贏不了。

    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洛自秋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若非聽完了您與晉國那位的事,在下就相信了。」

    武鬥時對言傾棠點到為止,文斗時主動提出平局,排兵布陣時甚至還輸給了對方……

    洛自秋最開始覺得沐華對待言傾棠和對待自己應該是一樣的,但他現在不這麼覺得了。

    他現在感覺自己像小黃花,被沐華這個採花賊無情地拽了一下,然後採花賊看到前邊有一朵更單純的小白花,自己立刻就被拋棄了。

    真.昨日黃花。

    面上的笑痕淡了些,沐華收了扇子,指腹在扇骨一處小小的凹痕上輕輕摩挲,語氣依舊不急不緩:

    「不妨說來聽聽。」

    「都是些真真假假的,殿下若是不知他,在下權當忘了這些腌臢話。」敏銳地捕捉到了沐華神情中極其微小的變化,洛自秋立刻明智地改口,「在下新得了些御汞新茶,雖比不得殿下那裡的名貴,但也勉強能夠糊口,您可要去嘗嘗?」

    祁國皇帝也到了耄耋的年紀,有些事情是時候該尋求合作了。

    看懂了他眼中的深意,沐華打開扇子,唇角似有若無地微勾,神色如常:

    「那就麻煩了。」

    ——

    沐華作完就跑了。

    不得不說,他頂著一張嚴肅的木板臉,睜眼說瞎話的功夫練得爐火純青,撒起謊騙起人來格外真實。

    這不,言傾棠就被唬住了,按耐不住心中的忐忑,偷偷摸摸地守在擂台外。

    沐華和洛自秋一前一後路過他藏身的轉角,突然被一個聲音怯怯地叫住:

    「沐華。」

    敢這麼直呼自己名諱的人,沐華用腳趾頭想想也能猜的到是誰:「傾棠?你在哪?」

    深呼吸了幾下,言傾棠鼓足勇氣,硬著頭皮從藏身的柱子後面磨蹭出來,麵皮在黑紗的映襯下更加通紅:「……我是來道歉的。」

    沐華不知道牧寧對他說了什麼,只以為他想起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顧忌他注意到自己的問題,便想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

    「晚上散步無意間遇上罷了,傾棠不必自責。」

    只是沒想到,言傾棠聽完之後愧疚地更厲害了,整個人像受訓的小弟子班垂著腦袋,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是我喝醉了酒,才害得你被我欺負。」

    牧寧的「複述」回蕩在耳邊,看到沐華「故作不在意」的樣子,言傾棠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贖罪的念頭:

    「我會儘力補償。」深而重之地抬起頭來直視沐華的雙眼,言傾棠的誠懇隔著層黑紗都清晰可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沐華:「……」

    這話說的太認真,一時之間他竟想不出來什麼話來接茬。

    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兒就真的相信自己被醉酒狀態下的言傾棠欺負了。

    但再仔細一回想昨夜發生的事情……趁人之危的不是本宮嗎?怎麼言傾棠還過來道歉了?

    莫不是……

    某個可能在腦海里一閃而過,沐華打斷了言傾棠的自我檢討過程,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昨晚的事情,你是自己想起來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原本沐華覺得以言傾棠的性格不會莽撞到喝醉酒之後什麼也想不起來,記憶徹底斷片,但現在看來——

    不僅斷得徹徹底底,還十分容易聽信別人的忽悠。

    果不其然,言傾棠下一秒就把牧寧賣了:「是牧寧送茶時說的。」

    沐華瞬間瞭然。

    如果是牧寧的話,那就好理解了。

    這兄弟有多悶騷,沐華是一清二楚。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兩位若是想暢談,不如隨在下去。」洛自秋臉上噙著一抹溫潤的笑,不小心扯動了臉上的傷口,疼得額頭青筋一抽。

    「噝……驛館中已備清酒一壺,還請兩位移步。」

    「你是?」言傾棠嫌人多沒有看比試,自然也不認得洛自秋。

    「忘了自我介紹了,真是失禮。」充滿歉意地扯扯嘴角,洛自秋一本正經地朝言傾棠躬身行禮,「在下祁國二皇子洛自秋,拜見王爺。」

    相比於他,言傾棠的回禮倒是言簡意賅:「言傾棠,幸會。」

    「如果沒什麼異議,那就請吧。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涼了可就更難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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