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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十四章師尊,我知道,我是在褻瀆神明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4322 更新時間:2022-09-12 12:59:48

    晚上墨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他想去看看臨然醒了沒,還是還在睡。

    臨然晚上睡覺不老實,不知道有沒有踢被子。

    可墨休還是有些惶恐,他不敢起身。

    他不知道臨然第二天會不會記得,他希望臨然記得,希望他看得出自己的心思。

    墨休不想做他所謂的徒弟,他想做臨然的榻上人。

    可他連簡單的一句喜歡…都是在褻瀆神明。

    他的師尊太幹凈了,不該因為他染上污濁。

    他就像是在泥潭裡打滾過的人一般,因為自己的自甘墮落,所以想把周邊的人都拉下地獄。

    這種劣欲和想法在他看見他的師尊,那個在鬼界和魔界被說盡了壞話,說他冷血無情,不近人道,手段殘狠,毫無憐心。

    但實際上,是個對自己的徒弟溫柔細心。在一些小事上顯得粗心大意,卻又可愛的緊的仙君哥哥,一瞬間的慾念讓他想把這個既清冷又可愛的仙人拖下地獄與他共淪。

    但他又捨不得,因為他的殿下太幹凈,眼裡太清澈了。他不想看到那雙擁有星辰大海的眼眸,染上一絲血色,變得不再像他。

    墨休垂下眼簾,抬手碰了一下自己的唇,好燙…上面好像還殘留著臨然的一絲餘溫。

    師尊,徒兒偷偷喜歡你,你也不知道…如果你知道了。會不會覺得我很噁心,喜歡上自己的恩師。

    墨休知道,自己在臨然面前的那些乖巧,懂事都是裝的,只有他知道自己的內心像是住著一隻惡鬼。一隻來自於地獄的惡鬼,來向人間尋求光明。

    而剛好,一束叫臨然的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照亮了他內心的黑暗,驅散了他的不安。

    原本他只是想佔有一份愛,一份只屬於他的愛。可到後來這份佔有讓他漸漸變質到最後只想要臨然。

    一開始,他的確只是心存感激,只有敬愛。到後來的圖謀不軌,內心偏執,不擇手段也只是想要他一個人。

    師尊是如此的聖潔,讓人覺得想都是在冒犯他,褻瀆他。

    可墨休控制不住自己,要控制住自己 不喜歡他,不跟他靠近,他做不到,也不想做。

    如今沒有了那麼多的枷鎖,臨然不只是他的殿下,更是他的師尊。

    良久,一道輕聲的呢喃,在黑夜中消散。

    「師尊,是徒兒大逆不道喜歡上了你。」

    但我知道,我是在褻瀆神明。

    等到午時三刻,臨然才漸漸的在床上醒來。可能是因為昨天喝太多酒了,早上臨然就覺得頭痛。

    他起身下床,走到桌邊倒了杯昨夜的涼茶送入口中。

    「嘶!」茶水剛碰到嘴唇,臨然就疼的皺起了眉頭,咧了咧嘴角 。

    伸手一摸,發現自己的嘴唇已經破皮了,剛才動作太大,現在已經在微微冒血珠了。

    「嘴唇怎麼破了?」

    臨然皺了皺眉頭,但沒多想只覺得是天氣太幹了。

    墨休推門進來就看到臨然摸著嘴唇,一時有些心虛。

    昨天晚上天太暗沒看清,今天一看發現唇角多處已經破皮了,還在微微冒著血。

    「師尊」

    「嗯」

    「……」

    一瞬間,空氣中瀰漫著尷尬的氣息,墨休糾結了一下,還是當做不知道為好。

    他咳了咳,神色如常的問:「師尊要一起去軒雅堂吃飯嗎?」

    「好。」

    此時的軒雅堂已經沒有位置可以坐了,原來空曠的位置早已坐滿了人。不少外門弟子端著便當成群結隊的蹲在門外,這場面不像是梨風門弟子,到更像是街口討飯的乞兒。

    唯有一個人的身邊全是空位卻沒人敢坐,或者說想又不敢。

    臨然照常打完飯之後,一個人坐在角落裡默默的吃著盤中的飯,正當他盯著盤中的豆腐發獃時,一雙筷子戳了一下他盤中的白豆腐。

    抬頭髮現墨休不知何時已坐在他對面,臨然望瞭望他盤中的紅燒肉和糖醋排骨陷入了沉思…

    他默默的想:「為何給我盛的是綠青菜,白豆腐,給他盛的卻如此豐盛。」他盯著對面盤中香氣四溢的糖醋排骨,幾乎不可察覺的咽了咽口水。

    又滿心怨恨的盯了盯自己盤中萬惡的白豆腐。

    直到對面又手賤戳了戳他盤中的豆腐時,他才回過神來瞪了對面一眼。對面拿著筷子的手似乎感受到了一陣寒意,頓了頓,有些依依不捨將筷子縮了回去,同時制止了想要在戳戳對面豆腐的心思。

    墨休弱弱的開口:「師尊,我可以吃你的豆腐嗎?

    「…?…」

    為曾想這句話竟讓臨然錯會了意思,這一切都要鑒於前兩天梨風門來了個經商無賴,叫人帶了一堆大紅大綠花花紫紫的東西來梨風門,說是要向蕭箋薛提出讓自家小女與九霄長老結為道侶。

    當時大殿門外除了梨風門的弟子,還有不少生面孔,一清色全是唯唯諾諾低著頭的僕人樣兒,身旁還有幾個大紅箱子上面還綁著絲綢。

    殿內六位長老都已到齊,各坐在左右側的椅子上,而大殿上坐著的正是梨風門尊主蕭箋薛 ,右側是夫人容銖,一眼望去都已滿座,唯有蕭箋薛身左側的位置空著。

    那經商生得膀大腰圓,胳膊如檁腿如柱,走起路來踩得地板都吱吱響,身上的贅肉跟著上下晃動,油膩的臉上刮下的油估計能炒一鍋菜。

    蕭箋薛一臉尷尬的勸退:「李商人見諒,九霄目前並沒有考慮過道侶之事,此次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而且…」

    還未說完,直接被李臘八打斷他抖了抖一身的肥肉,一臉不滿的道:「蕭尊主何出此言?你可是覺得我的寶貝女兒,配不上你那九霄長老?」

    「這…」

    「令女的確配不上本尊。」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蕭箋薛鬆了口氣,在心底直呼救星來了。

    臨然穿著一身白衣站在大殿門口,手上拿著一柄綠檀扇走了進來,竟是直接無視了大殿里的兩個人。

    直到他在蕭箋薛左側的位置上坐下,李氏二人才回過神來。

    李臘八本來就對這高高在上的仙尊沒多少好感,要不是自家小女兒一直嚷嚷著要與他結為道侶,他也不會多管這些閑事。

    可如今看來,這位仙尊對他女兒應該沒有那種意思,不然也不會當眾給他們難堪。

    李寧香出生商女,也是第一次被人說配不上,可偏偏這個人還是她的心上人。

    她難堪的跺了跺腳,不敢直直對上他的眼,小手拉著李臘八的袖子,小聲撒嬌:「父親,女兒此生非他不嫁!」

    以在場所有人的修為,這種聲音就算再小也能一字不漏的聽到。

    臨然挑了一下眉頭,饒有興趣的回答:「哦?既如此,你此生不嫁就是了。」

    「……」

    這一番回答連蕭箋薛都想要給他應聲說好。

    李寧香彷彿被噎到了一般,一時間也蠻不講理起來:「…你…你怎敢如此對本小姐這樣說話?本小姐看上了你可就是你的榮幸!」

    「榮幸?」

    臨然眼裡漸漸隱去戲謔,聲音有些微冷:「那我可要好好謝謝你了。」指尖散發著銀光,顯然有些動怒。

    蕭箋薛生怕他當場發作,把在場的所有人都抽一遍,連忙拉住他的衣袖道:「九霄,冷靜些。」直到銀光消失,他才嘆了口氣轉身對李臘八說:「結為道侶不是小事,況且九霄目前沒有這種想法。你們還是趕緊把東西帶走吧。」省的被他抽死,當然後面那半句他沒敢說出來,怕自己會被抽。

    主要是臨然打起人來是真的絲毫不顧臉面,曾經蕭箋薛有幸見過一次,真的是打不死就往死里打,木棍砸碎了就換鞭子抽,鞭子抽斷了就拿刀,用刀背砸。

    那場面是真的血腥,那也是蕭箋薛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臨然臉上帶著那麼大的怒意。

    僅僅是因為有人挑釁他的徒弟,柳璃戨自然不想讓自家師尊臉上沒有面子。於是答應了下來,原本他是處於上風的,可那人為了不輸面子竟然暗地裡下詭計!

    都是先上不得台的招數,柳璃戨沒有防備更來不及躲閃,少年爭強好勝的性子讓他強硬不肯退縮。只是幸好,劍鋒堪堪劃過少年的臉,若低一些只怕柳璃戨的脖子會血濺當場。

    念子明氣得怒發衝冠,衝上前將他攬在身後:「堂堂十大門派第二,竟然也會因為比試輸就耍這些詭段!」

    那門派弟子先是看了看自家掌門,見他沒有開口,便道:「什麼叫詭段,分明是我們看見了他要傷到我師兄,師兄是出於自衛才傷了他這一刀。」

    「你!」念子明顯然涉世未深,從來沒有想過人心能險惡到如此厚顏無恥。他氣紅了眼,恨不得提劍跟他們幹一架。

    「你說是本尊徒兒要傷了貴派的弟子?」臨然身著一襲白金龍紋長袍,腰間別著一柄銀川長鞭。

    那弟子顯然對他有些發怵,牙齒打顫,硬著頭皮說:「對,我,我們親眼看見的!」

    其他弟子也紛紛迎合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將這件事說的有頭有尾。

    連念子明都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這些人顛倒黑白的功夫真的太到家了。

    臨然緩慢走上前,腰間的羽毛連帶著虎鈴清脆響動。神情有些淡漠,眉目更是冷若冰霜。抬眸瞧了一眼捂著傷口的柳璃戨,自顧自道:「既然你們這麼說了,但空口無憑,單單傷了他,這件事就沒這麼簡單了。」

    「你…你想怎麼樣?」

    「該查清楚,若真是他的錯,本尊給你道歉。但…」說到這,他冷了嗓子「若這些都是你們胡編亂造,就別怪本尊不留情面。」

    「這…!」

    那名弟子有些慌張,他明白臨然是想用鏡蒼井。

    鏡蒼井是臨然吸收天地萬物靈氣凝聚而成的,隨身帶在身旁,將所見的場景一一復景下來。

    臨然用指尖蘸水凌空一甩,方才的畫面就顯現出來了。

    所有人都看得見,也看清楚了,是那弟子故意將手中的刀刃貼近柳璃戨的臉龐,他顯然是算準了柳璃戨為了不丟自家師尊的面子,就算血濺當場也絕不會退縮。

    臨然冷哼道:「小小年紀,倒是挺會算計人心。」

    那弟子抬頭見自家掌門一言不發,頓時慌了神。腳連著身一塊哆嗦,他連忙跪下:「仙,仙尊…啊!!」

    話音未落,只見臨然隨手用靈力抄起桌子上劍鞘砸向他的腦袋。

    周圍一片驚呼,蕭箋薛當時趕巧站在那名弟子不遠處,那當頭一棒砸的有多重就不用說了。但臨然顯然保留了於力,否則以他的手勁,只怕那名弟子會現場爆漿。

    「九霄,冷靜…」蕭箋薛不想把事情鬧大,上前扯了扯臨然的衣衫。

    他還記得臨然當時只說了一句,便讓他收手了。

    他道:「尊主,我座下的弟子不多,寵著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容忍別人傷了他們。」

    也對,自臨然來梨風門起,只有那幾個小崽子陪著他。況且也是他看著長大的,他自己都捨不得罵。如今柳璃戨臉上多了那麼一刀傷,也不知以後會不會留疤。雖說男子留疤沒什麼,但是傷在柳璃戨那張臉上,確實讓人憤怒。

    最終那名弟子被臨然帶走了,不出三日那人便面目全非的被扔在山腳下,而那派掌門全程沒有說過一句話。

    好在最後臨然花了一些心思在柳璃戨臉上,現在已經徹底看不出一絲受過傷的痕跡了。

    直到李氏一行人都走了,蕭箋薛才轉身對臨然有些尷尬的嘻嘻笑道:「九霄,你別生氣。我也不知道他們來是為這件事,我要是知道肯定就攔住了。」

    臨然一雙鳳眸幽藍幽藍的看著他,抿著嘴沒有說話。

    看他這個樣子就知道絕對生氣了,蕭箋薛閉了閉嘴,帶著粗繭的手微微拉了拉他的衣袖,有些委屈道「…九霄…」

    臨然蹙起眉:「…能不能別噁心我?」

    一米八的身高,撒起嬌來真的是…

    臨然已經有點胃疼了。

    作者有話說:

    某年某月某日某天某時某秒,我跟某(驚訝當童功打字)排骨,正談商討劇情時。

    我原本是想說「不少外門弟子成群結隊的端著飯盒蹲在門外」

    結果口誤說成「不少外門弟子成群結隊的端著食堂蹲在門外」

    我剛想笑,結果床另一邊的某位國色天香,美若天仙,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仙女下凡,面若天仙,身若白玉,花容月貌……………(省一萬字)的不知名奇女子,如「小聾瞎"般的來了一句:「嘛玩意兒,端著頭…吃?!」

    突然,諾大的房間瀰漫著一種奇妙的氣氛,但一陣殺豬般的鵝叫聲透過人體的**發出了笑聲,打破了沉靜。

    接著某位國色天香,美若天仙,沉魚落雁,傾國傾城,仙女下凡,面若天仙,身若白玉,花容月貌……………(省一萬字)的不知名奇女子,宛若看智障般的眼神看著我,抬起她那如珍寶般高貴的juoiuo把我華麗麗的踹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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