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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三十二章,秋獵。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2065 更新時間:2021-12-17 14:26:51

    第三十二章,秋獵。

    秋獵是大禹開朝以來,最重要的一個活動。在這一天皇帝要先去東郊獵場祭天,慶告天下,告知天下百姓和列祖列宗,今年是一個風調雨順的年頭,百姓安居樂業,大禹天下安穩。

    今年是司晏登基的第一個年頭,也是他做皇帝主持的第一個秋獵,雖然之前說過簡單的操辦即可,但是對這個簡單的秋獵,司晏還是很重視的。

    提前三天禮部就上了章程,司晏看過之後批覆同意。竇玉也早早就安排好一切,做好出宮前往東郊行宮的準備。皇帝出宮是一件大事,一切都得有帝王的儀制。

    身有侯爵之位,魏淳也在這次東郊圍獵的名單中,司晏還親自恩典了魏母和魏家郡主一起參加。魏淳也早在安排這些事宜,暫時出不了京,他也沒有上朝,每天就在家告病。這個秋獵他躲不過,自然是不能再躲著司晏,只好提前安排起來。

    皇帝出行的隊伍十分浩蕩,周圍百姓見到必須跪拜俯首,不敢抬頭直視,否則視為大不敬之罪,當誅三族。

    坐在龍攆上的司晏仍不住掀開簾子一角朝外望去,簾子外除了整齊威武的御林軍和禁軍隊伍,就是文武百官皇親貴胄的車馬,他們都整齊的跟在司晏龍攆之後,蜿蜒數里。

    「竇玉,朕無聊了,召魏候來下棋。」司晏對著候在龍攆一角的竇玉說道,這時他的手剛剛放下簾子。

    竇玉立刻叫停隊伍,自己跳下去,朝著魏家的車馬隊伍走去。竇玉想,司晏剛才一定是看見騎馬跟著的魏候了。

    不一會兒,魏淳便跟著竇玉過來,魏淳一個健步就跳上龍攆,掀開簾子鑽了進去。竇玉見狀沒有跟上去,默默留在外面。步行跟著龍攆。因為身後有太後等一幹女眷的車馬,整個隊伍都行的很慢,步行完全可以跟上。

    魏淳上車就見司晏悠閑慵懶的靠在軟枕上,斜支額頭看著他,面前還放著一副棋盤。棋盤棋子都是用磁石雕刻的,緊緊吸附在一起,馬車怎麼顛簸都不見棋盤上棋子移動半分。再說這是官道,大陸坦蕩,也不見幾分顛簸。

    「臣,見過陛下。」魏淳坐到司晏的對面,目光自然落到棋盤上。

    「還有半天的路程,實在無聊,約魏候手談兩句,魏候不介意吧?」魏淳自從那日在勤政殿幫徐瑾年奪了中書令的位置,便一直稱病沒有上朝,躲了他快小半個月。有時候他借口找他,魏淳也是拒絕了的。司晏知道那天的話是把魏淳傷慘了的,可是忍不住要看看魏淳,他能怎麼辦?

    「竇玉也會下棋的,司晏!」魏淳猛的抬眸。

    「魏淳,你躲了小半個月,怎麼突然看清了,不喜歡了?」司晏湊近看著魏淳的眸子,眼眸中閃過幾絲玩味的光。

    「司晏,你看輕我的喜歡,我不會。我說過的喜歡,絕不是輕易出口的,司晏!」魏淳傾身上前,直直將司晏玩味的眸光逼回去,將司晏緊固在狹小的角落,無處可避可逃。

    「那就下棋,魏候在怕什麼?」司晏片刻之後便平靜的迎上魏淳的眸光。

    魏淳在司晏的眸色里再也捕捉不到什麼東西,便收回那極其侵略的目光,但是身子依舊將司晏禁錮在角落裡。

    「臣怕,忍不住再一次做出那天在兆和殿做得事情!」魏淳伸手扼住司晏下巴,俯身拉近,薄唇就抵在司晏的鼻尖,只要他想隨時都可以吻住司晏的唇。

    「朕恕魏候無罪,畢竟魏候做了那麼多事,不能什麼好都討不到不是嗎?」司晏伸手捧住魏淳的臉,嘴角突然拉開一抹笑意,濃烈的同時又極盡溫柔。

    魏淳輕笑出聲,戾氣橫生:「陛下說的對!」說完魏淳便低頭咬住司晏的唇,反覆撕扯,血腥味瞬間在嘴間瀰漫。

    司晏平靜的接受,不反抗也迎合。

    「陛下還記得,那天晚上臣是怎麼教陛下的嗎?」魏淳抬起頭,一個吻讓他覺得不夠,有什麼東西想要釋放出來,有什麼東西一直在叫囂著,想要將司晏撕碎,融進血肉里,再也不分割。

    司晏有些綳不住,身體緩緩僵起來:「魏淳,你!」司晏看著魏淳的眸子,還是被魏淳強硬的拉過手,一時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別留到衣服上,我......」剩下的話淹沒在魏淳的吻里,魏淳強硬的拉扯著司晏的手,司晏的掌心又燃起了那該死的溫度,燙的他發疼,又格外的貪念,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司晏!」

    「司晏!」

    「司晏,我怎麼會喜歡你呀!」不知道過了多久,魏淳不住的在司晏耳邊沉迷的喚到,最後忍不住嘆息,又無奈的感慨。

    天色漸完,司晏困得不行,就窩在魏淳懷裡睡著了。

    竇玉本來是想問司晏和魏淳要不要哦喝水吃東西,簾子掀開一角就看見司晏躺在魏淳懷裡,衣衫不整,身上半披著魏淳的外袍,魏淳靠在軟枕上,摟著司晏,閉著眸子。竇玉嚇得一機靈,立刻放下簾子,不敢多看。

    「陛下口渴,你奉茶上來。」魏淳睜開眼眸,看著司晏的睡顏,對外面候著的竇玉說道。

    竇玉立刻應:「是!」

    司晏還在懷裡,魏淳睡不著,無聊的伸手動著棋盤上的棋子。在棋盤上改變著各種陣法,一會兒圍困白子,一會兒圍困黑子,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不要!父皇!父皇,不要!」魏淳剛剛放下一顆白子,懷裡的司晏突然不安的動了起來,迷迷糊糊的喊著什麼,魏淳大概的聽著司晏在喊先皇。

    「快一點,在快一點!」司晏又呢喃起來。

    「司晏!陛下!」魏淳看著睡夢中焦急皺眉的司晏,忍不住出聲喚著。

    司晏突然猛得坐了起來,一身冷汗,隨後看清楚身邊的魏淳,又緩緩的放鬆下來,繼續撲到魏淳的懷裡,汲取這魏淳的溫度。那天的雪很大,天又很冷,要是他再快一點,魏候也許就不會死!

    「陛下怎麼了?」魏淳問道。

    「沒事,做噩夢了,夢見了先皇!」司晏將身上半披的衣袍攏了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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