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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十二章杯酒思無令,只恨九霄郎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3749 更新時間:2021-11-06 02:54:28

    傍晚的時候,人已經差不多都到齊了。

    只有臨然和墨休還沒到,柳璃戨懷裡抱著偷偷藏起來的酒,東張西望地又看了看旁邊的空位子,嘆了口氣跟念子明抱怨:「師尊怎麼還沒來啊?」未了又道:「我想師尊了…」

    念子明瞧見別人家師徒有說有笑,唯有自己的位子上空落落:「我也是…」還未說完,目光瞥過校場其他的桌子時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一愣又激動的喊: 「師尊?」

    「哥,是師尊,師尊來啦!」

    末等他說完柳璃戨就已經站起來匆忙將懷裡的酒放到桌上,朝臨然飛奔過去了。

    天空飄來細細的霜雪,那個站在暮色雪中的男子身著一襲淡黃的華服,肩上披著如天空墨色般黑色的斗篷,正緩慢側過身收起油紙傘。

    臨然掀起眼皮,幽暗地藍眸正望向他們。

    除夕將至時尊主給每一位長老都特定製了一套隆重的華服。

    高大修長的身軀,在衣裳的烘托下,顯得更加清秀挺拔。

    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雪白的臉俊美異常。眉飛入鬢,一雙眸子帶著漂亮的讓人目眩神迷。

    明明外表是一副清冷如潤玉的樣子,可卻還是讓人不敢有半分逾越。他的輩分太高,而自己也早已習慣獨自一人。

    九霄長卿,可以說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

    他的輩分可與尊主蕭箋薛同起同落。

    無人有妄言,無人敢妄言。

    但是在自家徒弟面前,他們眼中的臨然是溫柔又強大,是無時無刻都保護著他們的師尊。

    眸底帶一點笑意,竟有種讓人沉迷的魅力。一頭白髮,簡直像蓋了一頭皚皚的霜雪,輕輕地隨著風飄揚著,有種柔和清雅的美感。

    看著柳璃戨朝自己疾風跑來,臨然抬手抱住他。他撲的太猛了,臨然差點被他撲倒,有些無奈但又帶著笑意:「璃戨,做什麼跑這麼快,小心摔著了。」

    少年卻不管不顧,只是埋頭窩進臨然的懷裡一邊親昵地蹭了蹭,撒嬌道:「有師尊在,徒兒不怕。」

    軟綿綿的少年嗓音,聽得臨然耳根染上了一點緋霞,他雙手環著柳璃戨的後背。拍了拍他的頭:「行了,都多大了還撒嬌。」

    「都看著呢,不嫌臊啊?」

    「抱一下而已…他們又不敢說什麼。」

    柳璃戨不情不願地鬆手,小聲嘀咕。

    臨然聽了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什麼時候這麼缺心眼了。

    在柳璃戨身邊落座後,他環顧一圈問:「墨休還沒來嗎?」

    念子明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道:「沒呢,我今天一天都沒看見他了。」

    一提到他柳璃戨就滿臉嫌棄,語氣有些不好:「別理他,愛來不來。」

    「見不到他,我反而開心…」

    「璃戨。」臨然皺了皺眉頭,臉色有些不大好「注意言辭。」

    柳璃戨臉色一僵,住了嘴,低頭擺弄桌上的東西。

    一個兩個都是糟心玩意兒,臨然伸手揉了揉眉心,嘆了口氣道:「我去找找他,既然要過節,就不能少了人。」

    他起身,拿起放在邊上的油紙傘,轉身離去。

    柳璃戨抿著嘴,拿著筷子的手越發蒼白,眸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此時的墨休正一個人在房內換衣服。

    房門半掩開著,臨然毫無防備的推門進入。

    月光照進房內將少年的身材展露無遺,雖然是少年的身材,但卻一點都不瘦弱單薄。反而有一種隱藏著的野氣,漂亮得讓人砸舌。

    臨然呼吸一頓,眼睛盯著那一抹身影。

    「師尊?」

    墨休回頭見到他也不驚訝,只是有些愣愣地看著他。

    「嗯。」臨然有些尷尬的應著,道:「校場人差不多都到了,你還沒到所以我來看看。」

    墨休一雙清澈明亮,透著些許孩子氣的眼睛,直視著臨然。

    半響,挺直的鼻樑皺了皺:「師尊,你怎麼不多穿點?」

    「嗯?」

    臨然現在身上只穿了那件淡黃的衣裳。原本的斗篷已經放在校場的桌子上。

    夜晚的風很涼。吹得他打了個寒顫,臨然伸手揉了揉鼻子。

    「沒事,我先走了,你記得多穿點。」

    屋外,暮色的天空落下許多霜雪。漫天卷地落下來,猶如鵝毛一般。

    輕輕地落在房頂上,落在校場上,落在山峰上。

    雪落在臨然的臉龐,染白了他漆黑的眉頭。

    潔白無暇的六角片宛如一個個墜入人間的精靈。它們推動著自己那輕盈嬌小的身軀,配上雪白的衣裳,圍繞在臨然身邊。

    好似一隻只晶瑩的蝴蝶在空中飛舞。它們以鋪天蓋地之勢迅速籠罩了整個大地。一切都被染白了。

    臨然站在一棵梅樹旁,單手撐傘,抬頭看天,眼裡似乎藏著無盡的孤寞與寂暗。

    劍眉下那雙淡漠的藍眸,好似隱藏了許多複雜的情緒,將往事皆為回憶,封鎖在心中。

    卻能從眉眼中看到他淡淡的憂鬱,眉入鬢角。深邃的黑中帶著大海的藍,冰冷的可以凍結住一切,美麗的讓人移不開眼。高挺的鼻樑下淡粉的雙唇,淺淺的泯著,怎麼看都是一副清冷過頭不討人喜的樣子。

    五官拆開來看就已經是奪目驚人,但是配在一張臉上,卻奪盡了春花秋月的風情,高山深海的凌厲。冷酷和邪魅,這本來不應該綜合在一起用的詞語,被他淋漓盡致的展示著,這個男人擁有著妖孽和殺戮的雙重氣息,卻俊朗的天怒人怨。

    長及腰間的白髮束成一束隨意的披散在身後,絕色姿容,傾國傾城。一身淡黃的長袍,在白色的風雪中,隨風微微輕拂,襯的他宛若月中神仙,華貴清冷之極。

    眉眼掃過,不屬於人間的清冷,把一切都凍結在原地。

    一朵絢爛的煙火在黑暗的夜裡炸開,像秋日的金絲菊,美麗妖嬈,一閃而過,如瀑布般直瀉而下,格外嬌艷。

    這樣的場景,讓那個站在雪中的男人漸漸地也染上一絲煙火。

    墨休換了一身衣裳走出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情景。

    美人在雪中如畫,觸及心底,疑似心頭硃砂痣 。又似床前白月光。

    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

    他是神聖的摘仙 ,聖壇上的凈水,濁氣中的柳絮。

    但,不管是哪種都是墨休內心的一束光。

    他懷裡抱著斗篷,一步步向臨然走去。

    「師尊。」

    「嗯?」

    臨然還未回頭,就被披上一件淡香味的斗篷,在霜霜大雪中帶著寒氣的身子,被裹上一股溫暖不屬於自己的味道。

    斗篷很暖和,在臨然看來,就像是在寒冬臘季裹著一床暖被,懷裡抱著一隻暖爐。

    暖到內心。

    墨休側過身子,替他繫上系帶。

    他們靠得很近,鼻尖幾乎蹭到了一起,一股獨特的清香和寒氣在墨休身上環繞。

    臨然微微掀起眼簾,纖長的睫毛劃過墨休的眼睛。少年溫熱的鼻息打在臨然臉上,有點微微發燙,明明只是系個系帶。但過程卻是既緩慢又磨蹭。

    「…我自己來吧。」

    離得太近臨然實在有點接受不了,在內心猶豫一會兒,他還是接過他手上的系帶。

    雖然這舉動好像是在嫌棄他,伸手接過少年手中的帶子。三兩下自己就系好了,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不小心觸碰到他的手背。

    帶著絲縷的寒氣磨得墨休一驚,酥麻之意猶如閃電竄過脊柱,身體僵住,眸子中帶著驚慌。

    「初寒?」

    見他不動臨然垂下眸子,少年白皙的肌膚就像剛剛剝皮的雞蛋,五官清秀中帶著俊俏,像黑水晶一樣閃爍著的深邃雙眸,低垂著的長長的睫毛。

    「徒兒在。」

    少年帶著淺淺的鼻音,垂著睫毛應了一聲。

    臨然輕輕吸了口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問「…你這幾天怎麼了,為什麼躲著我? 」

    「發生什麼事了,不能跟為師說嗎?」

    少年頓滯了一下,臉色瞬間蒼白無色。抬頭看了他一眼,墨色的眼眸里竟帶著逃避和委屈,黑髮隨著風微微動了一下,蒼白的皮膚顯出他的無力。

    「… 沒事。」

    「不能告訴我?」

    引信燃到盡頭,頓時金花四射,就像五顏六色,閃著金光的鮮花,在空中綻放。

    美麗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好似沒有空隙,像給暗沉沉的天空綉上五顏六色的花。

    時而像彩蝶翩躚巨龍騰飛,時而像火樹爛漫虹彩狂舞。

    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

    墨休沉默著,沒有開口。

    臨然尊重他,不想說,就不說。

    到底是不信任。

    臨然想到這幽藍的眼眸慢慢合上。

    二人沉默的來到校場,菜已經上齊了。念子明沒吃多少,卻被桌子上的酒迷住了腳跟。

    三杯下肚就醉得不省人事,酒品也不怎麼樣,正抱著柳璃戨撒嬌要找臨然。

    旁邊一群人在那鬨笑,有人撇見臨然望過來立刻禁了聲。

    「…長…長老?!」

    「九霄長老。」

    有一個喝醉酒的弟子趴在桌子上,雙手托腮看著那個美人感嘆道 :「真的是杯酒思無令,只恨九霄郎。」

    「啊嗝~」說著還打了個酒嗝。

    「…!…」

    眾人特有默契的齊齊相看一眼,隨後都默默遠離這位喝醉的勇士三尺遠。生怕一會兒血光四濺,霉頭落在自己身上。

    殊不知他們那些自以為自己的聲音傳不到九霄長老耳中時,而臨然早已將他們的對話聽了個七七八八,只是微微皺起眉心。充耳不聽 。

    「…師尊 ?」

    念子明一看見臨然就消停了,只是還扒拉著柳璃戨,神情獃獃的望著他。

    柳璃戨掙不開,又被他勒地死緊,只能求助臨然。

    「師尊,幫幫我。」

    臨然嘆了口氣,瞧那張泛紅有點笨拙的臉龐,屈指敲了敲他的頭。

    隨後命令道:「起來。」

    「唔…」

    念子明一把抓住他的手,隨後整個人都貼在臨然腰間,還得寸進尺的蹭了蹭。

    墨休跟在臨然後面看到這情景,臉都綠了。

    臨然被他抓的一愣一愣的,一時沒反應過來,白俊的臉上竟然還帶著一點緋紅。

    這一下許多弟子都看見了念子明抓著九霄長老的手,隨後還將長老攔腰直抱。

    許多弟子紛紛錯愕至極,有的人直接把湯往鼻孔里塞還沒反應過來,甚至有人筷子都掉在地上了都沒去撿,個個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們,眼睛瞪得老大了。

    一時間場景要多尷尬有多尷尬,眾人目光都聚到了臨然身上。

    許久靜謐之後,臨然看了一眼墨休意識他把念子明從柳璃戨身上撕下來。

    墨休黑著一張臭臉,把念子明扯到桌子邊。

    「自己坐好!」

    念子明才坐下,看到臨然在邊上又笑嘻嘻的想去拉他的衣袖。

    柳璃戨給臨然倒了杯茶,臨然坐在原處喝著,眉頭卻皺著。

    墨休看在眼裡,一聲不吭的坐在邊上。

    心卻是中煩躁不安,他心胸陰暗狹隘,不允許自己的師尊去關心別人。

    「小然然!」

    一聲騷氣十足的音調當然非百慕莫屬了。

    他這一出現,所有人都明白,他又要開始使勁的騷擾九霄長老了。

    墨色黑髮被簡單的束在後頭,一縷青絲隨著白皙的臉龐垂落,一雙丹鳳眼中,是一絲讓人無法逃脫的邪魅。高挺的鼻樑下,一抹微笑漸漸揉開。

    如玉般的手上拿著一個盒子,一身紅衣,讓他散發出一種無形的騷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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