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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十章,教坊司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3296 更新時間:2021-11-19 18:57:45

    第十章,教坊司。

    司晏帶著竇玉在一處院子的後門停下,然後抬頭看著這扇門,有些遲疑。

    「公子?」竇玉跟著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喘著氣喚著司晏。

    「這是教坊司後門,以前魏淳那貨帶我來過。結果酒還沒有喝,遇到他父親了,他帶著我從這裡逃了出去,慫的很。」司晏給了竇玉一個眼神,示意竇玉上前去叫門。

    教坊司的後門是常年關著的,但是有人守門,你去叫他就會開門,賞給門童幾個大錢他就會放你進去。

    得了司晏的授意,竇玉平復氣息便上前敲門。只是兩聲,便有門童來開門。門童看著門口的竇玉眉頭微凝,然後又把目光轉向司晏,看著司晏的模樣才稍稍有些好臉色。

    司晏看著竇玉,又向門童抬了抬下巴。竇玉立刻明白司晏的意思,從袖子里摸出一個整的元寶,遞給門童。

    門童眼睛都瞪大了,馬上就是一張燦爛的笑臉,點頭哈腰:「客官裡面請!」

    「別聲張,懂?」司晏皺眉,瞥了一眼門童。

    門童立刻給了自己一大嘴巴子,這種走後門的客人,還給大錢,顯然是不想有人知道自己來教坊司。

    門童放低聲音:「小人懂,懂!您放心,家中夫人絕對不知道您來教坊司。」

    司晏冷哼,然後闊步走了進去:「安排上好的廂房,暫時不必安排姑娘。」司晏撂下話。

    門童點頭,將司晏帶進門,便去通知候著的龜奴。便有龜奴過來,領著司晏和竇玉一起去二樓的包間,竇玉又賞給龜奴一錠銀子。龜奴立刻眉開眼笑,卑躬屈膝。

    到了包間,司晏還沒有坐穩,便聽見外面一個女人的高聲喊著:「魏侯爺!」

    司晏和竇玉相視一眼,同時一愣,魏淳來得過於快了一些吧!

    「魏侯爺,您今兒個怎麼有閑情來教坊司消遣呢?」魏淳剛出現在門口,教坊司的管事媽媽便迎了上去。

    魏淳冷眼看著媽媽,環視四周片刻開口:「準備上好的房間,再給本候找幾個俊俏的姑娘。」說著魏淳便大步上樓,身後的魏清立刻跟上。

    媽媽看著魏淳這個樣子,馬上安排人手,給魏淳準備包間,上酒上菜。

    酒菜剛剛上來,媽媽就帶著一溜的姑娘進來,環肥燕瘦的各色鶯鶯燕燕站成一排,對著魏淳盈盈施禮,個個都是身嬌體軟,膚白貌美。

    「侯爺,安!」姑娘們的嗓音也是各色千秋,你儂我儂的。

    魏淳這時才露出幾分笑意來,讓魏清給打賞。魏清得了指示,立刻掏出銀子賞了過去。

    媽媽看見銀子,臉上的笑意更濃:「謝侯爺賞。」

    魏淳指了兩個姑娘:「就她們伺候,你且退下,無事便不要來打擾。」

    媽媽見狀馬上滿臉堆笑,忙不迭的點頭稱是:「侯爺吃好,玩好!」說著便帶著剩下的姑娘退了下去,還順帶的關上門。

    媽媽剛出去,魏淳和魏清便人手一個,把那兩位姑娘敲暈過去。包間很大,分裡間和外間,裡間是留給主人玩樂的,外間是留給主人帶來的僕人暫時休息,等待主人的。

    魏清敲暈了人就把姑娘往裡間床上放,魏淳則是直接把姑娘往地上一扔,什麼也不管。

    快到晚飯時間,這個時候正是教坊司上客的時候,大多數姑娘都忙著去前面接待客人,後院是沒有什麼人休息的,最方便魏淳探查。

    「今日有沒有哪部官員要在教坊司宴客的?」魏淳推開那扇開向後院的窗,他準備從這裡跳下去。

    魏清搖頭:「近幾日沒有官員有接待宴客的。」

    「那就好!」說著魏淳便跳了下去,輕巧落地。

    魏清無奈嘆氣,好歹等他一下,萬一下面有人埋伏怎麼辦?魏清緊接著也跳了下去,然後隨著魏淳一起隱入黑暗中。

    「人關在哪裡的?」魏淳摸索著沿著牆前行。

    「東邊,直接救人會不會打草驚蛇?」魏清指了一個方向。

    「我跟徐瑾年說好了,我找到人確定人在哪裡,他就帶著人來查抄教坊司。」魏淳斜了一眼魏清,覺得魏清智商堪憂。

    「魏候這是要做什麼?」竇玉看著窗戶下面一樓的牆角的兩人,竇玉疑惑的問道。

    魏淳進入教坊司,司晏便注意到這邊的動靜。魏淳進入後院,司晏這個房間一開窗便能看見。

    「你說,他對我痴心一片,便是這般痴心的?」司晏撇嘴,然後也跳了下去。

    「公......子!」竇玉還沒來得及喊出來,司晏便已經在下面了。他可沒有司晏的輕功,不敢跟著跳,只得在窗戶前焦急的看著。

    司晏跟著魏淳一路來到東邊,這邊更加黑暗,漸漸的前面喧囂的人聲都聽不見了,只餘一片黑暗。司晏一時不注意,魏淳的身影便消失在黑暗裡。

    司晏懊惱的拍了拍身邊的牆面;「大爺的!」

    懊惱過後,司晏準備獨自到處看看,看看這教坊司有什麼鬼。剛一轉身便撞到一個人,直接與那人面碰面,幸好那人還側了側身,沒有碰到鼻子、

    「陛下,再找臣?」魏淳直接伸手抱住司晏的腰,將司晏拉入懷裡。

    魏淳早就發覺有人跟著他,只是不知道是司晏,直到剛剛繞到司晏身後,聞到司晏身上的龍涎香香味,才發現是司晏。

    「陛下,宮裡那些佳麗不夠陛下看了嗎?陛下還來教坊司?」魏淳低眸,黑暗裡看不到司晏的臉色,但是他能感受到司晏鼻間溫熱的氣息,又撩又撥。

    「魏候能來,朕為何不能來,什麼時候魏候還能管起朕的私事?」司晏冷冷說著,還順帶冷哼一下。

    司晏想掙脫魏淳的懷裡,可是魏淳抱得很死,司晏一時間掙脫不了。

    「司晏!」魏淳低低喚了一聲司晏,然後鬆開了他。

    「臣是來查陛下交代的那件事的。」魏淳側身不去看司晏,他害怕會忍不住再一次按住司晏,做一些讓司晏厭惡他的事。

    「哦!朕以為魏候是來消遣的呢?還一次點兩個姑娘,魏候精力真好。」司晏微微仰頭,然後伸手去握住魏淳的下巴。

    魏淳喉頭滾動,扒開司晏的手:「魏家其他人來,容易發生上次陛下下旨杖責的事,只好臣親自來了。姑娘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畢竟教坊司是禮部的地盤。」

    司晏知道上次的事多少是他有些遷怒魏淳,所以並沒有反駁什麼。

    「查得如何了?」司晏問。

    「陛下隨臣來吧!」魏淳黑暗中輕輕嘆息一下,拉起司晏的手引這司晏跟他走。

    司晏感受手心的溫度,竟然生出一種,魏淳要把他拐走的錯覺。還是那種拐跑之後,吃幹抹凈的錯覺。

    東廂一間極為狹小的房間里,魏清已經等在那裡,看見魏淳帶來的人,他也是一愣,隨後立刻想要跪下行禮。

    司晏馬上招手示意免禮,又不是在宮裡,哪來的那麼多規矩。

    司晏進來才發現房間的角落蜷縮著一個姑娘,那姑娘頭髮繚亂,遮蓋著面容,看不清如何模樣。渾身上下也是極為髒亂,衣服上還有道道血痕,像是被人打得。

    「你們是?」看著面前的三個人,女子哆哆嗦嗦的開口。

    「你叫蘇嬈?洛縣人士?」魏淳問。

    女子點頭,然後眸子瞬間警惕,身子也縮了縮。

    「是......我!」蘇嬈遲疑半天才點頭承認。

    魏淳看著面前女子:「我叫魏淳,鎮北候魏淳!」

    蘇嬈眸子瞬間放大:「您是來......救.......我的?」蘇饒素聞鎮北候忠肝義膽,勇猛無敵,嫉惡如仇,方這般問道。

    「是,本候最近在查禮部尚書林建。」魏淳點頭。

    蘇嬈聽見林建的名字,身體下意識的瑟縮一下,好似極為害怕一般。

    「大人救命!」愣了片刻,蘇饒用盡全身力氣,撲到魏淳腳邊,抓住魏淳的衣擺哭起來了。

    「不著急,別哭,本候會帶你出去。」魏淳扯出自己的衣擺,想要伸手扶起蘇饒。

    魏淳剛伸手就,屋外就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一時間有火光透進來。

    魏清面色不好:「主子,他們發現了。」

    魏淳思索一下,拉起司晏的手:「你帶這位姑娘藏起來,然後去通知徐大人。我帶陛......公子,去房間等你們。」說完就帶著司晏跳窗離開。

    魏清想了一下,拉起地上的蘇饒也跳窗,蘇饒跳不過去,他只好把人抱起。

    司晏跟著魏淳沿著來時的路,回到房間。看見司晏回來竇玉大大鬆了一口氣,但是轉頭就看見魏淳,下意識覺得不好,馬上退到一邊。

    「魏候還有後手?」司晏整理一下自己衣服,坐到桌前,好以暇整的看著魏淳。

    魏淳忙抱拳行禮:「陛下明鑒,臣和徐大人都只是查到一些眉頭,缺少明確的證據。林大人畢竟六部官員,朝廷二品大員,就是陛下也不能輕易定罪。這蘇饒姑娘便是其中重要認證,有她在,這件案子才是完整的,臣自然要確保萬無一失,徐大人便是臣今日夜闖教坊司的後盾。」

    「魏候辛苦,朕能處置一個房宜,還不能收拾一個林建嗎?」司晏抬眸,沒有什麼表情,看不出他此時的心情。

    「不一樣的陛下,這種莫須有罪名就定罪朝廷大員的事,只能發生一次。要是太多了,史書之上朝廷之內,陛下就會遺臭萬年大失人心,這不是陛下的為君之道。」魏淳勾起一抹笑容,緩緩說道。

    司晏是先帝唯一的皇子,先帝在其身上傾盡心血。司晏太懂帝王權術,太懂朝中的制衡之術。他可以這樣做一次,這是帝王的威嚴。但他不能這樣做第二次,這便不是明君所為。所以司晏要平衡朝中兩黨權勢,弄下禮部,就要找到實際的證據,讓蔡首輔完全無法反駁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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