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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二十六章,送還。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2071 更新時間:2021-12-07 14:21:17

    第二十六章,送還。

    旨意是竇玉親自送到鎮北侯府的,送到竇玉便回了皇宮,太後依舊把蔡榮陽留在宮裡的,宮裡的事情他還是得仔細的盯著。

    「這是?」魏母捧著司晏的旨意,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魏淳。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辦事太得力了?」魏嫻倒是覺得沒有什麼,只是一臉的笑意的看著魏淳。

    魏淳看著魏母手裡的聖旨,有些眉心發疼,他現在越來越看不懂司晏了,或許他從來就沒有看懂司晏過,只是他自以為的懂罷了。

    「你怎麼以為我最近辦事得力,萬一不是呢?」魏淳沒好氣的看了一眼魏嫻。

    「上一次進宮,陛下還在說您喜歡菊花,還特地讓竇公挑選幾盆讓我帶會來說是送給哥哥的。這一次又記起我和母親,特地許此殊榮。」魏嫻說著便湊近魏淳,然後在魏淳的耳邊小聲的說著;「嫂子,是喜歡你的,哥哥。」當著魏母的面,魏嫻不敢喊司晏嫂嫂,但是在魏淳面前她敢。

    魏淳的眉頭一挑,那天只顧著找司晏問個答案,最近又被老侯爺的死絆住,完全不記得那日隨著魏嫻回來的幾盆菊花。他喜歡開得特別盛大的花,因為初見司晏時,那一眼的驚艷。

    「淳兒?」魏母有些擔心的看著魏淳。

    「母親不必憂心,是因為小妹的婚事。最近昭寧長公主府遞過帖子,若是母親點頭,不久內庭便有旨意下來。想是因為如此,陛下才會賜下此等殊榮,母親到時候也可以再看看司寄,和樂陽公主多聊聊。」魏淳敲了一眼魏嫻。

    魏母這時蔡鬆了神色下來,慈愛的拉住魏嫻的手:「娘不盼別的,只盼能有一個人把你護在手心,帶你如珠如寶,護你一生安康便好。你哥哥已經陷進去了,你萬不可再出什麼事端才好。」

    「阿娘放心,嫻兒最乖了。」魏嫻馬上抱住魏母。

    看著面前的母親和妹妹,魏淳也輕輕笑了出來。

    自從安排了大小朝會,司晏輕鬆很多,朝中的大臣也輕鬆不少。下午閑來無事,司晏就在畫畫。先皇若不是想把他培養成君王,他自己其實是想做個畫師的。

    「魏候今年更加穩重,比起當年,更有老魏候的風采。」竇玉在一旁給司晏磨墨,一邊磨還一邊看向司晏筆鋒下的人物。

    「朕倒是希望,經年過往不管多久,他少年依舊。」司晏放下筆,拿起手裡的紙,上面是今年的魏淳,穩重成熟,偏執狠厲。

    「陛下,人總會長大的總會老的。」竇玉也放下手中的墨塊,恭敬的立在司晏的身邊。

    「是啊!年少時的魏淳留在了永靖關,歸來的魏淳是長大穩重的魏淳。」司晏把手裡的紙張舉高,待墨跡幹透才轉身交給竇玉。

    「找個好的匠人,給朕裱好一些,去年的畫裱的就差強人意。」司晏又回身,繼續拿起隨意地寫寫畫畫。

    「是!」竇玉不敢,怠慢連忙應下。

    去年是司晏還沒有當上太子的時候,那個時候先皇還在氣頭上,將司晏秘密軟禁在兆和殿。他出入都會受到限制,那幅畫還是他花費好大的力氣,才裱出來的,結果自然會差強人意。

    「陛下,魏候來了,在殿外。」這是司寄突然進來通傳。

    司晏筆一頓,魏淳怎麼那麼乖了,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竇玉,把畫拿進去。」說著司晏便起身朝著司寄點頭:「召魏候進來。」

    司寄行禮低頭,轉身便出去了,不一會兒,魏淳便進來。

    「臣參見陛下!」魏淳沒有走近,而是在大殿的時候就跪了下來,遠遠的看著司晏。

    司晏指尖一顫,眸子一斂:「魏候不必多禮!」

    魏淳站了起來,也沒有靠近,就在那裡恭敬的立著。司晏平靜的問:「魏候所來何事?」

    「臣是來歸還玉佩的。」魏淳說著便從懷裡掏出一塊玉佩,這是司晏那日在朝會交給他的,讓他便宜行事的玉佩,現下這件事了結,自然是要歸還的。

    竇玉剛剛入內將司晏的畫放下,出來就看見這幕,大氣都不敢出,只得立到司晏的身後。見到這一幕,也是不敢輕易的下去拿。

    「魏候辛苦!」司晏看了一眼竇玉,示意竇玉將玉佩拿過來。

    竇玉這時才敢過去將玉佩拿過來,然後捧著玉佩候在一旁。

    「魏候,還有沒有別的事情?」司晏又問,一塊玉佩不值得魏淳親自跑一趟的。

    「臣想請旨,待中書令一職落定,便前往永靖關駐守。臣是武將,總留在朝堂之上,對不起臣這一身武功。」魏淳眸子垂下,少看一眼,少一些不捨得。

    司晏眼神瞬間就變了,不過隨後司晏便輕聲開口:「魏候喜歡便好。」司晏只用了喜歡兩個字,最不適合朝政的兩個字。

    「多謝陛下!」魏淳持禮。

    「魏候,中書令一職,馮相和蔡首輔不會輕易鬆口的,說一定把兩位招惹急了,還會讓他們聯手的。」司晏繞開,直奔現在眼前的問題,只要中書令一職一天不落定,魏淳就一天不能離開京都。

    「臣既然答應,便會做到,陛下不必憂心。」魏淳淡定的回到,像是心中已經有了什麼主意一樣。

    司晏點頭:「那便靜候魏候佳音。」

    「臣必定不會辜負陛下!」魏淳再一次行禮。

    話說完,魏淳便向司晏告退,離開兆和殿。魏淳離開是,司晏就無力的坐下,伸手捂著胸口。這時不時心悸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了。

    竇玉見狀連忙上前扶住司晏,輕輕拍著司晏的後背。

    「陛下,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傳太醫。」竇玉擔心的問道。

    「不必,太醫來了永遠都只會說一句話,這是當年朕受寒,留下的老毛病,要仔細調養。」司晏都聽那些太醫說膩了,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聽。

    「是!」竇玉無奈,只能陪著司晏。

    司晏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你看,他連質問的勇氣都沒有。在別人手裡他能把人皮都剝下來,也要問個明白。在我這裡,只知道逃避。可我該怎麼和他說呢?竇玉!」

    竇玉不敢接話,只能沉默的陪在司晏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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