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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十一章淡淡默默,也是朝朝暮暮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3861 更新時間:2021-11-06 02:54:27

    臨然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然大亮,明亮日光爭先恐後的從門窗縫隙里擠進室內,惹得一片晃眼。

    他從床頭邊坐起,抬手虛扶了一下自己額頭,酸痛開始慢慢向四肢蔓延。

    他竟然靠著手睡了一晚。

    整隻手幾乎麻到沒有知覺了 。

    臨然一邊揉著胳膊一邊想墨休那狗崽子也不知道怎麼回去的,也不叫醒自己。

    他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昨天幹了什麼。

    抬手揉了揉太陽穴,懶散的伸了一下腰。

    隨後爬上了床蒙上被子 ,想再睡一會兒。

    如今是秋寒之際,屋內屋外都很冷,屋內更是冷若冰窖,即便整天都蜷在被褥之間,也是不怎麼舒服。

    臨然動了動手,只覺自己身上著實濕冷粘膩的慌,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裡衣上似乎也出了一大片冷汗。

    他無奈的掀開被子翻身下床,嘆了口氣從榻上走了下來,走在冰冷的地板上,他下意識微微縮緊圓潤的趾頭,竟顯得越發可愛。

    隨手將身後白髮束好,便出了房門。

    今日竟有一點暖陽,照在身上倒是挺舒服的 。

    他慢悠悠的走向御翎殿後山。

    那有一頗為清澈的溫泉水。流水淙淙,暖氣直流人心。

    御翎殿是有兩處清泉的,冷泉和溫泉,都是負責療傷和沐浴的地方,天氣寒冷,也不知道墨休昨天發了什麼瘋,非要去冷泉沐浴。

    長老居住之地,自然是四景八通,清風湧來。

    這也算是蕭箋薛費勁心思讓人挖的,冷泉四方迷霧蒙蒙,若不走近是看不見人的。

    這兒平日沒人前來,畢竟沒誰能忍受得了冷泉的冰涼,但更多的是怕見到臨然,平日里敬佩歸敬佩,但骨子裡還是帶著畏懼的。

    再加上這是在他殿後,因為不熟,所以就算是梨風門的弟子,臨然也不一定會給好臉色。

    殿後除了兩處清泉,還有一片竹林,中間寬闊之地,有一雅舍。

    那是臨然無意間發現的,那時正好是夏季,四周鳥鳴清脆,枝葉沙沙,本來身上還有著夏日的燥|熱,在這裡卻都會清散了不少。

    臨然平時無事,一般都在那彈琴練劍,一開始的時候甚至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妖獸,後來被他造得所剩無幾,又幹脆養了幾隻山妖雞,不僅長得好看,味道也很好。

    所以臨然很喜歡在那裡欣賞美景,偶爾下手抓山雞,拔了毛上火架著烤。

    臨然卸去白鞋,赤足踏入水流之中,溫暖的水包裹著他的玉足。

    他微微吐了口氣,心情頗好的在心裡贊了一句不愧洞天福地,便在岩石邊窸窸窣窣的脫下自己的外衫。

    鬆了白髮,溫暖的水流微微冒著熱氣浸泡著肌膚,那股讓人不舒服的濕冷黏膩感瞬間退去,晃眼的暖陽將這水面照的波光粼粼,金光漫漫。

    他脖頸微微仰起,抬頭看著日光,下頜綳的緊緊的,水珠從下顎線滑落,滴入水中,掀起一陣波瀾。被水打濕的長髮貼在他後背上,將那些面目猙獰的恐怖傷口遮掩去了七八分,反而多了一種琵琶遮面的美感。

    溫暖的水浸泡著身子,讓臨然舒服的輕嘆一聲 。看著粼粼水波,他突然起了興緻,伸手竟撲騰起了水花。用靈氣將水珠凝聚,然後捏在指尖遊動,他玩的不亦樂乎。

    卻全然不知,他這一切都被另一個人看在眼裡

    不遠處,一少年站在原地,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場景,有些不知所措。

    墨休剛到後山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畫面,山風清淺,泉水溫熱。

    他那看起來高高在上,一身清冷的師尊,散去如瀑布般的白髮,脫掉衣衫,坐在一泱清澈見底卻被霧氣環繞的模糊不清的水流之中。

    流動的水將他的髮絲沖的散開,有幾縷白髮被水打濕,纏綿糾纏的貼在他的玉背上。而那振翅欲飛的蝴蝶骨,以及精瘦的窄腰弧線,也因此若隱若現。

    他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黑亮的眸子微微眯起,悄無聲息的向那身影走進。

    溫泉旁邊種植了很多竹子和樹,周圍安靜的很,除了一兩聲鳥兒的吟叫,樹葉沙沙發出的聲音 ,地上鋪了一地的幹枯落葉,腳一踏上去,便發出枝葉被碾碎的聲響。

    由於離得遠又有水流聲太大,再加上臨然的注意力全在手上,渾然不覺有一人向他靠近。

    水流滑過他的腰間,墨休有些想看清楚散亂髮絲下,究竟掩蓋著什麼。

    可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抬腿轉身欲走,卻突然間聽到一陣響動。

    鬼使神差的他又停下腳步。

    只是他才剛剛一動,便踩中腳下的一枝樹枝,發出清脆聲響,將臨然喚醒過來。

    臨然聞聲,立馬回頭,他的眉間儘是警惕,立身喝道:「什麼人?!」

    等看清來人以後,他又不解的攏了攏眉心,「墨休?你來作甚?」

    被抓包的墨休見他赤||裸上身,登時一慌。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鎮定模樣,緋紅從耳朵尖蔓延上臉龐。

    他眨了眨眼睛,囫圇應了聲師尊,然後慌不擇路的站在原地揪著袖子。好半晌,他才結結巴巴的說道:「師,師尊…徒兒不是有意的。」

    他垂著腦袋,一副老實認錯的模樣:「師尊的傷口沒好,徒兒想著來逮只山雞回去燉湯,給您補補身子——」

    「未曾想撞見師尊在沐浴——」

    竹葉簌簌,一陣清風過。那本來人在水中的人,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身,他披著一件白色外袍,胸口處微微敞開,發梢尚且滴落著水珠散落在肩頭。

    他一步一步極慢的向墨休走過來,帶著一身熱氣,白皙赤足踩上枯葉,發出聲含糊不清的脆聲。

    墨休不想在他面前出囧,本能的想躲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根本不受控制,只得站在原地看著他的師尊向他走過來。

    看著他,少年的胸膛彷彿被一團火焰燃燒著,難受的他感覺自己彷彿置身於一片火海。

    人越來越近,近的墨休都能看清臨然鎖骨上那一顆亮晶晶的水珠。看著水珠從他的下顎線滑落。

    他覺得自己身上的火似乎更加灼熱了,再想到自己那些不可明說的心思,還有隱約要抬頭的下|身,少年痛苦的閉上眼睛,只希望臨然不會往他身下看。

    如蝶翼般的長睫輕輕顫動著。

    然而,額頭上突然傳來一個柔軟又冰涼的觸感,還有一股那人身上的氣味,都是香的。

    墨休睜開眼睛,對上了他微微帶著水汽卻明亮又溫柔的眸子。

    他淺淺笑著,髮絲落在肩頭 ,氤氳出一個個不太明顯的水痕。

    「那抓住了麼?」

    腳,像定在了原地一樣,眼睛也直勾勾的看著那人,他寬肩窄腰,腰線精瘦,看起來卻並不瘦弱。

    見他收了手指,墨休覺得自己的嗓子都快要冒煙,他嘴唇動了動,半晌才用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吐出兩個字。

    「…沒…有。」

    「…行吧。」

    臨然有些失落,中午沒有雞吃了。不過心中還是慨嘆,孩子長大了,都知道心疼師尊了。

    墨休將他細微的表情收入眼中,想也不想轉身就跑想跑,臨然回過神連忙拉住他,帶著水珠的腕子。滑過墨休的手背,帶起一陣涼意。

    臨然皺了皺眉,有些驚疑道:「你幹什麼去?」

    隨後便看見了他那紅的滴血的耳朵尖,還有不安的表情。

    臨然瞬間就明白了,他挑了一下眉輕聲笑道:「你我皆是男子,有何可羞的? 」

    墨休聽著他的調笑,簡直無地自容。

    他只能小聲反駁:「徒兒只是想去別的地方找找,看看能不能抓到山雞。」

    他的師尊胸口處的衣襟沒有拉好正微微敞開,露出大面肌膚,墨休無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未敢再多說什麼 ,只是匆忙道別,獨自離開 。

    臨然看著他匆匆忙忙的離開。甚至,他還看到他崴了一下腳,差點摔倒。

    臨然:「……」

    這孩子。

    晚上,偏房內,墨休又做夢了。

    他瞧見了白日里不小心撞見臨然沐浴的溫泉湖。

    岩石邊 ,有兩個身影糾纏在一起朦朧不清。

    臨然半趴在岩石上微闔著的濕潤藍眸。承受著他的火熱和愛||欲。

    「啊啊…疼…」

    耳邊是臨然極力壓抑著,卻又低沉溢出的哼|聲,很輕微的聲音,帶著一點哭腔,但是卻很性感。

    墨休幾乎是如饑似渴地侵||入頂弄著。伸出濕潤的舌頭去舔他的耳廓。最後輕輕咬著他的耳垂,道:「師尊,弟子弄的你爽嗎?」

    「嗯?」

    臨然說不出話,只是含著淚搖了搖頭,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更多的聲.音。

    墨休不滿的咬住他的脖頸,動弄的力道慢慢地變得剛||猛,粗熱硬|燙用||力地捅弄著,手纏||綿而繾||綣揉著臨然的臀,他凝望著自己的師尊,眼神顯得深情而濕潤。

    「舒服嗎?」

    臨然似乎被他這凶恨而又密實的抽||弄弄得幾乎有些崩|潰,喉嚨發出小而悶的抽泣哭聲——

    「…不要…滾開!」

    墨休站在那看著內心煎熬極了,他跪下抱頭,喉間發出含混的低吼,像野獸在垂命掙扎。幾乎像是一種乞求。

    為什麼,為什麼又這樣!

    醒來後,墨休呆坐在床上,邊上的被褥上落著零零散散的白星。

    他覺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臉上的皮膚也開始變燙,卻依舊蒼白無色。

    他始終想起,泡在水流之中未著寸縷回眸看他的臨然。更深露重為他披上厚衣的仙君,柔聲細語帶他寫書箋的師長。

    有一天。

    在一方天地,在暖流如火的水泉里,在冰冷無力的岩石上,被他玷||污,弄髒。

    他是想弄髒他,讓他染上只屬於自己的顏色。但他明白,這是奢望。

    墨休不願也不敢再往下想去。

    他閉上眼任由眼淚滑落。

    他又開始躲著臨然,顯然臨然也發現了不對勁。

    可墨休不願開口說,臨然自然也不可能去強求。

    最終只能這樣慢慢的耗著。

    臨然坐在鳳兮殿的主座上,手裡拿著一封任隸函書,神情有些凝重。

    現在的修真界到處都不太平,基本亂成一鍋粥。

    這表面上的盛世和平,時時刻刻都如即將倒塌的城牆一般。

    強殺掠奪,已成常駐。

    普通的老百姓抵禦不了,只能通通交給門派處理。

    但由於別的門派收價太高,一次要一千金。那根本就是普通老百姓三年的花蓄。根本付不起這麼昂貴的函書金。

    現在唯一跟別的門派對立的只有梨風門,自上次回來,臨然就特地跟門外子弟交代過。

    凡是平民百姓,通通不收函書金。

    所以導致於這些天,門派的門檻都要被踩壞了。

    柳璃戨拉著念子明,替門派的一些收攬不來的弟子,接下任隸函書後也是東跑西奔的。

    特別是墨休,早出晚歸,顯然是在刻意躲避著臨然。

    除夕將近,梨風門也開始著手準備宴席。

    但由於事務太過繁忙,很多事情都還沒來的及處理完,索性瀟箋薛直接就將宴席設在了校場上。

    準備簡單過個春,等來年再認認真真的辦一場。

    到了傍晚時分,寬大的校場上擺上了幾十來桌宴。

    不管是外門弟子,內門弟子都到場了。

    各自的長老可跟自己的徒弟坐一桌。也可以選擇跟掌門坐一桌。

    大多數弟子都是扎堆群里,嘻嘻哈哈的笑鬧著。倒也有過年的氣氛。

    臨然雖然身為長尊,自然而然也是跟自家徒弟扎一堆。

    校場里鬧哄哄的,柳璃戨捂了捂耳朵偷偷溜進廚房。提了兩壺上好烈酒,暗自想到一會兒可以跟師尊好好喝一杯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臨然不會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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