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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五章,更閑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3190 更新時間:2021-11-18 04:15:27

    第五章,更閑

    陛下的聖旨是要供奉到祖廟的,可是這聖旨內容,就沒有那麼想讓人供。

    魏淳嘆了口氣,揮手:「把人抬回去,聖旨送到我書房。再傳令侯府上下,只要是在京為官的。都給我行事謹慎一些,不要讓人拿了把柄。」

    當著眾人說完,魏淳就轉身離開去了書房。

    司宴生氣只是一部分,他這麼做就是在警告魏府以及他的黨友,凡事謹慎,莫要被人再拿了把柄。

    同時也是在告訴內閣,一點本不該到他案上的小事,以後就不要再隨意拿到他的面前。一件小事,如此陣仗。也是告訴所有人,君王一怒,是要伏屍百萬的!

    魏淳回到書房,魏母便帶著聖旨來到書房。魏淳忙起身去迎,魏母把丫鬟婆子都關在書房門外,獨自一人拿著聖旨。

    「母親!」魏淳接過聖旨,隨手扔到書案上。

    「你招惹陛下了?」魏母擔憂的問著。

    她是知道兒子和皇帝的事,只是無法阻攔。當年要死要活都沒有讓魏淳回心轉意,如今又能如何?

    「沒有。」魏淳搖頭。

    魏母神情更加深重:「淳兒,既然陛下無意,你娶妻吧!娶一房於侯府有益的妻子,你也不至於這麼難!」

    魏淳神色立刻變了,有些惱怒:「母親,這話不是不再提了嗎?」

    「陛下不要你,你不能這樣耽誤你自己。萬一哪天惹怒陛下,魏家滿門難道都要因此陪葬!這也就罷了,母親更心疼你,你該怎麼辦?」說到心疼處,魏母便紅了眼睛,哽咽起來。

    看見自己母親傷心,魏淳也心疼,上前抱住魏母安撫,轉移話題:「母親不是喜歡孩子嗎?堂兄的幼子乖巧可愛,不妨抱上來由母親養著?」

    「別岔開話。」魏母一邊掉眼淚,一邊厲聲說著。

    魏淳皺眉,知道哄不過去,掀開衣袍便跪了下去:「母親,只有這兩件事,只有這兩件事。放棄他和娶妻,別的什麼事,淳兒都能依你的。」

    「淳兒!」魏母心都碎了,抱著魏淳便哭了起來。

    竇玉傳完旨回到兆和殿,司宴已經批完今天的摺子,拿著帕子擦拭著自己收藏的劍。

    「回來了,魏淳怎麼說?」司宴把擦拭的噌亮的劍舉在眼前仔細端望。

    「他說您,閑的!」竇玉如實回稟。

    「還有更閑的呢!」司宴看著劍鋒上的一點點寒芒:「想個轍,把禮部尚書給朕換了,朕也想去教坊司玩一玩呀!」

    竇玉一聽,遲疑一下:「老奴那有轍,陛下不如把這差事交給魏候。」

    「現在吃飯籠絡不住他了,所以朕不是很想用他。」司宴撇了一下嘴,然後輕輕冷冷哼了一下。

    竇玉突然想到什麼,禮部尚書雖然是那兩黨的人,但是也沒做似房宜那般讓陛下厭惡的事,陛下為何要動他?

    「陛下,為何突然想動禮部尚書呢?」竇玉越矩的問道。

    司宴看了一眼竇玉:「他敢和魏家作對,哼!」

    竇玉面色一怔,隨即點頭:「對對!這傢伙該死,敢和魏家作對。」

    看著竇玉這般作戲似的點頭附和,司宴又冷冷哼了一下。

    「一點點小事,他們是覺得無關緊要,就是他們伸手的事。他們自己做了之後,也許都不記得。可是朕十分小氣,也十分計較。」司宴語氣冷淡,神色也很冷漠。

    此時的司宴一點怒意也無,竇玉看著卻無故升起一股子涼意,竄到背後,汗毛倒立。

    「不過是使了一個小心機,想著能在陛下面前落魏侯一個臉。不過是也是禮部尚書過於的大膽,敢試探帝心。」竇玉知道司宴是不高興禮部尚書,所以故意說的禮部尚書罪過很重。

    司宴眸子一動:「你去召大理寺少卿進宮,朕決定啟用他,既然當年朕保了他科舉入仕,該他為朕鞍前馬後了。」

    竇玉點頭稱是,然後退後兩步,躬身出了兆和殿。

    大理寺少卿姓徐,叫徐瑾年,是先帝二十七年的探花郎。因為屢次破獲奇案。被先帝賞識,年紀輕輕便成了大理寺少卿。

    徐瑾年出生微寒,進京赴考的時候遇見了私自出宮的司宴,因為一首嘲笑滿朝文武的詩被司宴賞識。

    司宴只問他一句:「若是他日我保舉你入仕,你當如何?」

    徐瑾年只說:「我若入仕,當承萬民之苦,替天行道!」

    隨後司宴便在先皇面前,保舉徐瑾年為探花,此後又保舉徐瑾年,為大理寺少卿。

    徐瑾年入宮的時候夜色正濃,他也是疑惑,這麼晚了,最近也沒有什麼大案,皇帝為何召他入宮。

    小黃門將徐瑾年帶到兆和殿門口便離開,竇玉看見立刻迎了上去。

    「徐大人請!」竇玉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徐瑾年思索一下還是向竇玉問道:「竇公可知,陛下召我為何?」

    竇玉心想這種情況,大人不應該塞我一錠銀子,然後再問嗎?

    竇玉自然不是貪財,而是在司宴身邊久了,這種事可是三天兩頭遇見。但凡是陛下這種特殊時間,召人入宮。圓滑一點的大人,都會塞銀子問一下。像徐大人不塞銀子,直接問的,還是頭一回。

    竇公低頭一笑:「好事,加官進爵的好事,徐大人請!」

    看著竇玉的笑容,徐瑾年總覺得不是什麼好事,嘴角抽了抽。司宴這個皇帝他入仕前就認識,是個不苟言笑的,但是做的事往往讓人背後不自覺的生寒。

    「微臣參見陛下!」徐瑾年進門,還沒有走到案前,離著案前老遠就開始行禮。

    「朕會吃人呀!你離得那老遠!」司宴抬頭,淡淡說道。

    徐瑾年依言靠近,然後許久不見司宴讓他束禮起身。

    「朕做太子的時候,都不見你如此乖覺。」司宴看著徐瑾年,不停打量。

    徐瑾年額頭在冒汗,冷汗!他覺得自己最近沒有惹司宴,也沒做什麼招惹魏淳的事。

    「臣!臣!臣!」徐瑾年連說了三個臣都沒有說出個什麼來,只能又閉上嘴。

    論罵人,司宴當屬頭一名,他都得靠後。徐瑾年入朝為官的時候滿朝文武誰都不怕,誰都敢罵,唯獨怕司宴,唯獨不敢得罪司宴。不是因為司宴是皇帝,而是因為一些別的。

    當年因為一樁貪墨案,為了平衡兩黨勢力,先皇想用一個小人物息事寧人。徐瑾年不幹了,直接在朝堂之上,去官服,除官帽,逼著陛下以正視聽。

    在大禹朝堂是不能隨意打殺文官的,所以給了文官一個隱形的地位,特別是這種用生命直諫的文官。

    先皇被徐瑾年這麼一鬧,又被人利用,迫於無奈把貪墨案一查到底。最後讓馮蔡兩黨失去平衡,蔡黨微微得勢。

    後來徐瑾年官服復原職,司宴為了給先皇出氣。命人捧著徐瑾年的官服官帽,敲鑼打鼓,從朝堂到皇城之外,都高喊一句:「恭喜徐大人官復原職!」而且還讓徐瑾年跟在後面,徐瑾年走一步人就喊一句。

    你落了先皇的面子,人也不讓你面子好過。

    自這以後,除了公務,徐瑾年基本都是繞著司宴走。

    「沒別的事,別怕!」司宴出言安撫徐瑾年。

    「朕最近看著禮部尚書不順眼的很,你去查查他。」司宴看著徐瑾年。

    「臣做不來那些構陷他人的事,陛下找別人吧!」徐瑾年立刻就給回絕了。

    司宴聽著也不因為徐瑾年的抗旨而生氣,只是端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

    「徐瑾年,你還記得當年敲鑼打鼓的事嗎?」司宴問。

    徐瑾年被提起舊事,臉皮子一紅。輕輕的呢喃一句:「能不提了嗎?」這事是讓他在滿朝文武面前,被臊了好幾個月。

    「你想再來一回嗎?」司宴問。

    徐瑾年直接跪了下去:「陛下,臣為人正直古板,所以陛下那日作為才能臊臣一臉。這不正是陛下看中臣的一點嗎?」

    司宴隨後認同的點頭:「愛卿說的極是!」司宴說完就看向竇玉,示意竇玉把人送走。

    竇玉上前扶起徐瑾年,然後俯身:「咱家送徐大人出宮。」

    「臣告退!」徐瑾年連忙起身,行禮準備告退。

    隨著竇玉走出兆和殿的大門,徐瑾年越想越不對。當初司宴都那麼計較,怎麼會如此輕易就讓自己回去呢?

    於是徐瑾年立刻轉身小跑回去,猛得跪在司宴面前。

    「陛下,有何想法,臣想聽聽可否?」徐瑾年咬了咬自己的後槽牙。

    司宴看著回來的徐瑾年,嘴角勾了一下,心底輕笑一聲。

    「禮部尚書是誰的人,你心裡清楚。朕折了房宜,總該安慰一下馮相。愛卿覺得呢?」司宴語氣平常。

    徐瑾年思索一下:「魏侯去做這件事不是更好?」然後試探問道。

    「那朕當初保舉你入仕幹什麼?」司宴反問。

    徐瑾年理虧,當初他那一首詩可謂罵盡朝堂百官,已經無望於仕途的。是他無意間偶遇身為皇子的司宴,才得的一個探花郎,隨後幾年又在司宴的庇護下平步青雲。

    徐瑾年點頭:「臣儘力去查,若是禮部尚書沒有任何錯處,臣也不能構陷於他。」

    「朕允你。」司宴點頭。

    「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司宴又問。

    「臣聽說,今日陛下責難了鎮北侯府的魏安。是因為禮部上來的一封摺子,關於教坊司的。臣其實是以為陛下是在為魏侯報仇,臣便不願意摻和其中。臣的性子也在那裡,不適合做這樣的事。」徐瑾年不是又想推辭,而是說出剛剛推辭的理由。不然被司宴記恨上,又得吃個暗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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