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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權謀君

    魏淳十八歲那年,誤入皇帝司梁唯一的皇子司宴居住的兆和殿,在那裡見到少年純情的司宴,一見傾心,便再也沒能走出來。 此後數年,司宴想要的想做的。執掌大權,手握重兵的魏淳,無不滿足。可惜魏淳如此表明心跡,卻未曾得到司宴半分垂眸。魏淳所求並非權傾朝野,只是想得一人之心。 司宴十七歲的時候,在兆和殿遇見了一個誤入他寢宮披甲持劍的少年,驚艷之下,驚掉了手中的書籍,至此滿心愛念暗藏。 此後數年,皇權在握,諸多世事。他終究來能踏出那一步,告知那人,自己的滿心愛幕。 直到,權力更迭,朝局變換。魏淳被人暗算,遇刺於京郊,險些喪命。司宴才發現,戲文里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如何令人肝腸寸斷。 縱天下反對,群臣攻評,他也要鋪出一條路,走向魏淳說:「朕,心悅於你!」 Be 簡介, He 寵文全書。 攻:魏淳,寵妻大佬,偏執腹黑。 受:司宴,冷靜 boss ,溫和穩重。

    第三十三章,藥。

    小說: 以權謀君 作者:有绥 字數:2259 更新時間:2021-12-19 13:19:14

    第三十三章,藥。

    竇玉送茶進來,司晏再一次睡了過去。竇玉不敢多看,只是將茶水放下便默默地退下。

    到了晚間才到的東郊獵宮,這裡早就有人安排好了,見到司晏到來。遠遠的就有女官宮女太監黃門跪了一地,整整齊齊的排成一排又一排。

    司晏下車已經衣冠整齊,面色從容安靜。

    「你們也辛苦了,都起身吧!」說完便有竇玉引路,進了獵宮。

    這時大家才紛紛起身,皇帝身後還有一群皇親貴胄達官貴人等著他們去安排服侍,這些人來獵宮之前便有宮裡和禮部官員告知,如何安排,他們只需要引路便好。

    「魏候,夫人,郡主安!」一個女官自人群中走出來,停在魏淳面前行禮問安。

    魏淳隨著司晏一起下車,目送司晏進去,就回到魏母身邊。這時女官過來行禮,他還有遲疑。

    「下官奉竇公之令,來為魏候引路,安排打點。」女官端方有禮,大方溫和。

    魏淳頷首:「大人,前方帶路。」這女子不是普通宮女,是有品階的女官,按照規矩魏淳得喚一聲大人。

    「魏侯客氣,下官知微,明知的知,微末的微。」知微再一次向魏淳行禮。

    魏淳聽著知微的名字,慢慢的看向她:「這名字真好。」

    知微低眉頷首:「這是陛下賜名,希望下官細知微末。明察秋毫。」

    「陛下,有心了。」魏淳扶著自己的母親,便往裡走知微識趣的前方帶路。

    知微帶來的宮女立刻跟上,在魏淳魏母走後替他們安排行禮,打點一切。魏母雖然帶著丫鬟婆子,但是終究,沒有宮裡的宮女嬤嬤訓練有素,來的嚴謹利落。

    「這是獵宮的北面的慶陽宮,下官早就安排宮女打點好了,夫人侯爺和軍准安心休息,有什麼事情可遣人來找下官。下官就不打擾夫人侯爺郡主休息,現行告退。」知微將魏淳他們帶到慶陽宮就行禮準備告退。

    「有勞大人了!」魏嫻和知微是年紀相仿的人,立刻站出來回禮,笑著說了一句。

    知微退下,看著華麗的宮室,魏母有些忐忑不安,拉起魏淳的手:「今日陛下找你做什麼?」

    「陛下找孩兒辦事,還能幹什麼!」魏淳想起今日的事情,冷哼一下,又苦澀的扯出一抹笑意。

    「淳兒,你前幾日不是說,過幾天就會去永靖關駐守嗎?為什麼,還要留下,咱們走吧!那怕苦一點,母親都認了,只要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就行。」魏母捏住魏淳的手,那種不安在心頭愈加的濃郁。

    魏嫻見狀連忙上前:「母親,別擔心,哥哥不會有事的!」

    「那個時候你還小,你不知道你父親的事,母親再也不想經歷那種生死離別了。母親只希望你們好好的,什麼富貴不富貴的不重要的。」魏母又牽住魏嫻的手,聖上的這種恩寵讓她十分的不安,當年老魏候也是這樣的得寵,可是落得什麼下場,滿京城的人都看的見,誰又會憐惜他們家。

    「母親,您放心淳兒不會有事的,只是前幾日幫著陛下落定中書令一職,陛下這幾日格外的信任淳兒。有些淳兒是有分寸的,母親寬心便是。」魏淳扶著魏母將魏母往內殿椅子上帶,讓魏母坐下來。

    知微從魏淳哪裡出來便要回去復命,她是司晏身邊的司禮女官,受竇玉轄制。辦好差事,自然是要回去復命的。

    竇玉聽完知微的回覆,便示意知微回去休息,見到知微下去,便轉身進內去找司晏。

    司晏此時洗漱完,拿著一本書靠在軟枕上,懶懶的躺著借著明亮的燭火看著。

    「陛下,按照您的吩咐已將將夫人安排好了,沒有一絲怠慢。」竇玉近前躬身說道。

    「簡然有消息了嗎?」今天都沒忙了一天,沒有時間問消息。、

    「有了一些,簡然最近查到一些事,蔡首輔之所以那麼著急主持蜀郡修水利,是想從中拿一筆錢去還一筆錢。」竇玉從懷裡掏出一份摺子,遞上前。然後繼續說道。

    「蔡首輔有個孫子,也是唯一的孫子,據說蔡夫人很是寵愛。這個孫子喜歡在外面玩,結果前幾天在外面欠了一筆賭債,數目巨大。」這是簡然無意間打聽到的,蔡家封鎖過消息,要不是他手底下的人進場出入這些消息集散的地方,還打聽不到。

    「蔡首輔的權勢,還會怕這小小的賭債?」司晏輕笑。

    「這賭債背後是嶺南王,蔡首輔不敢放肆。」竇玉接著又說。

    「嶺南王下了好大一盤棋,為了拉攏蔡首輔,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蔡首輔精明一世,竟然栽在這麼一個不入流的手段里。」司晏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烈。

    「據說不止,好像有更大的把柄落在嶺南王手裡,蔡首輔只得認下。」竇玉搖頭。

    司晏好奇心一下就被激起來了,慢慢坐起來,側頭想了一下:「朕倒是想到什麼把柄,會讓蔡首輔那麼聽話。」

    竇玉倒是疑惑起來:「陛下,蔡首輔和馮相鬥了多年,權勢不亞於馮相,有什麼把柄讓蔡首輔如此忌憚?」

    「先皇一生只得朕一個男孩,你不覺的奇怪嗎?」司晏反問。

    竇玉被這話嚇得後退兩步,瞪大了眼睛,驚恐不已。

    司晏不屑一笑:「你知道平陽王府為什麼會送朕的母親進宮嗎?因為只有朕的母親,可以生養,天生就對那種藥不懼。」

    「陛下,要後宮女子都無法懷孕,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當年的太後也做不到。」竇玉細細思索一下,覺得不可能。

    這當然是一件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後宮裡那麼多女人,那麼多雙眼睛。還有那麼多的太醫,還有求子心切的先皇。誰會對那些女人動手,蔡首輔不傻,無法生育的太後也不傻。

    「誰說要後宮女子不孕,先皇喜歡明亮的感覺,每每到晚上太和殿總是燈火通明,那藥便下在那些夜夜燃燒的蠟燭里。日子久了都不用下,毒性已經浸入到太和殿的每一寸角落裡,人待在裡面就會一直這樣下去。」司晏放下手裡的書,那藥是蔡首輔派人遠赴苗疆尋回來的,無色無味,又不影響你夜御幾女,誰會想到這種藥會下在先皇身上,下在日日所用的蠟燭里。

    「難怪!陛下不住在太和殿」竇玉擦了一下額頭不自覺淌下來的冷汗。

    「朕的母親是平陽王從苗疆帶回來的女子,天生就不懼那種藥,自然是能生養的。是太後害死了她,讓她鬱郁而終。朕當年也曾日日夜夜的待在太和殿讀書,跟著先帝處理奏摺,誰知道朕會不會有事!」司晏抬眸一臉平靜,這對於他又並沒有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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