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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先生今天表白了嗎

    霸道狠戾總裁攻x清冷傲嬌醫生受 沈念永遠也忘不了那個雪天,從陸廷川嘴裡說出的那個冷冰冰的「脫」字,開啟了他和陸廷川的一年零三個月。 陸總總是叫他,「小白。」 直到陸總帶回一隻也叫小白的愛斯基摩犬。 沈念才知道,他在陸總身邊也不過是一隻狗。高興了就給根骨頭,不高興了就可勁的作賤。 沈念也不甘示弱的挑釁,「直到遇見陸總,我才知道性和愛是兩件事!」 面對沈念的挑釁,陸總也不過拎著皮帶一頓教訓。 終於在一年零三個月後,陸總氣急敗壞的罵了句,「滾!」
「好勒!」沈念拖著行李箱頭也不回。 直到八年後,兩人再次相逢。 (強強,一場救贖與愛)

    第九章 父子(一)

    小說: 陸先生今天表白了嗎 作者:橘子很甜呀 字數:2440 更新時間:2021-09-09 19:36:26

    沈念閉上眼睛。

    那是十年前籌到錢給母親治病的一個月後。

    在沈睿布置的局裡卻沒有等來醫院的病危通知書,沈念一個大學生根本無力籌到巨額錢款,沈睿開始意識到事情出了岔子。

    眼瞧著一年一度的集團董事會召開,沈睿一心想著要讓沈相濡和沈以沫去露個臉,要讓他的情人李採薇正式轉正。但現在都成了一個僵局。

    沈睿的車經過醫院時,見著沈念正和母親許欣然在花壇邊說話,許欣然似乎看起來狀態好了許多,面色紅潤。

    母子兩人有說有笑。

    沈睿當即遣了個人去查這筆治療費的出處,來人只說,「大少爺去了latour酒庄,好像是上了齊少的床。」

    沈睿眉心蹙起,手上青筋猙獰。咬牙,「好啊!可真是出息了!」

    沈念從醫院出來,剛走到門口,就挨了狠狠一窩心腳。他沒有反應過來,只是因為疼痛下意識的去捂肚子。

    沈睿又踢又打,直打的他眼冒金星。

    沈睿一把拽著他的衣領,朝著他的臉頰抽了兩耳光。整張臉麻木起來,沈念被打的愣住,「哐鐺」一聲,牙齒咬破了口腔,一股血腥氣湧上來,他朝著地上嘔去。

    沈念抹了一把血,米色毛衣上的血跡格外顯得慘烈。

    可沈睿卻拿他撒氣般,堅硬的皮鞋揣在他身上,也不顧及什麼地方,接連狠踢,身上大約都是青紫。沈念護住要害,慘叫了兩聲。

    畢竟是醫院門口,司機怕鬧的很了。這才勸了起來。「沈總,別打了。」

    沈睿一把拽著沈念上車,仍不解氣的朝著他踹了兩腳。

    沈睿坐上車,看著渾身是血的兒子,皮笑肉不笑,「你可真是本事啊!都能想到去賣屁股了!」

    沈睿看著這個兒子就十分厭棄,沈念一點也不像他,反倒十分像他那個清高又自矜的外公。沈睿在那個糟老頭子手下忍了這麼多年,最恨的便是他的外公。

    他已經和沈念能夠借到錢的世家打過招呼了,沈念自然借不到錢。但沒想到他這個兒子可真出息啊!連賣屁股的這種事都能做得出來!

    虧他也是他外公手把手教出來的!

    車已經到了星辰集團的車庫,沈睿拽著沈念下車,一把將他摔在牆角。

    讓司機走了。偌大的地下車庫只剩下父子兩人。

    沈睿陰狠的目光縮起,直直的看著兒子,「你媽媽要是知道你去賣屁股,不知道受不受得了住?」

    這麼一句話觸動他內心最隱蔽的那根心弦,沈念再清楚不過母親的清高性子,若是知道自己做了這樣有辱聲名的事,知道這錢是這麼來的,當真比叫她死還難過。

    沈念膝下一軟,屈膝跪在沈睿面前,「爸,我錯了。你別告訴媽。」

    地下車庫潮濕又冷,他拽著沈睿筆挺的西裝褲子一角,眼眶通紅通紅的哀求,「我求你……爸,我求你。」

    沈睿沒有反應,只是冷眼看著他。看著他跪在他腳下哀求著,用一種打量和揣摩的目光看著他。

    見沈睿沒有理他,沈念幾乎是慌了神,只怕是沈睿不肯答應,連眼眶都是通紅的,「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爸,你打我,罰我!」他聲音哽咽,「只求你別告訴媽。」

    打他?

    沈睿拍了拍他的腦袋,四處看了看,指著不遠處不知是哪輛車廢棄的一根膠皮條,「去!不是要我罰你麼?把那根膠皮條撿過來。」

    那根黑色膠皮條上滿是泥,大約有人三根手指那麼粗,真用力抽下去,怕是牛都得抽死。

    沈念現下也管不的這麼多,只是忍著身上的傷,一瘸一拐的走過去撿了回來,端端正正的跪在沈睿面前,舉著那根膠皮帶子。

    沈睿在許家人面前低三下四這麼多年,而今看著沈念卑微跪在自己面前,竟然彷彿覺得是許家那老爺子跪在自己面前,竟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他從來不覺得沈念是自己兒子,生沈念的時候,許家人高興的很,差一點沈念便會隨母姓許,後來老爺子帶在身邊親自教養,指定了以後要把家業交給外孫。

    而他?算什麼。對於許家而言,自己始終是外人。

    只有李採薇給他生沈相濡的時候,明明是在一家簡陋的私人醫院裡,可他抱著那個小小的嬰兒在懷中,那孩子沖著他笑,他才覺得自己是真正當了父親。

    沈念用膠皮條點了點他的臀,「褲子脫了!趴下!」

    他打他還不是,還要扯下他最後一塊遮羞布。

    這裡是星辰集團的車庫,雖然是偏僻角落裡,但也許還是會有車輛經過。

    沈念遲疑了一會,一膠皮條已經抽在他的身上。

    沒想到這東西打人這麼疼。他疼的一哆嗦,顫慄的連跪都跪不住。

    而沈睿卻只重複道,「褲子脫了!趴下。」

    沈念哆嗦著手指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和拉鏈,細腰翹l臀上的青紫是沈睿在醫院門口用皮鞋揣出來的。

    沈念閉上眼睛,咬緊牙關,只要父親不要把他和陸廷川上床的事情叫母親知道了,什麼樣的懲罰和折辱,他都願意接受。

    可沈念到底是小瞧了這根膠皮帶子。這東西卷著地下車庫陰冷的風抽下來,就像是用刀子砍上去一般的疼,疼的他直冒冷汗。

    小時候挨過外祖父的戒尺,屁股要腫兩三天。前些日子陸廷川也用皮帶打過他幾下。可跟這根膠皮條比起來,根本是小巫見大巫,不值一提。

    他原本就皮膚白皙,抽了十來下,身後便一片烏紫,有一些地方已經破了皮。已經是鑽心刻骨般的疼痛。

    沈睿卻根本像是看不見似的,毫無半點憐憫。只是抄著膠皮帶子狠狠往他身上抽,叫這個小畜生敢跟他作對。

    沈念喉頭「嗚咽」一聲,他從沒有挨過這般毒打。外祖父打他是教育他,陸廷川打他是為了讓他臣服。而現在這亂無章法的膠皮帶子抽出來的痕跡已經發黑,血順著破皮的裂縫往下淌。血和污漬混在一起變成黑色。

    大約打了四十多下,他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甚至懷疑父親真的要將自己打死在這裡。

    「啪」的一聲重重落下,正好落在傷口最深的一處。沈念昂起頭,慘痛的喊了一聲。那聲音幾乎是從喉嚨里嘶吼出來的,這會兒身子痙攣抽搐起來,連喊痛的聲音都變了調。

    他整個人趴在地上,不住的顫抖像是被剝皮抽筋一般,沈睿看著他在血泊里掙扎了一會兒,人的意志被磨光了,便也到了說話的時候。

    沈睿蹲下身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強迫他抬頭看著自己。沈念劉海濕漉漉的貼在額頭,虛弱無力卻被迫的看著沈睿。

    沈睿亦是看著他,心裡另有盤算,沈念那個外公過世前還有道遺囑,留了股份給沈念。說是讓沈睿代管集團,待沈念長大後將星辰集團歸還沈念。

    當然這道遺囑,除了沈睿知道,許家其他人並不知道,包括沈念。

    現在沒人知道,也不代表以後沒人知道。畢竟老爺子當年也是找過律師的。

    沈睿拽住他的頭髮,看著他那雙清冷如雪的眼眸,越發厭棄,「待會有董事會,你說你德行有虧,不配繼承星辰集團。在股份轉贈協議書上籤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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