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君上他生氣了
小說: 君上息怒,屬下還敢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71 更新時間:2021-08-10 02:21:07
正被期待成樂子的齊意柔,此刻正擺動著她那細腰往宸棲殿走去,她的這張臉是很絕色,心機也不淺,在這深宮中只是能夠傲得起來的。
但是吧,她能傲起來也僅限於君墨往她那多去了幾次,讓她彈了彈琴、唱了唱歌,僅此而已。
巧如低眉走在身後,手中還端著養身湯,她在齊意柔進宮時就跟著齊意柔了,自是將齊意柔的脾性摸了個清楚,狂妄自大、自私自利、心機極重、善於哭泣、容顏也是絕色,君主很是喜歡到琅錫宮來找齊意柔,為之做畫。
至於做畫的內容,呵呵,是齊意柔哭得梨花帶雨的臉,明明君主來了那麼多次,可她這個主子卻總是把握不住機會,都兩年之久了,居然還是處子之身。
好在,這後宮中沒有誰被君主真正寵幸過,不然那有齊意柔自我良好?
宸棲殿,誰都知道沒有經過允許是不得進入的,齊意柔雖然虛榮心爆滿,但她也不敢在君墨跟前撒潑,在看到守在殿外的夜臨白,自是揚起了一抹乖巧的笑意走了過去。
「夜侍衛,能否進去通報一聲,就和君主說一下齊美人給他送養身湯來了?」巧如在齊意柔的示意下,點了點頭就走了上去,說道。
夜臨白冷眼看著齊意柔,心裡面沒來由地對她一陣厭惡,看著她起發笑得乖巧可憐的臉,手中握著劍緊了緊,他竟然有些害怕他會控制不住將她給殺了。
呵,這麼多年來他還真沒有這個感覺,這種陌生又不受控制的情緒,讓夜臨白的眼神更加的冷了。
那似身處於冰川之地常年不化、冷徹入骨的冰涼,讓觸及到眼睛的齊意柔狠狠地打了個冷顫,她竟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想把她給千刀萬剮了一般。
她既怕又惱怒,她可是君主的齊美人,眼前這個雖然是君主的貼身侍衛,但怎麼著也只是個奴才,對她不行禮就罷了,現在敢如些倨傲的看她!
「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面對本宮,不行禮也就罷了,居然還如此目中無人?你置本宮與何地?!」齊意柔氣得臉色通紅地呵斥道,她就不信她治不了他的罪!
「巧如,去給本宮掌嘴。」一把搶過巧如手中托盤,齊意柔目光中泛著惡毒,不過是個姿色一般的男人,她可不信君主會看上他!
聞言,巧如卻有些為難,她主子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可她卻沒有啊,都說丞相奴才高一等,更別說,這個人可是君主的奴才,就算要被教訓,也不可能是她這個美人身邊的丫環可逾越的。
然而,她這一為難卻讓齊意柔心火燒得更旺了,早已自視甚高的她進宮這兩年來,除了君主誰敢給她臉,誰不是都要讓她三分的?
現在,一個小小的奴才都不聽話了?齊意柔想也沒想就將手中端的東西砸向巧如,原本佯裝乖巧的臉此刻扭曲一片,看起來駭人之極。
「賤婢!本宮的話你都敢不聽了?」
那養身湯全數潑在了巧如的身上,好在這御善房與宸棲宮有那麼一段時間,湯已經冷卻了不少,不過巧如此時卻是狼狽極了,她倏地跪在了地上,害怕極了,「娘娘息怒,奴婢不敢了!」
「不敢了,本宮看你倒是大膽得很,不過是讓你教訓一個狗奴才你就畏手畏腳,要你何用?」齊意柔那眼如淬了毒一樣落在巧如身上,自然便沒能看到夜臨白在聽到她這話時,眼裡閃過一道殺意,手中的利劍被他手輕輕一推,露出一小截劍身。
「放肆!」一聲沉喝從宸棲殿內傳了出來。
君墨沉著一張臉走到夜臨白身邊,揚手就對著齊意柔一巴掌,那用盡了八分力氣的手勁,直接將人被打翻在地。
腦中一陣嗡鳴作響後,齊意柔唇角掛著血絲不可置信地望向君墨。
「君主……」為什麼打她?她做錯了什麼?齊意柔恨極了夜臨白,若不是因為他,君主怎麼可能打她?
君墨睥睨地看著齊意柔,彷彿她就是一個不入眼裡的螻蟻,可是只有他知道,就是這麼一個螻蟻在前世可是給他下藥使他下|體癱瘓,心思惡毒得讓他現在都恨不得一掌給斃了。
可是啊,怎麼能讓她那麼輕鬆死去呢?前世他受過的罪,今生他要這個賤人加倍償還。
「一個區區美人,竟敢自稱本宮?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妄想君後之位?」君墨帶著壓迫性地問道。
在大陵國,誰都知道,能自居本宮兩字的只有君後,母儀天下者才有此榮殊,而齊意柔卻敢自稱本宮,其心可誅。
「君主……」齊意柔害怕了,她在琅錫宮自稱慣了,在潛移默化下就忘了這兩個字是她不能說的,現在被君主聽到了,她是不是會被廢掉?
不!她不要!
「君主、君主……賤婢不敢了,賤婢錯了,是賤婢妄想才自稱本宮的,求君主看在賤婢伺候過你的份上,饒了賤婢吧?!」齊意柔眼裡寫怕了害怕,但是她心裡卻有著三分現智,知道君墨欣賞喜愛美人,所以只要她把握好度,君主一定不會重罰於她。
她的想法很好,可若是放在前世可行,但若是今生嘛,呵,誰會對一個給自己下藥的人心軟?或許有人會,但君墨不會。
他看著齊意柔的眼神很冷,冷得讓人在他的注視下狠狠地打了個顫粟,齊意柔有些怕了,眼前的這個人那裡還有前些日子在她屋裡的柔和?
這時候的他才是真正帝王該有的樣子吧?冷漠無情、讓人畏懼,掌控著人的生死大權!
「來人,還不請齊美人回琅錫宮?」君墨喝道:「以後若沒有本君的命令,齊美人不得擅自出琅錫宮一步。」
完了!齊意柔腦海中浮現出這兩個字。
一旁站著當背景的太監快速跑來兩個,將齊意柔一人一個胳膊,架著就朝著琅錫宮奔去;而此時的齊意柔就彷彿像那有人丟棄的布娃娃一般可憐,卻無法引起君墨的一絲同情。
她這樣的人不配別人對她升起一絲憐憫,他要讓她在今世也償償癱瘓的滋味,就是不知道她有沒有勇氣在那之後活著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