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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聯合軍演第一天,小蘭王就因為遲到被冰山美男將軍毫不留情體罰。 小蘭王:臭霍淵,咱們井水不犯河水,軍演結束分道揚鑣! 誰知道怎麼老是能碰到他! 洗澡的時候能碰見、訓練的時候能碰見、出去玩的時候還能碰見。 將軍口是心非,嘴上說要罰他挨餓,私下裡悄悄塞饅頭。嘴上說著不成體統,私下裡喜歡聽他叫相公。眼睛裝作不看他,耳朵卻紅的不像樣。 小蘭王:嗯嗯?這就是皇上的狗腿子,殺人不眨眼的將軍麼?不是冰山嗎,不是獨來獨往嗎,最後不還得栽我手裡? 霍將軍的生命里闖進來一隻奶香奶香的小狼狗,小狼狗跟旁人不一樣,非但不躲著他,還楞是要往上湊。 動不動鑽進他帳子里睡覺,有事沒事甜甜喚一句相公,危難時刻還能穩重帶皮奪了將軍初吻。 大概就是炸毛誘惑小狼崽子受&沉穩冰山易害羞美男將軍 花河&霍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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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奶香小狼狗救夫记 作者:竹家少爷 字數:2304 更新時間:2021-08-17 05:31:24

    小狼崽一瞬拔出手中的鹿靈刀,如同一隻想要撕碎獵物的狼,惡狠狠向宇文恪衝過去。

    宇文恪有恃無恐,竟一動未動,花河手中的刀離他還有幾寸時被擊落,連清身手更快,先他一步護在宇文恪身前,擋下他的攻擊,

    花河恨紅了眼,撿起刀,吼道:「連清,讓開,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殺!」

    連清為難地看著他,卻是分毫不讓。

    就在兩方僵持之時,桃花宮內又來了新人。

    「這麼熱鬧啊。」安樂公緩緩走進來,身後跟著的正是凌蘭和老巫。凌蘭微微點頭,向花河和霍淵問好。

    花河無暇顧及旁的,眼中只有恨意。

    宇文恪冷笑道:「朕的皇叔來了啊,怎麼,替柔北打開長安城門,滅了朕的江山後來分一杯羹了?」

    安樂公一掃平日瘋癲之態,竟瞧著風度翩翩,他溫潤一笑,回道:「我的好侄兒,殊不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你統治殘暴,盡失人心,又怎能怪我丟了江山?」

    宇文恪難掩面上噁心的神色,轉過臉去。

    安樂公對花河恭敬拱手,「多謝呼蘭至尊傾力相助,之前答應的條件一件不少,盡數奉上。」

    「我要他的命。」花河指著宇文恪嘶吼道。

    「明明是她不自量力竟想行刺朕。」宇文恪瞥了眼地上的熱瑪,又看向霍淵,眼底蒙著層淡淡的愁。

    「自然可以,一個落魄帝王罷了,他的命任由呼蘭至尊處置。」安樂公對自己侄兒的生命絲毫不介意,甚至還帶著些隱隱的興奮。

    「不許動。」連清又提起劍,護在宇文恪身前,霍淵生怕小狼崽子受傷,將他拉回身邊,此刻三方勢力僵持,互不相讓。

    「所以你要自己做皇帝?皇叔,這打算做的長遠啊。」宇文恪冷笑道。

    安樂公淡然一笑,轉頭對花河確認道:「我與至尊約定如此,對吧?」

    花河正要開口,卻被霍淵捏捏手,將軍直言道:「安樂公,還請先回答霍淵一個問題,熱瑪究竟為什麼突然決定前來和親,她手上的毒1藥又是誰給的?」

    眾人眼睜睜看著安樂公的表情凝固一瞬,又只能訕笑道:「將軍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霍淵走到熱瑪身邊,細細察看了中毒的癥狀,「鶴頂紅,宮裡才能弄到的毒1藥,我猜只有宮裡的人才能拿到給她。」

    花河反應過來,還記得熱瑪失蹤的那天早上,他與霍淵去熱瑪的房間查看,在窗檯上發現腳印,推斷出來有人來找過熱瑪,根據身形猜測,還是個女人。

    「凌蘭!」小狼崽子炸起毛來,質問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女人。

    凌蘭渾身一顫,只衝他抱歉一笑。

    「我當然沒有證據是你們做的,但是我的母親虢夫人是怎麼死的,我們心知肚明,安樂公,給旁人遞毒,借刀殺人是你的老伎倆。」霍淵起身,回到花河身邊。

    安樂公無奈道:「我們都對宇文恪恨之入骨,我也不過是給了姑娘一個建議不是,沒成想卻陰差陽錯害死了姑娘,還得怪他啊!」言畢,指了指連清身後的宇文恪。

    花河冷笑,「安樂公,你是不是當我傻,對於你來說熱瑪能不能殺死宇文恪根本不重要,你需要的只是將她帶走,給我一個必須攻打長安的理由,你害怕我和勾麗王就此停手,與宇文恪講和,這樣一來,你之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說到底,還是你害死了熱瑪。」

    「哈哈哈哈哈哈,狗咬狗。」宇文恪看好戲一樣捧腹大笑,他早已一無所有,盡情嘲笑這場人間算計。「狼崽子,朕再告訴你一件事吧,關於朕的好皇叔。」

    「什麼?」花河皺眉。

    宇文恪示意連清,連清嘆氣道:「花河,柔北已經投降大新多年,皇上他突然決定攻打你們也不是沒有理由的,這麼多年總是有人暗地向長安舉報,說柔北動蕩,私下謀反,所以其實在我們看來,攻打你們是必須之舉,而非惡意侵略。」

    「放屁!」花河忍不住破口大罵,「自從我五歲那年磕頭入長安請降,哪怕被族人當作賣族的罪人也無所謂,我和我的父王哪一次不是對大新百依百順,你們漢人訓練聯軍,抵禦葉馬利文,柔北哪一次沒幫你們,還要怎麼樣,還要怎麼樣才不算謀反?」

    霍淵安撫著小狼崽子的情緒,道:「所以,子離你的意思是,是有人蓄意挑起大新和柔北的矛盾?」

    連清點頭道:「沒錯,包括花河來長安做質子以後的那些事情,雖然皇上的確下令攻打柔北,但是搞偷襲這些事情還是不願意做的。」

    「是你?」花河的眼神恨不得將安樂公撥皮抽筋。

    「你們沒有證據是我做的,若不是宇文恪自己有心攻打柔北,又怎麼會聽信旁人的舉報?」安樂公擺擺手,「再說了,他宇文恪若是不信,大可以自己派人前去柔北刺探,他既然選擇攻打柔北,本身就是不信任的表現。」

    「你們才是狗咬狗。」花河抽抽嘴角,「宇文家沒一個好東西。」

    安樂公轉過臉,看了看身旁的凌蘭,凌蘭不敢與他實現對視,低下頭去。眼看花河與宇文恪隱隱有聯合起來對付自己的趨勢,安樂公只得把突破口放在霍淵身上。

    他道:「虢夫人的死確實有我的原因,只是她的一生為何如此痛苦,還不是被宇文恪當作籌碼要挾你,將軍要明察秋毫啊。」

    霍淵不言,安樂公繼續攛掇道:「宇文恪害死虢夫人,他與將軍才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哈哈哈哈哈哈。」宇文恪又爆發出一陣狂笑,他笑的眼淚都要出來,在場眾人皆是不解。「不共戴天的仇?皇叔,你是不知道先帝是怎麼死的嗎?哦對了,朕忘了,借刀殺人本來就是你的手段,這一招用了三次,真不愧是朕的好皇叔。」

    「什麼意思?」霍淵看看兩邊,眉頭緊鎖。

    宇文恪定定的看著霍淵,慢慢道:「常寧,父皇垂1涎虢夫人美貌,將她和你接入桃花宮中居住也不過是想搶佔為妾。」

    凌蘭早將此事告知了霍淵,他並不驚訝,只微微皺眉示意,而一旁的花河和連清卻聽得一驚,虢夫人可是神威將軍的妻子啊,傳言神威將軍與先帝兄弟要好,怎能搶佔他人1妻子?

    宇文恪接著道:「虢夫人恨先帝入骨,那日先帝暴斃,死於毒殺,下毒之人就是你母親。」

    這件事情埋在宇文恪心底多年,除了他跟已死的虢夫人再無一人知曉,在場之人皆如晴天霹靂。霍淵更像被冰水腳了滿頭,渾身寒戰。安樂公緊鎖眉頭,不發一聲。

    「虢夫人就像熱瑪一樣,為先帝端過一杯毒酒,結束了他的性命,至於那些毒物來自於哪裡。」宇文恪抬眼,輕佻眉眼,「安樂公?是你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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