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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六章,暗查禮部。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3160 更新時間:2021-11-18 04:15:28

    第六章,暗查禮部。

    司宴聽完徐瑾年的話,抓起桌子上的摺子,就向徐瑾年砸了過去。

    怒砸文官,這不是一個仁君的作為。竇玉反應迅速的撲過去,接下那份摺子。

    「閉嘴!滾!」司宴低聲很沉的吐出三個字。

    徐瑾年暗自撇了一下嘴,果然是這樣。司宴這個皇帝是個不說謊的,也不騙人。剛剛那個陣仗,就是讓他說中了,又不願意撒謊只能這樣惱怒撒個氣。

    倒是竇玉不怕,在司宴看不見的位置,輕輕咧嘴一笑。

    「徐大人,天晚了,該出宮了!」竇玉提醒一句。

    「微臣告退!」讓司宴惱了一下,徐瑾年心情有些好,告退的聲音都高了一個調。

    竇玉引著徐瑾年告退,還沒有出兆和殿的大門,就看見一身錦衣的鎮北侯魏淳。

    「這麼晚了,陛下召大理寺少卿是為何?最近有什麼大案嗎?」魏淳看著年輕俊朗的徐瑾年。

    徐瑾年擺手:「不不!」

    擺完手,徐瑾年有些無奈的挑眉,然後有些喪氣的說:「陛下,和我在密謀害人呢!」

    「什麼?」魏淳皺眉。

    徐瑾年不多說,用手指了指裡面:「他生氣了,你快去哄哄!」

    竇玉恨不得堵了徐瑾年的嘴,立刻上前:「最近有人檢舉揭發禮部尚書,陛下想讓少卿大人去查查。」

    徐瑾年回首有些佩服的看著竇玉,那是一副淡然自若的神態。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剛剛可是說……。

    魏淳頷首:「勞竇公稟報,臣有事要見陛下。」

    竇公交代身邊的小黃門送徐瑾年出宮,便返回內殿去給魏淳通傳。

    司宴閉了一下眸子:「讓他滾!」

    竇玉跟了司宴這麼多年,罕見他這麼連續兩次對著兩個人,這麼沒有風度。

    「陛下,有什麼氣,當面對著臣發,彆氣壞了身體。」這個時候魏淳一掀衣袍走了進來。

    竇玉看著走進來的魏淳,默默低頭走了出去。

    司宴起身,避開魏淳,朝內殿走去,隨即揮手。

    「魏候,朕要歇息了。」司宴的意思就是要魏淳滾!

    「你生氣了?」魏淳很少看到司宴生氣,從小被先帝養在身邊的司宴,自幼就學會了喜怒不形於色。

    「魏淳,窺探聖心,你想做什麼?」司宴轉頭,看著魏淳,目光清冷,鎮定。

    魏淳在司宴的眼神下,也開始有些怕,他不知怕從何而來。魏淳想,這便是帝王威嚴所在吧!

    魏淳目光一聚,抵消那股子怕意。拉住司宴的手,往回一帶,便把司宴帶入自己懷裡。

    司宴並未掙扎,只是冷靜的看著魏淳。魏淳低頭,輕輕的碰了一下司宴唇。

    見司宴沒有反抗,便加深了這個吻。吻到呼吸都急促的時候,魏淳把司宴往一推,抵在書架上就開始拆司宴的衣服。

    然後順著司宴的味道,一路往下。脖頸,鎖骨,胸口。

    「魏淳,你真的是好大膽子!」司宴眸子上,冷光突然凝聚。

    聽著司宴那無波無瀾的聲音,魏淳的動作戛然而止,隨後厚重的呼吸噴灑在司宴的鎖骨處。

    司宴收緊袖中的手,等著魏淳繼續。

    魏淳卻沒有繼續,而是緩緩放開司宴,替司宴整理好衣服。隨後單膝跪地,俯身。

    「是臣冒犯天威,請陛下責罰。」魏淳低眸,斂去那洶湧而來的慾望和渴望。

    「滾!」司宴很冷淡的一聲滾,不威也不厲,聲音也不大。

    「臣深夜前來,是為了魏安的事。」魏淳起身,退後兩步。

    「怎麼,打了你的人,你還要打回來?」司宴反問,走回書案坐了下來。

    魏淳跟在司宴身後:「不是!」下意識的出口,陛下也沒有喊一句。

    「回陛下,魏安去教坊司是因為奉我的命令去探查一件事。臣也正好借著這個由頭,警告侯府眾人。」魏淳持禮頷首。

    「查什麼事?」司宴知道重點不在侯府眾人身上,而是那件事,直接了當的問什麼事。

    「魏安無意間發現,禮部有官員捲入人口販賣,教坊司便是他們接頭的場所。」魏淳沉聲說道。

    「正準備查禮部呢!這麼大一個把柄送了上來,看來是天要亡他。」司宴放鬆的往後一靠。

    「原來,陛下召徐瑾年是要查禮部。」魏淳點頭。

    司宴看向魏淳:「你以為呢?」

    魏淳沒有回答,而是繼續說道:「微臣只是查到這些,並沒有掌握實際證據,若是要問罪禮部,還需要給臣一些時間。」

    司宴點頭:「那正好,你和徐瑾年一起,給朕查清楚。」

    魏淳應下:「是,陛下!」

    「夜深了,魏候該告退了!」司宴揮手趕人,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想留下魏淳,看著這張臉十分心煩。

    魏淳躬身告退,然後後退三步,轉身離開。

    竇玉就在門外侯著,看見魏淳出來,立刻迎上去。

    「老奴送侯爺離宮!」竇玉微微躬身頷首。

    「竇公客氣。」魏淳也跟著頷首一下:「大半晚上的,不勞竇公,竇公派手底下的孩兒們,送我就好。」

    魏淳想了一下,拒絕竇玉的好意。竇玉是誰?司宴身邊的司禮監大監總管,朝中一品大員的馮相見到他,都要恭敬喚一聲竇公。這樣的人,卻在他每次入宮後,會把他送到宮門口,看著他上車離去,再走。

    竇玉輕笑:「那好,老奴這就派孩兒們,送侯爺出宮。」

    魏淳回之一個微笑,然後就看幾個穿灰衣的小太監走出來,對著魏淳施禮。

    魏淳離開兆和殿,竇玉便轉身進去。

    看見竇玉進來,司宴抬眸,平淡的開口:「去找崔尚宮,給朕安排幾個漂亮的宮女過來。」

    竇玉聞言一愣,立刻又反應過來,躬身退步:「是,老奴這就去。」

    聽這個意思,可不是換宮女侍候那麼簡單,而是想找幾個宮女侍寢。這個得好好安排一下,身世不清白不要,容貌不好不要,有的麻煩。

    已經下值被臨時叫起來的崔尚宮,趕快馬不停蹄的安排。

    崔尚宮是先皇留給司宴的老人,辦事穩重,很是忠心。

    大概半個時辰,幾個漂亮的宮女,被崔尚宮帶到寢殿。

    看著站成一排的宮女,司宴一眼就看過。個個都靚麗漂亮,而且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的亮點。

    司宴揮手:「她們留下,你們退吧!」

    崔尚書一愣,這可不行,這算個什麼。

    崔尚宮忍不住看向竇玉,期望竇玉幫個忙提醒一下。

    竇玉懂,上前拉走崔尚宮。出了門,竇玉才開口:「放心吧!陛下沒有那麼沒節制,咱家跟你打個賭,這幾個孩子,陛下一個也不會動。」

    崔尚宮不解,低聲:「那陛下要這幾個姑娘幹嘛?」

    竇玉輕笑,一副什麼都懂的模樣:「唉!被氣到了!」

    崔尚宮更懵了,然後被竇玉拉著送出了兆和殿。

    送走崔尚宮,竇玉便回到寢殿門外侯著。

    司宴看著站在下首,不敢亂動的宮女。舉起手揉了揉眉心,然後對著她們道:「給朕守在外殿!」隨後就自己去了內殿。

    翌日。

    司宴罷朝了,因為太累了。可不是嘛?一夜召了五個宮女,可不是累壞了。

    竇玉一大早推開殿門,只見五個宮女站在外殿,一臉疲倦,有的都開始搖搖欲墜。

    「陛下!」竇去內殿,見司宴都穿戴整齊坐在書案的椅子上,手裡捧著一卷書。

    「老奴該死,竟然忘記了伺候的時辰。」竇玉見狀連忙告罪。

    司宴並沒有計較,而是眸光深沉的指著外殿說道:「給崔尚宮交代一下,這個幾個宮女賜銀百兩,恩准她們出宮。」

    竇玉聽完躬身應:「是!」

    皇帝夜召五女,今早又罷朝。宮裡很快就傳遍流言,完全沒有節制。

    早膳十分,竇玉才回來。這是司宴身邊司膳的女官正組織宮人,給司宴上早膳。

    司宴眼皮子一動,揮手讓司膳的女官退下。一時間殿里的人退的一幹二凈,只剩竇玉一人。

    司宴看了一眼竇玉:「坐下來一起吃。」

    一個太監哪能和皇帝同桌,竇玉被這話嚇得立刻跪地,口裡喊著:「老奴不敢!」

    「竇玉,你哪裡都好,就是廢話特別多!」司宴拿起筷子,自己夾了一筷子春卷,有些膩又給放下了,隨即換了一塊山藥。

    竇玉看了一眼司宴面無表情的臉,不知道司宴此時是個什麼意思。

    「起來,一起吃。以前偶爾還能趕上下朝,把魏淳拐來一起吃飯,現在不行了!」司宴嘆了口氣,有些莫名其妙的惱。

    竇玉這時才顫巍巍爬起來,坐到桌邊,屁股只挨了一個邊,拘謹的拿起筷子。

    司宴直接挑起一個春卷扔到竇玉碗里:「嘗嘗是不是做的有些膩了,要是有些膩就讓御膳房再罰一個月的月錢。」

    竇玉連連稱是,幾口就把春卷吃了下去。這哪怕是塊毒,他都得吃。誰讓他是司宴夾的。

    「竇玉從小到大,都是你陪著朕。」司宴只說了這麼一句話,就沒有接著說下去。

    司宴心裡很清楚,他是先皇唯一的皇子。先皇挑選在他身邊伺候的人,自然都是機靈能幹的。

    先皇知道,這人以後是要隨著司宴一路高走。先皇不會看著宦官當權,於是在選人的時候,經過多方考驗。當年那麼多人在司宴身邊伺候,只留下一個竇玉,是有原因的。

    一方面對先皇的考策,一方又盡心儘力的照顧他,這些年也是辛苦竇玉。

    竇玉聽完也不再惶恐,而是靜靜的看著司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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