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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一覺醒來,馬上就要去侍寢了,怎麼辦?# 在線等,挺急的。   何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魂穿到了最近大火的女頻巨作《女帝秘聞錄》中,變成了那位陰鬱狠辣的反派太子…………身邊的男寵。    沒錯,就是那個因為太子過度的寵愛,活活被皇帝杖斃,在書中所有的戲份加起來不到一章的倒霉孩子。發現自己身份的那一刻,何稱的內心是崩潰的。   別人穿書,要麼穿到反派boss身上,要麼穿到男配身上。就他,穿到這個連炮灰都算不上的卑微男寵身上。   為了活命,何稱努力的縮減著自己的存在感,試圖將劇情混過去。可是……這段劇情,書里有嗎??他怎麼不記得還有這個戲份?? 還有,那位太子殿下怎麼老是在他面前轉悠?   何稱內心:莫挨老子   並且……這個太子和書里寫的不一樣?說好的貪圖享樂不敬師長的叛逆少年呢?說好的陰沉狠毒的暴躁太子呢? 溫文爾雅太子攻 X 騷話慫包男(jian)寵(die)受

    第五十一章 試糕點

    小說: 撩完直男太子後我跑不掉了 作者:布丁叮叮 字數:3639 更新時間:2021-12-09 19:17:01

    下午,客棧提前關了門。

    客棧內,各種各樣好看又精緻的糕點被擺放在兩張拼接而成的長桌上,每樣糕點都放了三個。

    長桌前,何稱、程懷默、岳燕三人分別坐在桌前,盯著滿桌的糕點。

    「那就都來嘗嘗吧?」何稱看看左邊的岳燕,又看看右邊的程懷默開口道。他的面前擺放著一摞紙,這些是用來記錄每種糕點的口味的。

    岳燕聞言,輕輕點了點頭,沖對面的程懷默頷首示意後,緩緩拿起自己面前的一塊糕點,輕輕咬了一小口,用手遮著嘴巴輕輕的嚼著:「口感軟綿,甜潤適口,模樣也好看。若是配上茶,口感應當會好上許多。」

    何稱一邊點著頭,一邊在單子上寫著什麼。

    另一旁,程懷默也拿了同一個盤子里的糕點,一口吞下:「好吃。」

    接下來是第二個盤子里的糕點,岳燕小心的拿起它,細細的咬了一小口,微微皺著眉頭:「過於甜膩了些,若是嗜甜的,應當會喜歡。」

    「齁嗓子。」同樣嘗過這個糕點的程懷默如此評價道。

    「外皮酥脆,內層軟滑,餡里的肉汁爆在口中,有種鹹鹹甜甜的滋味。」

    「挺頂飽的。」

    直到兩人嘗完了桌面上所有的糕點,何稱才擺出被記得密密麻麻的幾張紙,按照紙上的內容,何稱淘汰了近乎一多半的糕點。

    看著桌子上剩下的一部分糕點,何稱將他們單獨分起來。看著桌上所剩無幾的糕點,何稱緩慢的敲擊著桌子,扶著臉輕輕嘆了口氣。一旁,程懷默嘟了嘟嘴,在心底暗暗的吐槽著,如今何稱這小動作,可是越來越像李承乾了。

    盯著桌上的東西看著,何稱的腦海里開始不住的頭腦風暴。長安城舉報詩會的多了去了,自己怎麼才能脫穎而出呢?糕點酒水這些肯定是要備好,那其他地方還要加一些什麼樣的噱頭呢?

    望著桌上還剩下一個的,有著酥脆外皮的肉餡糕點,何稱忽然想起來後世的一個東西——幸運餅幹。

    就是那種,外面是酥脆外皮,裡面有著寫著各種語句的小餅幹。只要一掰開,就可以看到各種祝福贈語,這個東西或許可以運用到。

    當何稱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後,程懷默率先皺了皺眉,靠在椅子上吃著剩下的糕點:「放著紙條,還怎麼好好吃糕點啊。我覺得不行,還是弄點那個頂飽的,還好吃。」

    「我倒是覺得不錯。」岳燕思考片刻,柔聲道,「裡面弄些贈言或是祝福,叫人吃了也開心。詩會時來的人也更雅緻一些,大概會喜歡這種小東西。」

    岳燕的話音剛落,一旁的程懷默忽然咳了兩聲,咽了嘴裡的糕點後改口道:「其實仔細想一下,我覺得也不錯,挺有意思的哈。是吧?」說著,程懷默看向岳燕,撇過去的一剎那別開眼神,不敢對視。

    「嗯。」岳燕捂嘴笑道。

    何稱注意到了這一點,有些疑惑的看向程懷默。在看到對方躲閃的眼神後,何稱也不去想這些東西,連忙將自己想法中的幸運餅幹記錄下來,和被選中的糕點一起記在另一張單獨的紙上面。

    做完了這些事,何稱滿意的看著紙上寫的東西,小心翼翼的放在一旁,等著它晾幹:「詩會上的吃食就是這些了,酒水茶水簡單些,去市面上買些好的就是。」

    「好。」岳燕撇了撇那單子上的糕點,暗暗將他們全都記下來,準備回頭提前去訂購。

    此時已經正值日落之時,經過一下午的忙活,才算是把糕點確認下來。幸運餅幹別的地方應該都沒得賣,所以何稱只能自己做。岳燕已經端著那些放過糕點的碟子,去後廚收拾了。前廳中,只剩下了何稱與程懷默兩人。

    重新將東西抄了一遍後,何稱將那紙張遞給了程懷默:「明日我還要忙酒水茶水的事情,還得勞煩你把這個給殿下看看。若沒什麼意見就這麼定下來了。」

    「好。」程懷默接過紙張,撇嘴道,「你們怎麼一個兩個的,都要我送啊。殿下也讓我給你送過來賓客名單。原本打算走的時候再給你的。」

    說著,程懷默將手中的賓客名單放在了桌上,用手輕輕一推,劃給何稱。何稱拿起賓客名單,翻開隨意的看了看:杜荷,房遺直,房遺愛,長孫沖,李泰,……

    看著一個個名字,何稱忍不住笑了笑。這場詩會的參與人員不多,但每一個都是世家子弟。何稱一個一個數著人頭,不多不少,剛好十人,每個人可以帶一位朋友一起參加。即便是這麼算下來,也就二十個人。

    何稱環視了一周,這地方其實還算是大,二十個人綽綽有餘。

    「多謝了。」何稱收好賓客名單笑道,「你打算什麼時候走?我也好送送你。」眼看著太陽快落山了,宵禁時間也快到了,程懷默要是再不回去,怕是來不及了。

    程懷默聽到這話,幹咳了兩聲,做鬼似的往後廚的方向撇了撇,拉著椅子往何稱的方向更近了近。他一隻胳膊壓著何稱的肩膀,緩緩湊到何稱耳邊,壓低聲音道:「我今夜,能不回去嗎?」

    何稱聽到這話,不免覺得有些好笑,之前李承乾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兒,現在程懷默也不回家跑來這兒。可客棧,都快成臨時收容所了。何稱輕輕拍掉了程懷默壓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若你家裡人不介意的話,自然可以。這種事大聲說就是了,怎麼還偷偷……」

    何稱的話還沒說完,卻忽然被程懷默捂住了嘴。程懷默快速的撇了一眼後廚的方向,臉一紅:「我今晚跟你睡,想問你些事兒。」

    突然被捂住嘴的何稱抬眼疑惑的看向程懷默,他把程懷默的手扒拉下來,順著程懷默的目光,往後廚的方向撇了撇,瞭然道:「燕娘?」

    聽到這兩個字,程懷默頓時就像個小朋友似的,雙手交握,低著頭縮成一團,輕輕的點了點頭,開口補充道:「她挺好看的。」

    「燕娘確實好看。」何稱讚同的點了點頭,歪頭看著程懷默,「不過,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晚上說晚上說。」程懷默低頭嘿嘿一笑,「今夜咱們同席共寢。現在人小娘子在呢,我說這些,怪羞人的。」

    聽到這話,何稱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正巧的是,此時岳燕剛好從後廚裡面走出來,程懷默急忙閉了嘴,故作一副無關的樣子轉移著話題。

    「那,我給你拿床被子?」何稱看著程懷默,提議道。

    「都行。」程懷默靠在椅背上,刻意的不去看岳燕,「要是太麻煩,咱倆蓋一個也成。」

    「那就不必了,還是分開來吧。」何稱笑了笑,拍了拍程懷默的肩膀,「免得咱們大晚上的,再因為搶被子打起來,我可打不過你。」

    說罷這些,何稱便給程懷默指了路,讓程懷默先去裡面等著,自己則去給他拿一床新被子。近來天氣逐漸轉涼,找這床厚被子,也花費了不少時間。

    此時,程懷默獨自一人按照何稱指的方向,來到了他的房間。房間內,程懷默好奇的四處轉著打量屋內的布置,他上看看下看看,動動這個又戳戳那個,一副多動症的樣子。在他看到櫃子上的琵琶時,何稱剛好抱著被子走了進來。

    「唉,小老闆。你這兒還有琵琶呢?」程懷默看著櫃子上特意買了個架子,被放的好好的琵琶,心底也知道它應該挺重要的,便沒有隨便動,只是湊過去看了看。在看到琵琶上輕微的裂痕時,程懷默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怎麼壞了?不換個新的嗎?」

    「我以前是樂師,有琵琶挺正常的。另外,一個琵琶也怪貴的,不捨得換。」何稱把抱著的被子放到床上後,也站在程懷默身邊,抬眼望著櫃子上有著裂縫的琵琶,開口解釋道。解釋完這個,何稱轉而看向程懷默:「現在能說說了不?你是個什麼意思?」

    聽到何稱的話,程懷默的行為驟然變得彆扭了起來,他幹咳一聲,走到桌前坐下,趴在桌上只露出一雙眼睛。

    「不會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吧?」何稱挑眉。

    「這個……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就覺得,燕娘挺好看的,感覺像我夢裡的人。見她第一眼,就覺得以後我夫人要是這種的,我能明兒個就立馬成婚。所以說,感覺應該是喜歡的吧。」程懷默含含糊糊的回答。

    何稱聽到這話,彎眸笑道:「喜不喜歡的,要接觸時間長了才知道。你這都不了解人家,就妄下定論,跟強搶民女的惡霸有什麼區別?」

    「哎,那燕娘有喜歡的人了不?」程懷默嘆了口氣,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趴在桌上看著何稱。

    「應當是沒有的。」何稱思考片刻後,回答道。

    程懷默皺了皺鼻子,幾步來到床邊,直接躺倒在床上,佔了靠牆的位子,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程懷默一邊調整著被子將自己裹得更嚴實,一邊開口:「我實在是想不通,也懶得想了。到時候再說唄,反正我未婚她未嫁的,時間又不是來不及了。」

    「不管是不是真的喜歡,我可警告你,千萬別對人小娘子有什麼不好的行為啊。」何稱站在床邊,想起岳燕的曾經,又看看面前不著調的程懷默,心底免不了有些擔心,他低眉看著程懷默,開言補充道,「不然,我就告訴你爹。」

    「可別!」程懷默頓時從床上跳了起來,雙手合十,「這點事可別麻煩他老人家,再說了,我也不是那樣的人。我就是覺得,燕娘挺好看的,軟軟的,跟個面糰子似的。」

    何稱聳了聳肩,說實在的,要是程懷默欺負了燕娘,他還真能幹出來去國公府告狀這種事。他相信程懷默不是那種會欺負小娘子的人,但程懷默的性格就擺在這兒,他可能會在無意中說的什麼話,做的什麼事,做的什麼動作,不熟悉的人便會覺得被冒犯到。

    月色逐漸爬上枝頭,房間內,何稱坐在桌前練著大字,程懷默躺在床上,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看來看去,睡不著覺。

    「何郎,你說說,燕娘喜歡什麼樣子的啊。」程懷默躺在床上,睜圓了雙眼看著天花板,開口問道。

    何稱練字的手一頓,思考著之前和岳燕接觸當中,岳燕所表達出來的對於某一種男性的偏愛。最終檢討出來幾個點:文雅,會讀書,懂詩書禮易的書生。無論是在酒樓,還是在客棧時,岳燕都對這類型的男性無比偏愛。何稱打雜時,也曾聽見岳燕與姐妹聊天,表達過對文人雅客的崇拜之情。

    「喜歡風雅的文人。」何稱一邊寫著大字,一邊回答。

    「啊?」床上的程懷默發出一陣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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