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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性冷乞丐受 x 頑劣少爺攻,因雞腿結下樑子的二人陰差陽錯同居、江湖遊歷、靈魂長眠、第三者插足,仍舊逗逼無下限,相守偕老……證明我愛你的方式是一輩子不讓你自己動! 攻:我老了,腰不行了! 受:才半夜,還不夠! 受:耳朵大長命!攻:那我們相約白首不離…… —— 徒弟:誰敢欺負我師父,雖然他很蠢。 師父:我不高明,我寵著你,但是別說我笨! 徒弟:師父,你最可愛,你最年輕,但是你真的不聰明! 師父:徒弟就該孝順! 徒弟:我們去床上孝順如何,師父? —— —— 主CP至死不改,攻受明顯

    第七章——誰是公子?

    小說: 君歸春草生之為酒 作者:紫艺狂 字數:2081 更新時間:2019-04-25 13:50:49

    「同床摯友,看來你們關係不錯。」君子笙幾句話把大哥氣得噴火,君子蕭一甩衣袖,大步出門,但是偏偏就是還會寵著這個弟弟,君子蕭都覺得不可思議,當他大哥,也只能無奈地笑笑了。

    「君子笙,我還是……」阿樹還沒說完,君子笙立馬拿手堵上他的嘴,「還是回去,想回去,等你眼睛好了,腿好了,你想去哪兒都行。」

    「我不想欠你人情!」

    「小爺從不隨便幫人,當然要你還,所以以後你得忍忍小爺的心血來潮,你是第一個頂撞我的,我但讓不會輕易放過你,治好你之後,我再好好整你。」君子笙平日里伶牙俐齒,這關鍵時刻卻掉鏈子了,完全不知所雲。

    「所以你就是為了玩我,才為我治病?」都說眼盲的人會比較敏感,對於君子笙說的話,阿樹覺得漏洞百出,什麼叫忍受他,什麼叫就是為了整他才治他。

    「我,我對著你就不知道怎麼說話了,額,我只是,不對,我可能有點在意你,有點喜歡你在我面前的感覺。」君子笙理清思路,但是這樣赤裸裸的正是表白還是頭一遭,阿樹也聽得一愣愣的。

    「前言不搭後語的,你要說什麼?」

    「反正你留下來,然後我給你起一個名字,叫為酒,我表字酒盛,以後這個名字就為我一人,阿大是過去,我是你的以後。」君子笙將人摟在懷裡,房頂偷看的風末暗道:小子出息了。

    「為酒,為酒,讓我為你,這不現實,我不是哪個人的,雖然哈不知道為誰而活,但至少不是為了阿大,也不是為了你。」阿樹堅定地拒絕,但是君子笙堅持道:「你喜歡阿樹,可以繼續用,但是我為你起的是』為酒『,我叫你酒兒,獨一無二的稱呼,不管你答不答應,現在這是你家,要是不答應,我就讓你一輩子見不到阿大和那個小姑娘。」君子笙威逼利誘齊上,阿樹終於安靜下來。

    「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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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月後,纏在阿樹眼睛上的紗布拆下來,緊閉的眼不敢睜開,生怕依舊見不到光明,卻在縫隙中覓得一絲光亮。

    「看得見嘛,看得見嘛,慢慢來,二師父,你到底行不行啊!」

    「敢質疑二師父,看來你是活得皮癢了。」溫梧楊一腳揣在君子笙屁股上。

    「酒兒,酒兒,看得見嗎?」君子笙催促著阿樹睜眼,但是阿樹卻遲遲不敢,慢悠悠地瞪開眼皮。

    君子笙伸著手在阿樹眼前晃悠,阿樹也覺得奇怪,在緩慢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有一雙修長而有勁的手在自己面前,阿樹恍然,這是明亮的世界,「我,我看到了。」阿樹好奇地瞪大水靈的大眼睛,四處環顧,對上君子笙的時候,直覺告訴他這人一定是君子笙。

    「你,是?」阿樹滴溜著眼睛。

    「小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君子笙。」君子笙傻笑起來,這樣的孩子氣讓阿樹覺得很親切,原來君子笙是這樣的形象,劍眉星目,身材高挑,衣著白色鑲藍邊的布衣,雖然腰佩翠玉,卻全不是大家公子該有的氣派,反而多事江湖人的習性。

    「謝謝你,讓我的眼睛和腿都好了。」阿樹笨拙地只會說一句謝謝,這一個月來,君子笙雖然很少理他,的那會死幾乎每天都會差人給他送藥、換藥,會定期讓溫梧楊給他診斷,各中感動要說沒有是不可能的,但是論及喜歡卻沒有那麼深入心底,所以阿樹更多的還有愧疚。

    「不用謝,都是二師父的古老,但是之後你得給我當跟班來償還人情,怎麼樣?」君子笙的算盤打得飛起,阿樹卻很坦然地點頭,「只要你需要,但是給我一個時間。」

    「一個月,怎麼樣?」

    「是不是太少了?」阿樹覺得過意不去,一個月根本還不完這樣人情,但久了只能欠的更多,君子笙對自己的好無法給任何回應,只能單方面的接受。

    「嫌少,呵呵,算了,看你也不太願意,一個月,你幫我把兵器庫的兵器都擦一遍,把大哥書房的書都曬一遍,以後我出門跟著就行,雖然一個月,但估計夠你受的了。」君子笙奸詐一笑,竟然有人會嫌陪他的時間短,阿樹真的是第一個人,連溫梧楊也笑得不能自已。

    「自求多福吧,這雙眼睛竟然這樣靈動,難怪酒小子看上你呢!」溫梧楊在阿樹耳邊低語,然後追隨著風末的腳步,離開了君府。

    阿樹的心思不知飛到了哪裡,只是對著溫梧楊離去的身影,道一句:「多謝溫大夫神醫妙手。」

    「要謝就謝那個小子吧!」

    君子笙沒有得到阿樹的回應,上前想要拉他的手,阿樹卻閃到一邊:「君少爺,我們是主僕,這樣不合適。」

    「主僕,既然你只想當主僕,那我就不用約束了,走,陪小爺去溪蘭閣。」君子笙不管阿樹是否適應了有光的環境,拉著他的手就往溪蘭閣走,一路上阿樹無心周遭新奇的景象,如此繁華鬧市,從來只有耳聞,原來親見更讓人流連難捨。

    「走快點,沒吃飯嗎?」君子笙的催促越來越急,阿樹回憶起他們初次相識,君子笙就是如此無賴與霸道,只想著自己玩樂,於是風末和溫梧楊給他的忠告也愈漸清晰。

    阿樹加快步伐,但是腿腳剛利索不久,這樣趕路始終脹痛不堪,君子笙卻沒有意識到,只顧拖他,路人紛紛指指點點,都為阿樹感到不幸與惋惜。

    站在溪蘭閣前,阿樹站定,原來這是青樓,難怪覺得名字熟悉,君子笙,他的本性如此,要說專情實在與他不符,風末也不知知否眼拙,阿樹笑出聲來,面對門口花枝招展的粉面女子只覺作嘔。

    「小爺讓你跟緊了!」君子笙好聲好氣對了阿樹一個月,現下卻沒有換來他的真心真意,撓的不行,暴躁到待阿樹如一般下人,只想往死里整他,拖著他的衣襟就往裡走,阿樹被門檻搬到,卻被一個女子扶起身。

    「公子,沒事吧!」

    誰知女子不過一句話,君子笙就大咧咧地吼:「嚇了你的狗眼,誰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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