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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欺我讀書少

    按理說,一個合格的野心家應該把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沐華偏不。 #無責任小劇場# 言傾棠拿著書蹭到沐華面前,指著一處虛心求教:「這是什麼意思?」 沐華面不改色:「親近之人的昵稱。」 「那這個呢?」 「求人幫忙的謙詞。」 「求人做什麼?」 「聊以慰藉。」 「……」言傾棠木著臉,快速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插畫仰頭問道,「那這是在幹什麼?」 沐華笑容更甚:「正在幫忙啊~」 【腹黑太子攻X清冷純良白紙受,前期稍稍相愛相殺,但是甜的甜的甜的!】

    第十三章 執子之腕

    小說: 殿下欺我讀書少 作者:辞裘 字數:2004 更新時間:2021-08-04 22:36:20

    說是去驛館,但洛自秋是祁國二皇子,驛館中自然沒有東道主的位置。

    他早早地備好了車馬,馬車絲毫不顯奢華,宛若主人一般低調內斂:

    「太子殿下,十九王爺,請。」

    謙卑地斂眉,洛自秋溫潤地側身讓開,微微躬身請兩人上去。

    沐華微一頷首以示回應,收扇上車。

    言傾棠沒他那麼直接,稍稍猶豫了一下才跟上沐華的腳步。也正是由此,他瞥到了一些異樣。

    洛自秋本是稍稍低頭的,言傾棠比他矮一點,剛好能看到他的眼神。

    在沐華學越過他上車之時,他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異常銳利,眸底的渴望呼之欲出。

    但也只有一瞬,轉瞬之間便消失不見,繼續換上人畜無害的溫柔之色。

    言傾棠:「……」

    頭一次見到一個人的眼神是如此……情感豐富。

    所以接下來,這車自己是上還是不上?

    言傾棠眉眼間泛起些許苦惱,但由於黑紗的遮擋變得難以辯識,被洛自秋察覺到後也沒有意識到他心裡的糾結:

    「王爺,請吧。」

    主人家再三催促過了,言傾棠也不好繼續推脫,硬著頭皮就上了馬車。

    馬車全部的寬敞,兩個人綽綽有餘,三個人就是正正好好的——前提是其中兩個人沒有擠到一起的話。

    「傾棠就這麼想靠著本宮?」唇角含笑,沐華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把人重新按會自己身邊,「想做就做,本宮不介意的。」

    上車時走神,不小心坐到沐華旁邊的言傾棠:「……」

    他那時只想著要不要把洛自秋的事情告訴沐華,又怕是自己見識短淺鬧出誤會,畢竟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

    滿腦子都是沐華,以至於他上車後瞥了眼左右中三個位置,直直地就朝沐華去了。

    等他猛地回過神來,像趕緊起身離開時,就被沐華這樣強行安排了。

    攥著手腕的手指修長,指尖微微施力,在言傾棠白皙的腕子上留下幾個月牙狀的紅印子。

    「不至於吧?」洛自秋最後一個上來,見狀頗有些哭笑不得,「他又不會跑了,殿下抓他幹什麼?」

    他沒聽見沐華的話,只以為是沐華主動把人拽過去的,一時之間竟有幾分摸不準他的心思。

    難不成……傳言是真的?

    「傾棠會不會跑本宮不知道,但每每本宮想和傾棠同行,總有不長眼的出來敗本宮的興緻。」

    說這話時,沐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言傾棠,其中一位不言而喻。

    言傾棠一下子就明白了。

    能讓沐華罵一句不長眼的,除了安小侯爺,自己想不到第二個人。

    「看樣子在下以後要備著兩輛馬車了,省得哪天糟殿下嫌棄。」玩笑般地回了一句,洛自秋在沐華右手邊坐下,順手拉了拉車裡的鈴鐺。

    車夫得了令,甩甩鞭子,駕著馬車向著吩咐好的地方駛去。

    馬車裡沒有桌子,言傾棠不願意與旁人有過多的肢體接觸,便各種小幅度的掙扎,企圖從沐華的魔掌中把自己可憐的手腕救出來。

    掙扎了半天,沐華的手掌紋絲不動,言傾棠的手腕紅了一圈。

    言傾棠:「……」

    今天就不是個適合說話的日子。

    沐華單手攥著皓腕,感覺到他不再掙扎了便稍微卸了些力氣,指腹在腕上的紅印處輕輕摩挲,宛若對待戀人般的小心翼翼。

    他早就想這麼做了。

    自從那日武鬥以後,沐華總能隔三差五地想起來言傾棠的腕子。

    抬手,腕子從玄色衣袖中暴露出來,在陽光的映襯下白得晃眼。宛若世間最珍貴的暖玉,雖清水芙蓉不加雕飾,卻也格外惹人憐愛。

    「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沐華偏頭笑笑,手指安撫似地按了按「傾棠這腕子極美,若是得了金環佩戴,必是相得益彰。」

    言傾棠沒有多少飾品,更不喜歡那些戴之無用棄之可惜的金銀,對於沐華口中的金環更是不感興趣,再加上心裡還憋著氣,說話的口氣一時間也沖了些:

    「庸俗。」

    慘遭嫌棄的沐華:「……」

    「噗。」一聲輕笑,洛自秋抬眼看向望著自己的兩人,忍不住彎了彎眼睛,「兩位私下裡關係也這麼好嗎?」

    他還沒聽說過誰能當著沐華的面這麼硬氣。

    畢竟他宮裡那個罪人坑可不是鬧著玩的。那裡面是真的扔下去過活人。

    言傾棠疑惑:「好?」

    「當然了,傾棠這麼可愛,本宮自是喜歡的緊。」搶先一步接過話茬,沐華說得理所當然,胡謅八扯時面上沒有半分心虛,「本宮和傾棠是過命的交情,親密些也無妨。」

    「倒是你,也該找個知己了。」

    最後一句話說得隨意,像是不經意間順出來的一樣,但洛自秋顯然聽出了旁的意味。

    祁國皇帝年事已高,這是眾人皆知的事實。

    洛自秋要是有野心,就不能繼續單打獨鬥上去了,必須尋求幾個堅實的助力。

    所謂知己,無外乎此。

    言傾棠可能是少數幾個對如今情勢一無所知的人,聽不懂他們的潛台詞,只看到洛自秋臉上的笑容收了收,再看向沐華時,眸中的野心已不加掩飾:

    「多謝殿下指點。」

    言傾棠更加懵了。

    作為一個不懂權謀的,聽他倆之間的對話就像打啞迷一樣,難求甚解。

    好在兩人也顧忌著言傾棠在場,沒有商量什麼進一步的打算,只是聊了一會兒雞毛蒜皮的小事,把他糊弄過去。

    沒過多久,隨著車夫的吁聲,馬車在一處酒樓前停下。

    「這是?」用扇子挑起簾子',沐華往外看了一眼,視線觸及到來來往往的人群時,眉峰明顯皺了一下。

    「你們畢竟是他國貴客,驛館招待已屬不周,在下的府邸更是不加打理荒涼閉塞,實在難以入眼。」洛自秋朝著兩人真誠地安利道,「此處是我祁國最繁華的地界之一,這個酒樓也是最大的酒樓,希望兩位多多包涵。」

    沐華微笑。

    包涵,當然得包涵。

    畢竟這是自己的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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