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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上息怒,屬下還敢

    大陵國有一君王,喜怒無常,陰晴不定,最大的愛好就是養美人,他後宮男的、女的都有,各有千秋,平分秋色。 但君王卻怎麼也沒想到的是,這些美人都是帶毒的,竟聯合起來謀害他! 君王表示很憤怒,他又沒把他們怎麼樣?供他們吃喝玩樂住,逗逗他們怎麼了?至於想方設法弄死他麼? 可惜君王最後還是死了,只是他卻又不知怎麼地活了過來。 重生後的君王看著身邊的某人,露出了一抹興緻,看你曾痴心一片,就你了。 臨白身為殺手,接了一個刺殺君王的任務,但凡宮戒備森嚴,他打算從侍衛低層爬上去,只是這計劃剛開始怎麼他就突然成了君王親口提上去的侍衛了? 這還是貼身的那種,會不會太快了?這是不是君王的陰謀?莫不是這君王知道他的身份了?

    第十二章 君上他生悶氣

    小說: 君上息怒,屬下還敢 作者:月陌恋歌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21-08-11 03:25:51

    齊意柔被拉下去並沒有影響太多的心情,君墨臉色不是很好的緣故這輩子恐怕只會是面對著夜臨白了,看著眼前一臉冷漠的青年,君墨只覺得這兩天生的悶氣都喂狗了。

    君墨面色有些陰鬱,「為什麼這兩天躲著我?」

    他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到夜臨白對他的躲避,這種如他是瘟疫般躲他遠遠的感覺讓君墨心頭很不好受,這個人,明明前世不是這樣的!

    君墨有那一瞬間覺得委屈極了,可是他卻又捨不得責怪夜臨白,所以只能自己與自己生悶氣。

    夜臨白懶懶地掀了掀眼皮,語氣生硬:「君侍有別。」

    聞言,君墨心頭的火氣一下子就點燃了,「什麼君侍有別?你和我待在一起就那麼委屈你嗎?啊?」

    你就這麼不待見我了嗎?

    明明之前是他決定要遠離夜臨白的,為什麼在他不曾願意遠離時,夜臨白卻這般躲著他?

    「是。」夜臨白目光中很是認真,他真的覺得和君墨待在一起很是怪異,明明他是來殺他的,為什麼他會對他這麼好?他可不認為君墨愛上他了。

    因為他根本從君墨的眼裡看不到一絲情意,反而是君墨在透過他在看著誰,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如剛才見到的女子,本能地就厭惡起來。

    他不是任何人的影子,他也不願意去當誰的替身,他是雁江樓出來的出色殺手,他來帝宮的唯一事情就是殺了君墨。

    他與他,只有一個人能存活。

    聞言,君墨被震得倒退了一步,看著夜臨白的雙眼裡透著不可置信,他以為那一夜,夜臨白捨不得殺他,是因為他的心裡多多少少有他的影子。

    可如今才發現,原來一切都只不過是他的妄想。

    眼前的這個夜臨白並不是前世的那個夜臨白,君墨臉色有些發白,彷彿被這個認知嚇到了。

    又來了,又是這個眼神,夜臨白眼裡升起了一股子煩燥,這種透過他看別人的眼神讓他竟然恨不得將這雙眼睛給挖下來。

    怎麼可以在看著他的時候還想著別人?夜臨白眼睛一閃而過的狠戾快得彷彿眼花了一般。

    君墨的臉色有了幾分難看,他想拂袖離開,最終卻是忍住了。

    「就算你再怎麼委屈,你如今是本君的貼身侍衛,既然如此你就得做一個侍衛該做的事,聽從本君的話,你應該懂的。」

    君墨的聲音帶著幾分冷意,他明知道夜臨白不是前世的那個夜臨白,可是他卻又知道就算是現在的這個夜臨白對他也下不了手,這一點上,他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他心裡雖然惱怒,可是對夜臨白他卻狠不少心,這個人曾經對他的付出,終是他欠下的。

    「進殿,站在外面做甚?」

    說著,他說率先走了進去,也沒去管夜臨白究竟有沒有跟進來,衣玦隨著他的動作而劃出了弧度。

    夜臨白只愣了一會,便走了進去,向知道君墨說的話沒錯,他如今可是君王的貼身侍衛,該做些什麼他確實不知,但對君王的話言聽計從這事,卻也知是真的。

    他明明進宮就是想盡辦法想到君墨的身忍,為的不就是殺了君墨嗎?那一次,他為什麼要猶豫?

    如果當時沒有猶豫,直接一劍下去,現在的他便已經完成了任務,而不是給自己添堵。

    「還愣在那做甚,過來替本君研磨。」君墨的殿宇中放著一張案幾,案幾上擺放著筆墨紙硯,而那另一端便放著一疊奏摺。

    他一向不愛看這些奏摺,多數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只是現在他己重生回來,許多的事情都得做出改變才行。

    奏摺每天都會有,之前累積了許多,現在他再來看,就得花費不少時間。

    原本他是打算一直待在御書房的,但是讓夜臨白一直站在房外,他卻是不願的。

    所以,他將奏摺拿了一些回宸棲殿,一來可以維持他不上進的模樣,二來他還能和夜臨白多培養一下感情。

    但顯然,這個時候的夜臨白一心想殺他,那裡有那個心思和他虛與委蛇?

    夜臨白冷漠地看了一眼君墨,見他拿著奏摺像模像樣的看了起來,便斂下了眼簾走了過去。

    他現在還殺不了這個人,那麼就得聽這個人的話,畢竟這是皇宮,樓主說了,只要殺了君墨,他便能自由了。

    他沒研過磨,並不會。

    「屬下不會研磨。」他的這雙手只會殺人,雁江樓的殺手,那一個不是手染鮮血?

    君墨放下手中的奏摺,他站起了身,「我教你。」

    雖說他心裡有氣,可他也明白夜臨白不是前世的夜臨白,他知道前世的夜臨白心中有他,可眼前的這個卻沒有。

    不管夜臨白前世是從何時心中有他,但那都已經是過去的,現在才是當下。

    他來到了夜臨白的身邊,握住了夜臨白的手,「磨墨需得重按輕推,遠行近折。」

    他用另一隻手倒了許些清水在研中,「研墨需按一定的方向均勻地重按輕推,順著一個方向研磨,可以逐漸填水,墨一定要磨到濃稠以後才能使用。

    在研磨時,這力度不能過大,要保持平常心,不可著急,墨與硯池應當保持垂直,不要傾斜,以防墨粒脫落。」

    君墨離夜臨白太近,夜臨白只需稍微地偏過頭,便能夠清楚地看回君墨那脖頸上的血管,聽著君墨的話,他的目光落在了君墨的臉上。

    不得不說,君墨長相是極其俊美的,夜臨白長這麼大,也沒有見過比君墨還好看的人了。

    樓主說君墨殘暴不仁,昏庸無道,冷血無情,自私自利,這樣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可是這幾天的相處,夜臨白卻有些不太相信這說法,君墨冷血無情倒是不假,可做君王的不都是如此嗎?

    歷來,那位君王有情有義了?

    不都說帝王無情嗎?

    說君墨昏庸無道,可是他卻見君墨挑燈看秦折到半夜才歇下。

    至於殘暴不仁,自私自利,他還並未發現。

    「在想什麼?這麼入神?」耳邊一道帶著幾分調笑的聲音響起,夜臨白一下子就回過神來,瞳孔猛地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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