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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菩薩

    在街上意外撿了個小崽子,本來想著可以擺一擺自己師尊的威風,沒想到卻意外的被他吃幹抹凈??? 墨休:「你說我到底是個啥!」【生氣拍桌 !】 臨然:「狗。」 墨休:「? ? ?」 臨然:「嗯?有問題 ?」 墨休:「神他媽狗,我他媽是狼!狼,你懂嗎??狼!」【掀桌而起 !】 臨然:「哦,那你會『汪汪汪』嘛?」 墨休:「……老子不會汪汪汪,但是我會讓你嗯嗯啊啊唔……」【被捂嘴】 臨然:「……狗1嘴閉上。」 墨休:「…………」【你等著】 「你們習慣了他的高高在上,習慣了他清冷淡雅,習慣了他孤傲自立。卻又為你們灑血拚命。 「他以身獻祭,換你們周全。」 「他把身上的血流盡了,把身上的肉割光了。你們都還不知足! 你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懂得感恩!看著他跌入泥濘,就覺得可憐,又活該。沒有人伸手拉他一把,覺得讓他陷入這番境遇的人沒有錯……是他自作自受,他應得的。 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滿口大義道德,虛懷天下卻對一直掙扎於泥濘中的人視而不見。 「哈哈哈哈哈哈……」 「什麼狗屁修真界,全他娘的放屁!!」 「仙者以善為本心?」 「真他娘的逗。」 ————墨休 他從來都不喜歡做什麼正人君子,只是因為師尊喜歡,所以才去做。 現在他可以毫無顧忌的大罵這些連狗都不如的正人君子,是因為他知道他的神明對這些人也失望了。 他的神明不能說的話,他替他說。他的神明不能罵的話,他替他罵。 他愛他的神明,比愛他自己還要深。 歡迎擴列鴨!

    第十五章他…該踹,活該!

    小說: 玉菩薩 作者:冷七不冷LQBL 字數:5290 更新時間:2022-12-16 12:09:55

    本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當天晚上李寧香就在御翎殿門口蹲著臨然。

    「九霄仙尊!」

    李寧香在門口餵了蚊子大半個時辰後,臨然果然就出現了。

    臨然當然沒有想到這位姑娘會來蹲他。

    所以毫無防備就這麼被逮到了。

    李寧香興奮地跑過去,一邊嘴裡嚷嚷著:「終於等到您了!」這般說著還想要撲倒臨然的懷裡。

    臨然:「?」

    他微微側過身,躲過了這個女子熱情般的撲抱。

    李寧香抱了個空,差點摔倒。

    此時晚修已經結束了,許多弟子早已回到自己房中打坐休息。再加上御翎殿是臨然居住的地方就算沒有九霄長老這個掛號,也根本不會有人跑到這邊過來。

    當然,除了他的那三個弟子。平時有事兒沒事兒就來串門。

    下山買了新東西,上門串串給他。

    晚修有何不懂的,過來串串找他問。

    下山買了糕點,上門串串給他吃。

    遇到好的書籍,上門串串給他看。

    臨然都快要被串瘋了。時常覺得自己養的不是徒弟,而是祖宗。

    墨休是跟臨然住在一起,所以晚修結束後自然要回到這,所以也看到了大殿門口的臨然。

    正當他興奮地要喊他時,卻看到一個身影朝自家師尊撲過去。

    墨休的臉色一下就黑了。

    而且還在自家師尊的身旁嘰嘰喳喳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只見臨然的臉越來越黑,手上還有銀光閃過。

    墨休一臉黑線,看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應該就是那經商的女兒。他不明真相只覺得那人怎的如此不檢點。

    恬不知恥!寡廉鮮恥!齷齪骯髒!渾不知羞!有損女德!

    墨休在心裡把能用的詞都罵了一個遍,平復了一下心情才向自家師尊走去。

    「師尊!」

    臨然回過頭,發現墨休在不遠處望著他,點了點頭,臉色不是很好。

    墨休小跑過去:「師尊,咱們回去吧。」他瞪了李寧香一眼,扯了扯臨然的袖子。

    臨然自然是聽出他有意幫自己解圍,便強忍著怒氣,順著這個台階下了。

    「好。」

    「哎!仙尊,別走…我還沒說完呢…」

    見他們要走,李寧香連忙擋住他們的去路。拽著臨然的衣角不讓他走。

    「仙…」

    「閉嘴!」也不知道剛才李寧香都跟他說了什麼,臨然氣得臉上浮起一抹紅霞。

    手甩衣袖,臉色鐵青。

    李寧香也不知聽沒聽進去,只是委屈的抿了抿嘴,一臉欲言又止顯然還有話沒說完,可一看旁邊的墨休又咽了回去。

    尷尬的行了個禮,悻悻離開。

    「師尊,方才她跟您說了什麼?」

    見臨然盯著那女子離開的身影,墨休有些嫉妒的很,眼神死瞪著臨然。

    「沒什麼。」不知想起什麼,臨然臉色更臭了,手骨攥緊捏的嘎吱作響。

    剛才的李寧香顯然又是一個傀儡,還是一個活傀儡。

    在臨然躲過她,擦肩時,那道與小妖身上氣息相同的感覺又突然出現。

    她笑著面對他:「季然舟,我們又見面了。」

    那道似男非女的嗓音,尖銳的劃過臨然的耳膜,刺得他耳鳴。

    手中靈力涌動,而李寧香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她慢悠悠開口:「你就算毀了這具身體,我還是會用別的方法出現在你面前。」

    臨然蹙起眉,盯著眼前的女子。

    又像是想起什麼,李寧香提醒道:「這具身體可是活人的。」

    「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咯咯笑著:「仙尊覺著呢?」未等臨然回答,一雙漂亮的美目瞪得極大:「我要你的命啊。」

    未等臨然開口,她又手舞足蹈,滔滔不絕的說著:「我不動別人,我只要你的命。是我比他先找到的你,所以你這條命只能給我。」

    「我要將你抽筋拔骨,四肢碾碎,將你的皮肉喂狼,鮮血釀酒。」

    我要他看著你生不如死,要他眼睜睜看著你再次去死…然後依舊束手無策…哈哈哈!!」她哈哈大笑,美目滿是癲狂。

    臨然聽不懂她說的這些話,卻捕捉到了她口中的人。

    「你說的那個人是誰?」

    她停下笑聲,眸底似笑非笑,開口如寒釘刺入他心底:「自然是墨,初,寒啊。」

    聞言,不知怎的,臨然只覺心口驟然一陣鈍痛。

    好像很在意。

    「墨休?」他低聲喃喃著,臉色竟有些失神。

    女子緊盯著他,見他眉目微蹙又隱隱帶著不可察覺的擔憂,如此反應心中也有了一二。她面目猙獰,嫉妒的發狂,咬牙切齒:「你,不會喜歡上了他吧?」

    喜歡?

    臨然一驚,抬眸看著她,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已經失態了。

    他強行將心口的不適壓了下去,冷下臉,神情自若:「他是我的徒弟。」

    只這一句就磨滅了他心中的悸動。

    就算喜歡又怎麼樣,不過是奢望罷了。

    「那,如果他也喜歡你呢?」李寧香緊盯著他臉上的表情。

    臨然沒有回答,一聲師尊讓他們回了神。

    他抬眸,是墨休。

    少年高峻挺拔,俊秀朗逸,特別是那雙墨色的眸,帶著一點灰綠卻是野性的狼瞳。

    這樣的一雙眼眸,看向臨然時卻是如小狗崽一般楚楚可憐,哪裡有一點狼的野性。

    少年快步跑到他面前,一手扯著臨然的袖子,彷彿一放手他就會走。

    那雙眼眸緊緊盯著他看,裡頭帶著他看不懂的情緒。

    「師尊,咱們回去吧。」

    臨然被他看得有些深陷,遲遲沒有回過神。

    他聽見李寧香還想說些什麼,下意識的呵斥她閉嘴。

    可想到她說,若是墨休也心悅與他,又當如何…只是想著耳根就悄悄爬上一抹紅。

    他既惱怒又羞愧,墨休是他的徒弟,是徒弟,怎麼能對自己的徒弟心生妄念。

    「師尊,方才她跟您說了什麼?」

    緊盯著李寧香離去的身影,他覺著面上難堪,全然沒有看見墨休眼底的溫怒。

    猛然回過神來,臨然低頭隨便說了句沒什麼,隨後便轉身離去。

    可墨休不願,抬腳三兩步就跑上前,一手緊緊拉著臨然的手。

    臨然只覺得手上一溫,低頭髮現少年握著他的手不放,他一時間僵持住了,石化了半天,直到墨休捏了捏他的指尖,喊了他一聲,臨然才猛然回過神。

    動了一下手想抽回來,可墨休卻不放,一邊問他:「今日師尊走神了好幾次,可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他這麼一問,臨然也不好意思再掙扎,耳根卻越來越紅,最終漫延到了他雪白的腮邊。原本雪白的面容染上了一絲淡緋,就像枝頭嫩桃,瑩水欲滴,看著就想讓人咬一口。

    他皺了皺眉,只道:「無事。」

    墨休盯著他泛紅的臉看,隨後狀似無意的又捏了捏他的手指。

    而臨然還沉浸在自我討伐中,直到指尖傳來陣陣麻意,才忽然反應了過來,紅色又爬上了他的耳根,他偷偷地望了一眼。

    少年正把玩著他的手,這動作不僅曖昧還有些逾越。

    「師尊?」

    「…師尊?」

    耳邊彷彿聽到墨休的聲音,臨然回過神來。墨休坐在他的對面,一臉關心的看著他。

    「師尊,您沒事兒吧?」墨休見他神情恍惚以為是身體不舒服,連忙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走到他的面前。彎腰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想看看他的溫度。

    「不算很燙,師尊您暈不暈?」

    少年微燙的手覆上他的額間,一股屬於少年的氣息撒在他的側臉,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動作,卻令臨然紅了臉。

    他瞧見墨休鼻尖上細細的薄汗,聞到他身上帶著的冷杉香,淡淡的松木味,清新而又醇厚。

    臨然只覺得胸腔發脹,整個人如同泡在醋里發軟,心跳一點一點的加速,好像要跳出了一般。

    見他眼神渙散,臉紅的如枝頭秀桃,墨休喉結微微頓了一下,移開視線關切的問:「師尊,您…臉好紅,莫不是不舒服?」

    說這手又去觸他已經燃上熱氣的臉。

    臨然一時沒醒過神來,腦海里又不斷浮現李寧香說若是…心悅。

    面上一麻,身體無端生起一股燥|熱,隨後他猛然回過神,心中暗道不好。

    抬眸見自己的小徒弟一臉擔憂,可如今他有苦說不出,又不敢叫他看出自己的異樣。所以他想也沒想直接一腳踹了過去。

    「不知禮數,成何體統!」

    撲通一下,墨休還未反應過來,就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師…師尊?」

    墨休也是真的沒想到,他一開始就想吃塊臨然盤子里的豆腐,真沒別的想法。

    但是看到臨然一臉失神眼尾帶紅的樣子,下|腹一緊,實在是沒忍住摸了上去。

    那神情真真叫墨休痴迷。

    他自然是知道自己逾越了,如今被踹的這一腳也認了。

    但他知道臨然最是心疼自己的徒弟,於是某人心裡的算盤打的叮噹響。

    他捏了捏嗓子,一手拽著師尊的袖子。一點也不顧還有旁人在,只是委屈的開口:「徒兒是見師尊不吃豆腐,以為是不喜歡吃…所以才想幫您分擔分擔。」

    見臨然臉越來越紅,蔓延到耳後。墨休忍著笑,他從未想過原來逗臨然是件多麼好玩的事情。

    師尊臉紅的樣子,真誘人,讓人想弄哭他。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惡劣的笑,話卻說的無辜:「師尊對不起,徒兒知錯了。」

    「哎,那不是九霄仙尊和墨師兄嗎?」

    「墨師兄怎麼跪在地上?」

    「仙尊臉色好奇怪啊…」

    「不會是在懲罰墨師兄吧?!」

    不遠處的人聽到動靜,紛紛望了過來就看到墨休跪在地上不敢動的樣子,和身邊的人。都開始小聲議論著。

    「墨師兄好慘…仙尊好凶啊!」

    臨然抬眸幽幽的朝他們那邊看了一眼,礙與九霄長老的壓迫,一群想看戲的弟子紛紛低下頭,開始進食。

    但還是不妨礙有幾個膽大不怕死的弟子,用靈力悄悄地建了一個聊齋,然後繼續討論。

    有人小聲討論著。

    「噓!別被發現了。」

    「仙尊不是很溫柔的嘛?怎麼……」

    「是啊,不是說九霄長老對自己的徒弟一向溫和嗎?」

    一弟子道:「誰知道呢,我就從來沒跟長老說過一句話。總感覺他看人冷冷的,還兇巴巴的,一點都不覺得溫柔!」

    此話一出立刻就有傾慕與臨然的女修反駁:「別瞎扯,九霄長老很溫柔的,肯定是墨師兄做錯了什麼,惹他老人家生氣了。」

    另一個男修道:「是啊是啊,我上次有一套劍法練了好久都沒練會,還是長老指點我的 」

    「哇,仙尊親自指教的?真的假的?!」

    那人傲嬌道:「那自然!」

    這點小把戲臨然當然不可能沒有察覺,只是看了看那幾個弟子,那幾個弟子彷彿察覺到了什麼。聲音越來越小到漸漸地都禁了聲。

    「我去,小聲一點!」

    「長老這樣好嚇人啊…」

    墨休一邊跪在地上,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自家師尊的臉色。

    看著他面上又青又白,到最後變成霞紅色。

    好像逗過頭了,可還是有些難以克制。

    臨然有些不知所措,身體難耐的燥|熱,和震耳欲聾的心跳讓他只能靠發脾氣來掩蓋自己已經發顫的聲音。

    他想走,可現在又找不到理由走只能瞪著墨休,幹巴巴的罵人:「知著錯了就行,還跪?是想讓我親自扶你起來嗎?!」

    「師尊您別生氣,徒兒自然是不敢讓師尊扶。」

    墨休連忙站起身,可由於臨然是坐著的原因,只要稍稍低頭就能瞧見少年的下|體有些可疑的勃|起。

    在場的所有弟子都不敢抬頭,紛紛低頭扒飯,生怕一個抬頭霉運就落到自己身上。

    這可不興鬧啊——

    所以自然也沒人看見這詭異的一幕。

    臨然瞳孔猛縮,手下意識的攥緊衣角,呆了一會才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一直盯著自己徒弟的褲襠看…

    他連忙移開視線,幸好墨休一直低著頭,所以沒有瞧見他師尊認為齷齪的這一幕。

    臨然,你真的太不要臉了。

    他在內心暗暗唾棄自己,可想到這,他又帶著怨念的眼神瞪了一眼盤中萬惡起源地白豆腐。

    若不是你,就不會…

    空氣安靜了許久,只有筷子和碗碰撞的聲響,軒雅堂安靜的有些詭異,又過了許久臨然眼一閉,索性摔破罐子錯到底。

    媽的,管他娘的踹都踹了!

    反…反正他…該踹,活該!

    「多事!」臨然只覺著自己的發頂快要冒煙了。咬了咬牙,狠狠甩了一下衣袖,直接起身離開。

    一路上他走的大步流星,欲蓋彌彰。可一回到房間,他立即將房門反鎖。

    他的大腿發軟,控制不住的滑落在地。眼底滿是恐懼和震驚,雪白的衣袍染上塵埃,卻怎麼也掩蓋不住他胯下的反應。

    他不敢確定,更不敢相信,他喜歡墨休。

    這種有違常理的事情,臨然這輩子都沒有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真的,太荒謬了。

    第二日軒雅堂的掌勺,還是姚婆婆,她老人家不僅做的菜好吃,人還特別的慈祥。

    梨風門的弟子長老都很尊敬她老人家。

    但她老人家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聽人說九霄仙尊喜歡吃她做的白豆腐。

    所以,當臨然再次來打飯時,姚婆婆二話不說,直接往他碗里盛的滿滿的一勺豆腐。

    嘴裡還絮絮叨叨的說「原本以為長老不喜歡吃,所以盛的少。」

    「沒想到,您竟然會喜歡吃我這老婆子做的。」

    臨然瞪大了眼睛,剛開口想解釋:「婆婆,我…」

    「不夠吃?好!再多給你一勺。」

    姚婆婆年紀大了,耳朵不好使。以為九霄長老不夠吃,二話不說,直接再給他盛了一大勺。

    臨然:「…」

    看著除了豆腐,還是白豆腐的白菜燉豆腐。臨然默默把嘴裡的話咽了下去。

    算了。

    可,看著便當里除了白豆腐,就是白米飯。臨然根本就毫無胃口,他嘆了口氣。連筷子都不太想去拿。

    「師尊!」

    當墨休習以為常的在他對面坐下時。低頭就看見滿是白豆腐的飯盒,整張臉瞬間就黑了,有些震驚的看著對面盤中的東西。

    「這…?」

    臨然不喜歡吃豆腐,哪個混賬玩意兒給盛那麼多。

    墨休強忍著想要拿著這一盤豆腐砸到盛豆腐的人的臉上,心平氣和的開口。

    「師尊,你吃我的吧。」

    「嗯?」

    沒法子,墨休直接把他那盒除了豆腐還是豆腐的便當端到自己的面前。隨後把自己的便當推到他面前。

    臨然不喜歡吃豆腐的事只有墨休知道,記得當初他給臨然第一次做飯時就有做豆腐。

    當時他並沒有發現,為此還做了好幾頓豆腐湯,白菜燉肉加豆腐。但在吃飯的過程中也發現臨然愛吃白菜,但不愛吃豆腐,能不碰他就不會碰的那一種。

    可能不是不喜歡,不愛吃,應該是討厭。

    臨然拿起筷子看了一眼面前的飯菜。墨休這一便當就豐盛了,葷素搭配,營養均衡。

    完全沒有臨然不愛吃的。

    臨然有些複雜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徒弟,卻發現那人正用筷子使勁戳盤中的豆腐。直到把豆腐都戳爛了,他才用勺子一把塞到自己嘴裡。

    好吧,他也不喜歡吃豆腐。但是不妨礙他喜歡戳豆腐。

    臨然愣了一會,隨後默默將盤中的一些肉類和蔬菜分到了對面的盤子中,而後又將他的白豆腐分了一些過來。

    墨休再次震驚的看向他,嘴裡的豆腐是嚼也不是,吞也不是的愣在那。

    「一起吃吧。」臨然當然知道那白豆腐有多難吃。

    最後,一頓飯兩個人互相把白豆腐解決了。事後墨休還特地去找過掌勺的姚婆婆,讓他下次不要再給他師尊盛豆腐。他不喜歡吃 。

    臨然不知道他的習慣還有喜好,都被自己的小徒弟默默記在心裡。

    就像…他永遠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兒也喜歡他一樣。

    但是只要是有秘密的,就終究會被發現。

    就像他也喜歡墨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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