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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大佬的金絲雀【娛樂圈】

    「清冷美人明星受x彆扭心軟大佬攻」 秦淮這一生短暫又荒唐,稀里糊塗喜歡上段忱,又稀里糊塗送了命,到頭來也沒等來那人的一個回頭。 被打壓、被雪藏,為了醫藥費忍辱負重,即使透支了身體,也還是因為錯過最佳治療時間,不得不看著自己唯一的親人永遠離開。 他以為自己註定一生黑暗,身體隨那些骯髒的過往腐朽發爛,卻不想再睜開眼睛,已經重回二十三歲,和段忱分開的那一年。 面對投資方的欺辱,秦淮這一次選擇忍氣吞聲,不再衝動。 然而那個早從他生命中淡去、此刻應該遠走國外的人,卻天神降臨般出現,奪了那杯酒,冷笑著把投資方劈頭蓋臉潑了一身。 準備開啟地獄副本的秦淮:「……」 面前這個溫柔可靠、體貼備至的人,真是他認識的那個段忱嗎? 『段忱視角』 「我以為自己只是錯過了他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五年,卻不想,一錯過就是一生。」 但得上天垂憐,往後餘生,再不缺席。 食用指南: 雙重生,前世有誤會,非渣攻。 披著刀子皮的小甜文!不虐噠放心食用 ⭕本文不存在任何原型,請別誤傷! 排雷: 私設是同性結婚合法的世界。部分設定微蘇。 本文輕鬆向,不會太摳細節以及考究,不喜勿入。

    第二十章 定妝照

    小說: 我不是大佬的金絲雀【娛樂圈】 作者:遥岑远蔚 字數:2414 更新時間:2021-08-27 03:51:12

    事實證明,對秦淮的擔憂都是多慮的。

    他看起來甚至比自己還要熟練,彷彿很容易就能找到鏡頭需要的角度和光線,還能提供攝影師想要的感覺。

    鏡頭下的秦淮完完全全換了一個人。

    他的冷冽是從骨子裡出來的,而外相又透著疏離,就像用寒冰琢出的沒有心的雕塑。那雙眼睛也如凍住了,無波無瀾,使人望之生寒。

    慢慢地,一點春水落入結了冰的寒潭裡,他身上生出七情六慾,可不知為何,總給人種不真實的飄浮感。

    好像他只是來人間走一遭的過客,人間草木,不落眸中。

    席邵白定定地看著他,面上平靜,心裡卻微盪起了漣漪。就如第一次見面的反差一樣,秦淮其人,總能帶給周圍的人不同的驚喜。

    他這樣想著,看向秦淮的時候,眉宇間就輕輕地盪開笑意。

    這次成片的效果,估計會前所未有的好。

    連一向要求很高的攝影師都拍得很輕鬆愉快,很快就拍到了兩人的雙人照。

    按理來說,定妝照是沒必要拍男主和男三的。但《神相》的概念是如影隨形,男主的成長線和這個多面角色有許多聯繫,兩人之間的羈絆,在某種程度上也很深。

    這次要拍攝的一共有兩組,分別是剛進入《神相》世界的沈諶和少年慕雪、成長後期的沈諶和命中註定的宿敵天欲雪。

    宿敵組拍攝的是那天夜戲結束的內容。

    沈諶眸光晦暗,冷如堅冰,凌厲的視線如要將對方刺穿,迫人不敢直視。此時此刻,對方不再是自己一路相伴的摯友,而是以天下人為祭、喪心病狂的屠夫。

    他雖然公私分明,但眼中還是出現了一絲動容。

    就如尖利冰錐上的裂縫,雖然依舊鋒利,卻少了無匹的魄力——顯而易見,他並不願意見到最終的結果。

    長劍出鞘,如白光入世,挑著森冷的殺意,直指向對方的眼眸。

    被這樣一把神兵的寒芒折射著,應當是疼痛灼目的。但那人在這種情形下,眼底竟還能含笑,是藐視一切規則、大權在握的笑容。

    即使後來被沈諶用神劍指著咽喉,也沒有令他在意分毫。天欲雪眼尾的紅燃得更烈,像能吞沒天地的焮天鑠地烈焰,灼燙在入目的每個人心上。

    他的發梢被吹起來,遮住偏執的眉眼,無謂無嗔,只定定地望向那個通往人間的方向。

    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正如沒有人能在這一刻,直視他的眼神。

    他是瘋子,還是個特殊的正常人,已經不重要了。

    因為他想要的一切,都勢必會透過自己的雙手得到。世間不乏一正一邪的對立碰撞,但他和沈諶,只會碰出粉身碎骨的結果。

    兩人合作的時候,總有種酣暢淋漓的感覺。僅剩的一組圖是少年時期,所以要稍微換個造型。

    秦淮換了套白色的衣服,頭髮也束得整齊,這樣把全身的攻擊性收起來,竟連衣擺都變得柔和起來。

    不止攝影師驚嘆,就連席邵白都愣了一下。

    明明還是同一個人,同一張容貌扎眼的臉,但氣質改變後,那種凌厲感就消去,宛如陽光下一捧山間的雪,清凈純粹。

    他站定了,忽然回身望去,眉間展開笑意。

    霎時間,春雨初霽,白梨花開。

    沈諶一瞬不眨盯著他,欲言又止。對於這個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神秘的少年,他從未有一刻卸下過防備,但...又控制不住眼底的欣賞。

    就像看到了世間獨一份、且再也不會出現了的好東西,熱切的讚賞過後,是那個從來冷靜的靈魂的剖析。

    這時候的沈諶,眼神是比後期成長過後要少了很多東西的,雖然沒那些吃虧過後練就的成熟,卻如林澗的溪水,頗有耐心地流向每個地方。

    山雪和林溪,彼此拉鋸,又彼此融合。即使是少年時期相對天真的狀態,但各自心思還是破出身體,浮在了各自的神情之上。

    隱隱之間,雙少年勢均力敵的對立感,就完美地鋪設出來。

    攝影師誇了很久,很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要不是時間不允許,他恨不得立刻就把這組圖修出來。

    回程的時候,席邵白一直看他。

    「席老師,你好像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啊。」秦淮無奈地笑笑,或許席邵白以為自己盯得很隱晦,但他對這些非常敏感,無論是鏡頭還是人的視線,都能第一時間捕捉到。

    「因為我覺得,你和傳聞中完全是兩個人。」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就引起的誤會,現在居然被席邵白這樣坦蕩地說出來。

    他這樣直接,秦淮也就不束著了:「不過席老師和我想像中的樣子,倒是沒什麼分別。」

    席邵白輕輕一挑眉,向他投出疑問的眼神。

    秦淮笑了笑:「坦蕩,磊落,是個好人。」

    「謝謝。」席邵白轉身看著他,聽得很認真,「你也是個好人。」

    前面司機聽得雲里霧裡,完全不理解這兩人打什麼啞謎呢,擱這兒互發好人卡?

    年輕人的世界,真是搞不懂啊。

    接下來的幾天秦淮戲份不多,他安排好醫院那邊的事宜,終於抽了一天,去陪奶奶做手術。

    那是他人生中極其漫長的幾個小時,或者說時間的沙漏停止了,僵硬地記著時間。

    直到醫生告訴秦淮,手術很順利,他才鬆了一口氣。

    奶奶的情況還需要留院觀察一段時間,等情況穩定下來,就基本安全了。

    秦淮在《神相》的戲份還有一段落,他交代好醫院的事情,趁這半天,打算回家整理一下東西,卻在途中接到了段忱的電話。

    怎麼每次接到他電話,都是自己在路上啊。秦淮無奈想著,收住了腳步——他有種預感,自己待會兒又要改道了。

    電話里先是一段忙音,然後漸漸平靜下來,可能是段忱來到了沒人的走廊里:「奶奶的手術怎麼樣,還順利嗎?」

    「一切順利。不過,醫生說最好再住院一段時間,差不多等我拍完這部劇,就能帶奶奶回家了。」

    電話對面的人也鬆了口氣,又問:「你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吧。今天沒有我的戲份,我想先不回去了,回去也沒有什麼事做。」

    「那...我下午可以去找你麼?」段忱想了想,「你上次說要請我吃飯,就今天怎麼樣?」

    「今天訂不到飯店啊。」秦淮很糾結,他知道段忱很忙,再等到下次有空,可能是自己抽不出時間來,這件事就一直擱置了。

    段忱道:「那就在家裡吃吧,你那邊麻煩麼?」

    聽到這話,秦淮的第一反應是不麻煩。掛斷之後,他才意識到一個問題,這樣答應下來的意思,豈不是要自己做飯?

    不過段忱也說了隨便就好,就...先隨便做幾個菜招待一下,下次再正式請他吧。

    秦淮剛從醫院出來,又拐彎去了菜市場。

    他記憶里關於段忱的口味很模糊,因為兩人每次聚餐,段忱好像對任何東西都沒忌口,也沒有特別感興趣的菜。

    難為段忱那樣的環境下嬌養出來的胃,以前經常和自己一起去吃路邊攤,也不知道會不會不舒服……

    他看了看時間,段忱說將近一點到,正好趕得上午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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