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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欺我讀書少

    按理說,一個合格的野心家應該把一切威脅扼殺在搖籃里 沐華偏不。 #無責任小劇場# 言傾棠拿著書蹭到沐華面前,指著一處虛心求教:「這是什麼意思?」 沐華面不改色:「親近之人的昵稱。」 「那這個呢?」 「求人幫忙的謙詞。」 「求人做什麼?」 「聊以慰藉。」 「……」言傾棠木著臉,快速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插畫仰頭問道,「那這是在幹什麼?」 沐華笑容更甚:「正在幫忙啊~」 【腹黑太子攻X清冷純良白紙受,前期稍稍相愛相殺,但是甜的甜的甜的!】

    第十八章 再次送藥

    小說: 殿下欺我讀書少 作者:辞裘 字數:2319 更新時間:2021-08-09 22:51:41

    澹臺璟情急之下向前了兩步,手掌下意識地搭在了言傾棠的肩膀上,那手勁差點兒讓後者疼暈過去。

    「你……」掌心處的濡濕讓澹臺璟有些愣神,好在他反應快腦子一步,及時扶住了言傾棠,避免了一人摔倒兩人受傷的慘劇。

    堅實的臂膀把人牢牢扶住,澹臺璟可不想看到澹臺毓再在自己面前哭一次。

    慘白著臉撐住身子,要不是澹臺璟不小心碰到,言傾棠都快忘了自己身上還有這麼一道傷口,淡色的唇瓣因疼痛而泛白:「……先把孩子接過去,我抱不住了。」

    澹臺璟聞言,趕忙從他懷裡把小孩接過來,轉頭就叫人去找醫者。

    像是知道了是因為自己的原因才使得他受傷,澹臺毓沒敢繼續與澹臺璟鬧脾氣,乖乖地回到自家哥哥的懷抱里,絞著手指,一雙大眼睛眼巴巴地望著言傾棠。

    「你還好吧?」掌心的觸感還未消散,澹臺璟先前沒有注意到言傾棠受傷,現在回想起來後悔不已,「是我不好,讓你受著傷還抱了那麼久……」

    「這點傷不打緊。」避開了旁人想要攙扶的胳膊,言傾棠後退了幾步,婉拒了趕來的醫者,不願再繼續耽擱下去,「照顧好她,我先走了。」

    ——

    「受傷了?」

    聽著牧寧的稟報,沐華合了扇子,面上神色如常:「漠北那邊什麼反應?」

    「澹臺璟本想帶言傾棠回漠北的下榻之處,被拒絕了。」牧寧站在沐華的下首,畢恭畢敬的把收到的情報合盤托出,「現在言傾棠已經回了房間,晉國那邊暫時還沒有注意……」

    「沒有注意?」沐華偏頭,扇骨輕敲掌心,眉眼間浮現些許探究,「他沒找醫者?」

    牧寧搖頭:「目前而言,沒有。」

    「受傷了也不願意找人幫忙,這是什麼毛病?」悠悠地坐下,沐華低眉沉吟了一會兒,「……去拿些上好的金瘡藥來。」

    牧寧會意:「屬下這就去找,立刻就送去。」

    斜睨了他一眼,沐華冷笑了一聲:「你是忘了上次落得個什麼下場嗎?」

    牧寧:「……」

    當然記得,被人打暈了丟回來的。

    就這黑歷史,他自己能記一輩子。

    「準備好東西,本宮親自去。」理了理自己的袖口,沐華緩緩展開了扇子,目光自其上整齊有力的字跡上滑過,「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難,本宮今日難得也殷勤一次。」

    ——

    對沐華的算盤毫不知情,言傾棠側坐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脫了上身的衣服,眉頭微蹙,正犯愁如何給自己上藥。

    他不願意去找晉國帶來的醫者,畢竟那些人都是聽命於鄺廷敬的,而自己與鄺廷敬之間的矛盾還沒有解決……

    言傾棠才不想主動低頭。

    至於安小侯爺,言傾棠也不知道他去哪兒了,一時半會找不到人,只能自己動手。

    他儘力偏過頭,艱難地低下頭觀察自己的傷勢,入眼處只有一片血紅。

    言傾棠:「……」

    有點兒嚴重啊。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言傾棠警惕地抬起頭,耳朵敏銳地捕捉到吱呀的開門聲。

    是誰?!

    竟敢擅闖房間?!

    腦海中閃過幾個懷疑的人名,言傾棠抽出床下藏著的匕首,飛快地閃身到一側躲避。

    如今他是帶傷之軀,遇事還是避其鋒芒為妙。

    來人的腳步聲規律有力,不急不緩,像是早就知道言傾棠不會因此而對他生氣。

    注意到床上的血衣,沐華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在桌前坐下,給自己沏了杯茶:「傾棠這是連本宮也要躲嗎?」

    認出了來人的身份,言傾棠面上有幾分難堪,不願意讓旁人看到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一心只想著找個借口打發人走:

    「你來做什麼?」

    「當然是做好事了。」沐華把裝著金瘡藥的瓷瓶放到桌上,端起茶杯淺淺地抿了一口,面上添了幾分不悅,「你房裡連熱茶都沒有?」

    再怎麼說,言傾棠也是晉國的十九王爺,剛才一路走來沒看到人侍奉也就罷了,房間里的茶水竟然都是涼的,這就有點兒過分了。

    沐華自然沒有善良到為了言傾棠去鳴不平,他只是不滿意自己竟然連杯熱茶都享受不了。

    「可能是換水的姑娘忘了。」言傾棠倒是不在乎這個,他低頭看了眼裸著半身的自己,再看看咫尺之遙的上衣,「……你要是無事的話,我要休息了。」

    衣服還亂七八糟地堆在床上,人還光著身子躲在一旁,言傾棠實在沒心情應付沐華這位不速之客。

    「藥都沒上就休息?」簡單分辨了下,沐華精準地找到了言傾棠的藏身之處,笑吟吟地抱著胳膊站在他面前,「傾棠這打扮,倒是極為有意思。」

    言傾棠:「……」

    有意思個棒槌。

    一肩膀的血,也不知道你怎麼看出來的有意思。

    「放心,本宮沒有惡意。」

    手裡的匕首被沐華自然而然地接過,言傾棠剛開始還有幾分抗拒,但看著他毫無防備地站在自己面前,也不好繼續對峙,只得鬆開手,任由他接過匕首扔到一旁。

    頂著他質疑的眼神,沐華面不改色的把人拉到床邊坐下,唇角笑意清淺:「本宮聽聞你受傷,特意找最好的金瘡藥帶來。」

    言傾棠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注意到了桌上放著的瓷瓶,眼中的警惕稍稍退去幾分。

    「我不喜歡被監視。」偏頭避過了沐華的手,言傾棠唇瓣緊緊地抿起,眸中剩餘的寒芒仍舊帶刺,「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啞然失笑,沐華把他頸側的碎發捋到背後,指尖不經意間觸碰到他的脖頸,指腹下的觸感溫熱而幹燥。

    言傾棠的脖頸有一瞬綳得很緊, 但並沒有想剛才一樣立刻躲開。

    微微抬了一下頭,他的下頷和脖頸拉出一道幹凈利落的線條。

    沐華突然就覺得……這喉結也太幹凈了些。

    若是印上一枚濕潤的牙印……

    「我在問你話。」見沐華盯著自己的身子出神,言傾棠冷著臉披上衣服,只把受傷的那個胳膊露在外面,「滾回去看你的花魁。」

    沐華被他說的一愣,下意識地皺眉後才明白言傾棠的意思,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偷聽本宮說話?」

    「莫要冤枉我。」言傾棠偏過頭去,耳垂處卻染上了幾分不自然的紅,「明明是你自己不知遮掩。」

    光天化日之下吩咐手下幫你找花魁……真不害臊。

    「縱使本宮有千般萬般的不對,也都先放一放。」沐華拿過瓷瓶打開,淡淡的藥香瀰漫在空氣中,沁人心脾,甚是好聞,「不知道你是不把自己身子當回事還是根本就不怕疼,肩膀上的血都快凝了還不上藥。」

    言傾棠木著臉:「……你猜你進來時,我為什麼光著上身?」

    打斷自己上藥還好意思說。

    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沐華貼近他的耳畔,壓著嗓子輕笑出聲:

    「難道,不是為了歡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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