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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二十八章,作妖。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2113 更新時間:2021-12-13 16:32:44

    第二十八章,作妖。

    「先帝既然這麼留不下魏淳,為何不在臨死前就殺了......魏候?」徐瑾年不知道這些事,他只知道司晏和魏淳的事被先帝發現,先帝曾囚禁司晏與兆和殿,至於遺旨他是不知道的。

    「因為朕曾告訴先帝,若是魏淳死了,朕就去陪魏淳。讓他辛辛苦苦得來的江山,守住的皇位,旁落他人之手,畢竟朕是他唯一的兒子。」司晏偏頭,一臉冷漠。

    徐瑾年更加心驚,他一直以為司晏只是對魏淳有好感,喜歡魏淳不過像寵愛一個妃子一樣。沒有想過司晏對魏淳用情至深,這不僅僅是魏淳的一廂情願,而是生死相依的兩情相悅。只是司晏在掙扎,害怕連累了心尖尖上的人,魏淳永遠在以為自己得不到帝王的心,在自顧自得前行。

    「臣其實覺得先帝所做並無錯處,一個父親自然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徐瑾年並沒有繼續說下去,喜歡男寵,有史以來比比皆是。只是這有違倫常的事,不過是紈絝子弟奢靡下的玩樂而已。司宴卻將魏淳放入了心尖,列為同命之重。

    「朕曾答應先帝,與魏淳斷絕來往,讓先帝放魏家永駐邊關。先帝也答應了,卻轉頭暗害魏家,企圖斬草除根。老魏侯之死,便是先帝手筆。你現在還覺得先帝無錯嗎?徐瑾年。」司宴傾身捏住徐瑾年的肩。

    「我可以不要這個皇位,我可以拿一切去換,可是先帝要把這個位置給我。給了我又不放心,又給我設下諸多陷進就等著那天我踩進去。」司宴最後朕都沒有用,如果他能稱我,他就能讓魏淳帶他走,遠走高飛。

    徐瑾年默然垂首,原來老魏侯的死是先帝的手筆。老魏侯死的時候,他就覺得事情不對,奈何朝中百官都是統一口徑,一點痕跡都沒有。

    「所以今日陛下找臣來,是要……。」徐瑾年心頭一緊。

    「朕要把你捧成第二個馮相,讓大禹朝堂只認朕。」司宴下巴微抬,露出一段桀驁的弧度。

    徐瑾年點頭:「臣明白了,所以臣接下來必須拿下中書令的位置。」

    司宴往憑幾上一靠:「對!」

    徐瑾年猶豫片刻,叩首伏地,鄭重的回到。

    「臣,萬死不辭!」徐瑾年讀書之始便有一個顆為國為民的心。但是他在官場數年,看透了朝堂弄權,百官迂腐,有心無力。若是能夠坐到高位,定能一展抱負,不枉此生。

    「記住你今日說的話,在這朕心裡,大禹蒼生與魏侯同重。所以即便不是為了大禹江山,為了魏侯,朕也要一試。」司宴伸手去扶徐瑾年。

    徐瑾年再一次叩首:「臣,明白。」

    聽到徐瑾年這句話,司宴才看向門口一直侯著的竇玉,示意竇玉可以準備送徐瑾年出宮。

    「陛下,允臣一段時間,臣一定拿下中書一職,替陛下掣肘內閣。」徐瑾年起身持禮。

    司宴無力的揮手:「朕知道了,靜候徐卿佳音。」

    徐瑾年離開的時候,竇玉便沒有送,只是吩咐手底下的孩子們送徐瑾年出宮。因為剛剛太後身邊的大女官來了,說是請陛下前去賞花。

    徐瑾年剛離開,竇玉轉身就進去。

    「陛下,太後身邊的女官來了,說是嶺南進貢了幾株異色菊花,實屬罕見,請陛下過去賞花。」竇玉躬身在司宴耳邊輕輕說道。

    司宴輕出一口氣:「太後哪是讓朕賞花呀!」分明就是讓他去看人的,可惜了他與蔡榮陽日久也生不了情。

    「陛下,要去麼?」竇玉見到窗外太色漸晚,問道。

    司宴揉了揉眉心:「太後記恨著朕,用手段收了她手上的遺旨,一直想捧一個皇後出來,鉗制朕。往大里想,她甚至想要自己專權,扶持一個有蔡家血脈的孩子上位。」

    「朕去!」司宴想了片刻,他總要去看看太後到底要做些什麼,才好應付才是。

    「擺駕!」竇玉馬上朝門外喊著,門口侯著的孩子們立刻就行動起來,準備步攆的準備步攆,準備儀仗的準備儀仗。

    司宴趕到太後宮裡的時候,只見到處燈火通明,形形色色的宮女太監,來來往往的忙碌開來。

    他剛塌進大門,就看見滿院子的菊花,什麼顏色都有,甚至中間還有幾盆是那種混合的顏色,甚是奇特。

    太後就站在檐下抓著蔡榮陽的手,有說有笑。

    「請太後安!」司宴行禮。

    「請陛下安!」這時蔡榮陽也鬆開司宴的手,福身行禮問安。

    較之前幾日和魏嫻一起那次見面,今日的蔡榮陽格外的溫和有禮,儀態也是大方,落落自然。

    「縣主不必多禮!」司宴也是客氣一下。

    「嶺南王今年有心了,培育了幾株五彩的菊花,特地進貢進來,想討哀家一樂。」太後繼續去拉蔡榮陽的手。

    「太後高興便好!」司宴順著太後的話,接了下去,客氣疏離也體面。

    「皇帝喜歡嗎?」太後又去瞧司宴。

    司宴看著太後的笑容:「太後喜歡朕便喜歡。」

    「喜歡便好。」太後點頭,發間鳳冠的銜珠流蘇,微微晃動。

    「嶺南王送這菊花的時候,遣使來替自家世子求親,說是世子之前對榮陽一見傾心,想求娶榮陽為世子妃。」太後有緩緩說道,說著還側眸看了榮陽一眼,眉眼很是開懷。

    司宴面色平靜,並無波瀾,聽完也是輕輕一笑:「這是好事呀!」

    「所以呀!哀家想要討陛下一道聖旨,為榮陽賜婚。哀家一直待榮陽如親女,自然想給她最大的殊榮。」太後看著司宴的臉,想要找出一些別的的情緒來,她就不行聽到這個消息,司宴還能一切如常。

    司宴馬上就點頭:「好,這是好事,朕禮當支持,立刻就讓內閣擬旨。」

    看見司宴這麼平靜,太後有些失望也有些疑惑。這不應該呀!嶺南王是司家皇室唯一的宗親,封地嶺南,手掌兵權。先帝在世時一直在削番,卻從畏於嶺南王的權勢,屢屢失敗。

    如今蔡家要和嶺南王聯姻,司宴這般平靜,實屬不該。

    司宴心底其實很平靜,只要不是關於魏淳,沒什麼值得他焦慮害怕的。一個嶺南王罷了,他不怕!他還以為太後又做什麼妖,原來在這裡等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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