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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地府美人HE了

    千年以前,神界自在仙君代替掌管一方地府的冥王受瀆職之過,甘願攜帶摩尼寶珠以自身墮入輪迴,在凡間經歷七七四十九世輪迴後將寶珠凈化。 千年過後,自在仙君重生歸來,拿著劍打到了地府。冥王噗通一聲跪下,拽著自在王仙君翻飛的衣袂…… 含情脈脈霸氣美人攻×又乖又黏柔弱病嬌受 雙潔,1v1 HE 有幾對副cp,很可愛的哈。

    1-2 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小說: 與地府美人HE了 作者:庭下有枝 字數:3212 更新時間:2021-08-16 10:21:07

    玉岫山莊背靠須彌山,南依逍遙河,那裡天藍如洗,山巒疊嶂,深溝險壑,奇峰高聳。山莊西垣牆之外山崖之上有一個閬風亭,是一個古香古色的四角重檐亭,臨亭可春望山桃,夏觀雨景,秋覽紅葉,冬賞雪色。亦可俯瞰整個興慶府的全貌。

    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唐穆清總會施展他絕佳的輕功,像是踏著縱雲梯,瞬間的功夫即可到達閬風亭。出生於武林世家,雖然他的功夫不怎麼樣,卻輕鬆練就一身輕功,聽說從小沒怎麼練就已經到了了不得的境界,所以每回都能溜之大吉。

    夜深了,晚風起而露珠落,一輪滿月升起在薄雲覆蓋的天空中,圓潤晶瑩如一顆碩大的夜明珠被雲朵簇擁著,朦朧的光輝給周圍的雲鑲上了暗橙色的光暈,如夢如幻。

    他這是醉了麼,唐穆清晃了晃頭,想著剛才與父親,兄長及唐夫人一起推杯換盞共度的中秋之夜,是那樣歡聲笑語。可到酒席散去,燈光暗淡之時,唐穆清的心中還是空落落的。每逢佳節倍思親,他的父親,兄長和唐夫人,都是對他極好的。只是他對母親的思念是深重的,從小心心念念,卻連關於母親的隻字片語都不曾得到。

    感嘆之後,發現竟忘了帶酒。雖然輕功了得,但是為了一壺酒再跑下去想是也有些勞神。

    「明月出天山,蒼茫雲海間。長風幾萬里,吹度玉門關。唐兄可是要酒?」這時身後突然遞上一個酒壺,還洋洋灑灑的吟起詩來。

    唐穆清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就算酒醉,就算沒有深厚的武功,這麼晚的時辰,這麼高的山崖,身後突然冒出來一個人也足夠讓他酒醒了。

    只見這人一身黑色夜行衣,白色摺扇扇動額前幾縷長發,狹長的眼眉似潺潺春水,眼中映著月的顏色,眼角輕佻,仿若桃花,稍不注意就能勾人魂魄,美到極致。

    唐穆清:「謝了。」

    唐穆清有些恍惚,上次一別已過多日,沒想到會再次見到閆子言。他伸接過酒壺,打開酒塞暢飲一口,看著山下依稀的燈火輕輕的嘆了口氣。

    閆子言:「唐兄可是有心事?」

    心事?唐穆清微笑,舉起酒壺,想與閆子言碰杯,來緩解此時的尷尬氣氛。

    唐穆清:「咦?」閆兄的酒呢?

    閆子言偏頭對著唐穆清手中的酒壺挑了下眉。

    唐穆清更尷尬了,只得把手中的酒壺遞過去與閆子言共飲。

    閆子言也未推辭,接過酒壺,仰頭吞咽,一口酒經由光潔的喉頸順勢而下,喝完接著把酒壺遞了回去,抬眼對上唐穆清的目光,眉眼裡還留存著少有的乖巧。

    唐穆清不知道此時的耳邊已經泛起了一抹紅色,他接過酒壺偏過頭去,又喝了一口。

    閆子言把唐穆清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微笑道:「唐兄對我是不是有誤會?」

    哪門子的誤會,是眼見為實吧,唐穆清想起之前在婉君閣看到的那一幕,恨不得立刻鑽到地縫裡再也不要出來。

    唐穆清:「沒有沒有,閆兄多心了。」心裡想的嘴上又是另一套。

    閆子言像是看穿了唐穆清的心裡,笑了笑不再追問。「更深露重不知寒,秋月如霜照未眠!」山頂冷風獵獵,四角重檐亭中卻溫暖如春。兩人就這樣依著月色並肩而坐,像是要坐到地老天荒。

    天空的月色更加朦朧,像是羞於看到眼前這動人的景色,輕輕藏在了雲朵之後。

    閆子言:「唐兄日後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可隨時來找我。」

    「嗯?」唐穆清此時已昏昏沉沉,聽得見也不得作答,只剩下口中呢喃了。

    閆子言笑了一下,抱起唐穆清施展靈力瞬間移動把人帶回了房間的軟榻之上。

    翌日清晨,唐穆清睜開朦朧的睡眼,發現自己竟躺在寬敞舒適的大床上,他努力回想自己昨天是怎樣下山的,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難道是......?」正在回憶之際,忽聽房外亂作一團。

    小廝突然闖進來,道:「不好啦,少爺,老莊主叫您去堂屋問話。」

    唐穆清揉著惺忪的睡眼,煩躁不堪,道:「問什麼話,不就是多喝了兩杯酒?」

    小廝:「死人啦,少爺。」

    唐穆清:「不就是死人了麼?」

    小廝:「瀟湘館死了一個姑娘,正是前幾夜與您在一起的其中一個姑娘。」

    唐穆清:「你說什麼,死人了,誰死了?」

    唐穆清一個鯉魚打挺翻身下床,邊穿衣服邊往外跑,繼續道:「哪位姑娘,怎麼死的?」

    小廝:「聽說是一個叫紫鳶的姑娘。」

    小廝邊回答邊給唐穆清拿起短靴追了出去,繼續道:「少爺,那晚您賞了小的幾杯酒釀,小的也睡著了,實在不知啊。但是聽說只有紫鳶姑娘一人受害。」

    兩人一路小跑來到了堂屋。

    唐穆清的父親,玉岫山莊老莊主唐昊天正威嚴的站在堂屋的中間,周圍圍坐著唐夫人,兄長以及族長之類的人,甚至還有瀟湘館的老鴇。這老傢伙,平時沒少給她好處,出了事竟也巴巴的過來添亂,自然是想為了訛上一筆。

    唐穆清走到門口便放慢了腳步,這唐昊天雖是自己的爹,但一身正氣和剛正不阿的威名也是赫赫有名的,面對他時唐穆清的心裡還是會犯怵。

    唐昊天:「孽子,跪下!」

    唐穆清強裝鎮定,道:「為什麼?我犯了什麼錯?」

    唐昊天:「孽子,前幾日晚上你是否去過瀟湘館?」

    唐穆清:「是啊,聽說紫鳶姑娘被害,她是怎麼死的?」唐穆清反問道。

    「仵作說是被人下了藥,然後捅死的。傍身的財務都被偷光了。」旁邊的老鴇趕緊插了一嘴,「根據藥成分判斷,此藥正是咱們山莊特製的含睡散。有人看到那天唐公子你正好在瀟湘館中與紫鳶姑娘她們推杯換盞。」這老鴇子真是沒安好心,還在一邊搓火。

    唐穆清知道賴不掉,只得一人做事一人當,立刻便認了,他隨意道:「是,含睡散是我放在蠟燭里的。但是我沒有殺人,更加沒必要偷一個姑娘的錢財。」

    唐昊天:「你承認了?」

    唐穆清:「我做的我當然會承認,沒做的也不會隨便認。」

    唐昊天氣的渾身發抖,道:「畜生,你平時花天酒地慣了,老夫念你年輕沒有過多的管教,只叫你的兄長多多勸教,誰知現在越來越無法無天了,竟然用這下三濫的手段,說,為什麼用藥?!」

    唐穆清:「這......」

    唐穆清有些為難,總不能說為了偷窺吧。即使偷窺他能承認,大丈夫不能賣友求榮,即便原本兩人不是朋友,但經過昨晚,念著那一壺酒的情,他也不想就這樣出賣了閆子言的隱私。

    見唐穆清如此嘴硬,唐昊天只得請來家法,道:「來人,請家法!」

    唐穆清心裡清楚,下過藥偷完東西走人便好,為何多此一舉捅死對方呢?其中肯定還有他不知道的隱情。只是此時百口莫辯,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不過從小被打怕了,聽到家法還是有些忌憚。

    「得罪了,少主。」唐穆清被幾個小廝押著趴到長凳上,旁邊兩個壯碩的打手,拿著厚重的板子站在兩側,不知該不該下手。

    唐昊天:「孽子,到底說不說?」

    唐昊天再次給了唐穆清一次辯駁的機會。

    唐穆清卻一點也不領情,道:「沒什麼可說的,藥是我下的,人不是我殺的。要打便打,不用多說。」

    唐煜軒:「父親,穆清肯定有他的難言之隱,可否讓兒子帶他下去慢慢詢問?清兒,快點與父親好好解釋。」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唐穆清知道這頓板子是無法避免的。

    唐昊天見唐穆清不說話,怒吼道:「都是平時太過嬌慣,讓他越來越不知所謂。誰也不許為他求情。給我打!」

    人命關天,這麼多人一起上門來找他求一個公正,總是要給大家一個交代。打他其實是護他。只見兩個壯碩的打手每每狠狠的揮起板子,卻總是輕輕的落下。

    唐昊天:「給我狠狠的打。」

    玉岫山莊的屋頂上站著一個男子,一直凝眉俯視著這一切,沒人知道他是從何時起站在這裡的,只是沒有一個人發覺他的存在。

    閆子言停下了手中操控打手的絲線,他知道唐穆清不挨兩下板子,是無法結束這個僵局的。幾下板子下來,唐穆清的衣衫已滲出大片鮮血,卻緊緊攥著拳頭叫也沒叫一聲。

    閆子言用手一指地上的兩塊小石,輕輕一揮打在唐穆清身上的兩處穴位,唐穆清立刻暈了過去。

    唐煜軒急迫道:「父親,清兒扛不住了,還請您手下留情。」

    他實在看不了兄弟受苦,抓著唐昊天的衣角直直的跪了下來。

    唐昊天:「軒兒,快起來。」

    以唐煜軒此時此刻的身份地位是不該輕易跪的,唐昊天沒想到兩個兒子的感情如此親近,臉上不經意露出了一抹心滿意足。

    唐煜軒:「父親,是我對清兒疏於管教,我回去一定好好教導,不會讓清兒再犯錯了。」

    唐煜軒轉身對眾人繼續道:「各位,我家兄弟已經暈過去了,再打也是要出人命的。大家要是真想找到真兇,還請各位給我一份薄面,容我下去細細盤問,定會找出兇手,還紫鳶姑娘一個公道。」

    眾人知道今日只能作罷,他們也不想再搞出人命,與玉岫山莊結仇。

    眾人:「好,就給唐掌門這個面子,但願能夠早日抓到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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